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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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则这一觉睡的睡了很久,甚至还做起了几个连环梦,梦里充盈的身体皮脂,跟着南城老旧的自行车一起,吱吱呀呀的转,他被晃得有点头疼。骤然醒来的时候,头还带着点梦里的余温,一时间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床边多了一个人。直到,浸了热水的毛巾,敷上自己干枯的手臂,给这层枯老的树皮浇灌养分,他才惊觉起来视线如同凿山的钉子一样,一寸一寸地往上撇去,到达那枚戒指的时候,才算被挡住。一时间,徐则觉得自己应该再去睡一觉。要不然,怎么会觉得那枚戒指和他买的那对的一样,就连上面的字母也是,分毫不差他也戴着,只是没有那枚闪,化疗开始,他的手跟着瘦了一大圈,戒指挂不上去,还是阿福给他想了个法,上面绕了一圈黑线。真是,真是做梦人的梦里,被梦见的人醒了,那个头发张长一点的男子看过来,眼里永远流淌着,缠着细碎泉水的清澈,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徐则,我回来了。”一声隔山隔水的徐则,他等了整整两年。他不敢看江停,低着头,嗯了一声,古怪的很,不知道是听还是没听见。半晌,才冒出来一声嘶吼,像是落入陷阱的困兽那样:“你真的好狠,江停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以为你不要我了。”山长水远,江停赶过来,成了徐则的湖,承接着他憋屈很久的眼泪,就好像很久以前,他偷吻过他眼上的泪珠那样。分分合合,兜兜转转,散场离别,失而又复得。他任着徐则在他怀里撒泼打滚,不停地摸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徐则哭的很凶,他自己也记不得,自己上一次这么失态是什么时候了。“好了,好了,我再也不走了,乖乖,别哭了,嗯?”*发泄也发泄完了,两个人之间,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想问的话太多了,嘴巴一共就那么大,直接被堵住,索性,就酿成了沉默。沉默也好,逃避些什么,也容易。江停打开了电视,半靠在床上,不忘记把徐则拽过来,摁在怀里,徐则跟一摊泥一样,瘫在江停怀里,乖的简直不像话。电视里面放着一部老电影,说老,是真的老,剧情老,画质差,台词也是简单到直白。偏偏两个人看的津津有味,演到一半,到了男女主要分开的剧情徐则手指动了一下,下一秒,那只手就被江停握住了。对戒碰在一起,一白一黑,竟然意外地合拍。男主说:“我们忘记以前,重新再来不可以吗?”他才算有了反应,只不过一说话,沙哑的哭腔就又出来了“江停,我后悔了?”“后悔什么?”抽抽噎噎地话,跟拉了细丝一样,要断不断的“我不该跟你说我爱你的我哪里知道,我陪不了你一辈子我怎么知道自己会生病,活不久我真的后悔了,我连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都没有。”江停皱了皱眉头,抽了床边的纸巾,抽到一半,就被徐则摁住了手,他瘦的厉害,几乎是皮包骨的状态。就这么一个动作,他硬是被那一截细骨头硌的有些疼。“徐则,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生不同衾死同xue?”“你怎么?”“我很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你一告白我就答应了你”说到这儿,江停自嘲一笑,捧住徐则的脸,起誓般地抵住他的额头:“我都二十三了,不年轻了,还比你大六岁,到这个年纪了,你不能让我孤身一人”“你要记住,我永永远远都比你大六岁,生也好,死也好,都会是这样,你以为,你说完喜欢我,就算完了,不,永远都没完。”“你生,我也生,我们永远双生。”