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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治不了你?

    得,槿嫔娘娘这边刚一松动,皇上却真生气了。

殿内,毕灵渊悄然立在窗棂后,透出一条缝,微微弓着身,一只眼睛悄悄地往外看。

看她在殿外想进不能进,毕灵渊心里莫名舒坦,轻哼了一声——朕还治不了你?

怎么着也得让她尝尝被无视的滋味,姑且就让她在外候半个时辰……不,她有孕在身……

毕灵渊心里琢磨着,微微皱起眉头,心疼地又往外看去……半个时辰太久,一刻钟的功夫差不多了。

正这么寻思着,就见陆晗蕊对全才说道:“皇上夙兴夜寐,你我就不便打扰了,让皇上好好歇息吧。”

说完,眼皮也不眨地转身就往外走去。

毕灵渊不由握紧手中的香囊,手掌的烫伤突然疼得分明,咝咝吸着冷气,

原想将手中的香囊揉作一团扔出去,可那香囊在掌中攥了又攥,皱作一团,他也没能抬起手。

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她的身影缓缓消失,心中突然一阵悲凉。

他堂堂一个帝王,竟委屈巴巴地躲在窗后偷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

她何德何能?她算什么?

毕灵渊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气得眼眶又红了,气得磨牙,气得发抖。

她竟自以为是地以为他离不了她么?

真是个自负的女人,打错了如意算盘!

毕灵渊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攥紧手里的香囊,缓缓走到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翻看,

看得格外细致认真,看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看到末尾处,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御笔朱批。

哦,原来是已经看过的。

夜里晚些时候,吴用办完了皇上吩咐的事,再回到万寿园,原想径自往长明宫去,宫人却来报说皇上还在勤政殿。

往勤政殿急急赶去的路上,宫人也大致说了今日槿嫔被皇上挡在殿外的事。

等到了勤政殿,就见书房灯火阑珊,寂静又孤独,就连那微微晃动的灯火也好像在等着谁似的。

吴用小心翼翼地弓身进去,只见皇上跟石雕似的坐在案桌前,手里执着一本书,剑眉微微纠结着,好似沉浸在书中。

吴用不敢出声,在一旁候着,站了一会儿,抬头瞥一眼,再垂下眼去,没一会儿又悄悄瞟两眼。

毕灵渊的眼睛死死盯着书,心思却全然不在其上,被吴用瞟得有些恼了,头也不抬地冷声问道:“看什么看?”

吴用用力地抿着唇,以防自己笑出声,小心说道:“皇上……您的书拿反了……”

毕灵渊猛然回神,定睛一看,果真拿反了,吴用捂住嘴,垂下眼去。

他狠狠地瞪了吴用一眼,气恼地将书扔在地上,怒道:“给朕看茶!”

吴用连声应着,起身给他伺候茶水,听着茶水轻轻击碰着白瓷,脆耳叮咚,毕灵渊才缓缓松懈了一些,

吴用奉上茶,又卷了卷袖子,识趣地上前给他捏捏肩颈。

硬邦邦的。

整整一日,他如临大敌,严阵以待,不知猫着腰在窗前多久,此事是万万不能同任何人说的。

吴用劝他保重龙体,他便随意嗯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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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四更,明日争取五更

朕把你的鸟毛拔光

“哎哟,皇上!您的手!”

吴用突然瞧见他的箭袖中隐隐现出几点灼伤的痕迹,脱口叫出声。

毕灵渊淡定地扯了扯袖子,掀起眼皮冷淡地训斥:“大惊小怪,闭嘴。”

“皇上,您怎么不传太医啊!外头那些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奴才定好好治治他们!”

毕灵渊用手指捏起桌上那个被烧得破破烂烂的香囊,看了好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道:“不关他们的事。”

只怪陆晗蕊。

后头这句话若是真的说出口又显得太过小家子气,毕灵渊不甘心地咬了咬唇,负气地将话咽下肚去。

吴用愣了一下,顺着他的手看去,一瞧见那个香囊,心下了然,横竖都与陆晗蕊脱不了干系。

不知那全才是怎么办事的,怎的才半天功夫,眼见着皇上愈发委屈了。

“奴才还是得给您传太医去。”

毕灵渊抬头,皱眉看着他,不耐烦地开口道:“不许传太医!”

“可皇上……”

吴用也愣住了,不知皇上为何如此生气,受伤了传太医前来医治不是天经地义么?

毕灵渊微微垂下头,抬起受伤的那只手,看了一会儿,然后让吴用将殿内的金创药取来。

吴用一刻也不敢怠慢,取来药膏给皇上上药。

毕灵渊垂着眼,不满地冲吴用说道:“传太医传太医,你就只晓得传太医,要是这事传出去了,前朝后宫得怎么议论槿嫔?”

