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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走到战役路线灯光演示板时,苏柠初遇见了熟,也不能说是熟人,简单来说,她看到了林睿泽,就站在她旁边。大学离的很近,但她已经两年没见过他了,上次是高考结束后不久,她在路上看见他和女朋友,她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赵同然的前女友。大一开学不久便分手了。暗恋的女孩都有能根据蛛丝马迹查看全局的能力,不值得骄傲,不过是习惯罢了。苏柠初心跳如雷,紧张到无法移动脚步,她没有像以前一样跑开,而是点头笑笑后,僵硬地迈腿离开。她本来都以为自己不喜欢了,原来以为只是以为。实际上苏柠初一进展厅林睿泽就看见了,他知道她叫苏柠初,四班,高一时他们两个班同在四楼时他就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一个女孩子见到你就跑,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数多了谁能不知道是为什么呢。高中时他期待过她来找自己说些什么,可她没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在大学想起她。“苏柠初。”她听见林睿泽叫自己的名字。她幻想过无数次林睿泽说出她的名字。原来,原来他真的知道她的名字。八年的时间里苏柠初在这一瞬间最想哭,但忍住了,没有哭。她笑着回头,僵硬地笑着。她曾想象过林睿泽主动和自己说话,想象中的自己可以谈笑风生,举手投足淡然自若。现实不是这样的,现实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极其费力才没让身体颤抖。林睿泽说一起去江边走走可以吗。当然可以了,怎么不可以呢。喜欢的人的邀约是永远不显突兀的,永永远远的。军事纪念馆到江边的路程不算近,林睿泽摆手叫出租车时苏柠初说,“坐公交吧。”高中为数不多的周末假期苏柠初总会出门坐公交车,能路过林睿泽家的线路,从她家到终点,再从终点回家。她经常会想要是在公交车上遇到林睿泽怎么样,要是只有她旁边有座位,她和他是不是就认识了。那时候她心里想的认识不是所谓的认识,那时候她心里的认识现在想起还会脸红,她心里想的认识,等同于在一起。下午一点的公交车不拥挤不说,空座还有很多,靠窗的单人座后排的双人座都有。苏柠初坐在了单人座。林睿泽坐在了苏柠初后面。穿着纱裙的苏柠初望着窗外,出汗的手心放在膝盖上,局促不安,会想自己后脑勺的头发乱不乱,还不敢用手顺。不堵车的时候,到达目的地还是很快的。江畔边的两人并排走着,聊高中的同学,聊高中的试卷,聊高中的老师,话题是有,不过都是高中。也许是话说多了,觉得林睿泽是真实的在她眼前,没有那么远了,苏柠初些许放松,不过还在绷着。一步一哆嗦,她不想沿着江畔走了。苏柠初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在台阶上坐一会儿吧。”苏柠初拿出两张纸巾,分给了林睿泽一张。八月的江风很暖,但不温柔,吹的头发不是糊在脸上就是扬在空中,苏柠初无奈地一遍遍把散着的头发别到耳后,没有用手腕上的头绳。“高中的时候我和你打过招呼,不过你没理我。”“我?”苏柠初惊讶地侧头,对上林睿泽的眼。她立刻错开视线,她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他的,因为习惯,她不习惯明目张胆。“高三下学期刚开学的一节体活吧,我看你一直看着草坪以为是在看我就朝你摆了摆手,你可能都忘了。”苏柠初笑笑,“我还真的没印象。”怎么可能没印象呢。她记得那一次,她坐在篮球场旁的木板上,林睿泽在草坪上踢球,她看的出了神。林睿泽朝她的方向挥手时吓了她一跳,急忙回头看她后面有没有林睿泽的熟人。球场里有很多他认识的人。她再回头,林睿泽已经在草坪上重新奔跑起来。当时的慌张,迟到的真相,迟到,终归是晚了。苏柠初永远不会说,她在最想认识他的时候,每晚都会梦到自己站在跑道边,她记得有一天站在跑道边中间打羽毛球的林睿泽,笑着朝她挥手。梦里的他笑出了酒窝。不远处坐着的一个女孩外放着林忆莲的。“,有个人推荐我听过。”“高中的同学吗?”截止目前他们聊的话题,大多数都是高中。“嗯。”林睿泽点头,说了个名字,“你可能认识,我,呃……”林睿泽有些不好意思,最终还是说出了前女友三个字。苏柠初心颤了一下,像揪在了一起。所以你就懂得了她的心意,所以你们就在一起了对吗?那你知不知道我也给你推荐这首歌呢。高二时QQ的悄悄话功能盛行,苏柠初想了好久终于给林睿泽发了两条。一条是“你听过词不达意吗”,另一条是“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等回复的她紧张到感觉自己随时会休克。第一条得到的回复是,“没”。第二条是,“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不敢大大方方的喜欢,是她这样的结局也不奇怪。她不是里的女主角,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一眼看到人海中的你,并且也喜欢你。江风时大时小,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聊着聊着,苏柠初觉得自己聊不下去了,她忍不住了。想象一股脑地变成现实,对于幻想太久的人来说是残忍的。人是无法一时间接受太多美好的。他是她前方的光,离得太近是会让她受宠若惊,刺的她睁不开眼的。“林睿泽。”苏柠初眼睛渐渐湿润,她看着江面,强装镇定。“如果我和你说我喜欢过你,你会觉得我有病吗?”林睿泽没想到苏柠初会直接转到这个话题,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如果你现在还,我们可以……”“可是太晚了,今天来的太晚了。”苏柠初趴在膝盖上,隔了好一会儿传出一句带着哭腔的,“我不喜欢你了。”她知道自己没什么好委屈的,她还是忍不住哭。从八年前林睿泽捡起笔递给她的那天起,苏柠初第一次这么放松过。“原来我想要的,不过是说出来。原来我想要的,不过是和你说说话,不过是这样简简单单地和你像朋友一样说说话。”她哭着,她心里终于懂得。苏柠初控制住自己没有哭出声,眼泪却像开了闸。哭出来,我就真的不喜欢你了。她想起一个室友给另一个室友的感情的总结语: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