徐则坐起身来,也顾不得自己哭的狼狈,动动嘴,似乎想要骂醒江停:“姓江的,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有未来的?,你跟我耗着,是没意义的”江停依旧靠在床上,相比徐则的气急败坏,他倒是自在的许多:“你说错了,我们怎么没有未来,接下来,都是未来。”还有几章正文就完啦,我把下一本也放出来了感兴趣的话,可以收藏一下,就在隔壁舅妈嫂子我回来就是救你的,徐则,我不介意当你的救世主。”徐则等的那个人之所以会回到他身边,不是重蹈覆辙,而是别来无恙,毕竟,这场久别重逢,是他们两个人的双向奔赴,他们之所以可以在一起,是因为他们太像了。一样的不肯给自己留退路,一样的敏感决绝极端。徐则狠狠地摸了一把泪,手背上的泪滴被灯光一照,有些晃眼,江停微微眯起眸子,似乎是在刻意地造出一个池塘,来接住那些气急败坏的发泄目光。“姓江的,我知道你爱我,但是你得生活,你不能把时间精力都浪费在我这么一个人上面。”“怎么样的人?徐则,我只认你是我的爱人。”“你不是说,你厌恶那些酸不拉叽的电影吗?可是,徐则,当初放我走的是你,你那个时候听我的话,现在也是,我比你大,你这辈子都得听我的。”“我说会陪你就是会陪你。”江停伸出一根手指,把徐则犯别扭的脑袋給摆了过来,挑着他的下巴:“我摘了你这个青瓜蛋子,就有这个义务,让你张熟,不被冻伤。”“徐则,你知不知道,我最爱你。你的存在,不是让我眼睁睁地再失去一次,而是,让我在这个世界上,多一个爱的人物,多一个生存下去的理由。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mama更是没见过,你还有亲人在,我不是,我真的只有你了”他说,他最爱他,爱到什么地步,他没有发光的时候,江停就在旁边守着徐则,而不是在徐则有光的时候才匆匆赶来,他掉落泥潭,艰难前行的时候,他不顾及他的狼狈,要是徐则不愿意江停拉他一把。没关系,他陪他一起,跳下去就是。谁说,只能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才能野蛮成长,他偏偏要給所有人看,他们俩个即使浑身泥泞,腥臭无比,也能熠熠生辉。江停不是一个多么善言辞的人,徐则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番话的,落到他的耳中,他只觉得,呼吸都钝痛万分,肋骨那一处就跟被打了一样,刀割一般的疼。*江停第二天就去做了检查,赌一把,自己能不能和徐则配对。徐乔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也是不抱多大希望的,毕竟,她都没成功。论血缘,她还占着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是要有多幸运,江停才会从那渺小可怜的百万分中脱颖而出。之前,易峥和阿福也不是没试过,毫无意外,他们全都铩羽而返。她这边,还是沿着易峥提供的那条线,准备跟范丽联系上。不知道是不是范家人提前给她打了预防针,这个电话又是无法接通。再又一次听到那个熟悉的机械女声的时候,徐乔泄气一般的靠在墙壁上,难耐心里的那挂灼痛,已经尽力暗示自己不要生气了,对宝宝不好。但是,情绪这种事情向来不受人控制,尤其是现在,孕妇的情绪最为敏感。“还是不通?”易峥在旁边问她,这几天,他跑这个事,也没少上火,嘴里起了一连串的大火泡,cao蛋的很,怎么会有人在这个关头还逃避?儿子只是徐风的,难道就不是她的?她摇摇头,“应该是徐则的姥姥跟范丽说了,我叔叔当年确实不厚道,恨也在意料之中。”易峥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跟徐乔一样啊,半靠在墙上,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希望,江停可以给点力。*检查结果是在次日出来的,给徐则主治的顾医生兴冲冲地找到徐乔:“你们从那里找来的这个人?简直太及时了我从医二十多年,你们真的是为数不多的可以这么短时间就找到匹配源的。”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居然碰上了。