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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个习惯堪堪改了。如今他每夜入睡前沐浴过后只穿一件松松垮垮的寝袍,这寝袍只随意一拢一系,胸口时常露出一小片胸膛来。方瑾枝的目光就落在陆无砚寝袍衣襟露出的这一小片胸膛处,似又巴不得他的衣襟再扯开一些。陆无砚合着眼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瑾枝,你在做什么?”“没、没什么……”方瑾枝翻了个身,仰躺着,眼睛望着架子床顶端的红色锦绸。陆无砚手肘撑着,微微支起上半身,去瞧方瑾枝的眼睛。“很晚了,你不睡觉望着屋顶做什么?”“哦……睡觉……”方瑾枝抿了一下唇,闭上眼睛。陆无砚好笑问:“睡不着?”“也不是……”方瑾枝犹豫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方瑾枝偏过头,想要去看陆无砚,却瞧见陆无砚因为支着上半身的缘故,他身上的寝袍被扯开了一些,左侧胸口的那一点就露出了一半,若隐若现。方瑾枝呆了一瞬,瞬间转过头,不再去看。陆无砚的眉头就一点一点地皱起来。方瑾枝自打小的时候就是个心思细腻又多心易胡思乱想的,陆无砚从她小的时候就喜欢猜她的心事,有时候猜到了,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比如现在,陆无砚就在猜。总不会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七八分的可能是今日发生的事情。今日发生的事情?陆无砚慢慢垂眸。今日叶萧来过,谈起静忆师太病重的事情。然后方瑾枝的虽然没有说出来,可陆无砚知道她心里总不会好受的,所以他劝慰了她一番。然后一切正常,直到就寝。就寝之后,一向早睡的方瑾枝难得没睡着,静静窝在陆无砚的臂弯里,睁开眼睛望着……陆无砚愣了一下。他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口。陆无砚低低笑出来。“笑什么呢?”方瑾枝皱着个小眉头,偏过头来望着陆无砚。“以前总是咬夫人,今日也该轮到夫人了。”陆无砚抬起头来,黑沉幽幽的眸中渐次染出几许明艳的温柔缱绻。啊?方瑾枝还没反应过来呢,陆无砚已经揽住她纤细的腰身,轻易地将她带到他身上,让她趴在他的胸口。方瑾枝趴在陆无砚的胸口,有些茫然地抬头望着陆无砚。陆无砚不言,一拉一拽,身上宽松的寝袍就被他扯开了。而后,他轻轻扣住方瑾枝的后脑,往下一压。陆无砚这般举动,方瑾枝怎么可能还不懂他的意思?娇嫩的唇瓣碰到陆无砚胸口处的某一点,方瑾枝白皙如雪的双颊一点点染上绯红。虽然他们两个已经成婚许久,再如何亲密的事情也都做过,可是床笫之间,方瑾枝总是习惯了乖巧温顺地任由陆无砚摆布,如今……方瑾枝压在陆无砚身侧的手不由自主一抓,抓住陆无砚柔滑的寝袍。她微微用力,将掌心的寝袍一点一点攥紧。可是他平时不就是在她身上咬来咬去吗?这般想着,方瑾枝的小嘴不由微微张开,真的咬了上去。陆无砚的胸膛不由紧绷了几分。感受到陆无砚身体的变化,方瑾枝报复一般地又使劲儿咬了一口。这一次,她清楚听见陆无砚倒吸了一口气的声音。陆无砚捏了捏方瑾枝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不是真的让你咬!”他顿了顿,低低地问:“要不要我示范一次教你?”陆无砚说着,宽大的手掌已经揽上了方瑾枝的腰身,作势就要将方瑾枝从身上拉下来。方瑾枝急忙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摁在床上,小声地说:“你示范过很多次了……”“……我会!”……陆佳茵这次跑回娘家本来就是希望娘家人可以给她做主,这样秦家看在陆家的面子上,以后会对她好一些。可是她怎么没有想到母亲这一次并没有帮她。甚至连站在她这边帮着敲打秦锦峰几句话都没有!至于父亲……陆佳茵本来就没指望。陆佳茵是知道的,她父亲根本不管后宅事,他连儿女的亲事都不会过问,更别说是这种婚后跑回娘家的小事儿了……陆佳茵在娘家住了小半个月终于等到了秦锦峰接她回家,可是娘家既没有替她撑腰敲打秦锦峰,秦锦峰来接她的时候也没有服软道歉……更可恨的是姜晗梓还是进门了。纵使她哭过闹过,甚至往娘家跑了一趟,还是没有能够阻止这个妾进门!今夜,秦锦峰就要睡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了。陆佳茵咬碎了一口银牙。“夫人,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一些歇息吧……”阿夏立在一旁,一边瞧着陆佳茵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劝。“要你多嘴!”陆佳茵正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发出来,恰巧阿夏这个时候说话,她这火气就一下子冒了出来。“是是是……是奴婢多嘴了,夫人恕罪……”阿夏急忙跪下求情。阿春和阿夏是陆佳茵出嫁的时候,三奶奶给她挑的两个陪嫁。两个丫鬟平日里没少受到陆佳茵的责骂,早就有些习以为常了。“谁要你在这里碍眼的!故意在这里看我笑话是不是!”陆佳茵拂了桌子上的茶水,茶壶和茶杯摔到地上,碎了一地。而里面刚烧开的茶水溅到阿夏放在膝上的手背,使得她的手背立刻红了一大片。阿夏疼得皱了眉,可是根本不敢叫一声疼,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阿春在门外就听见了动静,她匆匆掀开帘子进来,瞧一眼屋子里的阵势,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两个是死人啊!不知道收拾收拾啊!”陆佳茵指着一地的碎片怒道。“是……”阿春和阿夏急忙去拿了扫把、抹布,将地面的瓷器碎片和茶汤收拾干净,然后悄悄退出去。一出了门,阿夏立刻就掉了眼泪。阿春急忙拉着阿夏走到净室里,一边将帕子用冷水浸湿,敷在阿夏烫红的手背上,一边关切地问:“是不是疼了?除了手还有哪儿烫着了?”阿夏就吸了吸鼻子,坐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她掀开自己的裙子,只见膝盖和小腿上也红了一大片。因为有裙子隔着,倒是没有她手背上那般严重。可是那么一大片红肿,瞧着倒是挺吓人的。阿春“啊呀”一声,急忙又拿了一块棉帕放在冷水里浸湿,打算给她冷敷。“别哭了,都是做奴婢的,这点委屈……只能受着了。”阿春拧了拧帕子,蹲在阿夏的面前。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阿春和阿夏只当是哪个小丫鬟路过,却不想是秦锦峰推门进来。秦锦峰进来的时候,三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