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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您找回来。”要是符凌能够抢先一步进来,恐怕不是惊讶,而是惊悚了。这冰床之上躺着的这具身体不是别人,正是前世的自己,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尊符凌。厉琛伸出手,理了理这身体挂在一旁的头发,自言自语道:“你都这么躺了一百二十多年了,上次施法虽然未能成功,但是我已经摸出了一些门道,这玄冰床比之前那个要好用的多,他能够修复您的rou身,还能温养经脉,等我找到回魂草,我一定不会再失败的。”冷言冷语,几乎令人恐惧的魔头,在这么一具尸身面前,脆弱的像个孩子。“师父啊,书上说只要您魂魄不散,就一定能够重生,您的魂灯还亮着,我相信你也是等着我将您找回来的是吧!”冰床靠着脑袋的地方,一盏魂灯以一种顽强地姿态在燃烧着,好像在告诉厉琛,符凌还活着。厉琛在山洞呆了许久,久到身上的那件白衣也裹上了一层霜花,这才出了山洞。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白日里还喧嚣的城主府一下子安静下来。已经消了气的厉琛皱着眉想起了被自己揍过的徒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下手似乎太重了。这山洞大门上就有自己的结界,寻常高手要闯进洞里都需要费一些功夫,更何况洛玄还只是筑基期的修为。就算他天赋异禀,也绝对不会这么短的时间里将大门打开。遇到关于师父的事,他实在是太紧张了,也不知道洛玄现在怎么样了。厉琛行走修真界这些年,头一次生出一种名为愧疚的东西,这好歹是自己的徒弟。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想了想,几个呼吸间消失在了山里。被他惦记的符凌已经悠悠地转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了睡在他窗前的陶宪。符凌躺着一动不动,双目无神地看着床顶。肺腑肯定受了重伤,连呼吸都带着说不出的痛意。这个厉琛可真不愧为魔尊,对自己的徒弟说下手就下手,丝毫不带犹豫的。他这重走一趟人世可谓实属不易,不是在求生的边缘,就是在将死的边缘。这么一来,符凌对那个山洞里的东西更加感兴趣了。要是被打一打就退缩,那他前世也就不配称作魔尊了。符凌想了又想,终是忍不住动了动被陶宪压住的那只手臂。他一动,陶宪便醒了。“洛玄啊,你可算是醒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就这么死了呢?”说着,陶宪竟然是红了眼眶。符凌微微地吸了一口气,小声骂道:“没出息?”陶宪抽泣了两声,满含歉意地看着他:“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早知道我绝对不会怂恿着你跟我去了。”符凌最头疼见着人哭,他不是个会安慰人的,只能硬邦邦地说道:“没那么多早知道,没点冒险精神还能算男人?”陶宪前半生在齐瑞的庇佑下过的异常顺心,虽然是个杂灵根,但是因为少主这个身份,他吃穿不愁,花钱无忧,将大把的时间都用在捣鼓自己和欣赏美人这上面了。这还是头一次遇见如此让他害怕的事情。“我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炼。”陶宪从别人的鞭打中,终于明白了实力的重要。符凌小心翼翼地呼着气,然而身体却是在不停地吸收着周围的灵气,来修复他的身体。木系灵根的天赋在这个时候就完全体现出来了,不仅是修复树木植物,对于自身的修复,那也是极快了。他一边修炼,一边无情地打击道:“杂灵根,没救。”陶宪生气道:“不试试怎么知道。”符凌:“试过了,没用。”陶宪:“你试过了?不可能。”符凌:“不信算了。”陶宪:“那你说说,你怎么试的。”符凌:“不说。”陶宪:“你这就没意思了,吊人胃口。”符凌忍不住轻笑一声。站在窗外,因为担心符凌伤情,想要悄悄送些药物的厉琛,听着里面二人谈笑风声的样子,觉得心里更加堵得慌了。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符凌:我因为我自己受了伤,这要怎么算。还能怎么算,追夫火葬场啊……第24章厉琛动怒(二)符凌和陶宪被关了足足十天。除了被关起来的那一天,两个人待在一个屋子里,没过夜陶宪就被关到另一个地方去了。说是为了让他们俩静心思考究竟错在了哪,而不是凑在一起嬉笑谈论,毫无悔意。符凌对此并无异议,陶宪离开倒还是方便他恢复,这孩子实在太聒噪。只有陶宪一脸的不情愿,嘴皮子磨破了,也没能成功地留下来,还遭了父亲一顿揍。十天的时间对于修士来说,打个坐就能过去了。只是符凌尚未辟谷,每日还要吃饭。除了每天有人送饭,符凌还发现每天晚上都有人偷偷地给他送治内伤的丹药。、这丹药效果奇佳,服用之后,不仅能加速身体的愈合,还能促进修为,肺腑的伤不过十天的功夫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符凌也曾悄悄地蹲点,看看给他送药的人究竟是谁?但是对方修为比他高,根本捕捉不到。看着手里这个玉质的瓶子,他凝神沉思,自言自语道:“总不会是厉琛这个魔头,他可是恨不得杀了我的。”想不到结果,符凌干脆就不想了,还是先调养好身体,恢复修为,再找厉琛这王八蛋算账。符凌已经单方面将想好将来要怎么折磨这个无情的师父了。十天禁闭的时间一过,符凌尚未从入定中醒来,陶宪就趴在大门口深情呼唤:“洛玄,洛玄你醒了吗?”符凌睁开眼,看着窗户上那个几乎贴在窗沿上的大字型人影,微微叹气。他以前从未遇到过像陶宪这么聒噪的人。“洛玄,你快出来啊,太阳都升的老高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沧州城所有的酒楼我都一清二楚,你想吃什么,跟我说啊。”符凌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前开门。入眼便是一副精心打扮的翩翩公子。陶宪咧着嘴笑道:“十天都没有出门,可闷死我了,走,我带你上街。”说着竟是一把抓住符凌地手臂拉着他就往外走,边走还边说道:“这次的事情因我而起,是我考虑不周,害你受伤,实在对不住,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一定照做,上刀山下火海,绝没有半个不字。”说的是大义凛然,豪气万丈。符凌戏谑道:“真的?”陶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