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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子夜时分,偌大的京都沈浸在一片寂静中,连皇城也隐匿了其白日的气势,安静的盘伏著。本是众人都沈溺於梦乡的时候,却在那皇g"/>偏僻的一角,几个黑影进入了那处置被贬妃子的冷g"/>里。那称不上是g"/>苑的院子里,一位穿著锦绣衣袍,高挽著凤髻的女子站在中间,後面跟著一个嬷嬷,手举著用来照明的灯笼。“你去吧,记得办的干净些。”从那唇里吐出来的字,轻轻柔柔,让人听著如沐春风,却没有失了身为上位者的气势。“是,主子放心。”另一个沙哑的声音传出,原来那女子面前,还半跪著一蒙面的黑衣人,黑衣人的身旁,有一个装得下一人大的袋子,被白色的绳子紧扎著。那黑衣人一说完话,就背起那袋子向g"/>外的方向跑去。见那黑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之後,女子拿过嬷嬷手上的灯笼,照了照周围的环境,都是枯萎的老树残枝,看著满目的萧瑟,她喃喃自语。“别怪我,别怪我......”☆、一.弄欢“哎呦~大爷啊~里边儿请啊~”唯一与这夜格格不入的,怕就是这烟花柳巷之地了。城南的那条街上,尽是青楼妓院,穿著暴露的女子,手中执著一方红丝绢,扬向走过的街客,把脂粉染得到处都是。要说有什麽特别的,就是最里边的一家小楼了,门口干干净净没什麽招揽客人的人。而就是这家其貌不扬的小楼,成了众多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乐土。倾云轩,这京城里有名的小倌馆,里面的小倌不仅是样貌长得俊俏,而且琴棋书画各有其不凡之处,再经过这老鸨高价请回的人来调教,更是能让人蚀骨销魂,试过一次就不能再脱离,像是那迷药,让人上了瘾。站在对面楼顶上的一个蒙面黑衣人背著手中的袋子,看了看下面这人来人往的寻欢之人,趁没有人看见,连施轻功,跳进了倾云轩的院子里,那守院子的人还没来得及惊慌大叫,看黑衣人拿下了蒙面的黑布,便识相的退了下去,把前厅招待客人的老鸨叫了过来。不消一会儿的功夫,那打扮豔丽的老鸨便到了後院。“哎呦~虎爷啊~这次又给我带来了什麽好货色啊?”那老鸨走起路来腰胯乱扭,一路扭到了这黑衣人的身边。她脸上挂著招待客人时的那种夸张笑容,眼睛却盯著脚下的袋子看,她与这人早就是熟识,就是因为这人经常贩卖一些俊俏的男童来,现在她这馆子里不少红牌正是这人带来的呢,此时相见,少不了有些欢喜,想必今日一定能再收个摇钱树。黑衣人不说话,直接蹲下去把袋子上的绳子解开。然後拖出里面的人儿,撩开遮住面孔的长发,让老鸨看清楚。“这,长得真是好看啊。”老鸨看了袋子里的人,不禁发出一句感叹。想她做了这麽些年的生意,俊俏的小倌见过不少,还没有人想这袋子里的人一样吸引她的,先不说相貌如何,先是他身上散发的那种脱俗的气质,就不是这里那些已沾上烟尘气的人能比得上的,再看这长相,怕是女子都要自惭形秽。“就是年纪大了些,怕是那些客人看不上。”故意凑近了些看,发现这人儿好像已经是十六七岁的模样,老鸨又说出这样一句话。她并不是真觉得这袋子里的人不能留在这里,反而她一看就知道这人以後一定能成这店的摇钱树,不需要再派人调教,只要保留著他身上这股子清雅的气质,加上这绝世的容貌,就不知要有多少人为他痴迷呢。“你看,多少银子合适?”“十两吧,让他留在这里,或许有些达官贵人喜好不一样,说不定会看上他,要搁在别的楼里,一看这年纪,就没了念头。”老鸨把双手相叠放在身前,摆出一幅主人的姿态,虽然口中说出貌似合理的话,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假。“不行,至少一百两。”“我说大爷啊~”那老鸨拿出身上的斯帕乱挥,“一百两已经足够普通人家几年的花销了,这不过是个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可真不值这些银两。”“那我就带他去别的楼里,看看是不是真不值这些银两。”男人作势要绑起袋子,背起带走。