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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笑容缓缓转身,当看到身后的人时,笑容猛的僵在脸上!两个如天神般完美的男人,赫然站在她所负责的展示厅里,她一个转身蹲在展示柜下面,朝同事小声说:“快去帮我接待一下,我肚子不舒服!”理由牵强不要紧,关键是同事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粉红色的心型,点点头走过去开始询问。杨姗姗祈祷着是巧合,可是低头一看身上的商场统一的工装,悲哀的扶额,不排除巧合的可能性……肯定是的……没一会儿,领导的声音也响起,她通过展示柜的缝隙往外看,见商场的二把手正笑的像朵花儿似的恭候在侧,看样子,那两个人的身份不低,不然不会让平时冷面阎王的他笑的那般恭维,她屏住呼吸,静静的祈祷着,希望他们看不到自己就会离开……阿门……五分钟后,那两个大神终于起身离开,杨姗姗放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失落。同事紧张的跑过来问:“快去接待室,老二有请!”她点点头,不慌不忙的往接待室走去,只要那两个神走了,她就有理由糊弄过去,可是为什么不是接待室而是会议室呢?没想许多,她敲了敲接待室的门板,推门而入,宽敞的房间里,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大理石的地板上,然后反射进她的眼睛里,一片刺眼的白茫。眯了下眼睛走进去,终于看清沙发上坐着的人。剪裁合体的西装穿在桀骜不驯的主人身上透着低调的张扬,一双鹰眸紧紧的盯着她,强烈的压迫感随之而来,她仓皇的转身,却见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后的阿泽已经将门关上,斜倚着双手环胸,潋滟的桃花眼含笑睥着她,仿佛在玩赏鸟笼子里的鸟儿……接待室里气氛压抑,杨姗姗颤抖了一下唇瓣,扬起职业性的笑容,“不知两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阿泽噗嗤一下笑了,勾起她的下巴邪笑道:“今上午的嚣张劲儿去哪里了?”她忍着将他的手打开的冲动,微微歪头躲过,不想为了一点小事给商场找麻烦,遂笑着说:“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都是我不懂事。”阿泽刚想说话,沙发上传来低沉的声音,“说,你到底是谁?”杨姗姗心下一凛,不敢看他洞察一切的眼睛,一瞬间心里转了快速转动了几圈,才小声说道:“我是杨姗姗,商场的一名员工。”“哦?听说你前一段时间昏迷了三个月,创造了医学界植物人醒来的奇迹。”她强颜笑道:“不算奇迹,比我昏迷更久的人也有醒过来的案例。”话音落,接待室里再度陷入静谧,她靠墙而立,对面坐着气场强大的男人,酷似钟智宸的人竟然有着同样的压迫感,那精准的视线落在身上,如剥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所有的秘密都坦诚相见。半晌,他才缓缓的说:“你听过秦月蝉这个名字吗?”轰隆一声,杨姗姗的目光惊讶的转过去,对上他的眼睛,呼吸也不可抑制的急促起来,难道,那真的不是梦?还是说,他们也穿越过来了?等她反应过来,紧抿着唇,攥紧了拳头,几不可闻的点头。“何止听过。”阿泽忙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急切问道:“那么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杨姗姗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她死了,早在一年前就死去了。”阿泽申请明显一滞,明媚的桃花眼透着不敢相信的剧痛,“不,怎么可能,她还没等我们去找她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放在扶手上的手猛的一攥,声音低沉的如浸了寒冰,“她长什么样子?告诉过你什么?”她嘴角扯开凄然的笑,让原本平凡的脸多了层凄艳,“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就像仙女下凡一样,可是她说,她的感情很波折,尽管有六个男人,却个个为了权势背叛利用了她,本想跳崖轻声,谁知竟然穿越到了现代,我在三清山旅游的时候遇到了她,一年前已经郁郁而终。”杨姗姗眼睛都不眨的说着谎话,刚才她很想就此说出真相,可是阿泽的一句话却提醒了她,现在的杨姗姗是个平凡的扔进人堆就找不到的人,没有秦月蝉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没有微微一笑便倾城的魅力,她不管他们到底因何原因穿越而来,但她不愿打破他们心中对秦月蝉的那份爱意,古代有妃子宁死不愿让君王看到变丑的脸,只求在君王心中留下最美的记忆,现在的她,便是同样的心境了,她从来都是平凡的女子,与他们本就不该有什么交集,如今摆脱了秦月蝉的皮囊,何苦告诉他们真相?两人的神色凝重哀痛,杨姗姗不再说什么,打开门走出接待室,每走一步,心就疼上一分,眼泪越积越多,终于承载不住滑落下来……上班时间的更衣室很安静,她捂着嘴,无声痛哭……临下班时,接待他们的那名经理递给她一张名片,说有事可以找他们,她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果然连名字都毫无差别……下班后,她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额,那是她租来的房子,爬上五楼,却发现她的东西竟然全被扔了出来,杂乱无章的堆放在门外,她惊慌的跑进屋子,却见掐着腰的女房东坐在沙发上抽烟,见她回来了便不耐烦的说道:“总算回来了,东西已经被拿出去,没钱付房租,我这里也不是开福利院的,趁着天没黑快走吧!”杨姗姗闻言,忙端起笑脸说:“张姐,能不能让我住最后一晚上,明天我一定去找房子,您看这么晚了,难道要露宿街头吗?”她昏迷的三个月里都没交房租,出院后刚上班没几天,手头根本没有一毛钱,最近几天吃饭还是买的泡面,哪里有钱来交房租,其实房东没找她要赊欠的房租已经仁至义尽了。果然房东的脸冷下来,再不留一丝情面,“你看着办吧,你该知道我做的不过分。”说完就将杨姗姗赶出房子,砰的一下摔上了门。她僵直的站在门外,许久,深呼吸一口气,将涌出来的酸涩咽了回去,她的行李不多,一共不过两个大包而已,一手一个提着,茫然的站在路上,望着不时经过的车辆,落日余晖里,鸟儿都归巢了,她却无处可去,真是悲哀。不过,这种心情没有保持很久,因为她自小都是一个人,兴许是梦里三年被人宠坏了,所以产生了依赖感,所以突然矫情了。天渐渐暗下来,路灯齐刷刷的亮了,一座华美繁荣的城市,自己像一个过客,始终都融入不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