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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

    全身的寒毛在一瞬间倏地拔起,凌思南睁眼的那一刻,心脏几乎要蹦出了喉咙。

那个熟悉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

——爸爸!

她蓦地推开弟弟,而凌清远则皱了下眉头,坐起身望向沙发后站着的男人。

他没有马上开口,一双眸子盯着男人幽幽地看,反倒不像是心虚的那方。

凌思南喘息得飞快,吞了口口水,才屏住呼吸慢慢瞥向出声的方向。

凌邈站在沙发后不远处,身形歪歪扭扭,整个身子仿佛被抽骨拔筋,软成了一团泥摇摆不停,两步一个踉跄。手上勾着的西装也跟着晃荡,赤红的脸上,长眼眯成了一条缝睨向他们,一只手举起指了指,又唰地放下:“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去睡!”

凌思南木讷地端详了半天,狂乱的心跳才稍稍找回了一点规律,她抿了抿唇,下意识地侧目和沙发上的清远对视了一瞬。

“爸,暑假。”凌清远一只手臂搁在沙发靠背半转过身:“明天不上课。”

“不、不睡觉……也要去读书!”凌邈把西装往沙发上一甩,三两步地跌进了单人沙发里,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埋了进去,如同被狂风侵袭的老树,歪歪斜斜倾倒,倒下之后口中的叨叨还不停,“……书读不好——就他妈是个废物!!”

……喝醉了?凌思南不自在地往边上退了两步,靠到弟弟身边——爸爸刚才……看到了吗?

二叔伯之前偶尔也喝醉,不过酒品很好,喝完酒就闷头大睡,凌思南对于这种醉酒还闹腾的醉汉没什么应对经验。

凌清远把jiejie往另一侧带了点,起身,“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

一阵低低的笑声来自凌邈,他半瘫在沙发上摆头:“喝多喝少有什么关系,反正都看不起我……连凌隆那个废物都敢看不起我!”凌邈侧过身,眼睛抬起来,撞上凌思南的视线,忽地咧嘴笑起来,“你看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凌思南摇摇头,她绕开沙发,走到中岛台那儿倒了杯水。

“你给我回来!”凌邈骂骂咧咧指着凌思南,“就他妈是你,就是你——你来了就没、没好事——儿子也野了,生意也黄了!董事会那帮孙子还要生事!你就、就是要弄死我报复我……是不是!死丫头!”

“爸,少说两句。”凌清远挡在了两人之间的中线上,隔开凌邈恶狠狠的目光:“我看该早点去睡的是你。”

“你……你敢这样——跟爸爸说话?!”凌邈抬手松了松襟口,一副随时都要起身揍人的气势。

一杯水被递到凌邈跟前。

“喝点水吧,爸。”尽管凌邈那样说她,但跟一个醉鬼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何况她本来就知道这个家对她的态度,也没什么余暇去纠结父母怎么埋汰自己。

以往父母就算讨厌她说话也是含沙射影,弯弯绕绕,反倒是此时把话说透的凌邈,让她觉得舒坦得多。

她的余光注意到凌清远在顾及她,对他小声道:“没事的。”她是jiejie,怎么都不该在他面前那么脆弱。

凌邈的眉宇多了几道皱襞,强打起精神看她,在他猛然抬手的刹那凌清远往前了半步——

而凌邈的手最终握住了杯子,咕隆咕隆大口把杯中的水灌入了嘴里,又把杯子塞给她。

水从嘴角淌出了一些,被凌邈一手抹过。也不顾衬衫上的水渍,又往后一仰倒在沙发上。

凌清远舒了一口气。

凌邈一脚踢在茶几上架着,依然是虚着眼觑向凌思南,不知在想什么,让她有点背脊发冷。

“先去睡吧。”凌清远轻声提醒,领着jiejie正准备走开,凌邈忽然叫住两人。

指着旁边的沙发命令两人坐回去,颐气指使的姿态令人生厌。

凌思南站在原地,忽然想到什么,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

“……裤……”她小声拉拉凌清远的衣角。

“什么?”

“……内裤在……那儿。”她尴尬的指了下单人沙发座——理所当然地,现在是指凌邈所坐的地方。

凌清远轻咳了声。

凌邈再次要求他们坐回去。

于是两人真的坐了回去。

“先按着他说的做。”凌清远说,“他喝多了就容易闹,顺着他就好,不然还得多折腾一会儿。”

……那还能怎么办呢,凌思南觉得自己也别无选择,万一强行回房间争吵起来,她真怕爸爸一起身就发现了。

只是……凌思南盯着自己的睡裙的末端,堪堪盖住膝头。

她扯过边上的空调毯,覆在腿间,心跳砰砰作响。

太过紧张中空这件事,以至于凌邈怼着她冷嘲热讽她也没听进几句,倒是凌清远在边上听得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

