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晨欲滴露尽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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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唔……呜……” 耳畔水声不曾歇止,荆璜留肩齐的发丝蹭在他脸上有些发痒。罗彬瀚嘴里吃着黏糊糊的舌头,绝望地低着头,去和身上的红衣少年接吻。 荆璜的吻像他这个人,嘴巴特烂吻技特差,同是菜鸡的罗彬瀚差点没窒息而死。被对方舔着上颚和舌根,罗彬瀚想起他的初吻是如此浅尝辄止,雅莱的第一目的在于和他交换体液,荆璜的第一目的…可能是要含断他的舌头。 正如罗彬瀚所说,他们一个古约律修真大少爷,一个人形碳基地球盆栽,武力上的数量级之差不能说是十个星层那么大,那就是有联盟的地盘到万虫蝶母的老家门口那么大。如果荆璜不能主动放开他压在罗彬瀚胸前五指山一般的手,那这个cao他是必须挨了。 而荆璜显然不能放过他。那把处男凶器都已经在磨他的逼了。柱身卡进两瓣yinchun之间上下磨蹭,时不时后撤一些用guitou来回碾细缝口,把吐露的腺液涂在yinchun上,把那点花蕊变得湿淋淋的。 先前罗彬瀚声情并茂催人泪下的心之呼唤没有唤回少爷的柔软心肠。荆璜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roubang插进罗彬瀚的xue里。 阴蒂被guitou磨得有点痛的罗彬瀚直哼哼,腹部紧绷,里面半天不出水。荆璜放开握着自己几把的手去摸罗彬瀚的批,阴蒂怎么揉也不见露头,层层叠叠的蚌rou始终不肯打开,更别说他根本找不到多维模型上据说有半个指甲盖大小的处女xiaoxue。这让修炼向来神速、就没遇到瓶颈的少爷心底浮起丝丝焦虑,他有在很努力让罗彬瀚起感觉,可罗彬瀚只是在难受地闷哼,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按碎了。 荆璜吐出他的舌头,低头看他俩磨在一起的性器,抿了抿唇。少年凝眉垂眼间皆是水色,发丝凌乱,却不见他呼吸紊乱,只面上两颊飞红。 此时的罗彬瀚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缺氧缺的太阳xue鼓胀。再加上目不能视,心里十分没底。荆璜的手指还在顺着缝刮他的软rou,罗彬瀚感到身下异样,身残志坚不死心地开口:“别想着透批了,还没亲起来舒服。你还不如我们多亲两口,让我把你摸出来,然后我们盖被子纯睡觉。” 荆璜不接他话,只硬邦邦说:“不会让你等的。”他实在不会说软和情话。 有些不明所以的罗彬瀚突然短促惊叫,腰刚挺起就被荆璜又按回去。他看不见,却感知到一股带着凉意的液体浇下他的原生性器,马眼被液体浇了个全湿,刺激翁张之间还渗入不少。 那液体犹如细火棍灼烧尿道,带来的却是难言的瘙痒和麻意,让罗彬瀚的几把比最是精虫上脑的青春期时还要渴望被人爱抚,一下从萎靡疲软变得昂扬雄起。他呼吸徒然急促,心跳震如擂鼓,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艰涩道:“这什么东西,你他妈又干了什么幺蛾子?” “雅莱改良的联盟泛智人种标准规格非处方拟交感神经胺类剂物。”荆璜就真和他说了。 问号一下子填满罗彬瀚要蒸腾成气态的大脑,他感到自己受到了荆璜和知识的愚弄。荆璜并不理他,此时只忙着细看原先始终不肯对他开放的嫩rou。当他的手去揉捏那根男性性器时,新生的娇嫩花苞便颤巍巍地抖着唇,在他的注视之下不住收缩,吐出一冽清泉。 荆璜的手指沾了瓶里头的液,开始慢慢jian揉那处小口。娇嫩柔软的xuerou像喝醉一般,稍是用力便吃了异物,xue口还不住轻轻柔地吐水嘬吸他的指尖,瞧着乖顺极了。 少年总算露出了笑意。他施施然抽回手指,直接把细长的瓶口按在那现出小口的花蕊处,给罗彬瀚把白玉药瓶和里头的水液一同灌了进去。 “你便当是情药吧。” 他如是说。 “嗯、嗯——?!” 玉瓶只进去浅浅一截,好在因主人受惊,xue口也就随之收缩,将异物好好咬住。荆璜轻松托高了罗彬瀚的屁股,里头的液体便是沿着rou缝那么渗下去,从处女膜上的小孔流入体内,每一处xuerou碰着它都变得敏感异常,由更多颤抖的柔软打开更深处的花径,最后竟慢慢流入花心,在宫颈口聚集一滩水液。未曾止住寸进的步伐,随着身体的颤抖酝酿,又再慢慢渗入深处的zigong。待荆璜轻轻施力抽出玉瓶,xue口与瓶分离发出咕啾气声,可见花蕊水光滟潋,分毫无漏的情药把里头都催熟了。 罗彬瀚曲起的大腿软软地伸开了。他感到一股炽热从肚子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像内脏被串在烈火中炙烤。这徒生的尖锐yuhuo让他手脚僵硬,腹部痉挛,浑身guntang冒汗,面色蒸红,眉头拧的像在忍受什么酷刑,眼睛里头却是眼瞳扩散,水雾聚拢,一派受不住的春意朦胧。 这下荆璜再不需要用那只轻轻一握几把报废的机械臂擒着罗彬瀚的双手了。罗彬瀚张口喘气,像被干傻了一样,泛了红的躯壳只能瘫在原地不住痉挛。偏偏烧死人的邪火还一直在催着他去弄点什么,于是他的手在得了空后便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展开自救。罗彬瀚在什么也看不见和浴火焚身之时把人前自慰的羞耻感丢了个十成十,不甚灵活的右手摸着自己开始发洪水的批,左手开始伺候自己将遭老大罪的几把。这些翻涌的快感让罗彬瀚夹紧腿像条乱跳的虾一样在荆璜身底下扭,又被这个碍眼的家伙占据了收腿的空间。这回他想起荆璜来了,嘴里头便骂骂咧咧小混球小小年纪不讲武德竟使出如此下作手段,等日后讨老婆肯定讨不着喜欢他烂几把的。 荆璜听了他带了十足怨气和隐隐泣音的骂声,也没有和他吵,只说了一句:“我也喝了。” 这下罗彬瀚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解开了——少爷的几把怎么就对着自己的批起来了?你家盆栽长批了,就算你家现在盆栽不交配就得死,你就这么变态还能对着盆栽起性欲? 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他被快感搅合成浆糊的大脑艰难拐了几个弯,抓着自己几把和批的手不停,在咽下好几口差点呛死自己的口水后问他: “你…喝了多少?” 荆璜此时正解开自己上半身的衣襟红袍,扔至一旁后玉指不停,把罗彬瀚仅剩衣物也全数剥离。 “一点,起效就行。” 一点就能对古约律修真大少爷起作用的药是什么药,哪怕文盲如罗彬瀚也倒抽一口凉气。让他觉得cao蛋的是这点凉气入肺都让他爽得不行。 “那你他妈往我批里灌了一瓶?” 荆璜俯下身去咬罗彬瀚的下唇。他们又吻在一起。罗彬瀚的手夹在两具rou体之间,起伏动作仍旧不停。正是蔓延下身的麻爽攀上高峰之时,他的手就和不是自己了的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因为这他妈可以防止你被我cao死。” 荆璜拉开罗彬瀚的右手,制止他继续摸批的动作。那只机械手的大拇指斜伸着,指腹往水涔涔的阴蒂上无情一碾。 “——、!” 罗彬瀚在尖叫出口前一口咬上荆璜的肩膀,用力之大绷得他牙口发酸,堪堪咽下仅剩的理智。他眼前炸过一片白光,身下射出一道水柱和白浊,爽的绷直身体,浑身不住痉挛。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得亏运气好没咬在那条机械臂上,不然准得牙崩。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脸前横着胳膊。他的反应慢了半拍,才意识到是自己的胳膊在给他的脸当垫子。随后他感受到重力如何拉扯他的身体,身体里头的水液也都向下流淌。他体悟到自己的腰塌在床上,而他现在的屁股正撅着在荆璜胯上,大腿并拢,腿缝和花唇间磨着根guntang的大roubang,烫得他跪着的腿直打颤。 