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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彼得的脸。从她蹲的位置看过去,那真是一幅令人难忘的景像:平坦且毛发密覆的下腹,瘦长结实的大腿,和红肿直挺的yinjing。狄丽雅沉着地命令他:“舔,每个地方都舔,不要疏忽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毛毯上站起来,她的全身都在发热,而且觉得满足。她对这个已经陷入茫然状态的男人轻声地说:“我现在要去打电话,但是一会儿就回来,等你恢复之后,你可以帮我调一杯酒。”她笑了笑,走到电话机旁,拨电话到她meimei服务的机构去。她已经开始想念狄安娜了,不过她知道meimei的抉择是对的。狄安娜在她将不再任职的机构前的人行砖上走来走去,她想,这样做应该会比较好。如果这样做的话,就没有时间掉眼泪,以及令人心碎的道别场面,没有机会再质疑自己的决定,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她所需要的只是二通电话,一通是打过来的,另外一通是她拨过去的。狄丽雅已经跟她道过再见了,还说:“你一定要替我修理他!”杰克接到她的电话之后,他非常高兴地说:“太好了,十五分钟内我会派一辆车去接你,侍仆会负责你的护照,其他你不用带。”她看着手腕上那只平常戴的素面表,思索着刚才杰克讲的话。她身上只拎着一只帆布袋,里面装了一些丝质衣物、钱包、剩余的化妆品,还有便宜的香水。身上的穿着是一件粉红棉质的夏装,非常地宽松、短袖的剪裁;洋装内只有一件小底裤。她戴的表和脚上那双旧的休闲凉鞋正适合此时要“远行”的装束……不过她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些琐碎的东西不会留在身边太久。她正濒临在边缘,想要把过去旧的生活形态及任何跟它有关的东西完全摒弃。她向街上望去,瞥见了一个熟悉的长形黑影向她靠近而来,周遭的车辆相当拥挤,它像被群星包围了起来,不过仍旧向她直驶而来。当它的后车门刚好靠在她的面前,车子则停了下来。一个高大、白晰、穿着黑色装束的男人立刻走到她身边,帮她开门。当她坐定了之后,法哥又回到他的驾驶座——短短的几秒钟之内,狄安娜发现他并没有开口讲半个字。独自坐在豪华的后车座上,她跟这个私人司机之间隔着一层雾状的毛玻璃,突然间她提高了警觉……一阵出乎意料之外的,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狄安娜吓了一大跳。她看看四周,寻找声响的来源。在她的座位旁有一个约十二寸长、八寸宽的蓝色皮革盒子,以及一具先进的行动电话。狄安娜拿起那轻薄的话机,学狄丽雅平常在用的那样,把它按下去,然后试验性地对话筒说“哈啰?”“嗨,亲爱的狄!”杰克的声音传了过来,话筒里的声音清晰得就像他正坐在身旁跟她说明。“你准备好了要开始你的旅程了吗?”“准备好了”,她说着,试着让自己显现出自信的样子。理论上想要过一种真实的性爱生活是一回事,事实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为我准备好了吗?”他特别强调“我”这个字,这是他一贯的方式,而当狄安娜听到他的声音,她知道自己一切都准备好了。为了他、为了性……谁知道他现在会在什么地方。或许在家里,在某个机场,或者也跟她一样正在路上,不过不管他在什么地方,他总是能够撩起她的欲望。狄安娜注视自己的身体,发觉胸部的曲线正透过白色的薄上衣,明显的圆椎形状显现出来。她感受到这种变化……她的rufang变得硬挺而且敏感,期待着杰克的拟触。“狄安娜,你听到我在说话吗?”他问她,那轻柔而略带沙哑的声音虽然是透过距离传过来,但是丝毫不减它的力量。“你的欲望被撩起了吗?湿濡了吗!你的身体是不是正渴望着我?”“是的”,她回答他,但并不非常确信他能透过话筒挑起她。“你最好确定一下,狄安娜,摸摸你自己,把底裤脱掉,把手指伸进去试试看……。”他的话几乎让她晕眩,她尽量照着做。一只手仍抓着话筒,另一只手则吃力地在弄她的衣物。一番折腾之后,她那件白色的棉质底裤终于褪了下来,搁在黑亮的皮椅座上。狄安娜低呻着,不太确定要不要继续,然后,她撩起裙子,把腿伸开,用二根手指头探进湿濡的两腿之间。“是不是非常轻易地就弄进去呢?”杰克继续问,他的声音令人晕眩。“是。”“很好,现在,继续用你的手指来回地摩娑,让它们沾上体液,然后你尝尝自己的味道。”他在命令她,他们那天晚上第一次相遇时,他就叫她做这同样的事情。现在,她的下体跟那一晚一样的温暖黏湿。她正处于高潮的边缘,很想去碰触自己的阴蒂,但是她知道如果这样做,自己马上就会达到高潮,而杰克立刻就知道了。他这具高性能的行动电话会立刻把她的吟叫传道到他耳朵里。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要紧。尤其他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一段时间,而他也即将负责她的未来,一切都将要变成他的……。所以,她为什么还有这层顾虑呢?她心里仍保有一部份永远只属于她自己的……。他继续鼓励她:“告诉我,尝起来如何?”“碱碱的,有点麝香的味道……不是很浓。”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放回两腿之间。她的下体颤动着。“这就对了”,他继续透过话筒引导她。狄安娜大胆起来,手指头在摩娑她自己,并且发出yin猥的声音,但她同时也在想秘密的摄影机到底装在什么地方。她开始怀疑手上拿的那具轻巧的话机,但是又摇摇头。它虽然是精密的仪器,但她不相信它能“听”,也能“看”。“你看得见我吗?”她问杰克,抚平裙子,不过仍然观察着四周。“只在心里看得见。”他轻柔,带着磁性的笑声是如此令人觉得亲密,仿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