好不容易凌邈安分了一点,又要求两人陪他看电视。

……就真的是看电视。

醉鬼的思维不能理解,所以也没必要理解。

客厅本来就没有开大灯,只有吊顶的小灯亮着,淡淡的冷光。

电视里播放外语谍战片,凌邈仍旧半倒在沙发上,撇着头望向电视机,也不知道到底看进去多少。

凌思南的目光一直在父亲身下打转,隐约看到了斜下方大腿和靠枕之间露出了一小片淡蓝色。

……疯了。

偷瞄弟弟,他倒是淡定地很,安静地靠着沙发看电视。

凌思南面有难色地收回目光,这种心一直被吊着的感觉太糟糕了。

夏天的夜晚,屋里开了空调,久坐之下,稍微有点凉。

紧绷了半晌的凌思南终于累了,有些昏昏欲睡。

感觉到身边动了动,沙发就往那儿陷落,她的身子也跟着往那一边倾斜。

直到碰到一个肩头,抵住。

肩膀能感觉到布料另一端传来的热度,以及臂膀上紧实的肌rou。

纯棉的面料柔软,又温热。

还有少年洗过澡后淡淡的皂香味,笼罩在身周。

但那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搁在沙发座上的手,因为这一霎的接近,略有似无地碰到了对方。

小指蹭到小指的皮肤,麻麻痒痒的触感,他的指尖有点凉,也不知是不是他指尖的凉,触碰的一刻她打了个寒颤。

他侧目看了她一眼。

她抿唇,不动声色。

两只小指抵着彼此,他勾起小指轻轻摩挲。

心跳又快起来,连带着她的血液从指尖返流上涌。

她把手往自己方向挪开,用眼神示意父亲还在斜对面的沙发上。

可他只是唇角扯起弧度,下一秒半温半凉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岔开的十指叠在了一块。

砰咚一声,有什么撞在心房。

荧幕里的特工还在生死时速,而荧幕前若有似无倚靠的两人之间,有脉脉情愫暗流汹涌。

凌思南吸了一口气,心惊胆战地盯着那端父亲凌邈的一举一动。

……会被发现啊。

“jiejie。”凌清远蓦地朝她微微倾首,低声耳语:“你知道吗?”

“爸爸每次喝成这样……”

“——第二天就什么都记不起来。”

凌思南一怔,水做的眸子蓦地睁大,用气音小声说:“你、你不会是想……”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扫向不远处沙发上的爸爸——男人半眯着眼注视着电视荧幕,嘴里时不时冒出三两句呓语,醉意醺醺。

一定是她想多了,清远再变态也有分寸的……

“就是你想的那样。”凌清远贴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分寸?事实证明没有。

耳朵因为那一口气憋得晕红,她后仰了些想要逃开某人的亲近,还不忘瞪他:“你疯了吗?”

背着父母都已经战战兢兢了,当着爸爸乱来还嫌他们没被发现吗?

“我早就疯了。”凌清远轻轻扬起一侧的嘴角。

那一刻他目色中的执念如渊,癫狂,更凌冽。

下一秒刘海垂落,也半掩去了他眼里的光,“从你,回来那天起。”

