第十八章 这样不行 我得给她留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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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着了道的孟北尧不管不顾的挺着腰往里撞,他感觉到了,这里还有张嘴,一定可以进去。 正在高潮中的zigong再次被刺激,张开的宫口像张小嘴一样含住怒张的马眼吸精,吸的孟北尧浑身发麻,意识飘忽,往里干的越来越狠。 难耐的低吼和痛苦的媚叫一声接着一声,结实的床榻“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纵使殿里的香有催情的功效,也架不住两人头一次就玩的如此激烈。 “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了大半夜,守夜的王公公都忍不住感慨,太子殿下可真是龙精虎猛,威力不凡。 “啊”沙哑的喊叫接着响起,王公公拍拍自己的胸口,开始担心起皇后娘娘的身子。 里面的两人上下交叠的纠缠在一起,孟北尧的身体几乎将魏灵央整个盖住,只有露在外面的胳膊和架在孟北尧腰上的一双玉腿,时不时的蜷缩抽搐昭示着她被折腾的濒临崩溃。 这两个露在外面的地方上满是青紫的指痕,一看就知道是曾经被大力的压制过。 此时的魏灵央高仰着脖颈,眼泪一连串的往下流,肩头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毛孔里的细汗都要彪出来了。 紧接着体内那硕大的凶器又凶猛的顶撞了起来,裂了小缝的zigong口被他撞的往里陷,小缝逐渐变成小口,孕育生命的地方似乎也成了可以被任意亵玩的器官,兜着流水的guitou吸含讨好。 浑身情欲一直未退的魏灵央受不住这连番的折磨,含着体内的凶器喷了一次又一次,吸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阳精,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得如同怀孕的妇人一般。 满是水液的艳xue让浑身都是火气的男人越发激动,jingye喷射而出的时候,都还在忍不住的往里顶。 深处的小zigong虽然还没被彻底cao开,但已经被顶着吃了不止一泡jingye,撑得小小的器官像鼓起来的气球,压迫着魏灵央的神经,给两人带来更大的欢愉。 轮番不止的情欲下,两人都开始有些受不了,魏灵央的呻吟声越来越弱,除了身下含着阳根的艳xue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显然是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孟北尧的滋味亦不好受,他本就连着赶了好几日的路,回来还没休息就被灌了不知道多少烈酒,接着又折腾了大半夜。 眼睛都要睁不开的他,舍不得嘴里的艳rou,咬的自己舌尖上满是伤痕,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身下的女人已经被她折腾的满身狼狈,但他还是莫名的烦躁,就好像一闭眼这人就会消失一样。 不行,这样不行,带着醉意的孟北尧在心里想着,这样不行,我得给她留个记号。 迷醉的眼睛顺着身下人的娇躯来回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耸动的肩头上有颗格外显眼的红痣。 太子殿下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小截艳rou在来回抖动着勾引自己,心中火气翻涌,低头就狠咬了上去。 迷离的魏灵央被他的动作痛醒,脸上的红晕尽数褪去,疼痛下绷紧的身体牵扯到含着阳根的艳xue,疯狂的吸压再次传到孟北尧的下半身,白色的精柱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高潮的快感从小腹四散开来,承受不住的魏灵央哆嗦了几下,身子整个软了下来,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而此时的孟北尧虽然意识还在但眼皮却犹如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没法张开,浑身的重量压在魏灵央的身上,不一会儿呼吸就粗重了。 守在门口的王公公看看已经由漆黑变得昏沉的天色,在心里感慨太子殿下真是勇猛。 又等了一刻钟,里面还是静悄悄的,王公公拍了拍手,两个暗卫从外面的阴影处走出来,朝王公公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进了殿内。 看到床上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见惯了大场面的暗卫一下子愣住了。 