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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185

    (13鲜币)182客栈内(h)

再次变幻容貌後,岑竹来到两人约定的悦来酒楼,她神识一扫,便知轩辕彻位於二楼包厢。

对著一楼的店小二说:「我寻人。」後便匆忙上楼。

一到门口,尚未敲门,轩辕彻就打开门将她拉进包厢房内。

房内轩辕彻早已布置好结界,未及入座岑竹就急忙开口:「彻,你不是在闭关,怎麽会在坊市?」

轩辕彻将岑竹带至木椅入座後,才缓缓道:「那日探得灵隐派大比结果,得知你得到第一後定会将大还阳丹交给孟极,因此时时以神识关注坊市,想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遇到你。」

「为什麽突然找我?」轩辕彻向来思虑周全,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出现坊市寻她。定是有什麽特别事情才是。

轩辕彻俊目含情,低沉嗓音充满磁,「在客栈中听过往修士提到近来妖兽似乎颇有异常。我担心你的安危,因此欲示警,又不好明目张胆去寻你,只好在坊市放出大量神识,却没想今日幸运遇上你。」

尽管轩辕彻说的轻描淡写,但岑竹为孟极护法长达四十九日,想必这四十九日他定然日日放出神识苦苦寻她等她,岑竹心中感动,小手主动握住轩辕彻的手道:「真是辛苦你了。」

轩辕彻笑道:「楚道友每日亦施展门派特有追踪技协助,我们二人日日皆会轮流留守一人在客栈内以防你临时来寻,今日倒叫我捡了便宜,先寻到你。」

他顿了顿,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以指腹轻轻爱抚她的掌心道:「那个李书易是怎麽回事?瞧他似乎对你有所企图。」那男修眼神中有著太多暗,一见就觉得男人并不是什麽好东西。若这等小人真缠上岑竹,哼,他定要寻机给他一个教训。

岑竹略一沉吟,决定还是不要让轩辕彻等人心,她故作轻松道:「他是炼器大比第二名的男修,时时欲寻我探讨炼器心得,没什麽大不了。」

轩辕彻挑眉,问道:「真的如此单纯?」此男眼神中明显有著欲望与侵略,分明是对岑竹有所企图。

岑竹肯定道:「放心,他不值得你烦恼。」

轩辕彻轻轻叹息,「我岂会烦恼他,我烦恼的只有你……」他手指顺了顺岑竹柔亮的发丝,轻轻吻著她的面颊,「你这麽甜美,这麽善良,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啊!」

「彻……」

轩辕彻怜惜的吻自她柔嫩的脸颊,慢慢的,到她的眉心,俏鼻,而至那两片如樱花般粉嫩诱人的唇瓣。

他的吻不带侵略,是充满怜爱,充满疼惜,他轻轻的分开她的唇,缓慢的伸出舌头探入,听得女人的嘤咛,他的吻方忍受不住欲望而加重。

他的长舌不断在岑竹唇内游走,更勾动她的香舌与他一同嬉弄,岑竹只觉气喘嘘嘘,全身再没力气,她软倒在男人膛里,再也无法思考。

轩辕彻哪肯放弃这般与岑竹亲近的大好机会,一手握住她的肩,另一手便往下探,听著她细细的呻吟,大手则拉起道袍,自亵裤上方探入,大手来到那黑森林处。

岑竹心里模模糊糊的想著得赶回门派,身体却被轩辕彻高明的技巧弄得酥软麻痒,她私处开始湿濡,神智开始迷离。

拚著最後一丝残存的理智,她推开轩辕彻,咬著牙拒绝,「不行……我得赶回地火殿……」再不回去,不知道李书易那厮会给她下什麽险招术,她……得赶回去才行,不能再……这样了……

轩辕彻将岑竹拉回,坐在自己腿上,隔著道袍边轻抚著她的酥,边在她耳旁轻声道:「小乖儿,便是如此你才不能急著回去,他今日眼见林雪与元婴道君有所牵扯,未打探清楚虚实他必定不敢贸然行动,此时方是最安全之时。」