姐弟之间的那条禁忌的规则,先打破的是你,jiejie。

是你把香甜的苹果放在囚徒的笼前,是你打开的笼门。

那就要理所当然承受所有的不顾一切和自食其果。

她看着他伸出手,身体僵硬得动也不敢动,而那只属于少年的手攀上她的大腿……

把毯子拉至他的膝头。

像是感觉到她仓皇的情绪,他只是轻飘飘送来一瞥。

凌思南的心跳猝然重启。

房间忽然沉入黑暗,电视机的画面一转,声音又陡得拔高,在这个节骨眼上更让她吓了一跳。

父亲凌邈用遥控器关了顶灯,似乎厌倦了追车的晕眩画面,在上百个频道间随意切换节目。

摊开的手臂搁在扶手上,和他们也不过两三米的距离。

他时不时开口说话,具体是什么内容凌思南已经全然注意不到了,只见弟弟端端正正倚着沙发答应着,外表一如既往内敛,且,疏淡。

可是只有她知道,那一刻少年的手指已经从毯子下越过,摸索到了她的腿沿。

睡裙被轻轻撩开,修长的指尖带着他的微凉的温度,在她的大腿皮肤上一点点轻柔摩挲,引得她绷紧了臀。

凉。

……或者是,痒。

凌思南双手搁在毯子上死死按住,生怕一不留神毯子滑落,毕竟现在自己腿上隆起的弧度已经足够引人遐思。

少女的肌肤滑腻柔软,指腹贴上去,像是陷入了云端,又缓缓弹起。匀称双腿和小腹之间的浅沟像是为他量身打造,在指尖滑入的一霎就与它天衣无缝地贴合。

她全身都像是拧紧了弦,终究还是按在了他已经深入自己耻丘的手上。

没有了底裤遮掩,那处还有稀疏的毛发,他的手指深陷,进退不得,却也淡定从容。

甚至痞坏地卷着包裹的阴毛缠绕。

红润的色泽在她的脸上娇艳欲滴,她屏住呼吸,摇了摇弟弟的手。

清远转过脸来,桃花眼轻眄,好像她裙底那只手与他无关。

爸爸又模糊地问了句什么,他虚应着,人却靠过来。

趋近的身体,扑面而来的皂香味。

好近……

一个吻落在脸颊,轻得不能再轻的碰触,与身下的强势入侵截然相反。

凌思南瞳孔微缩,一只眼越过他慌张地盯着父亲。

还、还好,没看这里……

可是……唔。

清远的薄唇沿着她颊畔的轮廓一路星星点点地吻过,带着鼻息的热。与之不同的是身下的手指,无视阻拦,挤进了她的腿间。

已经被捂热的指腹,按在阴蒂上。

指头按着花核用力地搓揉,把那粒小突起狠狠按进了深处,快速抖动。

麻痹的电流瞬间击穿了身体,凌思南禁不住“啊”了一声,下一秒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她听见笑声在耳边落下。

热气扑洒,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含着软rou舌头绕了绕才湿黏黏地松开。

上下齐齐被攻陷,少女藏在手心后的口发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喘。

他的左手忽然覆上她的胸口,把她按向沙发柔软的靠背。

——不行!他要干什么……

“jiejie如果不喜欢,走开就好。”嘴上这么说着,按压阴蒂的手指还加快了频率,凌思南被挑逗得快要哭出声,巨大的刺激感一波一波如浪潮翻涌而来,承受不了的娇躯不停扭动地想挣脱。

爸爸就在旁边啊,混蛋……

要是被他看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凌思南简直不敢去想。

可是……她走得开吗?

没有体会过这种快感的人不会了解,那是怎样得诱人堕落,宛若罂粟的毒香,明知销魂蚀骨,却抵挡不住人间极乐,任自己甘之如饴。

窗外雷声隆隆,风雨交加。

开放的客厅,在近在咫尺父亲面前,与自己的亲弟弟放浪形骸。

悖德与曝光的矛盾快感叠加,能深刻刺入骨髓,麻痹神经,比毒品更甚。

“……不要……”她藏掩的声音细如蚊蚋,仔细听还随着他揉搓的节奏颤动。

“你喜欢的。”他喑哑的气音蛊惑,飘散在空气里,“你喜欢这样……jiejie。”

像洗脑,像催眠。

其实她早已沦陷。

“清远……”男人的声音骤响,敲打在凌思南耳际,她悚然一惊夹紧了双腿,生生停下了弟弟的动作。

爸爸看过来了。

——眼皮耷拉着,眯着一双眼,定定地看了他们许久。

那时清远一手落在她腰际,只是唇瓣刮过jiejie的耳尖。

低垂下眸子,轻慢地回看。

“怎么了,爸?”他还依着她的耳边吐息,声线抹上了磁。

凌思南真的被他这样的放肆吓到了,努力推他。

凌邈早已浑浑噩噩,按着额角揉动发蒙作疼的头,昏暗模糊的视线里,是半叠加的恍惚重影。

“你们闹什么……”他不耐地冷哼,随后闭上眼按压眉心。

凌思南的心脏都被提起来了,下一刻却真正体验到了弟弟的胆大妄为,他居然……

余光滞留在父亲身上,柔滑的舌头却抵上她的耳屏,湿腻地打着圈。

“我在……”耳道里都是清晰的液体搅动声,连身下的手指也跟着搅动起来。

他的舌尖深入她的耳洞,细腻地舔舐宛如工笔描摹,“……告诉jiejie……”

毯子下的手随之抽动,和舌头一样,抵着那粒微红渐硬的小核,情色地勾着圈。他的指纹算不上粗糙,可她却很敏感,指腹贴在阴蒂脆弱的尖头摩擦,每一次攒动都激起她一阵痉挛。

“唔……”凌思南咬住了下唇,整个人都软瘫在了沙发里,听他不紧不慢地回答父亲,自己在给jiejie科普大伯这些年怎样的恶形恶状。

莫名其妙的逻辑。

但醉鬼不讲逻辑,他也没必要讲。

很明确的是,这个说法顺利地转移了父亲的注意力——原本就抱着一肚子对大哥的怨怼,儿子的同仇敌忾的行止深得他意,凌邈半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断断续续地、天花乱坠地悉数大哥凌隆的种种罪状。

然而哪有人在听?

“……嗯……唔——”凌思南咬着牙抬起头,破碎的声音掩蔽在手心后。弟弟中指已经离开了花核,向下游弋,探进了两片密合的yinchun之间,甬道里泛滥的yin液早就浸透了睡裙,他的指尖勾进湿乎乎的xue口,发出惹人羞赧的水渍声。

她怎么可能还坐得稳,一只手固执地坚守毯子的最后底线,另一只手早就攀上他的肩头,要扶着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脱力倒下去,身子因为异物侵入努力往后紧绷收拢,却怎么也还是逃不过他指节挑起的热,反而像是她主动抬起臀部taonong似的,鼓捣出几不可辨的啧啧声。

声音细微却让她无法忽视,可他却不时应和着父亲的醉话,一切云淡风轻。

如果爸爸他……稍微清醒一点的话……

会发现的吧?