但她们的任务就是把皇后送回未央宫,因此尽管这场面有些不堪入目,她们也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就一起上手把太子推开,拿着满是湿痕的被子裹起魏灵央,两人快步出了太子寝殿将人抱去了偏殿。 伺候的宫人不敢抬头去看魏灵央的脸,但擦到一直在流精的腿心时,她们还是有些慌,眼看天色已经要亮了,只能硬着头皮给魏灵央套上衣衫,小心的送她上了软轿。 送走魏灵央后王公公进了内殿,将床上凌乱破碎的纱衣收起来又不放心的检查了几遍才离开。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魏灵央被送回了未央宫,守夜的宫人赶紧去叫担惊受怕了一晚的徐嬷嬷等人。 一夜未睡的徐嬷嬷赶紧理理衣衫出了自己的院子,看来通报的宫人一脸的着急,她边走边问“可是娘娘有吩咐?” 侍女摇摇头斟酌了一番说“嬷嬷,娘娘那边不太好,我们还是快些吧” 听她这么说,徐嬷嬷心里当下就慌了,带着人小跑着往内殿赶。 还未走到殿门口就听到了压抑的抽泣声,徐嬷嬷的脸色更严肃了,是魏灵央身边贴身侍奉的几个兰。 “这都是在做什么呢?”徐嬷嬷低喝一声,大步迈进去,以往听到她的声音就忍害怕的几个兰,这次见到她放佛见到了主心骨一窝蜂的涌上来“嬷嬷,嬷嬷,你看看娘娘,娘娘,呜呜,嬷嬷,琴姑姑还不让请奴婢们请太医,嬷嬷,呜呜” 徐嬷嬷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瞬间就白了,她想起景安帝以往的手段,脚步虚浮了不少。 围在床榻前的人让出来一条道,徐嬷嬷紧握着手里的帕子提心吊胆的走到床边。 “啊,这”徐嬷嬷看着魏灵央的脸险些惊叫出口,怎么好好的一张脸肿成这样了。 “快,打水,去拿舒宁膏”徐嬷嬷扶着胸口佯装镇定的吩咐身旁的宫人。 香兰和芸兰擦擦脸上的泪水,慌忙的跑出去准备。 徐嬷嬷看看殿内神色各异的宫人,压低声音说“今日的事情不许透漏出去半分,不然” 一众人赶紧低头应是,徐嬷嬷又吩咐了一番,才让她们都退了下去。 春兰见琴姑姑离开后,小心翼翼的凑到徐嬷嬷身边说“徐嬷嬷,是不是请太医来看看” 看她脸上的着急,徐嬷嬷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先等等”,香兰还想说什么,被徐嬷嬷打断要她去给魏灵央准备更换的衣衫。 等人都走了之后,徐嬷嬷深吸了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掀开了魏灵央身上的被子。 脖子上零星的红痕比起脸上可好了太多,徐嬷嬷提起的心放下了一些了。 又摸了摸魏灵央的额头没有发热,她才算彻底放了心,只是免不了在心里吐槽景安帝的心思真是越发反常了。 但接着想想又感觉不对,以往那些东宫旧人是因为牵扯到景安皇后才会遭他报复,可这新皇后明明是和太子一个年纪的,景安皇后的面都没见过,他这是又发哪门子的疯? 难道是因为太子,不然徐嬷嬷实在想不到除了太子还会有谁能让他如此大动干戈,可看皇后和太子的关系颇为融洽,魏灵央又是个谨小慎微的,轻易不招惹人,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很快去打水的香兰回来了,芸兰也取了舒宁膏回来,徐嬷嬷只得收了心里的想法,小心翼翼给魏灵央擦身,看到魏灵央手臂上的淤青,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收拾完几个兰还是不放心,守在魏灵床前不肯离开,徐嬷嬷无奈只能依她们。 起初徐嬷嬷和琴姑姑都以为魏灵央是昨夜累着了,毕竟皇帝陛下实在不是什么体贴的人,单看那一身痕迹也知道人受了不少罪。 想到若是因承宠而宣太医未免有些大题小做,再者皇帝陛下多年未曾召人侍寝,魏灵央此后注定要被人明里暗里关注着,此时实在是不宜多事,因此她们就准备等人醒来了再说。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魏灵央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不仅如此她还发起了高热,这下谁都坐不住了,赶紧拿着牌子去了太医院。 胡子花白的太医被请到未央宫时,魏灵央烧的浑身都红了,有侍女不停拿凉帕给她擦身,但她身上还是guntang,徐嬷嬷急得双眼含泪,在心里埋怨自己,该早些请太医的。 带着淤青的手腕上搭上丝帕,太医被请到了床前,小心的抬指搭上去,气若游丝的脉象让太医的眉头忍不住的皱了起来。 太医诊完脉摸着胡子思索了一番,让人将殿内的人请了下去,只留下徐嬷嬷。 “太医,皇后娘娘究竟如何了?”徐嬷嬷着急的问。 “嗯,这脉象显示娘娘精气大泄,劳累过度以至于体力不支久久不醒”昨夜陛下召了人太医院亦有耳闻,只是想到方才的脉象,太医还是有些不解,但给皇家办事,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有不该有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