不早不晚,奇迹的让人不可思议。徐则和江停的浪漫起始于某一个仲夏的夜晚,然而,他们真正的人生却是从这一刻开始的。徐乔得知之后,一把抱住江停,嘴里不住地说着谢谢,只差给他跪下去。江停回搂住徐乔,也对她说谢谢“你谢我什么?”“谢你,替我照顾徐则,在我没有到来之前,一直爱徐则。把我的爱人教的这么好”很多年以后,他们都会记得那一晚,江停风尘仆仆赶回来,给徐则再渡一次命。*骨髓找到了,手术也很快被安排上。手术前一晚,江停就穿上了病号服,跟着徐则一起,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穿着奇异服装的情侣,诡异又和谐。他的手摸上去很凉,比戒指还要低上几分,江停见状,直接解开病号服地扣子,把他的手放了上来。冰凉与炽热的碰撞,夹杂着有力规律的心跳声,慢慢地,他像是被捂化一样,冰川一样的温度终于得以解冻,潺潺春水从此勃发。江停摸上他那枚打了“补丁”地戒指,缓缓开口:“徐则,你成年了我们就结婚吧?去瑞典好不好?”“为什么要去瑞典?”“那里不允许离婚。”徐则终于笑出声,眉毛微挑,像只偷了腥的猫:“江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结婚?”江停叹了一口气:“是啊,我先生这么优秀,我不把你绑住,怕你跑了。”“算你有眼光,诶,你知不知道,我姐怀孕了?”刚说完,徐则的嘴就被捏住了,压平的跟一只鸭子一样,江停纠正他:“是咱姐。”徐则一阵恶寒嫌弃地推了他一把:“江停,你要不要脸,你比我姐还大一岁,啧我外甥真可怜,有你这么个厚脸皮的舅妈。”“不,他才可怜,有你这么个不靠谱的嫂子。”徐则半天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我去,姓江的,你个死皮不要脸的,你居然让我外甥管你叫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江停被骂,无所谓地耸耸肩:“总之,我不当舅妈”作者:徐则和江停就是那种,希望对方深爱自己,主动当0誰上誰下,这个?还真的是个问题干脆打一架好了我超棒的得了吧你,就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不等着被压干嘛呢?”江停冷笑一声,直接掐上了徐则的腰,准确一点,应该是骨头,他比起之前清瘦了许多,手指卡在肋骨之间,像是要陷下去。有那么一刻,江停觉得自己到达了他的内脏。“呵,小兔崽子,口气倒是不小。”话刚说完,嘴里的小兔崽子就一跃而起,直接把人压在身下,顺势扣住江停的双手往上一带,嵌在床头。两个人第一次离得这样近,鼻息都扑在了脸上,江停就感觉自己脸上像是有虫子在爬,偏偏他还不能去挠,只能挤眉弄眼,充分调动自己的感官来止痒。“哈哈哈哈哈哈”徐则非常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江停,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要跟我投怀送抱?抛媚眼还,你臊不臊?”他笑的五官都移了位,比起江停来也没有好到那里去。胸腔震得江停胸前那两点都跟着发颤,趁此时机,他一个反扑。“我cao”,徐则脏话还没完全落地,整个局势就已经跟着一转。换成江停在上,徐则在下了。他没有动那些小手脚,而是仅凭着自己得体重优势,腿一卡进里面,徐则就动不了了,即便扑腾那么几下,也都在江停的掌控范围之内。“咳姓江的,你想干嘛?”他逼近他,眼睛几乎要贴到一处去,相比徐则的无措,江停显得就从容多了。语气轻佻,十足的浪荡子作风:“嗯?你说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了”最后三个字,他是用唇比划出来的,放的极慢,没有給徐则任何听不清的机会。我cao我cao我cao,徐则心里就只剩这几句脏话了这个sao包蛋,老孔雀搁这儿,开什么屏?腿被江停钳制着,中间就留了一条小缝,他用力一顶,江停吃了个猝不及防的闷招,被徐则这个小兔崽子钻了空子,又被压到身下去了。