如果……她的意识有些游离,甚至分不清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还处在现实里,因为这一幕对她而言根本太过虚幻。

他眉眼中酝酿着笑意和浓郁的情欲,这一秒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舒服么……宝宝?”

少年口中呵来的热意扑得凌思南身子骨一软,哪有余暇看他,一双眼赶忙紧紧锁在父亲身上,生怕他突然张开眼发现她和弟弟的jian情。

可惜深陷在他布下的陷阱,她就是一只被网兜越收越紧的飞蛾,每一步求生欲驱使的挣扎,都让她距离被“吃掉”更进一步。

“宝宝怎么湿透了?这么……”促狭的低笑随着舌头送进她耳中,“……想要哥哥……”上一秒慵懒地用薄唇触碰她的耳骨,下一秒滑腻的舌就舔过了耳屏,“……cao你么?”

凌思南只觉得弟弟这句话性质恶劣得让人发指,占了她身体的便宜还想占她精神的便宜,所以打定主意不想搭理他。

只是这段时间以来,有她的配合,他在这方面的技艺显然更精进了,对她身体的熟悉让他轻松地摸索到她膣道内G点,指尖压在那一小块软rou上急速地戳揉顶弄。

天。

凌思南禁不住紧咬着牙关,差点溢出娇喘——幸好她还是忍住了。

或者说……捂住了。

她真的不想形容此时此刻神经里过电似的快感有多舒服,那样清远一定会变本加厉。

可是……

刺激感像是花火,一朵又一朵地向全身的神经末梢开绽,将她变成欲望的俘虏。

他自然不满意,顽劣地咬了咬唇,目光虚浮地撇向已经渐渐没了话音,又动不动闭着眼摇头晃脑的父亲,还故意一边摩擦着她的G点一边坏心提醒——

“我当着爸爸的面,在用手指cao我的jiejie……”

她跟着凌清远的目光看去。

“你说他要是看见……”他轻哂,“会不会要了我们两个的命?”

要死大概也只有我死吧?

凌思南想。

会作为一个勾引正直弟弟的狐狸精被乱棍打死。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要死也得一起死啊,jiejie。”

意料之中耳边传来的微鼾声,让他轻佻地勾唇笑起来。

一直以来规矩的左手,终于重新覆上了她的胸口,修长的手指屈起指节,将她的睡裙领口一寸寸往下拉扯。

“清远……”凌思南终于松开口,水润的唇间吐露两个字节。

目光湿漉漉地,像求饶,又像求欢。

“试一试吧?”他偏头,清朗的少年面孔下,是恣肆的狂。

“试……什么?”她尚未回过神来,低头看他的手指勾下了弹性睡裙宽大的领口。

宽领随着他的拨弄斜耷向一侧,而雪白软绵的rufang随之跃入眼帘。

她本来也没有穿内衣。

他忽而腾起身,弯起的左腿压上沙发,右手也按在她脑袋旁的靠背上,仿佛矫健的猎豹微微弓起流畅的背脊,蓄势待发地,把她囚困在身下。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进退维谷。

心跳狂乱。

“我想,在爸爸面前和jiejiezuoai。”

“看看我们会不会一起下地狱。”

他猛地低下头,剥夺去她下一秒说不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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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微博要我写正文里的,本来要放番外正文走剧情。

所以,之后是糟糕的预警,不能接受的请跳过。

今天也是个勤劳更新努力求评的小可爱苏苏~

管特么合不合理,我就是要玩大的~哎呀我好浪~

放纵【7000字糟糕慎入!】

电视里主持人用字正腔圆的音调播报着国际新闻,荧白的光线照亮了沙发四周的空间。

窗外大雨夹杂着雷声阵阵,雷声沉闷,掩蔽在翻滚的云层下,仿佛厚茧中妄图破茧而出,却徒劳无功。

长沙发上,他居高临下,倾身亲吻。

薄唇覆上柔软,湿滑的舌深入她的口腔,与她勾缠在一起,侵略性十足。

黏腻的津液随着缠绕的软舌翻搅,彼此难舍难分。

有清茶香味,是家里牙膏的味道,还带着一点淡淡的甜。

半晌,他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地对望。

身周光线开始变得微蓝,眸子藏在他带来的阴影里,但依然还能分辨一丝瞳仁的轮廓。

欲望渲染下她的眼底光色迷离,像是被雨后的雾霭浸润,他忍不住轻触她的眼角,想要抹去并不存在的泪。

“讨厌吗?”微黯的声音萦绕在两人之间,音调轻忽缥缈,没有什么实感。

吐出字节的诱人唇型在末了又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吸吮了几下才放开。

……这样的弟弟,是讨厌不起来的。

她揪着他胸前T恤的棉料,唇齿间还余留着他的气息。

“你不阻止我,我就会做下去。”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他的左手滑落下来,拢住她暴露在外的rufang,放肆地揉捏,“中间我可听不见你叫停,jiejie。”

心跳早就找不回既有的节奏,跳动得让她不安,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独木桥上,稍有偏颇就会掉落到万丈深渊里。

“三。”他的指尖绕着乳尖转。

她只顾咬唇瞪他。

“二。”他的桃花眼弯弯,拈住粉色的尖儿拔起。

她突然有点慌。

“一。”他俯下身咬了上去,一口将绵软的雪乳含入嘴里。

她陡得一个激灵,伸手想要推他,“等一下!”

