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他解吧!
欧阳有木无奈说:「我就叫你要有心理准备了,你帮他解吧!」 「嗄…??」陆谦脸胀红。「我…我…」他本来也是想如果真的没有办法,再问问靳朗愿不愿意让自己来帮他。 可现在直接被欧阳说出来,他还是有些尷尬。 「嗄什么?靳朗不愿意让别人碰他,你嘛…」欧阳有木摇摇头:「你也不情愿吧?看你刚刚坐立难安的样子,明明听声音就知道应该还没完事,你也就这么耐不住的衝进去,吃醋吃到失去理智了?」 「……我,不是,我是真的听到水声,」陆谦还想解释。 欧阳有木挥挥手,让陆谦别再说了:「我不管了,接下来就你们小俩口的事,我撤了。反正你要是心疼他,就快去帮帮他,」他瞥了一眼裹在被子里的靳朗,又摇头:「看他那个劲儿,鸟都要给他撸秃了,光想就觉得痛,」他一边叹气一边朝外走,就这样把靳朗交给陆谦处置:「我先走了。你们衣服都湿了,我待会儿让人帮你们送两套新的过来。」 「大哥,今晚谢谢你…」陆谦忽然叫住欧阳有木,很诚恳的说:「真的,非常谢谢你。」 欧阳有木头也不回朝背后挥挥手:「下回请吃饭啊…」带上门走了。 陆谦看着门关上。他回过身坐到床上,拉开被子一角,伸手摸摸靳朗的额头,有点烧。不知道是刚刚泡了冷水引起的,还是情热。 靳朗全身的燥热重新袭来,没有第一次那么猛烈。可是想释放、想获得满足的心情却更加狂热。他一直没能得到解脱。药物让他处在亢奋之中,即使洩了,也还是无法感到快感。 这样被药物硬催起的性慾、被自己乱打的飞机,怎么可能满足? 靳朗难受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被子被掀起来,一隻凉凉的手捂在他额上,舒服的他直想让那手再多摸摸自己。他的头蹭着手,用面颊去触碰掌心。 「小朗…还很不舒服吗?」陆谦还没说到重点,已经开始脸红:「要不要…我帮你?」 靳朗瞇着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迷茫的问:「帮?你要…怎么帮我?」 陆谦红着脸,把靳朗扶起来,自己挤进靳朗跟床头板之间,让他坐进自己怀里,自己则靠在床头。他将手往前伸,伸进被子里,抓住那处火热。 「啊…」靳朗往后靠进陆谦怀里,仰着头抵在对方锁骨上,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这种被人握上的感觉跟自己摸自己是完全的不同。就像人没办法替自己呵痒痒一样。一旦你能预知手的动作,那心里的那份期待身体上的那种兴奋都稍稍减低了。 更何况现在他整个人被陆谦抱在怀中,握上他的手,是那么温柔。 掌心是温热的,但对比靳朗的guntang,只觉得陆谦手凉。手里的那一点微凉给靳朗带来了舒适的降温。让怒气冲冲暴躁賁张的傢伙不那么难受。 手握着,轻轻的擼动。怕弄疼他似的。靳朗真的舒服。 刚刚靳朗粗鲁的乱抓,的确把鸟抓得很狼狈,除了痛也没什么别的感觉,一直搔不到痒处。可陆谦他搔到了,那么紧紧的攥住却又动作轻柔。 每一下都擼的恰到好处,让靳朗又酥又麻,像是有一道电流从尾椎骨窜过。 陆谦又往被子里探进一隻手,抚着根部下方的饱满,温柔的揉捏。两隻手分工合作齐心协力,勤勉的让靳朗不断粗喘,喘息中又带着低吟。他的头往后靠在陆谦的肩窝,每一声喘吟都直接送进陆谦耳里,每一口气都吹在他的颊畔。陆谦也是又酥又麻。 陆谦环着靳朗坐,两条腿在靳朗身侧,他将靳朗的腿架在自己腿上,然后左右撑开,让靳朗呈现一个打开的姿势。 这个姿势很彆扭。被子已经都滑开了,靳朗赤身裸体双腿张开的架在陆谦腿上,整个人重心往后,全部压在陆谦身上,他的后臀紧压在陆谦前面,能感觉那里也有一个yingying的条状突起,磨着他的屁股。 靳朗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拱腰耸动,前面在陆谦手里衝刺,屁股rou也往后挤压,把陆谦弄的心猿意马痛中带爽。 陆谦随着靳朗的挺身动作,也加快手速,不一会儿靳朗就到了,又是弄得到处都是。 男孩还靠在陆谦身上喘气,陆谦抽了纸将自己的手和靳朗的身体擦乾净。 已经发洩过两次,身体的燥热情涌总算缓和了一点。还是敏感,但是脑子已经有点回魂了,他想起来,刚刚金主帮他一个大忙。 靳朗喘了一会儿闔上大腿坐起来,背对着陆谦,低声的说:「先生,谢谢您。」陆谦愣了一下,看来这人气还没消。 「小朗…」他扳着靳朗的肩膀,想把他转过来,面对面说话。靳朗梗着脖子不肯动,还赌气的说了一句:「先生去洗洗吧…别让我弄脏了…」 「靳朗!」陆谦有点怒了。他不喜欢靳朗有意无意的贬低自己。不喜欢他又开始喊“您”、不喜欢他又使用“先生”这样的敬语。 「你再叫我一次先生,信不信我现在立刻走。」陆谦说,语气很硬。 「……」靳朗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小朗…你转过来,我跟你说说话…」陆谦叹了一口气,放软声调。 靳朗动了一下,没有整个人转过来,只是半侧身对着陆谦。他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闷闷的说:「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朗,我们谈谈,」陆谦一边说,一边斟酌怎么谈:「今天…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几天你去哪里了?电话怎么一直关机?」 「今天在路上遇到王世强,被拉去吃饭,然后被弄了。」靳朗平铺直叙的说话:「这几天我在一个小旅社窝着。手机没电了。」靳朗低着头,没什么表情的简短回答陆谦的问题。 陆谦叹了一口气:「你还在生气?」 「不敢。」分明在生气。 陆谦安静了一会儿,说:「靳朗,如果我让你误会了什么,我很抱歉,真的…我不该那样说话,不该那样对你,你不要生气。」 误会?就是误会! 靳朗又想起调教师说的,除了绝对不要爱上金主之外,还有一句:也不要幻想金主会爱上你。 他一错再错。 靳朗泛起一个苦笑,摇摇头:「是我该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的确是误会了。像你们这么高贵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爱上鸭子?靳朗红着眼睛有一点哽咽,说不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气,平復一下自己,又恢復刚刚冷硬恭敬的态度:「对不起,旷职了五天,之后我会把这五天补上。」 「靳朗,」陆谦吼了一声:「你一定非得要这样说话吗?」 靳朗终于抬起头,露出跟sam一样的标准笑容:「那您希望我怎么样说话?我可以改…」 陆谦烦躁的下了床,很想就这样甩门出去。 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靳朗,不是他的靳朗。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必须把话说清楚。 陆谦在床边走来走去,他深吸几口气后,缓缓地开口:「靳朗,我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