老鸨看见了立刻挥手阻止,招了招手,後面便有人拿出一个布袋子递到老鸨手上,她掂了掂分量,有些不舍,但是一想起以後能招揽更多客人,也就乖乖把手上的钱递了出去。“嗯──”就在这时,地上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吓得老鸨又将手缩了回去。眼见躺在地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这屋里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我在哪儿?”人儿将身子从地上撑起坐著,细长的手指抵在额上,晃了晃脑袋,却发现什麽都想不起来。“我是谁?”他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那些人,感到气氛像是十分诡异的样子。老鸨听他的语气,随即想了一下,带有几分嘲笑的意味说到:“怪不得要弄昏了带来,原来这脑子不好使啊,那我以後可怎麽调教,我这里的人可都是琴棋书画样样j"/>通啊──”黑衣人听了他的话,脸色是一阵尴尬,却很快镇定下来。“那又如何?”“如何?那可就不值这个价了,可得折半,只能值五十两了。”“你!”正当这两人争执之际,从外边却跑来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报告著什麽,老鸨一听,慌慌忙忙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著便要出去。“怎麽了?”黑衣人看老鸨那样子,便问。“十王爷来了,正往後院赶呢!”“罢了罢了,五十便五十吧,你快把钱给我,我好离开。”那黑衣人听见老鸨说的,心里也慌张了起来,表情却依旧镇定,向老鸨连连摆手,表示愿意让步。老鸨一听,心里高兴,立刻从袋子里拿出五十两,然後把袋子给了黑衣人,那黑衣人接过袋子迅速地跳上墙头离开了。“你们这是在干吗?”那人儿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的处境不同一般,紧张地看著周围的人。“呵,你现在,可就是我们万花楼的人了,以後要听我的话,明白没?”“你?为什麽,我记得......”人儿看著眼前的陌生人,想要说些什麽,可以一想,头便是想要裂开般的疼痛。看这人还有些抗拒,老鸨心想还是要有人给些教训才是。“黑子,他就交给你了,先检查检查,他身体有没有问题。”“是。”接到命令的黑子马上冲了上去,刚才看到这人的时候,他那股子想调教人的yuhuo就升了上来,现在有了老板娘的允许,又怎麽会放过这人儿,一双粗"/>糙的大手/>到人儿身上,用力的拉扯著他的衣服。“不要!”人儿紧紧抓著自己的衣服,可是抵不多对方的力气,身上好几处地方都已经被撕破了。老鸨看了这场面,满意地向外走去,准备接待贵宾,身後跟著的小厮便将小屋的门关上。谁知这门刚关上,老鸨还没来得及往外踏出去一步,这十王爷已经到了後院。“呦~十王爷,你怎麽不让他们在外边伺候著,到这里来做什麽啊?”对於这位客人,老鸨可不敢怠慢,十王爷慕容尧,是皇上最小的弟弟,与之相差近十岁,却是皇上最喜爱的弟弟,听说当今皇上还是太子之时,为了建立功勋,向先皇请命亲自带兵出征,抵抗当时入侵边关的蛮夷,本来先皇是不同意的,但是在太子的再三请求下,也为了太子能培养些自己的势力考虑,最後还是同意了,未曾想到的是,就在他出征後即将胜利之际,却传出了被蛮夷设计围困的消息,而当时去军营探视的十皇子慕容尧,不顾众将领的反对,带领著几十个j"/>骑,硬是带著被围困的太子突围出来,所以,慕容尧是深得当今皇上的信任。“那些个妖j"/>,我早已烦腻了,便来後院看看有没有什麽刚送来的小倌。”“十王爷,真是对不住了,前阵子收的,现在还在城外的阁子里调教呢,我这手上还真是没有人哪!”“那这屋子里的?”这小屋,本就只是放放杂物而已,有些声响外面都听得清楚,此时里面的呼救声更是回荡在整个後院里。“这个,是刚送来的,王爷一定不会喜欢的。”“哦?那我可真要看看,说不定,正合我的口味。”老鸨等人也不敢阻拦,直接让慕容尧推门进去。慕容尧一开门,看到的便是倒在地上的人儿,身上的衣服好几处被撕烂,内衬也被拉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a"/>膛和消瘦的肩部,脸上哭得梨花带雨,那样子,竟有说不出的魅惑。