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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魂识强大,便是越级控制,也不是不行。符凌选的这几个人全都是筑基期的小弟子,控制起来,那便是绰绰有余了。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便出现了一座黑暗的地牢。符凌眼神扫过四周,这里昏暗无光,阴冷潮湿,四周皆站着巡逻的弟子。他左右看了看,两边全是看不到头的通道,黑漆漆的,连个灯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从尽头走来一群人。“换班了,换班了……”为首的人手里举着一个火把逐渐走近。“阿福,你怎么站着不动,走了。”有人拍了拍符凌的肩膀。他回过神,有点不同于往日,只是淡淡地回了句:“这就走。”同伴觉得阿福这模样跟平日不同,又说不出哪里怪异,就觉得他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冷飕飕的气势。但是,他并没有多想,只是打着哈欠转身离开。符凌也转身跟上他的步伐。左右皆是一间间牢房,因为天色太暗,看不出来牢笼里是什么。他虽然控制这具身体,但是并不能释放神识,查探究竟,只能控制他的意识,所以一时间也看不出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随着往外走去,前面渐渐明朗起来。“总算是换班了,天天在这鬼地方,早晚憋出病来。”“嘘,你不要命了,瞎说什么话?”有两个同行的弟子忍不住小声地抱怨了几句,随即又被压下。照这么来看,这天火阁对门下弟子管教的颇为严格啊!就在符凌即将走出地牢的时候,一阵铁链拖拽的声音突然从左边传来。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在火把微弱灯光的映照下,一瞬间,他瞳孔微缩。这是一张几乎看不出原来面貌的脸,皮肤发黑发紫,双目凹陷,脸颊却肿大,尖锐的牙齿从嘴角两旁长出,鼻子更是已经烂了一般。这东西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看样子,竟是不能说话。“阿福,你今天怎么回事,还被这玩意给吓住了?”同伴见他不走,忍不住推了他一把,甚至还嘲笑道。符凌呼出一口气,淡淡回道:“突然冒出来,没准备。”同伴催促着他往外面走:“这些个东西还不知道能活到什么时候呢,怕他作甚?”符凌惊异道:“为什么?”那人笑道:“你这忘性怎么这么大?前段时间送出去那么多,不记得了?”符凌没再多问,只是脑海中却是有一个不可思议地猜测。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天火阁未免也太胆大了些。顺着地牢出去,周围便亮堂了起来,虽然还是黑夜,但是外面多了不少灯笼,比起地牢实在清楚的多。符凌看了看四周,这地牢位置倒是非常的隐蔽,周围还布了阵法,算是相当重要的地方了。天火阁占据了西山的北角,地盘很大,符凌跟着他们走了很远才回到住的地方。要说这里弟子的条件还算不错,一人一间卧室,互不影响。符凌进了以卧室后便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动静。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后,所有的人都已经休息了,他这才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面色从容地出去了。这会已经是凌晨了,周围巡逻的弟子依旧不少,就像厉琛说的那样,这里并不太容易混进来。要不是他及时中下这摄魂咒,当真是有点难度。回忆着刚才一路走过的地方,符凌顺着原路又摸回了地牢附近。只是恰巧有弟子经过,一下子叫住符凌。“喂,你是干什么的?”符凌转过身,那人看见他明显松懈下来。“阿福,原来是你啊,不是已经换班了吗?又来干什么?”符凌颇为憨厚地挠了挠头:“我东西掉了,是块玉佩,我娘留着给我娶媳妇的。”他憨憨一笑,像极了平日里阿福的样子。那个巡逻的弟子说道:“娶媳妇?咱们可是要修炼成仙的人,等你将来变成厉害的人物了,还怕没媳妇不成,一个玉佩算什么?”符凌低着头,有些不甘心地说道:“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行了行了,明天等你换班的时候再找吧,你都出来了,我也不好随意再将你放进去,要是宗主发现是要怪罪我的,我跟下面的弟子说一说,要是谁看见了,就还给你,赶紧回去吧!”“行,那就先谢谢了。”符凌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沿着原路返回。只是返回的时候,却是忍不住捻了捻手指。这地牢外的阵法已经被他给改动了。回到这个阿福的弟子住的地方,闭眼睡下,符凌便抽身离开。天火阁存在太多的问题,一时间难以查探清楚,而且不宜cao之过急,万一打草惊蛇便不好了。解除咒语的符凌有些疲惫的睁开眼睛。这摄魂咒虽然好使,但是却是极为消耗灵力。他嘴唇都有些发白,灵力过度消耗引得他脑壳都发疼。符凌将今日所见记载在玉简里面,防止忘记什么细节,便闭着眼躺下休息了。天亮之后,他便要返回玄天宗,看看那些个正道人士即将有哪些动作。而此时,城主府后山,那个冰冷至极的山洞里,厉琛跪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床上躺着的这个男人。“师父,一段时间未见,您的魂灯倒是燃的更旺了,可是我找不到您的魂魄了。”“徒儿无能,未能取到回魂草,还落得一身伤,让您丢脸了。”厉琛像个孩子一样,靠在床边,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符凌的躯体。“您知道吗?我收了个徒弟,算是您的徒孙,他是个很奇怪的人,身上有很多秘密,原本我只是想看看这些个秘密是什么,可是现在我又不想知道了。”“因为……我心悦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厉琛的面容堪称是史无前例的温柔,眼眸中都带着化不开的温情和宠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这样的感情,他护着我的样子既让我心疼,又让我震惊,除了您以外,他是第二个人觉得我是需要被保护的人。”“世人皆以为我冷情冷性,天下无敌,可是师父您知道的,我就是个胆小的孩子,只是不得不强大,不然我那什么来守护您留下的冥石山呢!”厉琛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少见的疲惫涌上面色。人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强大不倒,天下第一的魔尊,伤痛苦难只能全都放在心底,可事实上,一开始他也只是个吃不饱穿不暖,需要被人呵护的孩子而已。“师父,可能有些日子我不能来见你了,冥石山有难,我必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