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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有些晕眩。软软的舌头在吸吮双唇的同时刷过,粉唇一片水光淋漓。松了腰带放到桌上,解开里衣,婉娘前襟完全敞开,两颗圆乳像是蓄满了水,沉甸甸地快要落下的水滴般浑圆饱满,百般娇柔的依偎在他掌心中。「怕甚么?」石沧樵端凝婉娘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眼。「我还道妳是懂爷了。」被吻得红润的小嘴动了动。难道爷是喜欢这突然发生的意外?那么以后,她得多制造这样的惊喜才是了?「贱妾明白了。」从她清亮的眸子,石沧樵知道她是懂了,大手扣住后脑杓,再次唇对唇而吻。「帮爷舒缓舒缓。」布满nongnong情欲的嗓音,以气声在她耳畔低喃。「是,爷。」凉亭圆桌周遭原本是放置矮墩,不知何时已经改为板凳状的石制长椅。婉娘拉松腰带,放到一旁,双膝跨跪在他身躯两侧,好方便把他的衣服拉开。她忙碌的时候,那两颗奶子就在石沧樵眼前晃,rutou像绽放在雪山之上的雪莲,石沧樵怎可能不一口叼了它。大口含进嘴里,吸吮得咂吧咂吧响,舌尖来回刷弄敏感的rutou上缘与乳晕,婉娘被他弄得手都不好使了,费了更多的时间才让高挺的roubang袒露。「我来看看xiaoxue湿了没。」说着,石沧樵的手掌盖住整个阴户。温热的触感使得婉娘自尾椎骨窜起一阵激灵,小腹深处蔓延出一股热意,吐了一口在他掌心。又是那种软滑滑黏稠的黏液。拇指推开紧密的rou缝,一路蜿蜒往上,果然整片都黏呼呼的,xiaoxue里头亦是,还特别敏感,手指一伸入就把他咬住了。「唔……」双手搭在石沧樵肩上的婉娘贝齿把下唇整个都翻咬入嘴里了,低低的吟喘,纤腰随着在腿心肆虐的手而摆动,雪乳罩上了石沧樵整张脸。满鼻的奶子香味。石沧樵深吸了一口,张嘴咬住,在软绵的rufang落下了牙印。婉娘因疼而肩膀微缩,xiaoxue也跟着缩起了,把他抽动的手指咬得更紧。「啊……爷……嗯啊……」随着手指越来越快的抽送速度,婉娘腰扭得更快,被他捣弄出的黏液滴落在他的男器上,连性器也变得黏糊糊了。「啊……爷……爷……」宽肩上的十指将他掐得更紧。石沧樵眼角泛红的看着他的女人在被手指爱抚之下心神迷乱的yin荡模样。真漂亮。她的双眼已经闭上,眉头蹙紧着欢愉,嘴里不断娇喊着他。蓦地,xiaoxue媚rou将他狠狠扭紧,婉娘昂首高喊了声,瞬间紧绷的身子在须臾整个软坐了下来。幸亏他反应快,否则就坐到他命根子上,当场要被折断了。「呼……呼……呼……」婉娘头伏在宽肩上,喘息而出的热气喷拂在耳垂,酥麻的感觉令男人迫不及待。「婉儿。」他亲昵地喊。「坐上来。」婉娘徐徐张眼直起身,双眸微带娇羞的点了点头。欲撑起大腿时,石沧樵眼角余光发现远处而来的身影,立即拉拢婉娘衣襟,低声警示,「先别动。」发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婉娘晓得有人来了,双目瞬间因紧张而大瞠。该死!他在心里暗骂。她的情绪已经被抽离了。希望这不会让她的xiaoxue干涸了才好。大勇走上湖上曲桥,发现婉娘坐在石沧樵身上时,警觉的停了脚步。「何事?」石沧樵朗声问。「秉爷,表爷跟表小姐来访。」又是那两个浑蛋!何时不来选这时间破坏他的好事!「若没要紧大事,就叫他们滚!」石沧樵怒道。「爷,他们说是来跟何姨娘道歉的。」「跟我?」婉娘讶然回头。但因为她的衣领被石沧樵紧紧揪着,上半身无法动,所以她的视线落不到大勇的方向。「是的,姨娘,说是表小姐为了上次冲撞您一事过来道歉。」「爷?」婉娘以眼神可爱如我询问石沧樵的意思。「现在才来道歉,」石沧樵冷笑。「不嫌太晚?」「还是奴才请他们走?」「不。」石沧樵断然道,「让他们等,先下去。」「是。」大勇躬身离开。「爷,那咱们……」婉娘作势下椅。石沧樵将她拉回来。「让他们等。」火舌舔上耳垂,婉娘痒得整个人娇笑缩起,「咱石家何姨娘难得摆摆架子给胡家表小姐他们看看。」PO18【简】丑妾(H)(H)怕xiaoxue已经干了,石沧樵手忙入内检查,幸亏,里头尚是黏糊糊的,水液丰沛,随意搅弄就可听闻水声响。他伸入了二指在xiaoxue入口左右来回画圆,好把过分紧致之处揉松点,更易进入。「让表小姐他们等……唔嗯……这样好吗?」粗砺的指腹不断的摩擦敏感的壁rou,好舒服啊。「我的决定,妳有异议?」玄眸略显厉色。「不,贱妾不敢。」婉娘连忙否认。「一切听爷的。」她不是不明白石沧樵的用意,只是她从小到大一向小心翼翼,就怕惹人生气,她会这么问,也只是怕表爷他们会等得发火罢了。可再一想,她怕表爷他们不高兴,怎就不怕石沧樵因她的疑问而不悦了?再怎么说,她该敬畏之人只有石沧樵一个呀。凝望抓起一方凝乳,大口吸吮rutou的石沧樵,婉娘心想,或许是有把握他不会动怒?这不知哪来的怪异自信,让她纳闷。见xiaoxue媚rou已柔软,石沧樵低声指示,「放进去吧。」他拉起肩上的小手,扶上挺立粗长的roubang。掌心一触,guntang的触感穿透,隐隐的似有甚么在脉动。想到这棒子能带给她的欢愉,婉娘的心跳加快了,浑身不由得发热,xiaoxue吐了口晶莹,就落在guitou马眼上。她扶着roubang,人往下坐,两方抵碰,那滴滑液散漫开来,充分润泽,guitou稍微一个出力就进入了。石沧樵难言那份感觉。roubang一入,媚rou即自四面八方紧紧将他包裹。该是被束缚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那层滑溜的黏稠又适度给予缓冲的作用,彷佛身陷于浆糊里的感觉。可这会让他更想突破那层软腻感。是故,石沧樵也不等婉娘坐深,单掌扣着纤细腰支,另手抓着长椅,上身略为往后,直接往上顶击了。稠液被他的昂扬撞碎,在一进一出时带了出来,水声比平常还要响,加上四周又静谧,「噗啾噗啾」的声音让婉娘羞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