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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她怎么能不为他将来担心?她伸手顺了顺他的头发,小声念叨:“兔崽子,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净惹些个情债!”说着话,她眼就酸了,搬着椅子又靠近了一些,这一回是顺脊梁:“你要走什么路,你自己选,你要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掺和,我就一个要求,活着。”林孽睁开眼,手撑起脑袋,朦胧着睡眼,说:“你说的我跟要死一样。”姥姥以前觉得死这些字眼都是七老八十那些人要考虑的,可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从小放在心尖上宠的孩子,过那么多年非人的日子,最后也没挺过来……也许真是她老了吧,已经不像当年那么无所畏惧了。“东街那个开早餐店的儿子,也就跟你差不多大,被查出来心脏有问题,你觉得他还能活多久?”姥姥还有歪理呢,又说:“而且你没听说过红颜薄命?长的越俊,越死的早。”林孽不听她扯了:“我谢谢你。”姥姥还说呢:“我这不是咒你,是老话不全无道理。”林孽就问她了:“老话说,我林孽会死?”“那倒没有。”姥姥说完,觉得自己被绕进去了:“你是不是在偷换概念?”林孽没答,拿了保温桶,把熬好的粥一勺一勺盛好。姥姥还在琢磨:“老话知道你林孽是谁?”林孽笑了:“别想了,本来脑子就迟钝,再想废了。”姥姥翻给他一个白眼:“混蛋东西!”林孽把保温桶、放排骨的玻璃保鲜盒放进隔热袋里,拎到餐桌,随后换了鞋:“晚上不回了。”姥姥走到餐桌前,看着他整理那个头发:“那女孩家里人知道吗?”说到这个,林孽见过她前夫,算是她以前的家里人吧?他没答姥姥的话,回头拿上隔热袋,最后嘱咐她:“你记得吃药,我给你分好了,到点吃。”姥姥不爱听这个,她郝秀梅哪就轮到一个兔崽子来教了?“快滚吧。”林孽走之前又说:“老话没说我林孽会死,但你要是把自己作死了,那我可能就应了这句话。”姥姥浑身抖了下。门关上,她还没从刚林孽那话带给她的恐惧里抽身出来。*林孽在去邢愫家的路上,接到了钟成蹊的电话,这崽种还是没抗住蒋纯的攻略,把他给卖了。他一个劲儿给林孽解释:“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想拒绝她的,微信电话我都没接,但她来网吧找我了,然后我正打游戏,就……稀里糊涂答应了。”林孽反应平淡:“你答应你去。”钟成蹊就是烦这一点:“我也说了,要是刘孜惠这么缺温暖,那我去,她就哭你知道吗?直接给我道德绑架在那儿了。”“你让我去,就不是绑架我了?”钟成蹊也不是要林孽去,他主要是肚子里全是肥料,想借林孽的脑袋琢磨琢磨,有什么其他办法:“那你想想辙啊!”“没空。”钟成蹊还想再争取下的,结果林孽给他挂了。*邢愫下午回来就没再出去,泡完澡,处理了点工作,收到几个无聊的微信,她闲下来看了两眼,刚看完,林孽来了。自从她家密码交给林孽设置,他来她家就跟他回自己家一样。邢愫只穿了件T恤,不算大,下摆刚到屁股,黑色的底裤会在她冷不防抬胳膊时露出来。林孽进门看到她穿成这样,说是没说什么,但他干了点什么——他放下隔热袋,走到邢愫身后,搂住她,下巴垫在她肩膀:“你勾引我。”邢愫拿掉他不安分的手:“那我也得提前知道你会来。”林孽又抱上来:“你勾引我。”邢愫不跟他争了,跟他说了个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事:“你同学里有谁精神出现问题了?”林孽松开她,脸上还有点烦躁:“钟成蹊这傻逼。”在林孽来之前,邢愫看的那几个无聊的微信,就是钟成蹊发来的,他倒是没道德绑架她,只是把事情原委跟她说了一遍。她才知道,林孽前段时间竟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不会劝林孽去宽慰那个女孩,她那么自私,把自己男人送到别人跟前,她可干不出来。只是她突然很好奇,林孽为什么也能这么自私。她听钟成蹊叙述林孽对那什么蒋纯的话,更像是会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难道说他也曾受到过什么伤害,所以养成了这个性格?她坐下来,说:“出事的那个,还有精神错乱这个,都挺喜欢你。”林孽不想聊这个,他想把她摁床上cao,就直接过去把她扛在肩膀,往楼上走了:“干我屁事!”邢愫冷不丁被他扛起,还抓了下他的衣裳,重心稳住了一巴掌打在他背上:“土匪!”林孽把她扔在床上,双腿夹住她的两条,解裤腰带:“我是被你喂成这样的,你现在骂我是土匪不是打你自己的脸?”邢愫看着他拉开裤链,扒下底裤,那根东西弹出来,她底下就流水儿出来了。林孽感觉到她夹紧了屁股,手探到她那地儿摸了摸,湿透了:“就这么想我?”邢愫瞥他:“臭美。”林孽压上去,封住她的嘴:“想不想我。”“不想。”林孽拨开她底裤,插进去两根手指:“想不想?”邢愫被他插得意乱情迷,拉住他胳膊,喘着气说:“别这么弄。”林孽搅着她的舌头:“那怎么弄?”邢愫搂住他腰,两人一起翻身,换她在上,他在下。她握住林孽的东西,用自己下边那两瓣柔软的唇轻蹭,林孽就绷紧了身子。她骑着林孽,教他:“C点比G点更容易让女人高潮。”林孽还很虚心地问:“C点在哪?”邢愫拉着他的手到阴蒂位置:“这里。”林孽轻轻捏了下,再看邢愫,她果然受不了这个刺激,眼神更迷离了。邢愫蜷起脚趾,整个人因受不了而覆在林孽身上,嗯嗯啊啊的发出些细碎又放荡的声音来。林孽含住她嘴唇:“还行吗?”邢愫没空答他,行不行全都在脸上了。林孽捏着她C点,帮她到了一次,然后把她流出来的东西全吃进了嘴里,还吐出舌头给她看:“好多。”邢愫手套着他的东西,懒得理他。林孽咽下去,甩甩东西,往她嘴边凑:“我想要这个。”邢愫可以给他口,但不白口:“就这么干要?”林孽以为她又想听他叫jiejie了,就伏到她耳边,很小声叫了句:“jiejie。”邢愫没觉得自己多想听到他叫jiejie,可他这声jiejie出来,她还是酥了骨头:“然后呢?”林孽轻咬住她耳朵:“jiejie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