可是乳尖传来被吸吮的刺激感让她绷直了脚背,撇过脑袋躲他。

这么一转头就看到了对面沙发座上的爸爸。

男人似乎已经陷入了酣睡,时不时转动脑袋发出奇怪的呓语。

即便如此,就这么当着自己的父亲的面,和弟弟人前交欢,心境上仍旧过不去这个坎。

爸爸……真的睡着了吗?

她抬着下巴望着父亲,一颗心悬在空中忐忑不安地想。凌思南的香肩半露,单手抚在清远尚未完全干透的发丝上,而他如婴儿般埋首,辗转吮吸着她的奶头,唇齿厮磨间,混着唾液的嘬吸声在这一方空间清晰可辨。

“唔,清、清远……”她小声唤,生怕声音大一点就吵醒了爸爸。

他轻咬了一口奶尖回应,岔开的双腿半跪沙发上,将她困在其间,迫使jiejie只能被动承受。

凌思南察觉到小腹上被一根灼热的硬物抵着,这种热度沿着皮肤的毛细血管上升,窜到了她本就薄透的脸颊表面,血液的热度仿佛沸腾了一般,烧得她满脸通红,她抵着他说:“还是……不要了……”

凌清远自jiejie胸前抬起来,从她视线的角度,少年伏低了身子,一双眼如猫瞳在昏暗中熠动,那瞳仁中的气息更像是磁石,不经意间引人深陷。

他抿了一口,随后吐出已经硬挺的乳尖,凉薄的唇微微张开,乳尖就置于他双唇的缝隙没入唇峰深处,但很快舌就跟上来,托着奶头的下缘轻舔——皙白的胸脯对比他微暗的唇,濡湿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刮搔着,配上他诱惑的目光,色情得一言难尽。

“晚了。”舔舐着她rutou的那张漂亮嘴唇开合。

“嗯……啊……可是……清远,爸爸在……爸爸在旁边……”她喘息着娇吟,手上推挤的动作因为他的侵犯而虚软无力。

凌清远一只手握住jiejie的奶子,抓捏之间丰满的软rou如水球似的自虎口满涨出来,他的舌头绕着她的奶尖打转,唾液拍打在奶头上,又被他嘬吸回口中。

“……啊嗯……不……不要!”她被压在他身下挣扎不已,舒爽到了极致让神经都无法承担,难耐得挺起了腰背却又像是迎合他的动作,羞耻感更甚,“唔……”

他蓦地直起身,重新吻上她的唇,右手迫不及待地拉下睡裙领口的另一边,随着嘶啦一声地猛拽,肩领的车线断裂开来,然而情欲中的他并没有在乎这个小插曲,径直将她破损的睡裙褪到了腰际。

现在的她,上身赤裸,下身的裙沿因为他的动作被蹭到了腿根,浑身上下只有这么一小片布料遮蔽住若隐若现的私处。

颀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他的唇也跟着抵在她的下颔,每说一个字就摩挲过她的脸颊:“我们不就是……做给爸爸看的吗?”他的舌沿着她下颔的线条暧昧轻蹭,慵懒的目色却不着痕迹地瞟向父亲,眉睫微落,掩住了眼底的放肆与疯狂。

“……让爸爸看到,他懂事的儿子,怎么cao他的女儿……”凌清远的唇边轻轻翘起,懒洋洋的弧度,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回音中的絮语,“让他看看本该是相亲相爱的血缘至亲,怎么违背伦理结合,让他看看他把我、把我们,变成了什么样子……”

凌思南陡得清醒,捉住了他抚摸自己颊畔的手:“那我们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的目光灼灼。

凌清远微顿。

“很病态是吗?”这一瞬她的眼中清明如水,“亲爱的……弟弟?”

他哂笑了声,垂下眼睑,“对,很病态。”

凌思南心里顿时像是被什么挖空了似的。

原来……这是病态啊?

他别过视线,又缓缓转回来,眸色幽深:“除了jiejie你,谁也不行。”

……嗯?

凌清远轻翘唇边,“我既想要你做我的亲人,有一个永远都摆脱不了我的血缘联系,享受你作为jiejie对我的关心。”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渐沉的眼里像是有黑洞。

“又想你是我的恋人,让我可以从心到身体都不留余地地占有你。”他的手指摩挲过她的唇角,视线专注地盯着她散发微弱吐息的唇瓣,眼中尽是沉溺,“我想在所有人面前和你zuoai,因为我想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想让他们看到你在我身下有多快乐——不是被迫,是真的能感受到你爱我,可以打破伦理地爱我,没有什么会比这种爱更真实热切。”

他忽然低笑了声,“但我又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你这模样,南南,你说……这算不算一个病态的悖论?”