岑竹虽然明白轩辕彻所言极有道理,但是,「彻,这里是酒楼,人来来往的……」

轩辕彻笑道:「这不更加刺激吗?再说了,元婴道君在此,谁敢来扰?」

岑竹仍有所顾忌,毕竟酒楼可不算什麽隐蔽处,就算是在二楼雅间,却实在没有安全感,她想了想仍觉不妥,正欲离开他的怀抱,却被身後男人一把抱住,大手则熟稔的往她亵裤里最柔软处探去。

敏感潮湿的口被他大手揉弄著,那又麻痒又快慰的感受几乎令她无法招架,她再难忍受,只能低叫出声,「啊……」,她难耐的摆动身体,却不知将下体的私密更往他手里探。

轩辕彻妥协道:「小乖儿若不放心,那我不把你衣物除下便是。」他的下体早已高高翘起,若岑竹此时此刻说不让他,那才真是要他的命。

她咬著下唇,却无法控制不溢出呻吟,「嗯…嗯……」他的大手隔著衣物探向她的高挺处,隔著衣物却准确的找到她硬挺的蕾,岑竹一手抓著椅前的圆桌,一手捂住小嘴,但上下两处敏感同时被男人大手恶意挑弄著,她身子因快感而不断发颤。

轩辕彻低叹道:「还有更舒服的……」原先只是在口游走的长指,竟然伸入在那紧窒潮湿的里曲张,甚至,又恶意的加入第二手指,满意的,察觉壁开始收缩,显见女人即将高潮。

「别这样…太多了……」这刺激实在太过了,她觉得下面好胀好满,男人的长指不断在那里搅弄,她摇头想叫男人停下,但男人见她开始收缩竟反而加快手上的动作,她瘫软无力的倒下,任男人将她双腿分的更开,手指更加深入。

「啊……」被轩辕彻的手指搞到丢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忘情的尖叫呻吟。

轩辕彻见岑竹已经高潮过一次,连忙解下自身长裤,掏出他早已狰狞难耐的大铁,他依旧未将岑竹衣物除去,只将她转过身面对他,微微的拉起道袍,并拉下她的亵裤到腿心的位置,便将她早已湿濡的幽口往他欲龙按下。

「好涨啊……」岑竹面对轩辕彻分腿而坐,两人的下体此刻完全相连,那大将她紧窒小狠狠分开,饱涨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她急喘著气,任男人带著她上上下下,带著她在云端感受那令人疯狂的快感。「太快了…彻…慢点……」

即使身在云端感觉如此美好,但却仍有微畏惧,例如太过多的欢爱,太过多的热情,还有轩辕彻的大太过多的抽送…,但被爱的感觉如此美好,前不断挑弄的手指带来的快慰,还有那深入到她花心的磨蹭,令她几乎抽搐不断……

他强有力的撞击,椅子亦在两人的体重底下发出嘎嘎的声响,每一次的重击,每一次的推送,几乎都让她疯狂颤抖,一遍一遍,一次一次,大狠刮著她的柔嫩,她的小手无助的攀在他的膛上,随著他一下又一下的自下而上重重顶弄,她的手也跟著上上下下的磨蹭著他硬挺的小头。

轩辕彻忍不住边刺边隔著衣物含住她的尖,岑竹摇头娇喘著:「别这样…啊…」

男人邪邪一笑,手指探入两人交合处沾了下,往岑竹面前展示道:「湿成这般,若再慢,只怕小乖儿受不了吧!」

岑竹羞红双颊,没想到男人竟然在那里抹了抹,还可恶的故意在她面前展示手指的黏,她岂会不知下体流出多少,但腿心酥麻难当是事实,被男人越搞越湿也是事实,她的花随著男人这般下流的动作却溢出越加丰沛的汁,她只能别过脸,不好意思再瞧他一眼。

(13鲜币)183封山(h)

