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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来的空虚让她发出不满的嘤咛,又酥又娇,男人当下真有快被逼疯的感觉。「妳呀……」「嗯?」婉娘发出困惑之声。一样娇媚得让人膝盖发软。石沧樵咬了咬牙,豁然蹲下,手指撑开了xiaoxue,就把舌头伸了进去。「呀——」爷怎么又……舔那儿了?!他来了(2)(H)嘴罩着xiaoxue入口,呼呼的热息吹拂细嫩又敏感的花唇嫩rou。他的舌头灵活的在xiaoxue内钻动,像一尾蛇,忽进忽出,在狭小的空间扭动,舌尖刮搔层层褶皱。「唔啊……」难忍的小手紧抓着茶几两边,悬空的腿无处安放,抬起又放下,最后缠上几脚,竟也像两尾蛇。阴蒂没有经过抚摸,也因为快感而从嫩皮中翘了出来,红艳艳的,像颗小rou球,泛着一片湿意。余光瞥见那渴求抚慰的小红豆,石沧樵腾出一手捻上,夹在指间勾转,在指腹上滚动。婉娘被他狭玩得高潮了,yin水涌出,味道干干净净,就像她心灵一样的纯净。石沧樵不慌不忙起身,roubang在花xue口滑动,yin水沾满了周身,湿漉漉的闪着莹亮的光芒。扶稳推入,xiaoxue还在抽搐着,才刚入了guitou就感到一阵舒爽。他叹息般的喘了声,握紧纤腰一鼓作气推入,滑嫩的xuerou把他密密实实的包裹起来,严丝合缝,没有半点空隙。「唔嗯……」才刚高潮就被如此凶狠的插入,花rou又是狠狠的绞扭,差点又把石沧樵绞得想泄。他连忙停下抽插的动作,一掐微晃的雪乳。「放松。」她还在喘着气,双眼迷离,布满水氲。「甚么?」浑然不解要放松啥。石沧樵见她一脸茫然,又呆又傻,忍不住笑骂:「我真该每日cao妳,看能不能cao松一点。」婉娘听了有些紧张,怕他现下是嫌弃她太紧了。可看他脸上没怒意,又想到小果曾说过爷会说反话,莫不是他不是嫌弃,而是觉得这样的紧度很好?但自己胡思乱想,也不晓得猜得对不对,她鼓起勇气问:「这样不好吗?」人被分神之后,xiaoxue果然也没那么紧张兮兮的了。他上次本想找人做个玉塞,开发她的后庭,可想想前面的xiaoxue尚未完全征服呢,后庭更紧,肯定更麻烦。他倒不如去做个玉势,塞在她的xiaoxue里头,先把这里弄松点比较实际,要不然她太紧,他太大,处处危机。「没甚么不好。」他淡声道,低头看着吞了roubang的花xue,慢慢地抽出,再缓缓地进入,企图把紧致先摩松点。婉娘闻言,放下了一颗忐忑的心。「就是有点麻烦。」「麻烦?」水眸瞬地瞪大,一脸仓皇。忧心的模样惹笑了他,嘴角一勾,倾身叼起嫩唇,放入口中吸吮。「怕甚么。」软舌滑过唇瓣内侧,带来一阵麻痒,婉娘因而抖颤了下,又把他的roubang绞了绞。「又没嫌妳。」没嫌就好。婉娘总算放下心来,但还是忍不住问,「那是哪儿有点麻烦?」“她若是突然绞得太紧,会害他忍不住xiele。”他才不可能告诉她实话呢。「不重要。」舌头抵入檀口,不再让她发问了。四片唇纠缠,下面的嘴儿也与他的分身纠缠不休。他温吞吞的摩动,那感觉舒服极了。就像手指轻轻挠着痒的感觉。她细声吟哦,星眸半闭,人恍恍惚惚的就要睡去。费了点时间,好不容易把过于紧实的花rou捣得软了,他拉起两条纤腿圈在狼腰上,蓦地狠狠狂插猛送起来。婉娘弥漫全身的睡意瞬间跑光。「啊啊……」激猛的快意汹涌而出,小手抓着粗臂,难受控制的高亢吟叫。臀下的茶几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撞击在墙上。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后院里,就连一沾枕就睡得跟死猪没两样的小花跟小叶都被吵醒了。「发生什么事?」小花紧张的喊。睡在旁边的小果将坐起身的小花一把压下。「睡妳的,别管。」脸埋在被子里的小果偷偷笑着。她说得没错吧,爷果然来找姨娘了。只是比她想象中还快。这是否代表爷也比她想象中在意姨娘呢?不管如何,都是好事。「对,睡妳的。」小叶伸出一条肥腿,压着小花,就怕这个冒失鬼跑出去坏了姨娘的好事。寝室内,香汗淋漓的男女交欢还在继续。石沧樵cao得满身大汗,倒是他身下的女人,却是一身干爽,就连他手插入浓密发梢,也感觉不到半点湿意。只是,她的肌肤很热,热到透出了一片红,他抱着她,则是被热到出了一身汗。于是,他起了个念头。「咱去外头吧。」他来了(3)(H)(简珠900免费章)前庭种了一棵紫薇树,现在正是花季,空气中淡雅清香浮动,满树艳丽紫红小花,如晚霞一般绚烂,夜风吹过,落英缤纷,甚是美丽。树下有张石桌,周围放置几张同样材质的石制矮凳。桌上、椅面洒落紫薇花,婉娘就被放到俨然花瓣做成的床上,紫红的颜色衬得白皙肌肤更透更亮。夜晚的石桌如水一般冷凉,肌肤刚触及时,身躯冷得一震,xiaoxue自也跟着一缩,夹紧尚在里头的性器。「真爱夹啊。」石沧樵倾身,舌头舔过软嫩的唇瓣后,吮入雪乳上方的乳蕊,大口吸含。「唔……嗯……啊哈……」石桌的温度在适应之后很是舒服,不像在屋内那般燥热,婉娘双手高举在头上,迷蒙双眼轻闭,腿圈在他的腰上,承受他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击。光着身子躺在户外不免害羞,但她很快地就被石沧樵cao得忘了矜持这档子事,全身感官都成了欢愉的俘虏,臣服在他之下,甘愿当他的奴隶。婉娘被顶到高潮后,石沧樵抱着她在石凳上坐下来。「是时候该换妳学着服侍了。」婉娘以困惑的眸相望。院子里就靠着廊下几盏灯笼的烛光,昏昏暗暗的,风吹,灯光摇曳,五官看不真确。树枝、花叶的阴影不时在石沧樵脸面上来去,当他不笑的时候眼神是冷的,像冰块一样,隐含着戾气。当他笑的时候,眼睛微带温,较有人气。不管他笑还是不笑,婉娘都喜爱。偏首,轻轻吻过唇角、脸颊、滑上耳垂,含入。他的耳垂很薄、没有垂珠,她以双唇抿上,轻声低喃:「贱妾该如何做,能让爷欢欣?」「就像现在这样。」动手拍打臀rou。「动动妳的屁股。」动?该如何动?婉娘想起石沧樵在xiaoxue里进出的动作,猜测大概也是如此,便双手搭着宽肩,学着他的动作,上下taonong。「是这样吗?」她不敢确定的问。「嗯。」石沧樵仅应了声。石凳子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