荆璜的五指牢牢攒着他的腰,不准他全软在床上。每一根手指都陷进rou里,箍得罗彬瀚的屁股在半空动弹不得。只是罗彬瀚脑子已成浆糊,哪怕抵着翁张xue口的guitou存在感是如此强烈,他也还在胡思乱想,觉得左边的金属手指冰凉凉的,摩擦他的腰窝更舒服。 “呃、呜…!” 罗彬瀚咬住自己手臂,牙齿没入血rou,让口中蔓延起甜腥锈味。还有只手崩溃一般揪着自己另一边脑袋耳后的头发,两只手以一个保护式的姿势抱住了脑袋。 硕大guitou从下缓慢侵入,xuerou死死咬住也不能阻挡分毫。被破开的花蕊rou翻浪涌,不知疲倦地反复收紧,在荆璜强势侵入的攻势之下反倒像在把roubang不断往xue里吞。一层新生不久的薄薄处女膜来不及因为其他原因破裂,就被roubang轻慢又不理抗拒地抵开,开苞的痛苦却在被敏感催化的内壁蠕动下尽数化作泛开的麻爽,全数反成痉挛卖力吞吃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荆璜缓缓吐出一口气。roubang仍在缓慢寸入。尚是原生的手摸着罗彬瀚腰间的窝,沿着骨头上的皮画了好几个圈才抑制住不管不顾直接全数插入的念头。 guitoujian底花心,一抵到尽头便被绞得马眼大开。他忍了忍,稍稍下撤,roubang退后一点又直上抽插。这么慢条斯理地磨了十几来下,罗彬瀚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浑身guntang异常,腹部紧绷压着肚子里的凶器。荆璜也有些受不了,手上略微施力,便挺腰往花心子碾了碾,花蕊中的饱胀yin水就顺势浇下,一路浇到两颗卵儿,打湿稀疏毛发,还未插入部分的roubang也被涂得水光淋漓。被按着揉的罗彬瀚却是浑身一颤,xuerou更加吮吸得急,居然蹬腿扭屁股,不管不顾想要把好容易进去大半的roubang吐出来。 再如何两眼抓瞎看不见现状、被人按着插入的事实也已发生,他本该躺平接受现实,但宫颈口那条缝儿实在窄小敏感,光是被guitou稍稍一挤就劈得罗彬瀚灵台一清。刻在半对性染色体DNA里的认知让他对那个地方被异物进入感到极为惶恐,哪怕此时已经人痴腰软,爽得两眼翻白,也在下意识撅高屁股,手脚并用试图逃开roubangjianyin。 此时的修真大少爷仍是那副除了发丝凌乱脸颊飞红外没有一丝气息不顺的寻常样子,哪怕胯下几把比男高还硬,又被罗彬瀚吸得头皮发麻,也一派自若,心率就没超修者的频。可就在罗彬瀚表现得真要从他身底下爬开时,他抿了唇,露出不那么高兴的表情。 一根白绳自他的脖颈上自主飘离,自罗彬瀚那根性器的根部攀缠起,把那坚硬膨胀的rou柱绞得动弹不得,罗彬瀚因为这玩意儿难受得直收胯,摆着腰想要摆脱禁锢,本就成浆糊的理智更加烂成一摊。 这件饰物离开后,少年光裸的上身除一出现在白玉躯体上显得诡异的机械臂外再没别的外物。他的手稳如磐石,捉了罗彬瀚扭成水蛇的腰,右手拇指抚摸腰后的皮肤略为安抚,不待罗彬瀚清醒过来,便毫不留情握着他的腰下压,让rouxue把剩下那截未吃下的尽数吞了进去。 罗彬瀚的额头抵在床上,咬着自己手臂呛出了气音。本就酸麻饱胀的腹腔深处徒然升起一阵尖锐的痛楚,炸得他眼冒金星。 roubang自挤入圆窄缝后便抵至一个更为紧致的地方。腔小倒梨形的zigong被这么点异物撑得发胀,又全无抵抗之力,只能痉挛着吮吸硕大guitou,里头yin水被搅得咕咕冒响。 这些刺激完全盖过了先前的全部感官,让罗彬瀚崩溃一般吐出卡在嘴里的手臂,涎水在嘴角下巴和手臂上糊成一团。手难以承受般挠着床板,额头抵地,口无声张着喘气。 荆璜咽下口中分泌的唾液,低头伸出舌尖舔去嘴角不知何时溢出的一缕银线。他被绞得极爽利,飘飘然间忽然很想去亲罗彬瀚的嘴,把他的舌头卷在嘴里含一含。 “荆璜、…呜!荆璜!” 猝不及防失去支点,塌了腰倒在床上的罗彬瀚痛苦地想要蜷缩身体。roubang下落间又碾了遍zigong深处,再被重力拉扯几乎脱离他的体内。荆璜又给他翻了个身,卡了他的后颈,按着他的头给了他一个闷不做声的吻,只两人叠在一起的嘴中不时发出咕啾水声。 