轩辕彻呼吸一紧,「小乖儿这般害臊,却让我爱死了。」长指又探下她蜜前那粒小小挺立的粉珠,他又揉又捏,听著她因承受不住而发出的呻吟。

岑竹酡红的俏脸又羞又怯,粉豔的唇瓣微微开启,她轻喘著气,随著男人的撞击被迫不断弹跳的双即使遮掩在道服之下,但轩辕彻依旧能以唇舌感受到底下的柔软弹。

他已越见疯狂,岑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他发了狂似的占有著,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巨硕的男由下至上将她的不断重重捣弄,不断重重上顶,那样的深,那样的凶狠,次次都顶入她子口,甚至还要再进去更深处。

岑竹终於忍受不了过多的高潮,她哭叫著:「彻,放了我……我快坏了……」火火辣辣的高潮不断一波一波袭来,她避无可避,却只能全部承受著,那庞大硬的男如最狠最猛的凶器,次次都刺入她最脆弱之处。

他喘著,「就是要坏你,就要干坏你……呼……」手指更恶意的揉扯著小珠,让她因敏感而不断抖动,他大口的含住,她的道服已因他的口水而湿成一片,那顶端的粉嫩隔著道服依旧明显凸起。

「不要了……不要了……」男人一旦交欢都会如此疯狂吗?她的身体早已敏感的无法再承受了,男人却依旧肆无忌惮的爱著,干著,她抽搐著,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全身如同电击一般,但男人却依旧以那灼热巨大不断进出,地板下的木头地早已积累一大片她不断流淌的水。

她哆嗦著扭腰,不知如何才能摆脱男人的大欲龙,一寸寸埋入她体内,又一寸寸拔出,每一下都刮得她心神俱醉,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她呼吸急促得喘著,吸气著,也感受著男人不断给予的过多欢乐。

被轩辕彻狠狠的要了几回後,岑竹浑身酸软无力,她寻机进了卷轴世界内稍微理了理思绪後,打理妥当并且在卷轴内又使出时间缓速修炼了数月後才返回门派。

也许是轩辕彻那日的刻意交流,所以李书易看起来似乎被他震住,不敢再到岑竹洞府来扰,因此岑竹便至地火殿寻长老风立人。

风立人见到她自是相当高兴,便立即将她引荐给自己的师父──燕赤道君。

燕赤道君外貌约五十,蓄著短须,面容颇为端正,他自是知道林雪便是此回门内竞比炼器第一名,便欣然收下林雪为徒。

自此,林雪便不再是普通弟子,从此有了师承,亦跨入灵隐派英弟子之列。与地火殿长老风立人成了同门师兄妹。

风立人对於甫入门又天资聪颖的师妹照顾有佳,几乎所有地火殿内能够分配到的炼器材料都会有她一份,并且平素亦会拨空指点她炼器技巧,颇令岑竹感动。两人便成为忘年一交,一老一少除了炼器与修炼外,时不时的会凑在一起谈论炼器心得。

而自从入了地火殿後,岑竹原先的洞府几乎很少回去,一来是地火殿的灵气较原洞府为浓郁,二来自是因为不想遇见令她厌恶的李书易。

只是如此一来,虽然时常在地火间炼器,却甚少有机会可以进入卷轴世界中修炼。毕竟,地火间内虽都是独立的炼器室,但毕竟仍在地火殿之下,时时会有租借地火间炼丹或者炼器的修士出入,不论如何总是不够安全。

因此加入地火殿後的三个月来,她除了偶尔回洞府时会布置结界进入卷轴世界中修行为,其馀时间则专心在地火间炼器。

转眼也快到山门前集合的日子,这段时间在地火殿修行炼器,倒真的杜绝了不少麻烦,原先有许多男修见岑竹面貌虽平凡,但却有著炼器第一的实力,纷纷主动约她讨论心得,或者假藉其他各种名义纠缠,但风立人长老一站出来後,许多修士纷纷转为低调,将追求行动化明为暗。