想让全世界都看到你爱我,却又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你。

这种执念,已经病入膏肓。

是悖论,也是背伦。

“这世界这么大,可以选择的人有千千万万,我们非彼此不可。”

“连血缘都阻止不了,这又是不是病态?”

好像明白了。

弟弟对于她的感情。

这种他口中所谓的病态。

这种“病态”让她心跳加速,控制不住地心悸。

凌思南抬起手,绕过他的颈后将他搂进怀里。

“不是病态。”她悄声地说,温柔且缱绻,“这是因为,我们是真心喜欢,笨蛋。”

怀中的人回抱住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手臂已经变得如此结实有力,能给她充分的安全感。

沙发上突然传来声响,凌思南的心脏一抽,差点被吓了一跳,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

好在,只是一个翻身。

父亲挪了挪身子,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角度,继续陷入酣睡。

“咳。”凌思南虚咳了一声,收手摸了摸鼻子,“但是……你这个癖好真的不太好……”

可他没有直接回应,只是直勾勾望着她,坐起了身,举高双手脱去了身上的T恤。

她都不知道,原来男生脱衣服的时候也能如此性感。

而且明明外表看起来应该是清瘦的身材,然而胳膊上略显起伏的偾张曲线,匀称的小臂搭上宽肩窄腰,逆光之下,每一处都在揭露着她的认知错误。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趋近。

两人的距离不过是鼻尖呼吸纠缠的距离。

他弯着嘴角:“现在,就在这里。”

“好不好,你说的算。”

掌心,贴着胸口。

砰咚,砰咚,砰咚。

越来越快。

她抬眼看着凌清远,而他确实没有再更进一步,只是胸膛的律动告诉她,他有多想要。

不自觉地,她动了动手指。

女孩细嫩的指尖触动他此时紧绷的皮肤,令他微微一凛。

和自己绵软一碰就会内陷微弹的胸不同,她的指腹摸在他的胸膛,明明少了软弹的乐趣,却不知为什么,从皮肤上传来的热度和紧实感,让她没办法忽视这种吸引,一具欲色重重的,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身体的吸引。

口干舌燥。

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耳边还伴随着父亲粗重的呼吸声,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一路往下抚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视线跟着她的手往下移动。

越往下,心跳声越发清晰,清晰到似乎是在脑仁中轰鸣。

指尖最终停留在人鱼线交汇的上方。

再下去的路被裤腰堵死,只是能清楚看见一个凸出的隆起,已经顶到了裤头。

喉咙越发干燥,凌思南咽了一口口水。

“帮我脱。”凌清远低声蛊惑,嗓音就像是徐徐飘落的漫天绒羽,在两耳间左右回返,搔得耳膜生痒。

凌思南又觑了一眼边上的父亲:“要是他醒了……”还是不敢。

“你都脱成这样了……”他弓着身摸上她一颗浑圆酥软的奶子,“又有什么差别?”半球形的胸乳即便失去了内衣的依附也依然形状娇美地挺立,上面的奶头因为刚才他用舌头爱抚又含在口中一番嘬弄,从一个淡粉色尖儿磨成一颗倔强的朱红小粒,随着她的呼吸颤巍巍地抖动。

“嗯唔……嗯——”因为他揉捏搓弄rutou的手法,凌思南拔高了身子,娇吟不止。

另一边他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两腿间鼓胀的地方。

入手的温度即便隔着一层棉料也依旧炙烫。

而且还如心跳搏动一般,昭示着它的力量。

她下意识地收紧,听到他一声轻哼。

“嗯……”

这种声音磨得人心痒,她只想听更多。

那只手已经比她的思维更快一步,慢慢拉下了他的裤子,褪到了地上。

蓄势待发许久的凶器弹出来,拍打在她的胸口,震得乳波荡漾。

他笑得倒在她肩头,小声道:“你的定力也不怎么样。”

“我就是求个公平。”她嘴硬,“真要出洋相也不能就我一个人出。”

“这已经不是洋相的问题了吧,jiejie?”他拨开她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拉着她的脚踝往后扯,将她拉近自己。

凌思南一声低呼,吓得赶紧看向父亲,见他没什么反应,才大舒了一口气,然后拍了弟弟一巴掌:“我没有答应要在这里做呀混蛋……欸——你、等、等一下……”

他已经扶着yinjing,往她的xiaoxue欺近,拇指抹过顶端粗硕的guitou,将上面的液体抹开来,为即将到来的进入做准备,此时此刻,坚挺的一根roubang已经顶在了她闭合的yinchun之间,就着缝隙里溢出来的yin液滋润,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地暧昧刮搔。

他的舌尖微微抬起,舔抵着唇珠,问:“等一下么?”边说还边握着yinjing,顶着她的阴蒂挤弄。

桃花眼一弯,笑得焉儿坏。

刚才已经被玩得花心大开的阴蒂早就敏感得不行,这当下,姐弟二人的生殖器又抵弄在一起研磨,更让一阵阵微电流激过似的酸麻感传遍她全身,敏感的花核带动屄里的媚rou一层层抽搐着,将更多的yin液挤出xue缝。

