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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唉,你也不是没看到,这庄园被我那姑母下了禁制,我这实力,哪里出得去~】楚娇不是不想去找贺斯年,但要怪只能怪这庄园的设备设施太过齐全,除了姑母,她简直就是这里的主人,要什么有什么,不要太爽。【那是因为宿主修炼太懒了!】419幽幽戳破了楚娇的借口。“咦?”楚娇感到自己尾巴忽然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人拽扯了一般。她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大白天,撞鬼了?"她抖了抖身上的毛,心中瘳得慌。楚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身体时不时就感觉到伤痛,自己查看痛的地方,又毫无伤痕,简直就像撞鬼了!而且,更惨无人道的是一她每天都!觉!得!很!饿!胡吃海喝了好几顿,楚娇终于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屁颠屁颠的去问年月。“撞鬼了?呵呵,”年月正修着指甲,闻言白了楚娇一眼,“我看你是脑子不好使了。“自己想想,你以前干过什么蠢事。“出现这种‘共感’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体内,有你的血rou。”啊。楚娇拍脑袋。她,她,她,喂过贺斯年喝她的血呀!那岂不是…她之前感受到的伤痛和饥饿,都是贺斯年感受到的?楚娇这下终于急了。“姑母姑母,您快把禁制解开!”年月用毛绒绒的尾巴轻敲了一下少女的脑袋,“让你不好好修炼,突破三尾就能出去,你瞧瞧你现在还这点儿修为,丢不丢人?”楚娇嘟嘟嘴,正欲狡辩,看到正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的人,连忙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撒娇。“姑父姑父~~您快帮我求求姑母吧,我真的得马上出去呜呜,我的阿年说不定正在哪儿受苦受难呢!”男人身材高大,五官俊朗,被小白猫一个急冲扑住,也稳稳当当,没有把盘中的早餐弄撒。他镇定地走到餐桌前放下了盘子,将小猫抱起,露出身前的小黄鸭围裙,看上去有些好笑。“阿月,吃饭了,”男人温柔地提醒着斜倚在沙发上的年月,又把小猫放在了座椅上,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小娇娇,每次都使唤我,嗯?”“嘻嘻,谁让姑母最听姑父你的话~”“呵,明明是他最听我的话好不好。”年月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反驳,眼神瞟了一眼男人。要是这人敢说一句不是,那今晚就睡客厅!“就是,小娇娇你可求错人了。”在老婆大人面前,贺风毫无立场可言。吃完早饭,年月实在是受不了楚娇那雾气蒙蒙可怜兮兮的眼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开了庄园的禁制。“滚吧滚吧,不把我侄女婿带回来,你就别想再进来了。”楚娇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客厅内,贺风走上前搂过年月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真像啊,和当年的你。”年月挑眉,“我当年才没有这么弱鸡好吗?我可是天才。”贺风发出低沉愉悦的笑,“是了,我的天才大小姐,别人都是英雄救美,到你这就成了美女救英雄。”“臭不要脸,”年月手肘顶了身后男人的腹肌,“当时你都被打成狗熊了,还英雄。”“好吧,管他英雄狗熊,”贺风毫不介意,“反正最后抱得美人归了,就是我本事。”说完,便转过女人的身子,深深地吻了上去。“小不点儿终于不当电灯泡了,”他如饥似渴,攫取着女人口中甘甜的津液,“我可是忍太久了……”“唔啊……”年月也顺势搂住男人的腰,“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果然是贺将军…一肚子谋算…”“不,宝贝儿…我现在的谋算…都只为了你……”※楚娇经过年月提醒,也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变化。她顺着那根看不见的线,一路狂奔。而此刻的贺斯年,正在遭受可能是人生,最大的危机。他被逮住了。被一个容貌平凡的中年男人逮住了。那男人从口袋里拿出几根小鱼干逗他,他本不欲搭理,但无奈太饿了。这几天他为了赶时间,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吃的,都是随便应付过去,跨越了一个城市的距离,终于到了这座城市。他有感觉,他的小猫儿,就在这里。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准备叼了小鱼干就走,但哪知就是那时,男人突然发力,将他牢牢禁锢住。看那熟练的身手,好似不是第一回这么干了。他被男人拎回了家。一个老旧的廉租房里。房中遍布着垃圾,方便面盒遍地都是,厨房里传来隐隐臭味。男人对他露出诡异的笑,将他带进了厨房。厨房的料理台上,有一个巨大的砧板,不知被什么液体常年浸染,黑红黑红的。砧板的四个角上,突兀地嵌了了四个小锁环。贺斯年心中咯噔一声。不妙。他可能遇到,虐杀猫的变态了。以前他也只在新闻上看过,这种变态,以虐杀猫狗为乐。将流浪猫狗通过食物骗到家中,然后活生生地拨皮,放血,挖rou,怎么残忍怎么来。这些人往往内心阴暗,工作生活中不受人重视,自身想要发泄愤怒,又不敢在人身上动手,只得懦弱地将怒气发泄到动物身上。贺斯年打量着四周,心中开始盘算,如何逃生。而此刻,楚娇正在赶来救他的路上。楚娇气喘吁吁,忽然感到自己四肢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心下一紧。她此刻已经顺着血液的指引来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区中,但她却无法确定,她的阿年此刻到底在哪个房子里。她焦急地四处打望,发现院落里零零散散有几只流浪猫,连忙释放出妖力来。贺斯年挣扎不过,四肢都被绑在了锁环里。那男人从橱柜里抽出了一把尖锐的菜刀,嘴唇裂开,露出血腥的微笑。"猫儿啊猫儿,哭吧,叫吧,我就喜欢听你们,撕心裂肺的声音。""啧啧,多美妙。""喵!"你这个恶心的刽子手,等我变回人身,一定要把你告到监狱里去!贺斯年咬牙切齿,头一次感受到了无力。他如今是猫,而不是人。他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那人举着刀,挥刀而下。"啊——"却在下一秒,被破窗而入的一道白影,划破了手腕,刀掉落在了地上。"谁!是谁!"他紧张地四处张望,楚娇却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利爪从rou垫里伸出,狠狠地划向男人的脸和身体,而看似高大的男人,毫无反抗之力。"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