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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为什么连他都看入迷了……袅娜跪坐的刘旎完全看不见任何面部表情,可自她端正优雅的坐姿,和那无论前后左右360度无死角的不盈一握的腰肢而言,蓝策就知道待她一离开,他睡榻周围又要围满臭男人了……他喜欢和女人睡,不喜欢被男人包围着睡啊!他食指粘水在摆食物的小案几上写了虚伪两个字,用力表述自己不忿的心理。她回以一声如黄莺的笑,轻轻的柔和的,不光是他,连不巧和“恰巧”路过的男人们皆心神一漾。蓝策完败,愤恨把自己的肚子塞饱后,阴恻恻的目送那柳腰花态的女人离开,然后果不其然的被大票男人蜂拥围堵住。这日子没法过了!他连下班回家都日日被同事们热情上门拜访啊!连不是他教导的太学生们都一群群的上门讨教学问,直到宵禁才恋恋不舍离去,他发誓,他家周围已经被眼睛发绿的适龄雄性们全权包围,沐休的时候连门都难以踏出的被堵得死死的……这算是变相的告诉他,好奇心害死猫吗?不过,让他很好奇的是,靖王居然没有再和皇帝见过面,连私下会面也没有。根据他很阴险的猜测,八成是因为刘旎风头太盛,四处皆是雄性激素旺盛的雄性,皇帝完全没有办法掩人耳目的跑来见妹子。话说,靖王就算是女人,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扮男人恢复靖王身份去见皇帝?14-3日子在蓝策郁闷的猜测下眨眼过了一个月,他家蓝九娘是如何冠绝当世也差不多传遍长安城了。他开始收到乱七八糟不认识的拜贴了……这些长安的贵族们到底是有多悠闲和爱凑热闹啊?他忽然有点思念淳朴得只剩钩心斗角和厮杀的南疆……太学一年一度的才艺竞赛恰逢此时开始,在几乎所有男同事的盛情邀请下,蓝策不得不带着刘旎观赛,比赛期间,只要那抹风姿绰约出现在经师观赛的小楼上,参赛的男学生们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神勇表现自己,而其余的男性则无比关注小楼,只盼瞧见那我见犹怜的身影。好吧,来观赛两日,刘旎仅以着身姿就招来了无数男人的痴迷目光,和理所应当的惹来了所有女人加剧的嫉妒羡慕恨。女人们的积怨已久,见比赛第三日那勾引人的娉婷婀娜竟然还出现,隐忍许久的妒火顿时爆发,比赛刚结束,就有着高声挑衅:“闻蓝经师携妹观赛,请问有何心得?”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叠声挑拨,更有甚至拿着今日比赛的书法项目为话题,邀请一试。小楼上下的男人们立刻维护美人儿的全部立起,男学生们想看又舍不得小美人受委屈,经师们根本不愿这美若洛神的人儿显露出任何缺陷破坏他们对她的幻想。蓝策眼角抽搐,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神展开?如菜市场哄闹突然传出一声严厉的呵斥:“陛下驾到!”纷乱截然而止,所有人趴伏下去,罕少出现太学的皇帝让大家惶然又不解,什么风将皇帝给带来这里?高调出场的皇帝凌厉而霸道的气场震住所有人后,简单的道了句平身,便抬脚上了小楼。随后,他身后跟随的大侍从之一出现在栏杆边清晰道:“宣蓝氏九娘书法献技。”显然是有人告诉了皇帝之前喧闹的原因。顿时,半数喜半数忧,而随着那头戴锥帽的娉婷袅娜的人儿缓步下楼来,在场数百人鸦雀无声,紧紧盯着她的举手抬足,分毫不错。宽袖下的纤纤玉手露出,执起准备好的毛笔,略微停顿恰似思索后,笔精墨妙笔走龙蛇,漂亮的汉隶跃然纸上,明明是女子整体书写却雄放洒脱,浑厚深沉。有视力好的学生发现,她写的竟然是太学最艰深的一篇文章。全场万籁无声,都看着那一看就显然技压群芳的笔墨被小侍从捧上小楼。蓝九娘亭亭玉立场中央,仪态端庄。没一会儿,大侍从出现在栏杆边道:“好字,宣蓝氏九娘晋见。”四下继续万籁俱寂。隐约的,那楼上传来低沉的男人声音:“掀起面纱来。”紧接着是一大串接连二三的倒抽气。小楼下无论男女都心痒痒的好奇得要命啊,到底是丑得吓人,还是真如同传言那样美得绝色绝世?答案显然是前者,因为皇帝下来了,蓝策和蓝九娘也跟着下来一起尾随离开了。众人哗的仰头瞧小楼,胆大的学生张嘴就问楼上的经师博士们九娘容貌如何了。每一张脸都是惊艳,捻着胡子摇头叹着什么皓质呈露翩若惊鸿的走下楼来。大伙儿的心情复杂,果然是美人啊,不过皇帝出现了,美人也就归他了吧?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帝,也不会再有人比他更合适采摘美人了吧?被丢入第二辆马车的蓝策回过神来,这一个月,他被当成皇帝迎接妹子的跳板了?不过,靖王还顶着蓝九娘的名字干吗?难道说靖王的身份还得瞒着,靖王府拆掉的封条还等着刘旎扮男装收管?啊啊啊,抓心挠肺的好奇啊!这俩兄妹之间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啊?第一辆马车内,皇帝则紧紧搂着靖王,亲得不亦乐乎。呼吸都不要了,亲个够再说,两人松开的时候,刘旎眼儿湿润大脑一片白花花的缓了好半晌。“想不想吾?”刘邰压根舍不得放开她,上了马车就把她抱再怀里,都恨不得把她攘到身体里去嵌着,永不分离。“想。”乖乖回答,她笑得水汪汪的眼儿弯弯的。脸儿摩挲着脸儿,刘邰闭着眼抚摸着她曲线修美的脊背,“再忍忍,我们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都忍了几年了,他有耐心再等一段时间。“好。”她完全相信,两年分离,她只发现一个道理,无论是否名正言顺,在他身边才是最重要的。他又亲亲她,心情很好,“蓝策有没有欺负你?”她弯着笑摇头,她欺负蓝策比较多。他勉强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是敢对你半分不好,我扒了他的皮。”她只是笑,直到马车停下,被搀下马车,仰头看着这家长安城内第一酒楼,眼角跳了一下,皇兄这么护着她,到底是好呢?还是很好呢?后一辆马车上下来的蓝策一看到导致他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