她低头看着两人接合的地方,晦涩的光线下,只能看到他guitou的形状,抵在她的下体蹭动,每一次动作都带来她抑制不住地颤抖。

明明爸爸就在旁边,可他们这样……唔,可是好舒服……

和弟弟交媾的禁忌感,怕被爸爸发现的刺激感,心里又是享受又是畏怯的矛盾感,还有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混杂在一起,让她舒爽到纠结,却又沉迷其间。

“我要进去了,放松点,宝宝。”他轻声诱导,将她的腿拉高了一些,勾在自己后腰上。

“你比我小两岁呢,叫谁宝宝……”凌思南不服气地抗议,然后才突然记起来反抗这件事:“……啊啊,不……不行……清远!不要真的在这里……唔——”

凌清远握着yinjing,顶端反反复复在yinchun勾勒出的饱满阴阜间摩擦,原本密合的xue缝终于在guitou一次次抵弄的滑动中,微微掀开了一道小沟,而柱头就嵌入了这条水光潋滟的长径,顺利地滑了进去,杵进了一个小口。

但也只是戳在那里,因为还有点紧。

凌清远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眸底仿佛叆叇未清,情欲一层层压迫而来,分明是浊色,神情却依然收敛。

凌思南和他一同喘着气。

他的喘息源于压抑,她的喘息源于紧张。

这个状态太折磨,连心跳都好像被交合处吸收过去,砰砰跳动的不再是心脏,而是被roubang插入的xue口,全身的神经都随之紧绷起来,时刻等待下一刻的灵rou交融。

“一个月。”喘息声中他用手指掰开羞涩藏匿的花唇,“这一个月,jiejie没有想着我自慰过么?”

“啊……才没有。”她咬着唇反驳,下体因为他的动作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痒,让她禁不住扭动身子。

“没有什么?”明明之前已经用手指开垦过了,才抽出来一回儿就又是这么紧,显然她这过去的一个月没有好好的养护,可凌清远还是明知故问地撇着唇,嘴角挂着笑意:“呼,是没有想我?还是没有自慰?”

“你不要说啦!”她心口的撞击的频率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明明觉得这样不对,可还是让弟弟在沙发上对她为所欲为,如果他再把sao话说下去,她真的很担心爸爸会在醉梦里听见多少。

所以她怵惕地提着一颗心,紧盯着两人身下交合的部分,想要退开,可身后是沙发,她躲来躲去也不过是歪斜了方向,眼睁睁看着他把yinjing往自己xiaoxue里又挤进了一截。

“啊……”呻吟声控制不住地飘起,那根粗长的yinjing终于顺势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一寸寸地推进,缓慢又不容拒绝,甚至耳边能听到roubang插进汁水中挤弄的声音。近一个月的床上空白让她的甬道变得紧致难行,每插入一寸yindao里的rou褶都仿佛在颤动嗦吸,前仆后继地将cao屄的roubang裹紧,而这一切又成了连锁反应,被包裹的性器并没有甘于退缩,反而更加粗胀。

“……不要……清远呜呜……别弄了……太大……啊……”

凌清远好不容易插入了一半,极致的销魂快感让他不得不暂停——

就算他不像jiejie,这一个月还是有偷偷逮到机会就想着她手yin,但也受不了此刻真枪实弹的爽利刺激。

何况……现在的情况比往常还要不一样。

“啊……别……别弄唔……”

薄唇翕张,他轻轻吁了几口气,“jiejie你太紧了,放松。”可是话音刚落下,茎身上的rou壁就更紧缩起来,夹得他一阵阵射意叫嚣。

“cao。”他终于按捺不住,低声咒了一句粗口,也倒是应景,“宝贝你真的是想想让我cao死你。”

下一秒,他狠狠衔住她的唇,封住她口中所有的阻挠声音,收缩的臀胯一挺,一口气猛然cao进了小屄深处。

“啊——”

yinjing几乎被蜜xue完全吃进,粗壮的茎身将xue口的软rou绷得死紧,因为她而暴涨的尺寸使得xue口与茎身相连的地方撑出了单薄的rou膜,两人的下体此刻完完全全地嵌在了一起,埋进了最深处。

只是因为这一瞬的插入而痉挛的凌思南只能紧紧抓着清远的肩膀,指甲深深按进了他后肩的rou里。

“……清……”沙发一侧骤然响起凌邈模糊的声音,凌思南惊恐地一缩身子,连带着下体的媚rou也都拢紧。

她反射性地偏头望去,沙发座里刚才明明还在酣睡的爸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叫声,此时正抬起手搁在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击着额角,似醒未醒。

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此刻涌动,沸腾,爆裂,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炸开了。

“唔唔唔——”嘴唇还被堵着,她来不及说话,身下已经开始往回抽离。

还好……还好弟弟也意识到了。

正当凌思南准备庆幸的那一刻,前一秒还在抽离的阳具,下一秒又挺身cao进了湿透的小屄尽头。

如果不是声音都被他吞进口中的话,她必然是要惊叫起来的。

她睁大了眼珠看着近在咫尺的凌清远,他却缓缓抬眼凝视着她,身子随着下身抽送的节奏耸动。

她意识到了他真的不会停下。

此时两人就几乎是裸着身坐躺在沙发上,她的双腿岔开勾在他身后,而他扶着她腰一下下cao弄。

只要爸爸一睁眼……

只要爸爸一睁眼……

他就能看到他们这一对姐弟在他跟前悖德地交媾。

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她无声地拍着他的肩膀求他停下,凌清远却依然充耳不闻。

“别怕。”他低喃,退开她的唇换来局促的喘息空间。

怎么可能不怕?