就着这个俯身的姿势,他的roubang便直挺挺下沉,重重捣入花xue,插得xuerou汁水翻飞,zigong又被暴力jian揉,狠插成极为适配roubang形状的几把套子。 罗彬瀚被插得直翻白眼,还被毫无技巧的舌头堵得将要气绝。窒息感混了极致快感淹没头顶,竟让罗彬瀚短暂失去意识,直至荆璜放过他的嘴——“你是傻逼吗?不会呼吸?”他被捏着鼻子问。荆璜身底下撞击动作不停,又给他渡了口仙气,把他的命吊回来。他吃着舌头唔唔回应,荆璜便退开一指不到的距离,等着他说话。乘着这短暂的唇齿分离,罗彬瀚喘着粗气,半张没有任何光影倒映的眼睛,双手作推拒状,躺在荆璜身下气若游丝地求饶: “……别cao了、人要被…cao死了……” roubang又一个深入腔心,xuerou快速用力收缩直至死死绞紧,颤巍巍吐出的大片yin液从二人交合处喷出,前边被缠了白绳的男性性器同样涨得发痛,可荆璜就是不准他射,只准他用女xue高潮,引得罗彬瀚在捂嘴之余从指缝里漏出不少骂人的话。荆璜摸着罗彬瀚被过大roubang撑得发酸、高潮过后无力推拒而显得服帖至极的xue口,揉了揉此刻敏感发硬的阴蒂,罗彬瀚便哽咽了。 “这才刚开始,你的药性没那么快下去……”荆璜抽出自己的roubang,只留guitou在xue口撑着,确定了一下状态:“我也还没出来呢。” 罗彬瀚只听见最后一句话,初步恢复思考的大脑十分震惊。“你他妈不是处男吗!处男草逼不是秒射的吗?怎么会还没出来啊!” 荆璜不耐烦地架起他的大腿,把roubang又捣回去:“不过才三刻钟,我杀尽南海魔物都没这么气短,当人人是你这种傻逼中的菜鸡。” 复又低低自语:“就算出来了,再多弄一次……也成?既然说多多益善,那久一些也不妨事吧。” 待到罗彬瀚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不知道这次被jian弄到底多久的一次宫内中出后,荆璜总算放开他的腰,抽出仍旧粉雕玉琢的几把,任由罗彬瀚死狗一样瘫在床上,瞳孔扩散,余留绯红情动的脸歪在一旁,看起来竟有几分不知生死。缠着白绳的几把无能地戳着空气,居然是再没用过前面高潮。 在荆璜的roubang彻底离开罗彬瀚的身体后,久被yin弄的xue口立即回缩,却再回不到之前拒人千里的闭塞,留了小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口怎么也合不拢,在一呼一吸虚缩着,倒显出几分可怜。灌入zigong的jingye太多,几次的量远超常态,让罗彬瀚的腹部微微鼓起,多的便从收不回的小口里淌出来了。 荆璜不知怎得,上手对着那个小口揉了两把,沾了两个指头的精水。罗彬瀚又低低叫起来,但是感受器早已超载,再怎么被弄也只发出些呻咛,就又睡了过去。 “真是麻烦……” 他把两指头的精水擦在罗彬瀚大腿上,随后站起身来,两臂一抬,给自己下了一个净身咒,红衣也顺势披上少年的肩。白绳得了令,解开罗彬瀚可怜的几把。那玩意儿被堵得久了,到现在已经完全吐不出东西来,可怜兮兮地跳了一下,也只能空立在那儿,等回头自己消下去。 虽然捆过几把,白绳却毕竟不是凡物,这么久也没沾上半点腥膻黏液,仍旧散发着仙家的珠晖月华,下来后抽了罗彬瀚的几把几下,看它是真射不了,一时半会儿也软不下去,便自行回到荆璜的颈上。 一转眼,荆璜的身上便如初来时一般,除去飞窝一般的乱发,颊上耳垂余下的一点艳丽飞红,甚至连那点来自自己的精膻气味都未曾留下,看起来倒是和先前那个脸臭大少爷没什么分别了。 “你每日只会叭叭,怎么就不叭叭自己。世上怎么能有你这么倒霉的猴子。” 他嘴上骂道,又坐回罗彬瀚的床头,端详昏睡之人的样貌,然后上手拧了一把。这乡下富二代的脸也没多老,但在宇宙中漂泊久了,终究被时间刻下了不属于快乐傻猴的痕迹。他的视线看向罗彬瀚紧闭的眼睛,再看向满是手指印和混乱水痕的腹部。他想事实总是不得两全其美的,便与不能说话的人一同陷入了沉默。时间便在这久久不语中流逝而过。飞船航于黑暗无垠的星层中,目之所及的星光皆为幻影,他们只向着列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