至於李书易则著实安静了好一阵子,见她身後有了燕赤道君与地火殿的背景,便未再施小技俩,安份了数月。

但安份却不代表李书易放弃,每当她回去洞府时,他总能找出各种理由上门拜访,尽管不再是那种胁迫式的威逼,却依旧令她生厌。

不是她小心眼,但男子多变的面目与眼底对权势与对她体的欲望实在令她不喜,因此拜他所赐,她是越来越少回自己的洞府。

这日,她在地火间准备练制新的高阶\法器时,地火殿警钟大响,咚咚咚!咚咚!三长二短,这是紧急召唤。

她连忙放下手中炼器动作,也暂时顾不得炼到一半的法器是否会就此报销,连忙至大殿集合。

地火殿里挤了满屋的弟子,除了数十名金丹修士外,最多的却是筑基期与炼气弟子。

燕赤道君此时一脸严肃,面色沉敛,大殿之中虽然数百修士却是不见吵杂,众修士颇有耐的站著,等待燕赤道君开口。

「召集诸位前来,便是有大事。数月前,灵隐派周遭传出有妖兽作乱,掌门派出数位筑基修士进行围捕,却未料修士竟无一人归,而後又再派出结丹修士数名,却不料陨落大半。而在近日得知其他门派亦有妖兽为乱,因此灵隐派今日起进行封山,各峰各殿都将各司其职,地火殿炼器师需赶制法器提供给门派使用,至於是否需出战,则再视情况决定。」

又是封山又是赶制法器,岑竹一听心中却是有谱。

数月前轩辕彻便是为了告知她妖兽之乱的消息,而日夜放出神识寻她,想不到,如今情况已然恶化至此。

封山通常是门派中有紧急大事才会发出的指令,一旦门派开启护山法阵,便绝了访客,也不许门中弟子外出。

妖兽之乱究竟如何严重?竟让灵隐派这等灵州大陆排名前十大的门派必须采取如此举措。

即使岑竹心里已有计较,但对於留在歧县城附近的轩辕彻、楚天云及孟极,她仍是相当担心。

他们没事吧?妖兽之乱如果危害有大到让一个如此大的门派竟封闭山门来抵御外敌,那麽,留在俗世的他们真的能安然无恙吗?

甚至於,歧县城附近的凡人,他们有法子平安度过吗?

自古道妖不两立,但那些夹在中间既无修士能力,亦无妖魔之力的俗世之人呢?他们能顺利逃过灵州大陆的妖兽之乱吗?

关於妖兽之乱一事,先前轩辕彻亦曾特意探听过,原来灵州大陆在数百年前亦曾有妖兽作乱过,每一回妖兽大举入侵到人间,都是一场人类与修士的共同大劫。

当在场众人陷入各种沉思之时,其中一名筑基修士慌张道:「敢问师祖,若家人在歧县城,可否前去接应至门派躲避灾难?」

燕赤道君神色未变,冷冷开口道:「修道之人自要放下尘心,至於俗世者皆看其造化,此前是门派危机,若一个不好,门派甚至都有可能死伤大半,哪里来的閒暇馀力去照顾凡俗老小。凡人只得自求多福。」

此话虽然现实,但众修士皆知此乃无可奈何之事,毕竟修仙者修的自是长生,若自己都暂且自顾不暇了,岂有可能管到凡人。

山门一封,实在太多要事需要燕赤道君处理。他在说完这一席话後,就匆忙的解散弟子,开始各种忙碌去了。留下结丹长老风立人在场分配地火殿修士赶制法器一事。

毕竟封山之後,代表的妖兽与修士的大战即将开打,届时门派自是需要大量的炼制高阶\法器以供出战者使用。

地火殿不论炼器与炼丹,皆算是後勤的补给,因此比起一般修士,地火殿的修士可谓十二万分的忙碌。正因如此,其中管事的三大长老皆脸色凝重。

(10鲜币)184千次之欢

当岑竹领了分派好的任务时,便匆忙赶去地火间炼制。

她打算赶紧炼制完成就回洞府一趟,与阳商量如何潜出门派寻孟极等人。

但越急却越是静不下心,她无奈的看著堆在一旁失败的废料,轻轻叹了一口气,果然欲速则不达。

她静下心来盘腿打坐,行气一周天後再默念静心诀。

待察觉心灵确实已经平静时,再一个个将材料依序放入炼炉之内,神识准控制,一天一天,静心等待,终於炉内材料皆熔制成泥,再开始搭配著快速的手印,终於再过了十二个时辰後,法器成功炼制。

