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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离开这里,那就要学会忍!今儿这事,连主子都能忍下,我们这些当奴才的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你啊可别犯了糊涂,回头再让人瞧了去,告到大夫人那里,又要给主子召祸的!”芳华很忠心,所以江妈待她就如女儿般疼爱着,处处提点不说,有时还会教她几招,这倒省了幕晨雪不少的口舌。当天晚上,南宫书墨就从四海当铺那里接到了幕晨雪写的书信,信里倒也没写什么,只是将近况告知。并决定按照之前商量的,暂不让宝如进幕府随侍,也是怕宝如的身份引起流云的怀疑,让他查出什么端倪,反而揭出南宫书墨的身份,坏了大事。“主子,幕小姐被禁足,倒是不用去各府赴宴,您也可以少cao些心!”入秋之后,各府请客做席,宴会不断,主子原还在为幕小姐担心,这下倒好,人被禁于幕府之中,主子也不用动用各府的眼线关系,为幕小姐打点了。“幕小姐信中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倒是怕她奈不住性子,而自己偷跑出府。要知等到入冬了以后,这城内也要不太平了!”这古代未出阁的小姐,平时连二门都不让出,又哪来的什么乐子,所以哪个不是盼着能去别府做个客,看个戏什么的。怕是只有幕晨雪,把做客当成了受罪。而且今年秋后大旱,收成锐减,老百姓的日子自是不好过,而且越近年关,这鸡鸣狗盗之事也就越多。“主子未雨绸缪虽好,可这会儿才过立秋,离冬日还有两个月呢!”风五好笑的看了一眼主子。主子什么都好,就是过于保护幕小姐了。他可是看的出,幕小姐绝非常人,别说是这样的一些小事,就是天摇地动,只怕也不会惊了她。“我既已有言在先,会护幕小姐万全,那便是一生一世的承诺,哪怕是我明天即会死去,也绝不会失信于人!”南宫书墨恨不能将幕晨雪的一生都安排妥当,两人这才十多日未见,幕小姐就被禁足了,也不知有没有受别的责罚,越想心里越急,要不是兄长派人看的紧,只怕早就溜进幕府亲会佳人。“主子万不可如此说,属下愿用性命保护于您!”风五不愿听主子说这些,在他眼中任何人的性命,都不抵南宫书墨的命。雪梅居内主仆二人正在感慨,怡然居南宫勋却在听着隐雾的汇报,“郡王爷,流云这些日子一直派手下人紧盯着幕府,那穆青每逢十五就会去幕府见幕小姐,不过只是聊些铺面生意、田庄收成之事,倒未提起其它!”这些日子过去,就连隐雾都觉得郡王爷有些过于在乎这个穆青。在他和流云看来,此人之前虽有异举,最多也就能算是个谋士。可******府里根本不缺出谋划策之人。“军士易得,军师难求。这若大的王府,我所要管要理清之事,又何止田庄铺面那么简单,此人心机深沉,又很重情义。这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若此人能为我所用,必可助我一臂之力!”南宫勋想的自然要比两个侍卫要深的多。只可惜,他所要求之人,根本不是那个假“穆青”。这也不能怪南宫勋看走了眼,这事儿换了谁,也不会想到这智比孔明之人是个尚未及笄的小女子。除了王府中的兄弟二人,为着这个小女子神魂颠倒,幕府中也正有一人为幕晨雪坐立不安。“竹青,你说的可当真,大伯真当着五堂妹的面儿,叫你去问话了?”幕煜下了家学,正准备换了衣裳去请安,就听竹青说起早上之事,吓得拉着他问个不停。“是啊!二少爷您是没看见,奴才今儿进内院时,大夫人绷着一张脸,程姨娘和五小姐都跪在地上,也不知是做错了什么事?一开始奴才还以为自己是受了五小姐的牵连。可后来大老爷也没问什么,就叫奴才回来了!”竹青也不知道事情始末,老爷问话时又含糊不清的,所以他也不知要怎么解释。☆、第七十二章,劝阻幕煜下了家学才知身边的奴才被大伯叫去问话,而且程姨娘和五堂妹还被罚了跪,担心是因自己一时鲁莽,而连累了五堂妹,忙抓着竹青问个不停,“那大伯可有问起冰的事儿?大伯母可有说些什么?”只是幕煜偷去后院之事,并没有告诉竹青,所以竹青并不明白二少爷为何会有此一问,“大老爷只是问二少爷的屋里放了冰后,睡的可安稳?又问了您的功课,别的再没问起?大夫人虽未说话。可奴才听说,五小姐还是被罚禁了足,只是奴才没打听到,五小姐是因何事被罚的!”竹青挑些自己认为重要之事,又讲了一遍,以为是自己在大老爷面前说错了话,引二少爷不高兴了,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你去上房那会儿,屋里除了五堂妹,可还有别人?”听起来五堂妹受罚,好像并不是因为他,可他仍不放心继续追问。“有的,奴才进去的时候,方夫人也在的!”二少爷问了这么多,竹青多少也能感觉得出,二少爷是有事瞒着他。可主子不说,他也不敢多嘴。“难道是他?”提起方氏幕煜一下子想起了曹扬铭,那天他进出内院,只遇到了曹扬铭,既然方氏也牵涉其中,那五堂妹被罚,定是与他有关。越想心里越是慌乱,冲出屋就想去内院向大夫人解释。“我的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啊,那内院这会子可不能去啊!”竹青拦着二少爷不让他走,“五小姐被罚若真与您有关,那您就更不能去了!不然只怕五小姐就不只是被禁足能了事的了!爷您可得想仔细了!”竹青也是个忠奴,主子虽然没告诉他实情,但他多少也能猜出几分,当然要劝着些。“可是这事却因我而起,若不向大伯母解释清楚,我心内难安!”幕煜这会儿倒真成了“木鱼”,一根筋的不会转弯。好在还有竹青在,“二少爷,五小姐已经受了罚,依着大夫人的性子,就算是您去解释了,也不会解了五小姐的足。只怕会落了口实,让大夫人更加难为五小姐!”“这!”经竹青这么一说,幕煜也有些犹豫,大伯母不待见五堂妹,这是幕府众人皆知之事。这事本就因他而起,若再因此加重责罚,那他以后还有何脸面再见五堂妹。迈出屋的脚又收了回来,坐在桌边有些不知所措。“二少爷,若您担心五小姐,不如命奴才帮您传个口信,看看五小姐那边是个什么章程?”竹青这话,幕煜倒是听了进去,忙让他俯耳过来,叮嘱一番。等天黑了之后,竹青趁着饭点儿院中无人之际,偷跑去了后院,“芳华快开门,我是二少爷身边的小厮竹青!”因为程姨娘和五小姐都被禁了足,所以后院早早就关了院门。这会儿有人来访,芳华还以为是大夫人来找茬呢,听是竹青,这才开了院门,可却没敢让他进来,“竹青,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