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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可……可是团长不是说……”“我要吃!”“大爷……”“为什么不能杀?啊?”他在她眨眼的瞬间就将她制在墙上,有力的手指扣着她的下巴。见状,巴尔塔萨忽然冲了过来,长长的尾巴眼看就要抽中飞坦,他头也没回,轻松地抓住它的尾巴,一个施力,它被甩了出去,砸破玻璃掉到外面。“巴尔——”“回答我!”飞坦的手扣得更紧,能听到细微的断裂声。“因为很像啊!”被剧烈的感觉冲击得几乎无法思考,她双手握上他的。“像……我?”“嗯!”捏着她的手松了点,南茜连忙伸手抱住他。“别扭的性格一模一样呢~大爷……你是不是嫉妒呀?”咻地一声,蟑螂被拎着触角从鳄鱼砸出的洞里扔出去。下手者为疑似害羞了的蜘蛛。“飞坦~”信长懒洋洋地摊在沙发上,“别冲动了,我好饿……”“饿不死的话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半边脸掩在面罩下,飞坦看不出表情,抽出手中的长剑。“来啊来啊~”仿佛有备份ATP,信长一反之前奄奄一息的饿鬼样,握着刀也跳了起来。屋外,“巴尔巴尔……”检查上下发现它皮糙rou厚没有受任何伤,南茜高兴地抱着它的脑袋。被她勒得难受,巴尔塔萨甩尾将她拍飞。……的确很像啊……正好扛着一袋碎钻回来的芬克斯擦擦额头的汗。变成蝼蚁的蟑螂“——没出息!”一条粗壮的手臂刷地砍过来,将正在喝茶的南茜拍到房子的另一边。碰地一声,南茜在墙上撞出人形坑后滚到地上。“你是谁啊!”她双手撑地,粗喘着打量面前忽然出现全身长毛的巨大怪物。只觉得一阵风拂过脸面,来者长满毛的脚丫已经踩在自己脑袋上,用力搓着。“那谁都同居了那谁都触手了那谁还做了一个多月……你这里清水得只有亲亲竟然还敢问我是谁?”听到这样的话,南茜忽然明白了,破口大骂道:“你以为我不想做?要不是你拖拖拉拉老娘现在早就是流星街足球队她妈了!”“起名蟑螂也别把蟑螂的繁殖能力算在自己身上!要不是你没给我提供灵感老子用得着天天被人唾骂啊?”“本分工作别推到别人身上,长毛猿人!我以后再也不供奉你了!”“也不看我是为了什么躲在家里想剧情宅出一身毛来?要上大学了还是一身毛的状态老子还担心自己找不到男朋友情侣去死去死啦!”头也没回,踩着南茜的怪物伸手抓住闻声而来巴尔塔萨甩过的尾巴,一个借力将它抽到墙上。人形坑旁边多出了爬行动物坑。“毒龙之王……啊,不是,小鳄鱼,你不知道本大人在这个世界是无敌的吗?”“巴尔——巴尔又不像我打不死……你这样它会受伤的死后妈!”“竟然骂我后妈?是我对你太好了吧?啊?竟然把亲妈骂成后妈——看我不……”长满毛毛的手按在南茜背后,屈指握起什么,向外一抽。“后妈是嘛?”怪物将手中半透明散发着淡淡光晕的东西捏爆。“我就后妈给你看!~”在怪物捏爆那东西之后,南茜终于意识到它夺走了什么。从墙上摔下后一直发酥的身体忽然变得疼痛起来。“好好享受吧,小白菜。早死最好,老子就可以写完结了。”怪物留下一整串笑声,凭空拉出一个洞,钻了进去。……(jian笑着回到电脑前准备开虐的分界线)……“巴尔……”她伸手想查看巴尔的情况。(我没事……)巴尔塔萨想要传达这样的讯息,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手。轻轻,只是对于平时来说。钻心的疼痛。平时很快就能恢复的口子不停喷血。南茜马上退后,抱着流血的手。巴尔塔萨不明白为什么她还在流血,疑惑地向她走了两步。她发着抖,用巴尔塔萨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它。“我以为……我还以为……”‘以为他们不会伤害你吗?以为即使失掉不死的能力也能如鱼得水地生存下去?’扭曲的声音在她的意识中响起,‘没了能力你就是一只碍眼的蝼蚁,马上就会死掉。’“我以为……”‘以为他们已经跟你混熟了?以为……他们对你有感情了?哈哈,不过是你以为罢了。’“他们……”‘马上就会被杀掉哦!立刻,马上。’会被杀掉的。“不要过来!”她尖叫,阻止巴尔塔萨靠近自己。血液滴在地上,散成一朵朵艳色的花。“不要……不要过来!”她转身落荒而逃。每个都是危险。里面,外面……鳄鱼,人……都是危险……都会被杀掉。意料之中的发现血。飞坦将目光移到正在扒自己刑室门的鳄鱼。怎么回事?单手将它举起,上下查看后,将完全没有受伤的鳄鱼扔开。他不认为她会抓着还在滴血的死鸡跑进他的刑室还反锁门。尽管那个女人经常做些令人难以理解的蠢事。在他的记忆中,她那种剽悍的恢复力失常的事情只遇到过一次。然后就离开了。飞坦心猛地一紧,握拳用力打飞刑室的门,走进去,环视一周。没有人,离开了?不在……了吗?血滴绕着刑室撒了一圈,进了浴室。他快步冲进去,一眼就看见缩在浴缸里的南茜。失而复得的喜悦又被她手臂上染血的绷带压下。“你……”他张嘴,又闭上。“飞坦?”不是大爷,而是正经八百地叫他的名字。飞坦记得开始自己并不喜欢被称为大爷,花了好几种方法威胁都没有用,只好作罢。害怕吗?害怕他会杀掉她。他跨进浴缸里,蹲在她身边,用手扳过她的脸。什么东西随着这个动作,从她眼眶中流出,沾湿了他的手。“……为什么要哭?”害怕吗?害怕他?“……”她伸手握住他的手,眼泪流得更多。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见过她掉眼泪。这个女人脸上,永远只有一种连睡着了也没有消失的白痴笑容。对此非常不习惯,他粗鲁地用衣袖擦掉她的泪,将南茜的脸颊刮出一条条红痕。“为什么……”她终于从哽咽中挤出一句话…………南茜凭着本能跑进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转身用力锁上门。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