“啪”的一声,江停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接着就是徐则噼里啪啦的质问:“你个老不知羞的车,套路还挺多的”江停不甘示弱,也打了回去,而且还意味十足地在徐则菊花那个地方特地停留了一下,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就在褶皱上旋了一圈。“不想现在被爆菊就老实点”“姓江的,我可去你大爷的吧,要爆也是我爆你”“小瘪犊子气性还挺大。”“你给我等着,姓江的,看我做完手术不弄死你。”江停揪住徐则病号服上面的领子,整个人又凑近一步,牙齿咬上了那几枚皱巴巴布料上缀着的扣子,一枚一枚地给他咬开,弄的和自己一样赢乱:“你准备怎么弄死我?”徐则牙齿抵住自己后颚,舔了舔那一块凸出来的软rou,原封不动地把那几个字还了回去:“当然是床上弄死你了,你个”他顿了一下,不怀好意得上下打量一番江停“你个小sao货。”徐乔发誓,自己只是想来看看徐则,怕他术前紧张,绝对没有故意偷听他们说话,绝对不是故意听到“小sao货”“干死你”这几个字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她又把门带了上去。呼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对不起,宝宝,mama不是故意让你听到这些的”安慰个屁,徐则这个小王八蛋那里紧张?白浪费自己跑一趟。*手术进行地非常顺利,只不过徐则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移植体和他本身的融合状况。他本人倒是不很在意,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现在还好了。月亮周而复始的升起又落,而他也在黎明和黑暗的交织中,等来了他的爱人。他的家也即将迎来一个新的成员。他的jiejie要成为母亲,哥哥前途正好。曾经的绝望和现在的希冀交织。每个人都将迎来新生。徐乔在术后第二天才去做的产检,李琴和阿福陪在她身边,巧的是,这次产检的又是那个女医生。可算让她逮到机会了,女医生一边给徐乔检查,一边“数落”阿福“年轻人,你要注意一点,你女朋友还这么小,你怎么就让她怀孕了呢,尤其你俩还没结婚领证。你知不知道,未婚先孕,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多么危险。”李琴听了,老脸也挂不住,免不了一红,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一眼阿福:臭小子,净顾自己爽阿福听的出来,这是在责备他,很意外,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蔫吧样子,而是直视了回去,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徐乔身上,露出来的肚子,还并不显怀,但是他知道,那里面是他们的孩子,沈福和徐乔的孩子。他的乔乔,在看着他。他一字一句地说的无比清晰:“我会娶乔乔的,很久以前就想了。”娶徐乔,和她成家,对于很久以前的他来说,是梦,是想,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被秀了一脸的女医生:“”“行了行了,看不出来你还挺能的”“什么什么意思”刚才还伶俐的嘴,现在倒是结巴起来了。“还能什么意思,你一下子让小姑娘怀了俩呗”*江停在徐则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把徐乔怀双胞胎的消息告诉了他,徐则打了麻药,劲还没过,靠在江停怀里,下意识地就冲着阿福的方向竖了一个大拇指:“我姐夫,就是牛逼!”阿福闻言捧住自己的脸,从得知消息开始,他的脸就没凉过,一直红扑扑的,他学着徐则的样子,给自己也比了了一个大拇指:“嘿嘿,我也觉得我超棒。”算是个则停二人组的rou渣(划掉),吃rou要番外了,徐0.5vs江0.5,正文马上就完。我赶着初秋的第一个浪潮发烧了,各位要注意啊,毕竟打针吃药神马的,太烦人了。