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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女上男下,h)

    

好哥哥(女上男下,h)



    孟臾手抵在他胸前,轻巧地从窗台跳下来,然后推着他转身,将其抵在雕花窗边的墙壁处,她踮起脚,眼睛一瞬不转,与他对视。

    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太出乎意料又太行云流水,像是提前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似的。真是孽障,面儿上看起来乖巧老实得很,心里竟然一直盘算着要占他上风,短暂的愣神过后,谢鹤逸薄薄的眼皮垂下来,冷声问:“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他没有笑,但是她能看出他眉眼间掩饰不住的清浅笑意。

    孟臾却丝毫没有矫饰,她把手掌抬高撑在他身侧的墙壁,将足尖尽全力绷直,唇凑到他耳边轻轻呼吸吹气,声音低到近乎迷蒙,“哥哥,好哥哥……全天下最最最好的哥哥,你就让我一次,好不好?”

    谢鹤逸不作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孟臾再接再厉,温热的舌凝出的湿滑的吻,在他的颈肩游走,几番动作之间,她的白衬衫已经半褪,乳峰呼之欲出,谢鹤逸原本毫无波澜的喘息渐渐失去稳定的节奏。她的一只手就按在他的心口,好让自己能直观感受到他胸膛起伏变化的频率。一声声的低吟中,孟臾的眼神与他低垂的视线对撞。

    她明媚、通透、俏皮,眼里有万千世界也有一片荒芜。

    像是他的佛。

    ——她在诱惑他。不是以往小心翼翼的讨好,而是有所图谋的诱惑。

    谢鹤逸喉结滚动两下,就被孟臾紧紧吮吻着咬住,但没有用力,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舍得,她尚存理智时总是能自控的,这点也同样源于他的性格底色。他的喉结就这样被她的唇舌紧紧缠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口腔内吞咽着津液的湿热,赤裸裸的欲望清晰在他眸中映出,下身在她挑逗下生理性贲张的胀大已经抵在她胸腹。

    罢了,纵容她这一回也无妨。

    谢鹤逸低下脸去吻她,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他们像连体婴一样抱着褪去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

    孟臾得逞地看着谢鹤逸躺倒靠在枕间,她跪趴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这个角度很新奇,他高高翘起的粗大性器都一览无余,让她心跳飞快,久违地避过眼去,复又后悔,为什么要羞耻?饮食男女,这是多么正常的事。

    但只是一瞬的露怯,就被谢鹤逸调笑,“就这么点儿本事吗,胆子这么快就用光了?”

    他见孟臾有些无从下手的样子,挑挑眉心,促狭问:“会吗?”

    像是怕他反悔改主意,孟臾立刻说:“会!”

    谢鹤逸的目光扫过挺立的yinjing,沉声道:“坐上来。”

    孟臾往前膝行两步,目测了下,打算用xue口将那又烫又翘的粗大含进去吮吸,但一下子没找到准头,谢鹤逸饶有兴致地旁观着,既不帮忙,也不催促。

    在孟臾的设想中,就算不像他那样游刃有余,也至少是不紧不慢地推动,此刻却被他瞧得窘迫地要死,一边想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边硬着头皮继续,她抖着手扶住他的分身慢慢往yindao里送,终于戳了进去,因为重力的原因插得更深,孟臾觉得整个人立刻就被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攫住。

    她跨坐在他身上,窄瘦腰线绷得笔直,脑袋后仰,眸光定在天花板某处,任由自己沉沦欲海起起伏伏。

    谢鹤逸短促一笑,性格使然,他从不喜欢妥协,更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人驾驭。生意场上,即便有时不得不低头,也不妨碍把对方变成一条为他忠心办事的狗,但此刻,这种被主宰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看得出来,孟臾前所未有的专心致志,沉浸其中,她那里又湿又热,将他绞着,缠着,咬着,恨不得要与他融为一体,大约是体位原因,毫不费力就到了平时难以企及的深度。

    他尝试着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探索,挺腰用力顶弄几下,孟臾呻吟着,极力后仰着纤修脖颈,原本半扎的马尾变得凌乱不堪,垂落的发梢反复扫过她裸露光洁的脊背,谢鹤逸眼前就对着她两团抖动的雪峰,和微张的檀口,怎么可以这么迷人?怎么能够这样迷人?

    这是轰轰烈烈的一场火,她几乎要将他烧为灰烬。

    漫长而强烈的快感,同样让孟臾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在燃烧,自己好似坠进了一盏光怪陆离的酒,她晕陶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什么都模糊不清,只有谢鹤逸撑在她后腰窝固定的手掌,这点细若游丝的温柔,清晰得像是她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抓住的唯一一块悠悠荡荡的浮板。

    时间太长了,仿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长,他在她身体里迸发的那刻,孟臾溃不成军地趴下去,伏在他身上,放任自己徜徉在最后轻灵舒缓的余韵中。

    天色暗下来,从黄昏日暮到夜色四合。

    明明已经结束,孟臾却仿佛还有些沉醉其中,难掩得意的样子。

    偏偏他拿她没什么办法,真是孽障。

    小孽障却无所觉,骑在他身上,一板一眼地宣布:“我觉得这样很好,我喜欢,以后我还要……”

    话音未落,眼前便天旋地转,孟臾惊呼一声,被谢鹤逸轻巧翻身压下,这种情形下,他的手臂还没忘环过她的后颈支撑,让其左肩的伤处在床边悬空。

    他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两巴掌,“没完没了了是吧?”

    对于谢鹤逸,孟臾惯会察言观色的,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这么多年的相处,反复的调教,她已经见不得他摆脸色。

    孟臾几乎是不受控地陷入到两人以往的模式里,服软道:“我……我就是想想而已。”

    孟臾翻过身趴在床上,谢鹤逸的目光落在那片还贴着纱布的伤处,他破天荒地自省,说是迁就她,纵容她,难道你就没从中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