吴用笑了笑:“皇上这是心疼她呢。”

“错!”毕灵渊下意识地反驳道,一个错字喊出口,自己也不晓得该怎么辩解,想了想,哼了一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吴用轻叹一口气,不再说什么了,专心地上着药膏。

上完药膏,吴用又看了看漏刻:“皇上,夜深了,您该回去歇着了。”

“不回去!”毕灵渊继续低头看着书。

“槿嫔娘娘回别院歇着了,碰不到她的。”

吴用小心地说着,他原以为皇上在起头上,暂时不想看见槿嫔娘娘,正巧全才派人来通报,他便如此同皇上说了。

没想到皇上一听,脸色又沉了几分,啪的一声,就将手中的书合起来,重重地靠在龙椅背上,紧紧抿着唇。

吴用头疼,皇上您想见还是不想见陆晗蕊,倒是给个准话啊……

“朕今夜在勤政殿歇下,不回去了。”

毕灵渊说着站起身,自顾自地朝软榻走了去,也没说要传人进来伺候,就这么顺势和衣躺下,

吴用还想劝呢,就见他闭上了眼,明显不想再听他叽叽歪歪。

吴用无法,只得小心翼翼地取了一床被来,给他盖上。

毕灵渊睡到半夜,正翻个身,就看见梦中窗外有只小鸟,冲他咕咕咕咕地叫着,他有些累,抬手挥了挥,想把那鸟赶走。

没想到那鸟又飞落到他脑袋上,继续咕咕地叫着,示威一样。

“朕要把你鸟毛拔光!”

梦里的他怒气冲冲地伸手要去捉,身子不由动了动,一晃,猛然醒来。

睁开眼,哪里有什么鸟……不对……

毕灵渊揉了揉眼,听见窗外有动静,登时就警醒起来,小心翼翼地趴过去。

“咕咕!咕咕!”

鸟叫声清晰起来……可这哪是鸟叫声,分明是有人故意扰他清梦。

——

今天补上昨天的,保底七更。

你是猴子吗?

一听那声儿,他冷冷哼了一声,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小心地拉开一道窗缝。

一个小太监蹲缩在窗下,正低着头拨弄着地上的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咕咕叫着,

丝毫没有察觉窗户已经开了,毕灵渊上身趴在窗沿上,垂首看着“他”……

“不懂规矩的太监,来人啊,给朕拖下去斩了!”

毕灵渊忽然俯下身,冲着“他”训斥,声音却不大,只有两人才能听见。

小太监吓了一跳,转过头,瞪大双眼看着毕灵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毕灵渊揪着后领子给提溜了起来。

“皇!皇上!”

这声儿细细脆脆的。

毕灵渊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抿了抿唇,压住扬起的嘴角,故作生气之状:

“胡作非为!大半夜的是想要对朕图谋不轨?”

一身太监装扮的陆晗蕊冲着他腼腆地笑了笑,

在这浓黑的夜,明眸皓齿的美人一笑,笑得跟池子里悄然绽放的莲花似的,格外清透。

毕灵渊原本是揪着她的后领子,被她这么一笑,笑得心神晃荡,松开手,转而轻轻捏着她的后脖,

羊脂玉一般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他的手掌干燥又暖和,力道不轻不重,捏得她微微眯起眼,身子朝他胸口上靠。

见她一副享受的姿态,毕灵渊就想起她今日故意与他找不自在的种种,

心中怨气未消,手下稍稍用力,在她脖后掐了一把。

陆晗蕊嘤咛了一声,身子一颤,双手环住他的腰,黏他黏得愈发紧了。

“你这只扰人清梦的臭鸟……”

毕灵渊假意推了她一把,陆晗蕊抱得更紧,轻声笑道:“我才不臭呢……沐浴后抹了香膏来的……”

怪不得头发还微微湿着,不知她蹲在窗外蹲了多久,这夜里还冷得很,也不怕犯头风!

这么想着,便一把将她抱了进来,

陆晗蕊顺势跳到他身上,双腿勾住他的腰,揪着他的衣领,凑上去亲了亲,

见他抿着唇,又嬉笑着凑上去,柔声道:“还生气呢?”

“你现在是槿嫔,看看这一身打扮,成何体统?”

“夜里行走方便嘛!”

陆晗蕊一边说着,一边从他身上跳下,吓得毕灵渊忙伸手去扶她,

忍不住出声呵斥:“越说你还越来劲儿了,跳上跳下,你是猴子吗?”

陆晗蕊拉着他的手,拽着他一道在榻上坐下,

毕灵渊轻哼了一声,似乎很是不屑一顾,但身子却很听话地顺着她。

“听吴用说你的手受伤了?”

