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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我成婚吗?”拾京愣了好久,才慢慢问她:“想。能吗?”“怎么不能?我说能就是能。”又是一声惊雷。拾京吓了一下,抱紧了南柳。南柳哈哈笑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畅快,畅快,还是要这般为你疯一疯,心里才不憋屈的慌……”雨帘中跑来一个宫人,见她起身,大喊着:“殿下,甘泉宫备的有姜汤……”“不去了。”南柳把伞递给那个宫人,拉着拾京朝宫外走,问道:“怎么来的?走,我送你回去。”宫人抱着雨伞,不明所以:“殿下,殿下,皇上还在宁和宫……”“不去。”南柳回头说道,“跟她说,既不赐婚,那我今日就不回宫了。”反正她已经任性了一回,还怕什么。既然要畅快,就要畅快到底。南柳跟着拾京到了侯府,裴雁陵都快要把‘不懂事’三个字贴在脑门上给她看了。南柳却半点不回应,换了衣裳,躺在床上,喝着姜汤暖身体。拾京擦干头发,问她:“你腿冷吗?”南柳放下姜汤,摸着腿说:“唉……它还真是凉的,有点疼。”拾京坐到床上,把她的腿圈进怀里暖,南柳眼中的笑意变暖了些。没人搭理裴雁陵。雁陵送他俩一人一个白眼,只好默默离开,顺着帮他们带上了门。南柳一声舒服的叹息,歪在软枕上,看着屋内的烛火映在拾京低垂的眼睫上,心中一颤,招手道:“你来,我跟你说句话。”拾京倾身过去,南柳手指勾着他的锁心环,轻轻一拽,拾京扑在了南柳胸前,撞上两团柔软,耳朵尖立刻红了。南柳的手伸他的衣襟里,一边摸一边感叹道:“啊……好暖和。”拾京撑起身子,一只手按住她摸到自己胸前的手,问她:“所以,你想说什么话?”南柳轻轻笑了出来:“嗯?什么话……”她说:“你再离近点,我告诉你。”拾京略犹豫了下,忽然满眼笑,缓缓压下身去,在她耳边说:“告诉我什么?”见他主动,南柳乐的心花绽开,手从他脖子上的锁心环中伸出来,勾住他脖子,歪头,唇轻轻点了点他的唇角,意犹未尽道:“妖精,我现在……现在就想降了你!”拾京轻声笑了起来,温润的气息搔着南柳耳朵。南柳说:“我玩个游戏,我来看看,你的声音锁在哪里。”拾京好奇:“什么是声音锁?”“就是能开启美妙声音的锁……”南柳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去,问道:“现在我的手在哪里?”“……我身上。”“具体。”“……脖子。”“嗯……现在呢?”“……背。”“好……现在呢?”拾京的脸和南柳同烧着:“……前胸。”“嗯……这里呢?”“……是……腰。”南柳低声笑着,看着他的表情,手继续游动着,眯起眼看着他。拾京一怔,抑制不住地低哼一声,本能想跳起来拦她,却被南柳轻轻一圈,又倒在了她怀里。“啊!看来是找到了。”南柳笑道,“锁在这里,我刚刚开了它,你听到了吗?”拾京低声喘着,眼底翻滚着nongnong情意,迷蒙又锐利。“……南柳,闭眼。”南柳笑他:“为什么呀?”拾京道:“有光……有光的话……”“嗯?所以,你们族里,一般都是黑灯瞎火的,交流感情?”说完,南柳唉哟一声,又笑道,“你可真能忍……别天真了,长大吧,好歹和我也是同龄人,还好意思天真下去?这种事,你们族人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试试看?”拾京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说道:“我们族人……都在花前月下,找个半人高的草地……”南柳笑他:“怎么?你要到院子里去?你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蹭,你抖什么……哈哈哈哈哈,混蛋,手拿出去!”拾京说道:“数肋骨,你教我的,玩吗?”“啊……混蛋哪里是肋骨你这分明是……还去不去野地?”“就在这儿吧,外面下着雨,我这里暖和,公主,要不要我温暖你?”南柳一边笑一边惊叫:“啊……你个……狼崽子……不许咬我……”雨下了一整晚。宫里不再有人来,侯府的西院也没人敢进。裴雁陵忧愁叼着筷子,蹲在西院的墙角,和树上的暗卫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是他们大意了,但也来不及了。妖精不愧是妖精,装的一路纯,却这么快就得手了。三更之后,南柳开了房门,披衣起来,见雁陵在,满面春光招手让她过去:“你家有红布吗?取一匹来,还有剪刀,也拿来。”雁陵连连后退:“……殿下你……你是想……做什么?”南柳在雁陵一言难尽的表情中知道她想到了哪里去,扶着腰笑了会儿,板起脸吓唬她:“知道还这么多话,取来!今日我要替百姓收了这妖精,捆妖绳捆住他,为民除害!”雁陵打了个羞愤的哆嗦,脚下飘着到库房给她取红布去了。红布取来,南柳丢给裴雁陵一个妩媚的眼神,又打算回房掩门,道:“雁陵去休息吧,没事。”裴雁陵虽知现在提很煞风景,然而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明日……”南柳收了笑,说道:“明日再说明日事。”南柳进屋,见拾京正襟危坐,只是满室旖旎,情\\欲未消,他越正经,就越勾人。“哟,起来了?衣服这么快穿好了?”拾京说道:“脱着也快,要不要再躺下?”南柳不语,低头笑着,扯开红布,将手中的红布抛过去,朱红色的布从天而落,罩在拾京头上。拾京从红布中露出头,眼睛里蕴满了满意的笑。南柳拿着剪刀把他按在床上,坐在他身上,比划着头发的长短,说道:“说,想让我怎么剪给你?”拾京吃饱喝足,却还是馋,笑得像抱着鱼的猫,搂着她的腰,说:“你尽管剪,剪错长短就再陪我数一次肋骨……我还是饿……”南柳恶狠狠拿剪刀比划着,咔嚓落剪:“还想吃……狼崽子,撑死你!”拾京抓过红布看了一眼,尽管长短一样,但拾京还是潇洒扔掉,把南柳拽入怀中,说道:“剪坏了,来吧。”南柳嘴上不服,扔了剪刀:“吃上瘾了啊!”“好吃……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总往野地里钻了。是真好吃……”拾京笑起来,半点不天真,顺着下颌脖颈一路吻下去,说道,“南柳,就这么定了,你现在连红发带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