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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是分头行动,慕容夜圈地烧山,冷炫借机偷人,余剑候补安全措施。好在三只还有分寸,也知道其中的危害,将烧山的范围圈在严述前行和后退的四周。炎炎夏日,天燥草干,一点火星也能燎原。三只点火前也做了安全准备,收集一堆枝桠用水浸湿,每隔十米一堆,泥路前后左右各三堆,只有上风口多了两堆,慕容夜点火没有几分钟便浓烟腾腾,风一吹整个浓密的树林里顿时灰烟呛人。慕容夜跑的快,一溜烟的时间所有的湿柴堆都点燃了,而冷炫也没有停着,快速的在脸是摸了一把灰,埋伏在严述的前面,见机行事的来个逃命的邂逅。而冷炫在慕容夜点着第一堆湿柴的时候拨打了119和110,惊恐不安的叫嚷着:“不好了,某某农家院后山浓烟弥漫像似失火了,快点来!”打完几通电话也和慕容夜回合,时刻准备下步行动。而严述正抱着自家的小老婆甜蜜了,哪里知道李沫纯招引来三只无法无天的纨绔,又哪里知道这只是他婚姻生活闹腾的一个开始。浓烟弥漫的很快,没有几分钟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木柴的焦味,严述心一冽感觉不妙,炎热的夏天引起森林自燃是常有的事情,可要是自燃成了火灾那么危害的程度是不可估计的。一时间严述心思百转,冷冽的神色丝毫不变,只是将李沫纯搂抱的更紧。此时&8482;还是处于山外围,跑出去是很容易的事情,但严述想到的不光光是自己,还有依山而居的居民。“严…严述!”李沫纯也被飘过的烟呛得直咳嗽,惊慌的拽着严述的手臂,什么情况?前面好像失火了,浓烟像一股黑柱冲云霄。“失火了!严述!树林失火了。”瞬间李沫纯跳下地,惊慌失措的直跳脚,甜糯糯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尖叫的拉着严述的大手,“快!我们跑!”算李沫纯有良心,知道逃跑也要拉着严述,没有一个人想溜。“纯纯别怕!现在还是浓烟,说明没有火星出来,得趁机将燃烧点灭了,不然火舌上来就真成灾难了。”严述搂了搂李沫纯的腰,亲吻了一下额头,便将李沫纯拉回到原先他们停留的小溪边,用手捧着水,将李沫纯和自己浇个湿透,“纯纯,我先送你下山,我去找燃烧点,看看能不能控制住。”“不要,我不要,你要是有意外,我怎么办啊?”李沫纯一听哪里肯同意,眼圈发红,死命的抱住的腰,生怕他一去不复返似的。“就看看,没事的,一会就好,控制不了我也会下山的,我也不傻不是?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对不?”李沫纯的关心让严述心口甜蜜,这样的重视不也表明李沫纯对他是有心的。“不要。我就不要。你下山我就下山,你不下我也不下。”李沫纯也牛脾气倔强起来,“严述你可不能把我一个人丢下,你要是没了,我还不随你一起去啊!”李沫纯是越说越伤心,越想越是那么一回事,那眼泪就刷刷的流,伤心欲绝的模样。其实李沫纯是真的伤心了,伤心的对象是严述不错,只是伤心的理由和心无关,而是为了以后可能失去的自由而伤心。李沫纯的哭泣声让严述不舍,可又不忍让李沫纯有一丝意外的发生,几番思量最后还是依了李沫纯的要求,不过她得待在小溪边,而他就在附近查看一下。再说浓烟冒起多时,估计山下的人也能看见了。严述交代好,才快速的向浓烟最密集处奔去,奔跑十几分钟后,发现是一堆枯树枝引起的,还没有火星,心口一松快速的用泥土掩盖住。掩埋好后严述发现浓烟并没有消淡的迹象,反而越发浓烈,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连对面几米的距离也看不清楚,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还有冒烟点。严述打量了一下四周可见的环境,立马找下一个点,有烟就有火,有火就有灾,严述不敢存在侥幸心理,可等他找到下一个冒烟点时,严述惊得一身冷汗。有诈。树林自然点是没有规律了,而严述发现的几处相隔相距差不多,冒烟的树枝是潮湿的,这不是自然,是人为。谁?胆敢冒烧山的风险闹这一手?严述首先想到的是他商业对头,毕竟商场尔虞我诈多的是阴狠的手段,可这样的做法似乎毫无伤人之意,然道是……调虎离山。炎热的夏天严述却后脊背发寒,深邃的眼眸满是骇人的阴霾,矫捷的身姿快速的像李沫纯跑去,神色未变心却絮乱,莫名的心慌,只觉得一口气息怎么也传达不到心肺间。纯纯!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等严述跑到小溪边时,哪里还有李沫纯的身影,浓烟弥漫空气稀薄,严述心口一紧,眼前一黑,健硕的身躯晃了晃险些一头栽进小溪里。这一刻严述从未有过的懊恨,他太过自信,自信自己能守住好李沫纯,能处理好突发的事情,可这样的自信让他再一次体会到那种无法掌控的恐惧里。冷冽刺骨的阴霾气息笼罩着严述,严述真正的怒了,怒了自己,也怒了出手的人,不管是谁一旦被他找到,那么他最好不要想死,因为死太容易面对。严述攥紧双拳,便迅速返回寻找,毕竟上山找人是不现实了,绑匪也不傻,人一定被弄下山了。返回再说待在溪边的李沫纯,李沫纯在原地滴溜溜的转,焦虑不安的勾着脑袋等严述回来的身影,可也不知道是心急的原因,还是真的时间长,反正现在等待的时间对她来说是一个折磨。“天啊!山上失火了,你怎么还留在这啊!等死呢?”从浓烟里跑出一个脏兮兮的男人,那男人神色惊慌,一见李沫纯便叫囔起来,也不管李沫纯的反应,拉着手就跑。“喂!你谁啊!我在等人呢!”精神恍惚的李沫纯被男人拉跑几米后才回神,拍打着男人的手臂,死活不走了。“等人?我看你是等死!你知道里面都烧着了,那火跟火龙一样都卷上天了。”男人似乎怕李沫纯不相信,忙比划着火势凶猛的现场。“那…那你从里面出来,可看见人?”李沫纯小脸煞白,严述他…。下面的她不敢想,整个身体都哆嗦的颤抖着。“人?什么人?”男人蹙眉迟疑。“一个穿运动装的男人,很帅的男人,大概三十。”李沫纯急迫的反拉住男人的手,眼眸水蒙蒙的,黝黑清澈的眼瞳瞅着他,似乎这一刻他是她所有希望的焦距点。“他是你谁啊?”男人口气一顿,被黑灰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