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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别人家里也会不舒服。酒店已经定好了,要退的话还得多付钱。”周母看了日历,说:“那天是周三…跟淮洺问一下能不能回来。”周淮洺不能去纪越清的父母也是能体谅的。嫁女儿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工作性质。周淮洺没有一回部队就开飞机,他主要负责给学员讲课,除此之外还有一堆繁复的政治报告等着他去写。HUAHYU纪越清提前跟他说了,说他不想去就不要去,周母让他去的话,推托了就行。婚前两家人一起吃过一顿饭,那时候纪越清的父亲正是落魄的时候,一身清正的骨气却要要嫁女换平安,他半是屈辱半是尴尬。再见到岳父岳母,他们已经是意气风发了。纪越清父亲的冤屈被洗清以后,又升了一级。周父纪父老同志相见,有谈不完的话,便由母亲们来谈论儿女的婚姻生活。周母高兴地说:“越清嫁给我们家是我们周家的福气。”纪母却是很谨慎地说:“越清不懂事的地方,你们多教教她,她做的不对了就跟我说。”纪母的样子很像差生的家长被请去见老师。纪越清知道,是她过去的事让父母蒙羞,所以这些年她不敢不乖,她只要再出一次差错,父母就一辈子抬不起脸了。“怎么会不懂事,我就没见过越清这么乖的孩子。”其实几乎所有人都一致的说纪越清是大方得体的,她念书好,性格又温和,从不令人尴尬难堪,只有周淮洺觉得她这样的性子是无趣的。纪家父母去体检,都有人给他们安排好,但周淮洺还是送他们去了医院,又接他们回酒店。他晚上要回部队,趁这次回家拿两身换洗的内衣。打开衣柜门,他和纪越清的衣服仍然是泾渭分明地摆放,衣服上有皂角柔和的香气,是刚被洗过的。纪越清在客厅等他。她坐在沙发上,坐姿端庄,真像旧社会的小媳妇。纪越清说:“今天谢谢你陪我爸妈去体检。”“没事儿,我不在的时候也是你照顾周老夫妇的。”他又想到从韩政那里听来的话,当年纪越清被她父亲打了个半死,她就不恨吗?她的样子没有半点恨,周淮洺甚至没见过比她更孝顺父母的女儿。周淮洺蓦地上前,在她嘴上亲了一口,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尖下巴:“纪越清,你怎么这么逆来顺受?”“有吗?”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性格、脾气,反正十年就是这样过来的。他低头咬住她绵软的耳垂:“看得我只想欺负你。”上一次粗暴的占有纪越清仍有心悸,她推周淮洺:“你不要闹了,已经很晚了,晚上路上黑,开车危险。”“那就在家里开吧。”他现在很不想去部队。纪越清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他不是走向卧室,而是朝着衣帽间走去。纪越清在国外呆了些日子,能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性需求,这不该成为被干涉指责的借口,但她没想到会落自己身上。周淮洺把衣橱里的衣服全都扯乱,东一件西一件掉在地上,纪越清的裙子上叠着他的西装外套,他的牛仔裤上面落着纪越清的雪纺衫,再挥手把内衣柜子推倒,男男女女的内衣错落在一起。彻底地凌乱,彻底地不分你我。周淮洺把她抱在衣柜的隔档上坐着,纪越清个子不算高,饶是比例再好也有上限。她的腿不能完全够到地上,只好空落落的悬着。这正方便周淮洺把她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头。她在家穿棉质长裙,裙摆都向腹部堆去,两条色泽莹润骨rou均匀的腿把他的脖颈包围住。纪越清无处着力,她恐惧地扶着后面的条形隔档,身体向后倾去,却把rufang挺立了出来。周淮洺撩开她的内裤底部,捏住她一片花瓣分开,露出隐秘的小径,舌头由底部往上划去,粗糙的舌面触着敏感的软rou,每颗小颗粒都能激起涟漪。“周淮洺,别…”“纪越清,我真的很讨厌你推开我。”他语气煞是郑重,黑沉的眼睛暗光浮动。纪越清一向习惯了做事做到众人都满意的地步,让所有人都得体、心安。但周淮洺是例外,他的要求总是让她难堪。想满足他,便要牺牲自己。他的手在纪越清大腿上滑来滑去,炙热流窜,指腹掌腹的粗粝不像都市的男人。纪越清也被他撩拨出了情潮,她不可受控地颤抖着大腿,白花花的rou颤巍巍地抖动,周淮洺在她大腿内侧落下一个吻,再次用舌尖去勾她。他的舌头灵敏地翻开纪越清那处的遮挡,舌尖坚硬,四方的阻拦都被他破开,终于找到yinhe的位置,一颗谁也没碰过的rou珠,在他舌头的撩拨下充血发肿。他舌头退出,又换作手去捏那一点,重重地捏拿、碾压,怎么让她不得痛快就怎么来。纪越清发出背离本意的声音,像夜里啜泣的猫,不知是发春还是伤心。周淮洺倒也已经硬了起来,他捉起纪越清的脚,绵软的质感入手即化,脚背是纸白,脚心粉红,他吻了一记她的脚背,以此为起点,一路像上吻去,最终又回到她的花园里。周淮洺扶她的腰打算抱她下来,但纪越清已经无力,她瘫伏在周淮洺肩头,任他扛着她,将她跪放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上。“纪越清,想要你就吱声。”“周淮洺,你真是个混蛋。”她终于骂出了第一句,不是什么糙词,无伤大雅,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已经是惊天动地。周淮洺得意说:“你喜欢坏男人,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变成个混蛋。”火热的性器挤进纪越清yindao里,起初还在抗拒他,但多入些许,就变成往里吸他。周淮洺试水地来了一次深入和抽回,发现她已能够适应自己,于是放心地重复了起来。他积了一段时间,十来个会和就把jingye射了进去,半软的物体缠着她。跪着的姿势让纪越清十分难堪,仿佛她是周淮洺的奴隶。纤薄的背弓起易折的弧度,周淮洺沿着这一道弧舔吻,她的脊柱上又是濡湿又是粘腻,热度都集中在那里。周淮洺等了片刻,性器官又在她的xuerou包裹下鼓胀了起来,填满的过程感触清晰。周淮洺发出满足的喟叹,低哑的声线不断释放异性的性感,那声音比他的吻还撩人。衣帽间被yin靡的气息填满,男女呼吸声勾缠在一起,此起彼伏。纪越清早在她的世界里画好了大大小小的格子,哪件事该放在哪个位置,她又自己的规矩,一丝不苟。周淮洺不但强硬的闯进来,还不由分说的打乱了她的格子。纪越清面对满地的狼藉,实在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