数一数,这是她成功炼制的第六个法器了,已经达到上缴的数量。

那日风师兄分派此任务时,原先是说在两个月内炼制好六个法器上缴即可,而她,初时因心急,白白浪费了一份材料,所幸之後的材料都成功炼制。

她一挥手,收起六样法器便往大殿移动,此时殿上早已有数名筑基修士忙碌得登记著众修士这段时间上缴的法器及灵丹,并由轮值的修士将已分配给各峰各殿的灵丹及法器第一时间便赶紧送至各峰执掌弟子手中。

从来修仙者向来都是自扫门前雪,但遇到紧急事件之时倒也显得团结。毕竟,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若妖兽将门派击毁,那麽修士又如何继续追求长生?

再者,妖兽作乱是危机却又何尝不是一种转机,修士正好藉机磨练自我,也可以藉由击毁妖兽在门派立功。

且不说寻常时期修士出门历练时往往会寻高阶妖兽,因为妖兽可说一身是宝,妖丹、妖骨,甚至妖皮等,皆是炼丹炼器的好材料。甚至连妖兽之血等,都可以炼制灵符。

若能在妖兽作乱之时好好痛宰妖兽,不止在门派立下大功劳,甚至也能发一笔不小的财富。

有些修士跃跃欲试,但随著门派折损修士越多,却越少人有此雄心壮志。

当岑竹顺利的将所有法器都上缴时,筑基修士在个人身份玉牌上做上纪录,并递给她一个通的竹牌。

原来门派虽然令地火殿炼制法器及丹药,却也不是白白令修士做功,若在封山期间做出特殊贡献者,能得此竹牌,而当门派需要再派下一批修士巡逻山门时,有此竹牌者可以跳过一次巡逻任务。

因此,不少地火殿修士为避免出任务,莫不拚命的炼丹炼器,以集结通竹牌。

岑竹心中苦笑,若非楚天云等三人仍在外头,只怕她也会拚命炼器来收集竹牌,毕竟在此时,妖兽实力仍未知时,外出巡山完全是冒生命危险,因为巡山一次长达一月之久。

灵隐派相当大,前後山门若以结丹修士的速度也必须要飞行三日。更何况巡逻队伍通常是一名结丹修士搭配十名筑基修士,要配合筑基修士的飞行速度,须得半月之久。

每月灵隐派都会派出数十名修士巡逻,毕竟妖兽之乱不是小事,各门派之间也需得靠修士往返报信。纵然如灵隐派此等大门派,结丹修士虽然数百人,但就数量而言却又如何与成千上万的高阶妖兽相比。

岑竹边思索边飞回洞府,在此等危机之下,不赶紧把握时间提升修为却是再不能够。

她布置好阵法便进入卷轴世界中,才踏入却见阳一脸若有所思的坐在厅中。

岑竹快步踏入厅中,一脸焦急道:「阳,灵隐派已封山门,妖兽作乱之下,轩辕彻等人是否有危险?」

「吾主莫急,轩辕彻等人的修为岂是寻常妖兽能敌。」

「但若遇上不寻常的妖兽呢?若遇到八阶以上的妖兽,那又该如何是好?」她接著喃喃自语道:「若能将三人亦接到卷轴中就好了。」

一来不用时时分别,让她总是牵肠挂肚,二来,卷轴之中便是绝对安全,若她能将三人都接来,那岂不皆大欢喜?