留言等我明天爬起来再回领证徐则手术完一个星期,到了可以下床的地步,江停再也管不住他了,任着他的意思在床上支了个支架,四个人在一起凑了一顿饭,徐乔没来,在家里养胎,大概是月份到了,孕吐什么的也都特别明显,别说桌子上这么荤腥的东西,但凡饭菜的味道重一点下,她都犯恶心半天。餐桌上,三个酒杯里面斟满了酒,徐则不能喝,江停也没亏待他,给他倒了杯爽歪歪,无视他投过来的怨恨眼神,和其他几个人碰杯。“干杯”杯子碰到一起,发出奇异的脆响声,作为谈话核心的阿福倒没敢喝太多,反而是徐立轩和易峥两个人跟不要命的一样,灌了个淋漓畅快。“卧槽,你俩干啥呢?”徐立轩把玩着已经放空的酒杯,眼皮懒懒的抬起,看的却不是徐则,而是阿福“没事,我替我姐高兴”“那是该高兴,嘿嘿,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这个年纪可以当舅舅”何止他没有想到,徐乔也没有想到,她办理休学手续的时候,胡岑直接扑了过来:“小乔你这是要赶超我们所有人的节奏啊”徐乔想了想,好像也是,她从小就因为家庭的原因比别人早熟的多,现如今,更是,在别人还要上学的年纪,就已经要当妈了。“我不管,我要当孩子干妈。”一听这话,宿舍里其他两个人也坐不住了,“我也要,我也要”她有些想笑,这还没出生就已经安排上了,“行啊,你们仨啥时候给我孩子找个好大爸?”*聚餐回来,阿福倒没有先回房间,而是在客厅溜达了一会,又去刷了个牙,才敢进去的,徐乔已经睡下了,房间里给他留着一盏小夜灯他从门口的黑暗处走过来,带着一张干净利落的面孔,温柔的一塌糊涂,跟徐乔初次见他的时候并无二致。徐乔的肚子开始显怀,正躺着睡的时候,会有些许的喘不上来气,是故,她现如今都是侧着睡的。他摸上床,半跪在徐乔面前,无比虔诚地在她的肚子上落下一个吻,他动作已经放的很轻了,但是,徐乔还是醒了过来。揉揉眼,头发咋呼的样子,可爱到爆,让他暂时忘了自己把她吵醒这件事“阿福你回来啦?”说着,徐乔的胳膊就已经搂上了阿福的脖子,他整个人变得更低,又顾及着徐乔的肚子,一动也不敢动深吸了一口存留在她脖子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跟以前相比,多了一点奶味,与之倍增的,就是他对她气息的上瘾程度。“谢谢你,乔乔”她听见他的话,徐乔的眼睛睁开半条缝:“谢我什么?嗯?让你出去喝酒吗?”“不,谢谢你怀了我的小宝宝,嘿嘿,还是两个”“这么说,我也要谢谢你”他挠挠后脑勺,非常不好意思,怀孕这事,受罪的还是徐乔,他算不上受多大委屈“不不不,我谢你要多一点。”她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不,我要谢谢你的,因为你,我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孩子的出生一开始就是被期盼着的,没有任何目的,就是单纯的爱。”握住徐乔的手,他一字一句地发誓:“乔乔,我会爱你们一辈子的,不过我最爱你,宝宝没有你重要,我爱你要比他们多很多。”我爱你这句话,他说过很多遍,不过真正让徐乔听哭,这还是头一次“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寒假的时候,趁着还没过年,徐则和江停两个人就去了瑞典。领证的时候,两个人头一次穿的那么正式,白衬衫,上面还打了红色的领带。徐则生怕自己弄的不妥帖,一直在调整,完了还神经质地问江停:“小江,我白衬衫好看吗?”“好看,好看的要死。”领证的前五分钟,徐则头上都是汗,更滑稽的是,上半身稳如老狗,下半身却抖的跟个骰子一样。“我说,徐则,你抖什么,领个证而已,咱还没办婚礼呢,你就这么紧张?”徐则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嘴巴一点也不服输:“谁说我紧张我就是高兴好吗”“哈哈哈哈,别装了,你瞅瞅你那个怂样。”将将将,明天大结局正文完他们确实没有立即准备办婚礼,徐则的意思是要看着他姐先出嫁,江停对此倒是很是理解,而且,现在举办婚礼,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徐则还没成年比起错过,这种只能看而不能吃的行径也没有好到那里去。