黑子本来正打算大展身手,却被人打断,眼看进来的是王爷,再加上老鸨的眼色,也知道不好再动手,只好退到一边。“哈哈,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美人,要不是今日我先来,怕是就要被别人占了吧?”言下之意,是在怪罪刚才老鸨的遮掩,要是他刚才真的走了,就不能遇见这人儿了,那这人儿,就该在其他人身下辗转呻吟了。“哪儿的话,现在不就是王爷的了麽~王爷那间放我早已备下了,请王爷先去前厅休息,待会儿回房的时候,就能好好享受了。”“好!哈哈哈哈哈!”慕容尧听老鸨说的话,甚是高兴,真准备转身离开,突地又转了回来。“他叫什麽名字?”“他啊──”这人刚送来,也没问他本名是什麽,看他的样子,兴许自己都不记得了,就另给他起个名儿吧,“他叫......叫......”“叫什麽?!”慕容尧催促著。“弄欢!叫弄欢!”“弄欢......”☆、二.初夜弄欢呆坐在床上,看著前方,虽然不明白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但是一定不是什麽好事。回想起刚才他被带过来时的见闻,想必这里一定是妓院之类的地方,只是自己怎麽也会被弄到这种地方,更让他绝望的是他g"/>本想不起自己从前的身世,现在无依无靠,只能任他们宰割。“从今儿个起,你的名字就叫弄欢了,待会儿好好伺候客人,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还记得老鸨当时对已经沐浴好的他这麽说。“我才不叫这名字,我的名字叫......叫......”自己拼命地想著,可就是没有一丝关於以前的记忆。“在这里,你可别强,你要是不听话,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老鸨语气凌厉的,这麽威胁著他。弄欢脸上露出有些惊恐的神色,心里想著他现在是势单力薄,绝无可能与这些人反抗,再加上刚才黑子对他的行为,更是加深了他的恐惧,所以只能乖乖听话,只是不知道那伺候客人,是怎麽样一个伺候法儿。正想到这里,门被打开了,刚才那个说要他的男人进来之後,把门关上,正缓步向他走来。听老鸨与他刚才的对话,知道这人是当今的王爷,不可得罪。只是这男人长得英姿飒爽,年纪应该约莫也就二十出头一些,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竟然会有这种爱好。慕容尧走到弄欢面前,伸手拉起弄欢的一丝长发把玩,眼见弄欢低著头不看他,便放下手中的发丝,用食指与中指挑起弄欢的下巴,强迫弄欢看著他。“自己把衣服脱了。”弄欢听了慕容尧的话,脸颊泛起微红,迟迟不肯动手,但是被凌厉的目光瞧著,又不敢违抗,便用手指解开了衣带,却一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慕容尧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衣服已经敞开一条口子,却又不把动作接下去,从他的位置,似乎已经能见著这衣衬底下的风光,但又遮掩著许多,弄得他心里发痒,便直接出手把弄欢身上的衣服拉了下来,扔到了床的一边。弄欢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长袍,此时被脱了去,便一丝遮拦也没有了,於是弄欢急忙坐到床上,用薄被挡住身体。慕容尧看弄欢羞涩的反应,心中暗笑,然後再弄欢面前自行宽了衣,露出j"/>壮的身体,接著也坐上了床。即使同为男子,弄欢还是不敢看慕容尧的身体,便把头转了过去。慕容尧似乎也乐得见著弄欢这样的反应,於是就故意靠近他,而弄欢一件慕容尧靠近了他,便向床的里面退去,这一靠一退,弄欢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边,无处可躲。慕容尧将弄欢困在自己与墙中间,用手将弄欢别过去的脸扳正面对他,然後凑了上去。