但卷轴之内偏要纯之体者方能无恙,唉!这著实难解。

「卷轴之中的纯阳之力实在太过旺盛,若能得吾主运补纯之力,倒也不是无法中和这纯阳之火。」

岑竹俏脸泛红,略带疑惑道:「运补?我二人交合已多次…难道还不足吗?」

「阳之力太过旺盛,烧灼已然数千年,若非达千次以上,岂能压制?」

岑竹惊愕:「千次?」这会不会太离谱?千次会做死人吧?!

岑竹虽然隐隐觉得阳不会打妄语,但总觉得这数字听起来真的太可怕,想到她就觉得浑身颤抖,阳这般勇猛,若与他交欢上千次,自己尚有命否?

阳俊目笑得弯成了一座桥,「吾主莫惊,在此处边修炼边与吾交欢,千次不过日日交欢,长达数年即可,且莫害怕。」

他自是看出岑竹眼底的畏惧,不禁又怜惜又好笑,千次自然不可能是一日之功,卷轴之内既有缓速之力,那麽,她只需在卷轴内修炼数年,千次自然容易的紧。

事实上,一思及能占有岑竹千次,他的跨下便觉一阵火热,谁叫她太过甜美,本想独占,但她既然提出欲将三男接至此地,那麽,卷轴内的阳气便得想法子压制才行。

而压制之最佳方法,自然得靠纯之力的浇灌。

「虽然另有一法,但此法太过残忍血腥,吾主定不会采行。」阳虽然肯定岑竹不可能会采用另一法,但仍悉数告知。

岑竹道:「残忍血腥?你且说说看便是。」有比交欢一千次还残忍吗?

「千名处女之血,佐以生魂相祭。」

岑竹正色道:「此法绝不可行。」若是为救三人而犠牲千名处子,那她就枉称为人了。

阳温柔的抚著她的脸颊,一字一句道:「既是如此,吾主必然同意千次交欢。」

岑竹一怔,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她呆呆的看著阳的俊颜越来越近,终於,那温润的唇覆了上来,如此温柔,如此温存,便像是一壶淳美的酒,佐以浓厚的男气息,阳的气息。

作家的话:

(10鲜币)185温柔(h)

当他温暖的唇在她唇上磨擦,轻轻,柔柔,而至微微张开,将她粉嫩的小唇含住,再探入长舌。

这一切动作都是如此温柔,似乎要降低她的心防,叫她别害怕什麽一千次这种无意义的数字,他小心翼翼,生怕惊了她似的,用最细腻的动作,用轻如羽毛般的揉抚,用唇,慢慢的,在她唇上移动。

而那条探入她口中的长舌,亦是轻轻的扫过,让她有点儿微痒,让她情不自禁的喟叹。

岑竹手一挥,心知这场欢爱是不可能避免,便解除了易颜术,任男人在她唇间不断深吻。

边亲吻,阳边在她唇畔说道:「让吾好好爱你吧。」他的大手轻抚著白皙的颈部,如丝绸般光滑细致,令他爱不释手,她的部隔著道服轻轻起伏著,似乎在诱惑著他,让他无法自制的揉弄。

她轻轻叹息,「啊……」他的唇手都是如此温柔,空气里飘荡著令人迷醉的气息,她几乎沉沦在阳的唇手之下,忍不住轻轻挺了,渴望男人更多的碰触。

阳熟稔的解开岑竹的道服,亵衣也被他的手拉开,岑竹此刻几乎半裸,上半身露出两团圆嫩的,而那粉红的尖小巧的晃动著,彷佛在对男人招手。

阳忍不住低吼一声,加重了唇间的亲吻力道,他的手掌亦罩住柔软富弹的房,另一手则抚向她小巧浑圆的臀部,一边抓揉,一边爱抚。

岑竹被他大手揉抚的渐渐无力,快融化在他男的霸气与温柔之中,她的手轻轻拥抱著他,唇间亦不断溢出甜美的娇吟,「唔……」

「吾主好甜,好美……」阳边赞,唇舌边移动侵略之处,他的吻来到那玉颈,再往下走,终於覆上她前高挺的尖,吸吮、舔弄,甚至轻咬著,让岑竹又是轻疼又是舒服,下体亦不住地分泌起散发著幽香的。