他不认为自己的婚礼那天,是应该和徐则盖着被子聊天的。*大概是因为双胞胎的缘故,月份越大,徐乔的反应也就越严重,嗜睡不说,吃不下去东西这一块没少让阿福头疼,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与之相反的则是脸上的rou,原本就小小的一张脸,现在更是被戳破皮囊一样,再瘦下去,骨头都要跟着冒出来。刚喝了几口汤,那股恶心得尽头又犯了上来,来不及把碗放好,徐乔轻车熟路地就冲进卫生间,把刚才吃下肚的东西又老老实实地吐了出来。蹲下身,还要捂着自己的大肚子,看起来狼狈无比,一旁陪她蹲着的阿福,按理说应该适应了这样的景象,但是,每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样,红着眼。等徐乔吐完,他搀着她去了洗手台,漱完嘴,心口那股恶心劲下去了一点,她这才看到一直低着头的阿福,“怎么啦?”他的声音极其抽噎,几乎不成章法:“我们再也不要孩子了,很烦人”“好了不哭了,每个mama都要这样的,而且,我并不觉得难受,每一次这样的反应都会让我觉得,宝宝是在跟我打招呼”徐乔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孕肚上面:“宝宝,你看,这个是爸爸。跟爸爸打声招呼”阿福的眼睛终于寻回一丝清明,像是剥开云雾一样,有人替他拂去哀愁,也是很巧,摸上去的那一刻,胎动恰好再一次来临,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掌纹下面那个还没出生的小生命是真的在跃动着的。“宝宝,不可以再调皮了,mama很辛苦的。”*因为一早就和医生沟通过了,徐乔羊水破的那一刻,倒是很淡定,左右不过是一刀的事情。是的,她盆骨偏窄,顺产,对于徐乔来说,风险要比常人高上许多,破腹产也是没得选的选择。相比之下,阿福显得就很纠结和犹豫。徐立轩带他看过,关于孕妇的纪录片,里面的内容晦涩难懂,但是也不需要他有多懂,那些女人了脸上的歇斯底里的深刻痛苦,隔着屏幕他都能窥探到全部。而他的徐乔,就要从这上面走一关打麻药,身体因为极度的撕裂抱成球状,白色不透明的长管从屁股的尾椎部分推进去,脏器因为新生婴儿的存在会有部分被挤压到,肚皮上还要被划一刀,侧切痛,按压宫底的痛,甚至于羊水栓塞的危险。从徐乔被推进去的那一刻,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她进去多久,他就哭了多久。到最后就连易峥都看不下去了,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你要相信医生,嗯?”他摇摇头,“我没有不信医生,就是心疼乔乔,她要受好大罪呦”“而我一点都不能替她。”易峥张张嘴,似乎想要表达一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得扣着,以这种简单直接的方式给予他力量。晚上八点,手术室的灯光由红变绿小护士走了出来,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半摘下来口罩,笑的眉眼弯弯:“恭喜你们啊,是两个男宝宝。”*沈从徐,和沈遇徐小朋友在九个多月的时候就会说话了,会讲的第一个字是妈,那个时候,徐乔已经回到学校,重新拾起她丢了一年的学业,是故,这个妈字喊出来的时候是对着江停的,左右他没事,就跟着李琴一起带孩子,足足地刷够了存在感。沈从徐小朋友刚喊出来,就被他爹给捂住了嘴,阿福一板一眼得纠正,也不管孩子听不听的懂“小江不是mama,mama还没回来呢。”徐则则是乐的直拍大腿,立即赠上自己的几枚香吻,两个脸蛋都没落下:“舅舅的好大儿,以后你的玩具,我全包了”“哈哈哈哈哈,姐夫,我外甥没喊错,舅妈不是妈吗?他是,他必须是,你说是不是,江停?”江停:“”徐立轩:“幼稚”*徐乔二十五的时候,研究生毕业,照毕业照的那天,队伍刚排好,就听见,来自左侧的那个方向,前后接着的两个小奶音:“mama咦~~~”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我去,谁家小孩子啊”“好可爱呀,我的姨母心呦”胡岑跟着徐乔一块往那边看去,宿舍四个人地动作协调无比,胡岑最先叫出来声:“哎呦哎呦,那不是我的好大儿吗?”