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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死他,什么男人啊……“那不是尿,那是……那说明,那说明我被你弄的很舒服。”磕磕巴巴的,佟月娘顾不得面皮如火烧般,抬高腰身,一把握住他的东西,就往洞里放。“嗯……你干什么?”齐安易抖了一下,赶紧用手捂住,一副戒备的看着她。佟月娘气闷,再次对那套说处男珍贵的理论而鄙视。佟月娘循偱诱导:“你不是想要舒服吗,放这里面就会很舒服了。”齐安易听了,低头再次细细对着那洞研究起来,期间还用手指伸进去戳了戳,里面那软软rou包裹的感觉让他觉得一阵好奇:“可是这个洞好小,我手指伸进去都满了,这个这么大伸不进去的。”说完还摇摇头,把那还挂着银。液的手指放到那硬挺的物件旁,两相比了比。佟月娘真是想哀嚎的冲动都有了,难道洞房前这齐夫人齐老爷什么的都没教过他一点人事之知识吗?“这不小,它大着呢。”佟月娘心中哭泣,相信女人不喜欢说自己下面的洞大和男人不喜欢说自己那东西小是一样的感受。“可它明明就小,你瞧你嘴巴这么大刚才吃的都吃力,现在这这么小肯定放不进去的,你还是用嘴巴吃它吧,我涨的难受。”齐安易一会戳戳下面,一会指指嘴巴,最后挺着腰身跪倒佟月娘身边,握着那物件对着她的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佟月娘闭了闭眼,最后还是压不住怒气,抬头对着那高昂的物件狠狠的咬了一口。“啊……好疼……你欺负人。”齐安易眼里含泪,痛的双手捂住那地方,满脸的控诉。佟月娘瞪,真是老娘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要就放下面,不要你自己去一边呆着。”说完佟月娘大张着腿,一副你要干就干不干滚蛋的模样。或许人就是犯贱的,发情中的男人也不例外,只见齐安易摸了摸自己被咬的物件,委委屈屈的噌到她的两腿间,对着那洞又看了看,再次感叹:“这么小,要是弄坏了,你到时别哭。”佟月娘别过脸,一脸气闷。因之前流出来的银液已经干了,所以当齐安易把物件对着洞戳的时候,那种干涩紧致的感觉让物件进去个头就再也动不了了。干涩的疼让佟月娘皱起了眉头,齐安易也一脸不舒服的瞪着佟月娘:“我疼。”佟月娘瞪向他,该死的臭男人:“你疼正常,第一次都疼的。”“你刚才吃的时候就不疼。”齐安易一脸正色。佟月娘忍了忍,终于把抬起踹人的脚放回去,几个深呼吸后:“过来,吻我的胸。”“不要,我想要你吃它。”齐安易的脸色又开始潮红了起来,刚才舒缓下去的欲望又慢慢的什了回来,表情也变得越发的痛苦。“快,快,你吃它。”齐安易把那东西从洞里抽回来,这次不敢再跪倒佟月娘头边,而是呆在两腿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佟月娘胸口剧烈的起伏,从来没有想过做这种事情还可以把人气死。“躺下去。”佟月娘终于受不了起身一把把齐安易推到,然后自己跨腰坐了上去。齐安易这次学乖了不开口,眼巴巴的看着她,腰身不时的往上挺了挺。佟月娘伸手按住他的腹部阻止他的动作,然后一手握住那物件,对着自己的洞用力的坐了下去。一时间两个人都痛呼出来,齐安易更是满眼谴责,正想出口却被佟月娘狠戾的眼神给卡在了喉咙里。佟月娘正痛的跟处子破身般,看到齐安易要张口,立马一个眼神过去,若他此刻还要说些不着调的话,她真是顾不得这任务也要把他踢出门。静等了一会,等到那痛楚慢慢散去的时候,佟月娘才轻轻的动了动,随着摩擦,齐安易从之前的一脸不赞同忽然变成了一副惊奇不已的表情。顾不得佟月娘还在适应,就双手托起佟月娘的屁股,自己从下往上的挺了起来。在一片嫩rou的挤压中,那种奇妙而新奇的酸、麻一阵一阵的从下面传遍四肢百骸。齐易安如食髓知味般,不满足这样的小幅度动作,一个翻身再次把佟月娘压到身下,按着佟月娘之前的动作把物件重新的放进去。“哦,好舒服,好暖和。”齐安易忍不住的叹出声,身子本能的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佟月娘看齐安易总算开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累瘫了般挺着,由着那个似发现新玩具的齐安易在那折腾。本以为是处男,再怎么折腾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可是佟月娘等了又等,下面从干涩到湿润,从疼痛道酥麻,再到现在不自主的轻哼出来,那齐安易还在那卖力的动着。汗水从他的脸颊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落在佟月娘的肚皮上,然后跟着律动的节奏,慢慢的滑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佟月娘已经被弄的xiele两次,而齐易安却连一次都没丢过,机械般的在那动着,脸上的表情也从之前的舒服到后面的痛苦。这时候佟月娘才感到了不对劲。“糟了,是不是药过量了。”佟月娘吓的什么感觉都没了,赶紧坐起来,伸手推到已经紧绷的全身是汗的齐安易。“齐安易,齐安易,你没事吧。”佟月娘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齐安易睁开眼,迷迷糊糊道:“嗯……难受,身子难受。”佟月娘哀嚎一声,赶紧哄着:“没事,没事,我帮你,等出来就好了。”说完佟月娘一骨碌翻下床,提着茶壶回到床边,张口灌了一大口凉茶,然后含着水同时吻住那根沾满银。液的物件。“哦,好棒……”齐安易一阵抖索的喊了出来,火热的感觉瞬间被冰凉替代,随后舌头如小蛇般在水里逗弄着那敏感的头,那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的爽快。水温随着口里的温度和那硬挺的热度,没一会就开始回暖,佟月娘张口吐掉,又重新仰头灌下,如此反复多次,加上舌头有技巧的逗弄,终于在佟月娘嘴巴累得快合不了的时候,齐安易一阵挺身,物件死死的抵住她的上颚,没一会一股guntang的液体倾泻而出。佟月娘一时反应不来,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大半的液体全数落入喉道。“唔唔……“佟月娘挣扎的扑到床边,用力的吐着口水,心里一阵怨愤,这该死的男人,这该死的处男啊。佟月娘用茶水狠漱了好几口,终于感到嘴巴里没异物了才坐回身子,却发现那个该踹几脚的始作俑者早已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去了。佟月娘无力的叹了叹气,摸索的把床单上的压坏的桂圆红枣什么的,掸到地上,然后扯过被子,随意的往他身上一搭,自己也紧跟着钻进去,没一会也跟着打起了小呼。屋内龙凤烛慢慢的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