弄欢只见慕容尧的脸向自己靠近,然後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起,一条软软的东西舔著自己的嘴唇,还试图往里面钻,不过自己的紧闭却未能让对方得逞。慕容尧见弄欢一心抗拒,并不配合,抬手捏住弄欢的鼻子,逼他开口,果然过了一会儿,喘不上气来的弄欢就主动张开了嘴,慕容尧便趁机再次吻了上去。弄欢对於慕容尧这样的行为,只觉得羞耻与害怕,便用手去推把他压在墙上的人,可惜不见效果,那侵入进来的东西却更加猖狂,在他口中肆虐,即使自己的舌头再怎麽闪避,也还是有所触碰,而慕容尧的双手也不甘示弱地抚上了弄欢的身子,逗弄起弄欢a"/>前的殷红。“嗯──”慕容尧突然把弄欢推开,伸出食指触了触自己的舌头,伸出来时,指头上沾满了猩红的y"/>体。原来是刚才慕容尧挑逗弄欢之时,弄欢一时情急,就咬了他一下,下口没了轻重,咬伤了慕容尧。此时,慕容尧心中的不满开始膨胀起来,起初对这个青涩的小倌这种反应多加忍让不过是为了一时的情趣,但他竟如此不识抬举,还敢弄伤自己,看来也没必要对他如何温柔了。弄欢看到慕容尧邪笑著向他靠近,吓得僵在那里不敢动。这也正方便了慕容尧,他拿起弄欢刚才系衣服的带子,将弄欢的手绑在身前。“不!”弄欢急著挣脱,却没来得及。接著慕容尧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弄欢拉到床中间,把弄欢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床上,然後伸手拿出放在枕头底下的圆盒,打开盒盖,里面装的膏脂散发清香,慕容尧用两指挖出一些,抹在弄欢的密处,同时又抹了一些在自己高翘的b"/>身上。弄欢被他的动作弄得颤抖不已,想往前逃离在他臀间肆虐的手指,课腰身却被慕容尧紧握在手中。“还想跑,果然,不给些教训不行呢。”“呜──”欢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人用一g"/>铁b"/>用力捅了进来,像是要撕裂般的疼痛提醒著他正在被另一个男人轻薄的事实,里面像是要被捣烂了的感觉。可弄欢没有想到的是,这还不过是开始而已。慕容尧的欲望才纳入了一半,就被弄欢紧致的甬道阻挡了,他也不再用些膏脂涂抹,将欲望抽出来些,再用力地挺进,这下倒是连g"/>没入,而两人结合处也有红色的y"/>体顺著弄欢白皙的腿部流了下来,慕容尧看见了,将弄欢刚脱下的白袍垫在他的身下,那红色的y"/>体便全染到了衣服上,鲜红鲜红的颜色映在洁白的袍子上,煞是醒目。慕容尧被这红色迷了眼,激起了骨子里嗜血的冲动,便全发泄到弄欢的身上,开始一下接著一下,用力地挺动著腰身。“痛──”弄欢无力支撑著身体,平趴在床上,双手紧捏著身下的床单,喘气的频率愈加紧促。“要是你愿乖乖听话,我又怎麽舍得让你痛。”慕容尧不满弄欢如此,便拿了棉枕垫在其小腹下,使弄欢的臀微微上翘,也顺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力道。弄欢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把脸埋在被中,只有鼻间泻出的细碎的呻吟,显露著他的痛苦。而此时的慕容尧哪还顾得到身下人的情况,尽情享受著这具身子惑人的滋味。只意味著占有的粗"/>鲁侵入,逐渐瓦解了弄欢的心理。在慕容尧近乎释放的时候,弄欢承受不住那种痛楚,哭著求饶:“轻......一点,求你......好痛......不要了......”弄欢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後也只余下低微的抽泣和因疼痛而发出的喘气。而慕容尧也在弄欢痛苦的呻吟下,到达了顶峰。事後,慕容尧将身上蒙了一层冷汗的弄欢抱进自己怀中,让弄欢的背贴著自己的a"/>膛,另一只手拿著白衣,清理著弄欢的下身,虽然不似刚才的粗"/>暴,但是当清理身体里的东西时,弄欢还是痛得直抽气,於是慕容尧便亲吻著他的颈项,以示安慰。“欢儿,你看看。”慕容尧拿著那已经弄脏了的衣服,手压过弄欢的臂膀,把混有鲜血和秽物的袍子展示在弄欢眼前,弄欢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把眼睛睁开。”