两个小奶团子跑在阿福的前面,一人手里一捧玫瑰花,嘴里嗬哧嗬哧得喘着气,小脑袋瓜一晃一晃的,时不时地从他们怀里的玫瑰花中跃出来,离得越近,喊地就越急:“mama”“mama”彼时阳光打的正好,阿福的脸上渡了一层浮跃翩翩的金色,徐乔和他眼神交汇的瞬间,心头又是一阵悸动。她接过来花,抱起两个孩子,臂力大的惊人,周围的人围成一个圈,逗弄这两个小孩子,她偏过头去,隔着许多人,和他对望,她看见他说:“我爱你。”*那场迟到的婚礼定在九月初,天气清爽,婚纱穿在身上也不会不舒服,徐乔不是没想过,自己结婚那一天会是怎样的场景。如果,真的有幸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会是怎么样?她想,她会免不了俗地,稀里哗啦的哭一场,然后很自豪地告诉所有人,我嫁给了我二十岁就喜欢上的那个人。但是她没哭,相反,在神父问阿福:“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做你的妻子吗”他回答“我愿意之后”他却是哭的泪流满面的那个底下的人大概是没见过,结婚这一天,那个新郎哭的如此狼狈的,不小的讨论声响起。只有徐乔一个人,淡定如常,嘴角含着一抹微笑,替他擦去了泪水。初初见他那一年,徐乔十八岁,站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一堆书,她那天穿的是白衬衫,帆布鞋,阿福站在楼上看她,狭窄的通风口丽吹来一阵风,将她地马尾辫吹的四散起舞,她那个时候,严肃地让人害怕,脸上一个笑容都没有。自卑要强种种的种种压着她,肆意生长,无望固执地,就像一朵野玫瑰这朵野玫瑰,长在山城,浑身都是刺,不好接近,想着要孤独一生。有一个叫阿福的小朋友,很努力得靠近,勇敢地,好似不知伤痕累累四个字怎么写,但是故事的结局很好。那朵野玫瑰顺从于他,给了他一生的偏爱。鱼市星宿,暗哑深秋。这个世界每天都熙熙攘攘,吵闹纷争,从不休止,有那么一刻,我们是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那些干净热忱的初衷,有的时候会被丢下,终其一生,都在不停地错过。很幸运的是,徐乔遇见了沈福,他们在落日前的教堂接吻,数十年后,蹒跚难行之时,会相互搀扶。生活给予她大多是惊慌失措,但是某一刻开始,她抬头就可以看见阳光。仔细说来,他和她都没有青春。一个cao劳奔波与生计一个关于尺寸避冷眼但是,万幸,于黑暗中,他们遇见彼此的光,从此脱去凡身,熠熠生辉,救赎二字已经难以形容这份感情。追逐光的过程,我亦是光。你好,沈先生你好,沈夫人她终于不再是生硬的徐乔二字。她成了阿福的徐乔就像很早以前那样,他说乔木因乔存在先死后生,向死而生。我永远向着你而生。―正文完想了想,我还是碎碎念几句,感谢一直陪伴着我的小可爱们,如果不是你们,它可能中途就被搁置了。我不是一个那么孤注一掷的人得不到回应也会焦虑不安种种这个故事真的很普通,就像有人说的那样,没有多少让人看下去的欲望语言太碎,前期rou太少我也承认它的确很平淡,是一个不太合格的rou文题材很冷。但是,我写的时候,初衷就是平平无奇的救赎爱情。阿福不完美,徐乔也是。他们俩确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就跟我一样。很平凡的人生我写的时候也预见到了它的冷门程度倘若我换一个话题,比如强制骨科(徐乔x徐立轩)或者年下恋爱(徐乔x易峥)可能受众会更广一点,阿福就像是我心中,很早以前埋下的一个执念我渴望有一个人至死都在爱我,他不必英俊多金,因为我深知,这样的他,我是配不上的全心全意,甚至病态我也可以接受以后会试着写不同的题材徐则和江停地婚礼会在番外,毕竟有重头的rou来着写完他俩的rourou,才会把新文放上去,就当做我这个后妈的迟来赔礼。明天番外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