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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啊……卫平看着她出门的背影,咬了咬牙,把所有不满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头。却说谢池春脚下不耽误,往前厅方向过去,她才一进了门,就瞧见郑扬大马金刀地坐在侧边儿圈椅上。她又下意识的拧眉,提步进了门,开口时语气是清冷的:“郑公今天过来,又是叙旧?”郑扬听见她的声音侧目看过去,嘴角微微上扬着,眼底也噙着笑:“今儿个,可不是为叙旧。”谢池春一愣,旋即回了神,往他对面方向坐下去,跟着才问:“那郑公来是做什么?不找下官叙旧,下官的伤也早就痊愈了,今儿个,有了新的理由?”“我这见天往卫箴府上跑,到头来,小旗还是一口一个下官,真是生分啊。”郑扬端了茶盏,细细的品了口茶,又把茶盏往方桌上放下去,仍旧看谢池春,“卫箴在家吗?”前头那句话,谢池春压根儿没打算接。对郑扬,她始终都保持着该有的警惕,这也是卫箴交代过的。不过后头他又问起卫箴……谢池春犹豫了会儿,没回他,反倒扬声反问了回去:“郑公今天是来找我们大人的吗?老大他往府衙去了,不在府上,要是有事,你到……”“我是有事,但不至于跑到锦衣卫去找他,跟你说也一样,反正你们两个——”他拖长了音又啧的咂舌,“真是好茶啊。我看小旗近来气色越发的好,跟着卫箴住果然有好处,卫府养人,卫箴呐,更会养人,是不是?”谢池春早习惯了他这样调侃的话语,再不会似初遇初识时候那样,动辄就脸红不好意思,反倒更叫郑扬笑话她。眼下她面不改色:“郑公到底是有事还是无事?”“要是无事,这便要下逐客令了?”郑扬扬了音调问她一句,看样子今儿个调侃的厉害了,便又自顾自的收了声,轻咳一嗓子,“宫里头出事了,小旗知道吗?”谢池春咦了声,反手指指自己:“郑公当下官是什么人,又有多大的本事?宫里出事,下官从何得知?”她话音落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照理说宫里出事,要是十分要紧的,那陛下会召见卫箴,吩咐皇差,而卫箴得了皇差在身,就该往乔严他们身上交代差事,至于她嘛,自然也是跑不了的。可眼下快到了正午时,什么消息也没有,北镇抚使风平浪静,也没听说卫箴进了宫。这样说来,宫里出的这件事,陛下尚且没打算叫锦衣卫插手。那郑扬他……谢池春赶在郑扬开口前拦住了他的话头:“郑公,宫里的事情,不是该下官过问的,就算是我们大人,陛下未曾传召,自然这就也不是他该过问的事。郑公此来,是想告诉下官,宫里出了什么事吗?”“小旗聪慧夙成啊。”郑扬赞了她一句,又像是没听见她说的那一车话似的,只管一股脑的告诉她,“七皇子闹了陛下要跑马,却在草场上自上马墩坠下来,眼下伤的重,连李令严都束手无策,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小旗啊——”他不怀好意的笑,尾音是悠扬的,“刘铭挨了五十个板子,其他的,陛下可一概没有下手惩处呢。”第六十七章:来意第六十八章:来意谢池春腾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大得很,险些带翻了她身下那把椅子。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郑扬看,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玩笑的痕迹。可她心里清楚得很,郑扬绝不敢拿皇子来开这种玩笑。而郑扬呢?他还是嬉皮笑脸的,好似谢池春的震惊完全不被他看在眼中。他坐着,坦然的坐着,悠闲又自在的。目光扫视着从谢池春面皮上掠过,郑扬微微扬了把音调,叫小旗,又一面与她娓娓道:“小旗要不要猜一猜,这次的事,又是何人手笔呢?”他这样说,那就一定不是意外了!事实上也不可能是意外。御马监驯养的马儿都温顺乖巧,再加上陛下膝下子嗣本就不多,七皇子难得长成,底下服侍的奴才没有敢不尽心的,怎么可能叫他小小的人儿,从高处坠.落以致重伤。谢池春多年办案,立时就嗅到了一丝不对。郑扬好像知道所有内情,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情——这件事,就只有他!可他到卫家来,又是什么用意?告诉她,又是什么居心?谢池春不敢听,便不敢叫郑扬再说。她扬声呵斥,简直可以说是疾言厉色:“郑公!”郑扬哟了一嗓子:“真是难得见到小旗这样疾言厉色,这是……动怒了?还是害怕了?”他一面说,一面把手掌撑在扶手上,缓缓地站起身来。谢池春离他很近,好像他一伸手,就能够碰着她。可她却又离他那样远……她何以这样疾言厉色呢?无外乎怕他设下了什么圈套,告诉了她,就等于是告诉了卫箴。宫里头的事儿,谁说得准呢。中宫母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到头来,不都叫陛下粉饰过去了吗?郑扬问完了,心思也转过好几转,又摇头:“我近来每每来看望小旗,真是有心同小旗相交,小旗却一再……”“郑公若然真心与下官相交,是下官的福气。”谢池春冷着脸打断他的话,也打断了他的虚情假意,“可郑公今天是为何而来呢?锦衣卫领的一向是皇差,宫里的事,我们插不上手,陛下没发话,我们就不该多打听。郑公是多年在御前服侍的人——”她说到这里又嗤了声,稍稍往后退两步,试图离郑扬远一些:“宫里既出了这么大的事,郑公不进宫请安吗?”郑扬叫她反噎一句,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谢池春就是聪明,才更叫他想招惹啊。好半晌,郑扬放声笑起来:“小旗啊,甭管你想不想知道,又愿不愿意插手,这个事儿,如今你也知道了。你是个聪明姑娘,我的话,表了三分,你却能悟出来十分的意,悟出来,就成了。”他话音落下,根本就没再等谢池春有所反应,背着手嘴里念着告辞的话,径直就往门外方向步过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