可是她也不敢妄动,生怕自己一个大动作就真逼得爸爸注意过来。

“几点……了……”凌邈的声音估摸着是因为喝多了的关系,含混不清,还很沙哑。

凌清远两只手转而握住了她的奶子,胯下的凶器并没有停歇,只是放慢了频率,任性器cao开花径的内壁,一次次地往jiejie的屄里cao弄。

“……十点……哈……”他随意地答了一个时间,尽管极力压下喘息声,却还是泄露了一星半点,虽然速度不快,可是当下jiejie的xiaoxue已经紧到了极致,内里的嫩rou一圈圈把他绞得腰眼发麻,几乎控制不住力道,让他只能将无法尽兴发泄的力量用在了揉捏她双乳的手上。

尤其这对乳儿还跟着他cao干的动作前后摆动,白花花的酥rou晃荡成波浪,诱惑得他眼角发红,结果可想而知,那丝滑的雪rou就这样在他的掌心间被搓圆捏扁,印上了泛红的指印。

凌思南不知是气得还是被逼得,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冷嘶了一声,却笑得邪气。

她也不好受。

不……应该说,是太好受了,所以不好受。

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所带来的快感是巨大的,环境的刺激和弟弟高超的技巧两相叠加,凌思南只觉得自己时刻漂浮在云端上上下下地在失重与完全失重之间摇摆,身下源源不绝涌来的痒意被yin乱cao弄的感官乐趣填满,漫山遍野似烟花怒放。

可还是不够。

就算明知在爸爸面前,就算心里再抵触这样的场景——

可是身体却饥渴地想要被他玩弄,连双腿都不自觉岔得更开,暴露出被cao得yin水四溢的xue口。

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不行……冷静啊让爸爸看着,弟弟的roubang是怎么插入我的身体里……

……等一下,我到底在想什么?

“……在……干什么……”间隔了一段时间,沙发上的凌邈再度开口,也不知是因为两人在沙发上的小动作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呓语。

凌思南已经在这样煎熬的情景下被cao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转过脖子,看沙发斜对面的父亲。

仅凭借着电视机荧幕照亮的暗沉室内,爸爸依然倒在沙发上闷哼,并没有睁开眼。

凌清远低头吻了吻jiejie的唇角,“……我在……干我jiejie呢。”

——凌清远!

凌思南惊呆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声斥他:“你疯了吗?”

“怕什么?”凌清远的腰胯一顶,将roubang狠狠捣进jiejie身体里,汁水横流的甬道在他刚才不停的抽插下,软乎乎地承受着两人的性器相撞,他偏过头眄了对过一眼:“你看他哪有精力管我说了什么?”

清远说的没错,比起问话,刚才父亲倒更像是自言自语,现在一翻身,又昏睡了过去。

她才稍微安下心来。

他敢这么做,自然是因为有把握。

给了自己这个理由,体内深处被挑逗起的情欲就再也抑制不住,任他予取予求。

半窝着的姿势怕她不够舒坦,他把jiejie放倒在沙发上,折起她的双腿骑在她身前,yinjing下下直上直下地插进xue心,快速地贯穿摩擦出yindao里火热的温度。

她意乱情迷地盯着roubang一次次被自己身下的xiaoxue吃进又露出,极致的快感已经让她忘乎所以,只能一遍遍迷失在痉挛之中。

飞溅的汁水打在两人下体,沙发边缘,混合着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沙发弹簧的嘎吱声,直至两个人的喘息也渐渐压抑不住,凌思南更是断断续续地溢出了呻吟。

“好舒服……清远……啊啊……好棒……”

她不敢大声叫唤,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地yin语,甚至主动抬起屁股配合弟弟的抽插cao弄。

“jiejie……jiejie……”

他们在父亲身边不停地zuoai,一次又一次,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甚至午夜凌邈一度醉兴阑珊地半醒,凌思南还跨坐在弟弟的身上,上下吞吐不停。

胸乳被含在他的唇齿间嘬吸,两人的性器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根本没有分开过。

而凌清远依然一边游刃有余地安抚尚在醉梦里的父亲,一边继续cao弄着,往她体内灌精。

这是他们一生中最疯狂的一夜。

也是风雨来临前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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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写太多了,赶紧打住,然后太困,可能有点虎头蛇尾。

嘛,都最后一次了,该黄就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