岑竹仰著头,神情似苦似甜,她的双腿终於无力软倒,便瘫在厅中的木椅上。

阳则蹲了下来,埋在她的双间轮流舔吻,「吾主如何这般无力?吾的阳物甚至都还没进入吾主。」

岑竹娇软无力,微微喘息道:「阳…吸的我…全身都酥了…自然无力……」男人的技巧实在越来越高明,他不断轮流给多两疼爱,甚至又吸又咬,令她的头都略微肿胀,有一丝酸疼,却带著更多麻痒。

阳俊脸满是渴望,伸出舌头润泽了下他自己略乾的唇,暧昧邪笑道:「吾都还没吸你那里呢!」

他不待岑竹回答,就脱掉她的长裤,让她下身全然赤裸,并且将她两腿大张,膝盖分挂在木椅的两处扶手,接著细细盯著那处迷人幽谷,欣赏那片湿濡却又极私密的禁地。

岑竹一脸羞涩,欲伸手阻挡,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阳细细关注那迷人的花唇,终於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伸出手去拨开那两片花瓣,找到那一处凸起的小核,开始极轻极缓的揉弄按压,更甚者,在她下体流出更多湿滑幽香的水後,他的长指藉著那股湿意,便往那缝里探去。

岑竹受不了这亵玩,两腿被分架著完全无法并拢,她只能边喘著气,边哀求,「啊…别…别这样……」

阳则更加放肆的搅弄著,甚至低下头,用鼻尖顶著那处敏感的小核,舌头则伸出,适巧碰到那淌著水的缝隙。

他的舌头勾弄著,鼻尖用力的磨蹭著,岑竹几乎受不了这疯狂的快感,尖叫出声,她想推开男人,无奈双手被制住,只能呻吟起来:「别……舔…别……」

男人的大手用力拨开那缝隙,让她的下体更加敞开,方便他长舌灵活的进出,他的气息不断吞吐著,长舌亦模仿著欲龙进入下体的抽送,或浅或深,或重或轻,一下又一下,或或吸,鼻尖或轻或重,让她剧烈的抖动著,甚至连他的舌头都能感觉到湿滑的不断抽搐。

「啊……阳……」她终於崩溃了,终於被他的舌头搞得丢了,她拧起秀眉,美眸因为高潮而含著泪水。

「吾主这般容易又去了吗?实是好生敏感。」他大口将岑竹所喷出的水全数吞咽,这纯之体的可谓大补,让他体内的阳气不在过於灼热,也可以削减卷轴之内的纯阳之烈。

他将岑竹抱起,走入房内,让她趴在床上,令她的双腿分开,自她身後,巨大的阳物抵住那湿软滑嫩的粉,一个挺身,将那硕大的分身狠狠的往那娇小的嫩中挤入,一寸一寸,当大的物事终於全部没入之时,岑竹忍不住娇吟。「好大……」

被填满的快慰实在难以言语形容,她此时趴在床上,两腿直直的被男人狠狠分开,而阳为求更深入,甚至架高她的腿,令她几乎悬在半空中,只有头手著床。

他的大手狠狠握著细腰,下身则不断往前顶,「这样够不够深?」每一下都捣得如此重,几乎能听见次次捅入她花心的声音。

「太深了,太深了……」岑竹觉得自己快被刺穿,这种姿势让她只能被男人狠狠的进入最深处,她沉浸在如此美妙的欲望之中,被抽刺的几乎神魂俱醉。

「吾主的好紧好美,夹得吾好欢快。」那紧窄就算上百次甚至千次,都是如此的细致紧小,他的分身被那嫩狠狠包围著,快乐实在无法形容。

阳飞速的刺,甚至微微的旋著,著,刮著,当那大物抵到她内某一处小小圆圆的凸起时,她不断的颤抖著,那深刻的快感令她几乎欲死,剧烈的刺激袭来,她甚至只能尖叫著,任那绝美快感紧紧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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