“没什么要紧的,吴用真是话多。”

说起来倒是云淡风轻,却将手伸到陆晗蕊眼皮子底下,

见她垂着小脑袋心疼地吹气,毕灵渊心里莫名叫高兴起来,口中却是难掩的惋惜:“可惜你给朕绣的香囊,都给烧坏了。”

陆晗蕊瞥了他一眼,哼哼两声:“烧得高兴吧?反正不过是一个香囊罢了,皇上喜欢烧,我以后多给您绣几个,您慢、慢、烧!”

“你又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毕灵渊不轻不重地拧了拧她软乎乎的脸,“你明明知道,朕是被你给气的。”

陆晗蕊蹙着眉,忙叫“冤枉”。

“朕怎么冤枉你了?”

毕灵渊躺在榻上,一只手无聊地揪着她散下的长发发尖,在指尖缠绕了几圈,

“你说说,你吃什么不好,要吃椒汤面?还有故意避开朕,却去见孙贵妃。”

“天冷就是要吃椒汤面啊……”

陆晗蕊回头看他,无辜地眨眨眼,在他身旁躺下,往他怀里缩去,轻声道,

“不信你去问问太医,女子有了身孕可不就爱吃些平日吃不到的。”

——

今日第二更

真的好饿哦【微H】

“你真想吃?”

陆晗蕊掀起眼帘,一双清澈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点点头。

毕灵渊捧住她的脸,温柔地吻着她,蜻蜓点水一般,吻得她有些发痒,笑着推拒,

没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却探出了香软的舌头,轻轻撬开他的唇,勾住他的,一番湿湿热热的裹缠。

“皇上想吃吗……”

陆晗蕊气喘吁吁地和他分开,擦了擦他额头渗出的薄汗,轻声问他。

“朕可不爱吃椒汤面。”

毕灵渊舔了舔唇,突然勾起嘴角,眼睛往下一看,趁她不备一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陆晗蕊惊叫一声,也用被子盖住了脑袋,两人抱着在被里滚了好一会儿,

炭火轻轻的,噼里啪啦地炸响,书房里静得很,静得只听见两人隐隐的喘息声。

“皇上……别……”

断断续续的哭叫着,没一会儿就不说话了,只传出啧啧的水声。

“怎么会这般胀?”

毕灵渊轻轻舔着她胸前的一双玉乳,两粒小樱桃红通通,乳白的水渍从尖儿上溢出一些,就被毕灵渊轻轻舔去。

陆晗蕊红着脸问他:“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毕灵渊将她揽在怀里,轻抱着晃了两晃:“等朕明日传太医给你诊诊脉?”

“不许……”陆晗蕊难得真心实意地羞赧,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闷气说道,“让旁人知道,可不丢死人了。”

“那朕再想想办法……不必惊慌。”

陆晗蕊点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将身子迎凑上去,发胀发痒的奶子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

就跟小猫儿蹭痒痒似的,一边蹭着,还一边软软绵绵地哼唧着。

毕灵渊轻轻咬住她的脖颈,她浑身上下细腻柔滑,看上去纤细,宽衣解带后抱在怀里,又是骨rou匀停,叫人爱不释手。

他不紧不慢地在她脖间亲吻了一番,垂眼,那双饱胀的玉乳已是不堪忍耐,乳尖殷红,蹭得他胸膛上也泛起了一层薄汗。

毕灵渊伸手握住,轻轻揉捏,发硬的乳尖在他宽大干燥的掌中刮蹭,

尤其是他常年骑马练剑,手掌上一层薄薄的茧,更是蹭得她心猿意马,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连带着花xue中亦是汁水泛滥。

她难耐地哼哼两声,一双纤弱无骨的手往下滑落,停在他的腰间,哧溜就钻进裤中,一双手握住那硬邦邦的阳具,口中吟叫得愈发浪荡。

毕灵渊却慢条斯理地攥住她的手腕,定定地看着她发红的眼,说道:“不行。”

“行的!”

“听太医的。”

“可我真的好饿啊……”

陆晗蕊有些委屈地嘀咕着,手可是没松开,握住火热粗胀的阳具上下taonong起来,委屈巴巴地说着sao话,

“我之前看了民间杂书,你猜猜民间俗语里怎么称呼这个……”

毕灵渊当然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耳朵先红了。

陆晗蕊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发红烧热的耳垂:“俗语里叫它……jiba……”

“住口,槿嫔!”

这还是毕灵渊头一遭在床笫之间称呼她为“槿嫔”,蓦然就生分起来,她不喜欢“槿嫔”,槿妃也不喜欢,贵妃也不喜欢……

床笫之间也要宣示他身为帝王的权威么?

——

今日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