慕容尧命令著,但弄欢却是越闭越紧。“不睁开,我们就再来一次。”这样的威胁很有效,弄欢马上睁开了眼,看著慕容尧手上的东西。慕容尧得意地笑,然後把嘴凑到弄欢的耳边,轻轻的,逐字逐字地说著:“这可是欢儿初夜的证明啊。”说完,咬住弄欢的耳垂,稍稍用力撕磨。弄欢虽然不记得从前的事,可还是记得礼义廉耻,今王爷很快就会替公子赎身,带回王府里去。”“我......不想这样的......”外面的人怎麽说,弄欢并不在乎,再得宠又如何,也不过是他手上的一个玩物,今日被他捧在手心里,宠著、护著,总有一。弄欢推搡著,躲避著,“公子自重!”“自重什麽,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不是......”“怎麽,你不喜欢这样?”外面的衣衫已经被扯了下来,弄欢身上只余下一件内衬。二少低下头去吻弄欢的脖子,在上面烙下一朵朵深红。“不要!”同为男人,弄欢却没那麽大的力气,g"/>本推不开身上的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过被人家当做情趣而已,弄欢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渴望慕容尧能出现在他身边。“少爷!少爷!老爷来了!”刚准备去脱弄欢裤子的二少一听这话,慌了起来。“爹!爹他怎麽会来的!”“不知道,反正是跟著十王爷一道来的。”“我马上出来,你帮我拦住。”二少看著弄欢衣衫不整得伏在榻上,虽恨不得立刻就要了他,可还是爬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著装,然後快速走了出去。“你这个逆子!”门外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想必是那二少的爹了。“爹......”刚才那般强势的人,现在的这声音,却像是老鼠见了猫。“还不快给我回家去!在这里丢人现眼的!”“爹......我只是来喝酒罢了......”“混账东西!回家再与你算账!”“王爷,老臣这就先告辞了。”“宰相大人一路走好啊──”-没想到,那个人竟会是宰相之子......-弄欢依旧伏在厅里的塌上,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可最後一句话是慕容尧说的,他知道。只听得外面的人都走干净了,此时才有几人不紧不慢地进来,为首的是慕容尧,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跟在後面,再後面的是老鸨和季秋。慕容尧走到榻前,一眼就看到了弄欢衣衫不整的样子,再伸手去撩开弄欢脖子上的发丝,那点点落红就都落进了慕容尧的眼中。“我不是吩咐过,不让弄欢接其他客人吗。”那冷冷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来他到底是什麽情绪,只是觉得有一股无形的气势压著自己,紧张地都透不过起来。“这......”老鸨的声音颤颤巍巍地响起,却只说出一个字便没了下文。“说!”“这是弄欢自个儿说,想要早日赎身,才要出来接客的,可不关我的事儿啊!”老鸨立马跪在地上,然後像是受了什麽冤屈一样,拿出腰间别著的帕子,硬是在没有眼泪的眼角擦了几下,对著慕容尧拜了又拜。弄欢心里一惊,自己确实说过想要赎身不错,可并非提过要出来接客,这老鸨,搬弄是非的能力倒是厉害。“我没有......”弄欢拉著慕容尧的袖角,轻声说道。“我可是有证人的呀!那些个跟著我的丫鬟,那日可就在我的房里,都听著了!”“呵,那些人的话......季秋,你说,你家公子可有对你说过这种话?”“公子确实说过要赎身不假,但是......”“够了!”慕容尧一声怒喝,打断了季秋接下去要说的内容,也把所有人吓到都不敢说话了。而被慕容尧狠狠盯著的弄欢,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弄欢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麽,可是他似乎也能意识到,现在的慕容尧很生气。