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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之前,你凭什么开枪!凉州那头还打着仗呢!你给我讲出个一二三来?!庞将军三令五申不让私自开枪,你是想显摆你会火铳吗?!”“姚贱人你是想干架吗!”“我们就在苍族旁边!你开枪打中苍族人,你是想和苍族干架吗?!”旁边一个年轻的小将士恼道:“都给我闭嘴!救火!”青云营其他的将士们慌张提桶灭火,姚检背好火铳,气冲冲刮了她一眼,跑去帮同伴拎水。宋瑜狠狠抹了下鼻子,见苍族人拽着拾京的长发回林,她恶狠狠道:“总有一天要干仗的!怕他个鸟!”封明月和庞将军前去接应赤珠营,远远见青云营着火,封明月还以为出了什么变故,急忙快马赶回,却在听了青云营小将描述前因后果后,罕见的生气了。庞将军的胡子都要气飞了,大吼一声:“宋瑜出列,给我过来!”宋瑜小跑上前,脸上挂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豪情,也不怂了。“宋瑜你说,什么情况?!”宋瑜浑身散发着不被人理解的孤胆英雄气概,悲情又豪迈道:“苍族人越线抓人,在我们面前公然行不义之举,我开枪警告,苍族人不服,烧了咱的指挥帐!”庞将军怒骂:“放屁!你打中了苍族人?”宋瑜却不怕,抬头看着马上的封明月,说道:“明月将军,你还记得今天柳南柳身边的那个男的吗,他是苍族人,被族人抓到他今晚跑出林私会南柳,那小哥跑出来求救,还叫了南柳的名字,你说这能放着不管?所以我开枪了。”庞将军见此事涉及南柳,一脸迷茫。封明月一怔,翻身下马。“他人呢?”“……被拖回去了。”所以人没救到,却起了冲突,还开枪伤了苍族人。封明月气笑了:“先一边儿站着去,等会再来罚你。”南柳回营时,指挥营的火已被浇灭,只剩黑色框架,仿佛来点风就能碎成灰。总将营灯火通明,将士们都在门口站着,唯有宋瑜一个人杵在一旁,一眼就知她被罚站了。南柳伏在马背上,朝只剩框架的指挥营扬了扬下巴,笑问宋瑜“你干的?”宋瑜大叫:“你还笑!你男人被逮回去沉潭了!”南柳愣了一愣,脱口问道:“我男人?拾京?”“让你勾搭苍族人!”宋瑜鄙夷道,“这下完蛋了,你男人跑出来和你私会被苍族人抓到了,他跑到教场喊你的名字求救,被人拖了回去,所以我就开枪了,可封将军他们都骂我坏事!”待南柳反应过来,正要策马疾奔,便听封明月说道:“南柳,你先过来,不要急。”不急?南柳快要急哭了,她回头看到封明月,突然想流泪,有无助也有愤怒:“舅舅,那是拾京啊!他身上还有伤……”“南柳听话,你过来,事情总要先弄明白,不然你现在去哪儿找他?怎么找?”南柳狠狠甩了下马鞭,含泪喊道:“玄衣卫何在!速去墨玉潭,只要见到人,立刻给我带回来!”舅舅?玄衣卫?宋瑜魂飞天外:“……什么?什么情况?”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麻辣香锅锅的麻辣投喂~~嗯,文案改了。因为……因为文案里有一个词,晋江说它是大尺度。对没错,就是那个我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词。不过一想到,在晋江,春和色都不能放一起写,那么,文案里的艳和史,可能真的也是大·尺度词了。☆、约定将圆的月照着夜空,夜色深蓝透紫,寥寥几颗银星稀稀疏疏垂在天边。月光洒在祭坛上,拾京半昏迷着,珠明咬着手,不安地看着巫依。巫依慢慢说道:“珠明,这是邪魔在做最后的挣扎。”珠明:“婆婆……拾京受伤了。”巫依没有答话,她手中的藤木拐杖敲了敲祭坛,发出咚咚的响声,回荡在祭坛周围。她抬起头,望着远空中的星,头上银制的猫头鹰随着她的动作,张开了嘴,镶着红玛瑙的眼睛看向圆月。巫依说:“还有一天,扶苍星就要升空,愿溪水母神接受她女儿们的祝福,让她得尝所愿。”长久不见拾京回来,贝珠忐忑不安。听到号角声时,贝珠焦急万分,怕拾京跑到哈什山去。溪砂找到她,告诉他珠明把拾京放跑时,贝珠的心咯噔一声,到底还是出事了。拾京不仅去了哈什山支援族人,而且还受了伤。更可怕的是,珠明也卷了进来。贝珠匆匆赶去祭坛。她知道,珠明不会突然放走拾京,他这么做,或许和祭典有关。贝珠望着夜空,干净澄澈的天空中,皓月撒在树林中那近而清亮远而雾茫茫的银辉。“若真有神明,他们怕是早已对这片土地中的人失望透顶了吧。”溪砂很是不解:“贝珠,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贝珠道:“溪砂,珠明那么做应是有理由的。”“对啊,巫依婆婆说,越是虔诚的人越容易被邪魔诱惑,陷入罪孽的深谷。”贝珠神情少有的严肃,仿佛不是溪砂所熟悉的和善亲切的贝珠。“溪砂,你知道巫依和大母祭典时要做什么吗?”溪砂茫然道:“祭典还会做什么?不是要一起赞颂溪水吗?”“她们一定是要对拾京做什么。”“告诉母神拾京要成为苍族人,让母神借溪水的纯净将拾京那一半外族血净化……难道不是?”贝珠加快了脚步:“肯定不是这样。”如果不是这样,那是怎样?溪砂更是迷茫。贝珠问他:“溪砂,如果要拾京成为真正的族人意味着要他付出生命代价,你会不会同意?”溪砂回答不上来,他想了好久,只是坚定的摇头:“贝珠你放心,溪水母神如母亲一般仁慈宽厚,她仁爱一切生灵,不会伤害我们的。”贝珠神色怜悯而复杂。贝珠到达祭坛时,巫依还在审问拾京。对于苍族人来说,溪水有净化心灵的作用。拾京浑身上下被溪水浇了个透,背后的箭伤依然没有处理,水流淌下来,衣服的每次摩擦对他而言,都像锋利的刀片刮在伤口处。拾京没有力气说话,他竭力保持着清醒,意识却越来越沉重,他困倦不堪,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他一直以为自己清醒着,可实际上,他已昏过去多次。见到贝珠来了,珠明叫了一声阿妈。母子俩相视一眼,贝珠压下心慌,给巫依行了触额礼。巫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