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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大难临头,你能……再帮我一次么?”“好。”他没有片刻迟疑一口应下,然后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把自己裹那么严实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怕是又欠你人情了。”林凝芷抿唇。华宸依旧在笑,“还是那句话,若你真的想还人情,嫁给我就好了,扯平。”这个根本不可能……她阖起双眸轻叹。华宸亦是叹息一声,捧起她的脸颊,轻轻地啄吻她的眉眼和唇角,嗓音喑哑充满诱惑,“林凝芷,我就想你欠着我,这样你会心里有我。”病入膏肓(高H)“可我并不想亏欠你。”林凝芷难得正色道,只因她真的已经不想再和旁的人纠缠。尧殒是她情窦初开之人本想放下,却因她身受重伤一头青丝化作白霜,她哪里还能说得出口任何要分开的话?叶啸枫现在又举目无亲孤身一人,她根本不忍心拒绝舍弃,而季卿寒又是她真正的心上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偏偏又对季幕上了心。若是还要再来人纠缠,真的是分身乏术了。华宸苦笑,心中慨叹林凝芷对自己当真是无情,眸眼暗含妒恨,“好,那就不必还了。”布料林凝芷依旧坚持道,“华宸,我会还了你的恩情,然后从此两不相欠,不再见面。”“说句难听的,权势地位这些我都有了,你呢,临安郡主,你还能给我什么?”他害怕她急于摆脱自己的模样,克制不住出言侮辱,“剩下的,你不就能给这具破败的身体让我cao一下么?”越说越离谱,林凝芷听不下去,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却被他牢牢地攥住手腕,“呵,我就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那么多温柔的女人不要,偏偏对你这个泼妇着了魔,你说,你究竟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药?”说罢,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我恨死你,林凝芷……凭什么不喜欢我?”一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直至流血。林凝芷吃痛地想推开他,却忘了自己身体尚且赤裸,挣扎间,被褥猛地从身上滑落下来,露出莹白的肌肤和傲立的双乳,见状,华宸那双狐狸眼中立刻升腾起欲念。“你今天就别想走出太尉府了,阿耀就在门外守着,你若是不介意,我们就合力来出双龙戏洞,识相的,就乖乖伺候我一人,算你还了我的人情……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能滚多远滚多远去,我再也不管你了。”趁着林凝芷被他一通说辞给糊弄懵了,华宸撩开衣袍,直接插进了她的xue内,分明爽到了还要轻啧一声,咒骂道,“狠心的女人。”林凝芷吃痛又别无他法,干脆故意抓得他背脊上都是指痕,换来华宸浮夸地大叫,“你谋杀亲夫啊!”随即林凝芷就啐了他一口,“甚么谋杀亲夫?我夫君是季卿寒,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还敢提他?我cao死你!”华宸挺动身体,roubang猛力地整根戳到她的花径里,迅猛抽插起来。林凝芷惊叫一声,然而就不服软,“季卿寒是我夫君,我凭什么不能提……啊啊!”被他一记猛插,她的双腿晃荡着,屁股被震得都有点发麻。暗卫阿耀此刻仍然尽忠职守地站立在门口,却能清晰听见里面传出的呻吟,下体已经梆硬。华宸满心伤感,可是她私处缓慢溢出的水,让他错以为,至少她是对他有情的。世间男女之情便是如此,剪不断理还乱。然后他还来不及多想,就又射了……这下林凝芷憋笑得非常辛苦,身体开始花枝乱颤似的抖动,华宸面色一暗,在她xue口磨了磨竟又硬起,直接插了进去,“小sao货,还敢笑!今夜不把你cao爽了,我便不姓华!”“哦。”林凝芷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结果被他报复似的捅得深了差点要泄身,她吸气忍住欲望,调笑道,“不姓华,随我姓林哪?”华宸这会儿居然还就认真思考起来,傻呵呵地笑着,“林宸,好像也不错,嗯,不亏。”“你真有病。”她翻了个白眼,懒得理睬,却被他按下腰肢恶狠狠地戳刺起来,他舒爽地低吼,捏住她双峰揉面团似的把玩,“呃,噢噢,是啊,我还病入膏肓了我,嗯……居然喜欢你这种女人!”“哈哈,我有法子弄你了。”华宸突然抽离了roubang,而在他身下的林凝芷面色潮红,暗自蹙眉,也不知晓他是又想出来甚么幺蛾子,此人眼珠子打转就一肚子坏水。华宸发现是因她私处太销魂,而他又阅历不多,所以才会射地如此之快,但若是不插进去自己就能持久些。于是他用棒身在洞xue口徘徊摩挲起来,guitou抵在花蒂上来回碰擦,这回爽得他嗷嗷直叫,“嗯嗯……”林凝芷无言地都想拧他耳朵让他老实些别乱嚎。她的手腕被他摁着,眼睁睁看着蜜水彻底打湿他的棒身,她难耐地喘息呻吟,双腿发抖,华宸亦是低喃几声后,重新摆正yinjing插进她的xue里摩挲一会儿,将jingye射入她温暖的甬道。到底爱谁收拾妥帖的林凝芷回到季府后仍然难掩满身酒气。见状季幕亦是顾不得问其他,只忙着照料她,为她端来醒酒汤,似乎知晓她仍处心乱,轻揉她微皱的眉心,“出去酒吃多头疼了?你酒量太小,下次就不要太逞强。”“幕,记得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我未来的夫婿呢。”林凝芷倏尔掩嘴一笑,“其实没有告诉过你,当时就对你感观不错,想着若真是要嫁给你这样的人……也不错。”“可惜我不是季家嫡长子,只是身份卑微的庶子,是名不见经传的二少爷。”季幕怜惜地抚摸着她的青丝。一时之间,林凝芷情难自已地亲吻他的唇,“不打紧的,我从来不介意你的身份……一直以来我都比较佩服那些会舞文弄墨的人,我习惯舞刀弄枪,唯有对音律方面略知皮毛,不过与你相比,我就像是个粗人。”季幕一怔,“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竟识得音律?”“嗯,幼时与我姨母关系亲近,她曾教我弹琴奏乐,见我有这方面天赋,便是打算培养我成个跟我大姐一样温婉淑静的才女,只可惜我对丹青或是旁的女工针线一类,不感兴趣的是压根学不会……”“我幼时,唯有孤寂相伴,所以喜静,爱看些诗书习字,偶得机缘遇见待我极好的师父,传授我医术。”“以后你不会再孤寂,都有我在,不嫌我闹腾才好。”林凝芷忽而像是想到了甚么,歪过头看着他,“对了,有没有和你说过,每次你和小果一起玩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傻,看上去特别滑稽可笑……”季幕几不可见地挑眉,等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