而慕容尧并非听了那老鸨的话,相信弄欢会主动提出做这种事。可是赎身......他也早想过弄欢会有这个念头,只不过没想到他这麽急切,就算是自己百般温柔,他还不过是想逃离自己。“你这里,有惩罚不听话的小倌的屋子吧?”慕容尧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这是弄欢那晚见过的。弄欢只觉得接下去要发生的事,他一定不会喜欢......只是弄欢不清楚,不只是不喜欢而已,那接下去的事几乎成了缠绕他许久的噩梦。☆、五.惩罚“不要──”直到被绑上了刑架,弄欢才恍然大悟自身的处境。躺在十字型的木头架子上,自己的左右手都被锁链牢牢锁住,双腿也被铁链高高吊起,大分开来,即使用尽全力也合不上半点。慕容尧满意地看著弄欢惊慌失措的样子,然後转身在架子上挑选著用具。那些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玉势完全不能引起慕容尧的注意,虽然这些也能起到很好的惩罚效果,不过现在,他并不想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进入弄欢的身体,在不起眼的角落,一抹寒光刺进了他的眼里,凑近了看,原来是装在布包里的银针展露在外。慕容尧拿了起来,展开看了一下,那包里的银针,都差不多是缝衣针的大小,想来就是用来扎人,用这个的话,应该也不会留下什麽伤痕。这麽想著,慕容尧便已经拿著布包走到弄欢身旁,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弄欢看。“这个,就当今著话。“欢儿真乖。”替弄欢把被沾了汗水贴在身上的长发稍稍整理了下,露出他姣好的面庞。然後,慕容尧解开了弄欢脚上的链子,把悬了许久的双腿放下。亲吻了几下弄欢白皙的足部,慕容尧把弄欢从刑架上抱起来,伤口被摩擦到一起,弄欢疼得直皱眉,不过慕容尧却没有在意。慕容尧把弄欢摆到了另一个类似於长凳的东西上,那东西中间有一块地方高凸起,整个形状呈三角的样子,弄欢趴在上面,分身顶端的发簪被顶的更往深处去了些,尖尖的地方硌得他的肚子很不舒服。“硌著难受......王爷?”以为折磨已经结束的弄欢疑惑地转过头去看慕容尧。“别说话。”还没等弄欢想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疼痛便再次铺盖在他身上。-为什麽──-这次慕容尧没有绑著他,所以弄欢用手将身体撑了起来。想要跑,可头一晕,整个人便摔了下去,身体撞击在青石砖上,牵连著破开的皮r"/>都震得生疼。慕容尧却是顾不得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著,弄欢撑著地往後退,一直退到角落里,用手护著头,全身蜷成一团。“饶了我......饶了我......”泪眼婆娑的模样,刺激著慕容尧,於是,下手便更狠。屋外瑟瑟的凉风吹著,屋内的声音已经很小了,只有“啪啪”的抽打声还有些形容不出的声音,季秋和老鸨也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了,慕容尧终於从里面出来了。“王爷......”不见自家主子跟著王爷一起出来,也差不多感觉到大事不妙的季秋,一边跪下请安,一边偷望著屋子里,只是隐约看见角落里有一抹白色。“去将我府里的大夫请来。”慕容尧吩咐了一声,然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起来吧,去把欢儿扶回房里。”季秋如获重释地站了起来,进屋去查看弄欢的情况,待看清了,季秋又跪了下去,眼睛通红,盈满了水汽,可就是没落下来。“公子......”季秋扯过破碎的白衣,将弄欢赤裸的身体,还有身上的伤痕遮挡住。弄欢睁开眼,试图看清叫他的人,可眼前总是被眼泪映得一片模糊,但是凭声音还是知道那是照顾了他许久的季秋,伸出手的拉他的衣服,季秋连忙抓住那只向他伸出的摇摇欲坠的手,紧握著。这时,弄欢似乎歇了一口气,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