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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毒?他这么一搞,周煦那点好奇心就被抹杀了,只剩下抬杠的心:“你能弄出傀吗?活物的那种。”关你屁事。闻时懒得理这种熊玩意儿。结果夏樵这个二百五见不得别人看低他,张口道:“当然可以。”周煦眼神一变,流露出几分羡慕。但很快就变回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状态:“真的假的?”夏樵:“骗你干什么啊?”周煦又问:“那你能同时有几个傀?”夏樵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转头看闻时。因为他也不知道:“哥,几个傀是什么意思?越多越厉害么?”“废话!”周煦说什么都一副牛皮哄哄的模样,“正常傀师都只有一个傀,按存在的时间长短来判断厉不厉害,厉害的傀师,做出来的傀能存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也有不正常的,特别牛逼的,可以同时做出两个以上像人一样的傀。我小叔叔就可以,他能同时有六个。”闻时:“……”又来了,吹完小姨吹小叔叔,可惜他一个都不认识。周煦本指望说完之后,获得一些艳羡的眼神,可惜面前这俩屁都不懂。夏樵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你都说正常傀师都是一个傀,特别特别牛逼的才能同时做出两个,你还问我哥能有几个?你什么意思啊?”周煦从他的质问里勉强感到了一点爽,吸了吸鼻子说:“我就问问。我也没说只有我小叔叔可以啊,据我所知,除了他,还有几个人也行,不过目前数量最多的是他。”夏樵:“什么叫目前?”“就是活着的里面,”“那以前还有更多的?”“有啊。”周煦可能觉得输给老祖宗不丢脸,倒也没藏着掖着,“书上说,最厉害的傀师曾经同时拥有过12个傀。”夏樵一脸“卧槽”。他其实不太懂,但还是从周煦的话语里感受到了厉害。“但那都是最早时候的事了,早就失传了,现在不可能有人做到的。”周煦又变相强调了一下他小叔叔的牛。夏樵还在感慨中,问道:“最厉害的不会是祖师爷吧?”周煦听到祖师爷三个字,反应有点古怪,介于害怕、敬畏和听都不想听之间。他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说:“还有一个,最早的一批传人之一,也是传说级别的了。叫闻时。”夏樵:“……谁???”他嗓子都劈了,被闻时拍了一下后脑勺。周煦瞪着他:“你一惊一乍的干嘛?有病啊?”夏樵转头看向闻时。闻时指着那几个差点送命的人说:“实在太闲,就把他们弄回去呆着。”说完,他便转头看向谢问。谢问对他们的吱哇争论似乎挺有兴趣,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模样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很快注意到了闻时的目光,却没吭声。就这么任闻时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是有什么很难启齿的要求么,非要这么看着我?”闻时:“……”他本来都打算开口了,被谢问这么一搅和,当场闭嘴,扭头走了。一楼的电梯直到这时才“叮”地响了一声,缓缓开门。老太太拄着尖钩走出去,一点点往前挪。商场的安全走道里连灯都没有,只有绿色的指示牌,发着最黯淡的光。闻时推门进去,独自顺着楼梯往下,想去一楼看看情况。刚走没多久,就听见上面又是一声门响。谢问的声音响在安静逼仄的楼梯间里,低低沉沉的,很好听:“走那么快干什么。”“你干嘛跟过来?”闻时抓着楼梯扶手停下步。“没什么。”谢问的嗓音到了近处,“这里人少一点,应该方便你说话。”闻时看着对方高挑的身影走到近处,只比他略高一个台阶,然后温和低沉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他说:“你是不是又饿了?”第22章闻时愣了一下,矢口否认:“没有。”谢问不大相信:“真没有假没有?”闻时不吭声了。其实他想说的确实不是这个事,但架不住对方这么问。也许是因为楼道昏黑又安静,又或者是谢问站得太近,声音压得太低。他现在有点听不得谢问说话。结果对方又开口了:“行了不逗你了,没饿就行。我——”闻时打断道:“你别出声。”谢问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闻时摸着耳根的筋骨,脸朝旁边偏开一些。默然许久,才拧着眉转回头。声音透着微妙的烦躁:“因为你越说我越饿。”楼道霎时安静下来。三楼的人语声隐约传来,模模糊糊,像某种窃窃私语。谢问转头朝上面望了一眼,又转回来。他垂眸看了闻时一会儿,说:“那为什么要忍着?”刹那间,属于谢问的煞气溢散开来,仿佛所有魑魅魍魉都纠缠在一起,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却又轻飘飘的像夜半更深下的雾,将闻时整个儿拢在其中。这一瞬往往会给人一种错觉,好像被人很轻地抱了一下。但闻时只碰到了雾。那些东西似乎已经熟悉他了,很快顺着指尖涌进了他的身体,一点点缓解着那种焦灼的饥饿感。而谢问始终站在那里没有动过,跟闻时隔着一级台阶。既没有上前,也没有远离。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的煞气比之前还要重,重到闻时阖着眼也看不清他,只能看到金棕色的梵文印记压在业障中,无声流动。闻时抬了手,想扫开那片浓黑,却不小心碰到了某个温凉的东西。他惊了一下,忽然意识到,那是谢问垂在身侧的手。那只手似乎迟疑了一瞬,轻轻撤让开来。煞气骤然收拢,闻时也回过神来,蓦地收回了手。楼道里依然一片昏黑,三楼的人语声依然没停,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闻时没吭声,收回来的那只手还缠着棉白线。笼里的谢问没戴手套,指尖的触感很真实,温温凉凉的,似乎还残留在闻时手指上。他轻轻蹙起眉,拇指摩挲了两下,细长交错的线就绷在指节间,缠得有点乱。“饱了么?”还是谢问先开的口。“嗯。”闻时低沉沉地应了一声。其实两次他都不算真的饱,因为两次都被匆忙打断。但打断的瞬间总是很微妙,他说不清,自然也不想提。闻时垂着眼皮咬开手上的线,一边重新缠绕,一边往楼下走,“下去么?”“好。”谢问点头,落了两步跟在后面。走了几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