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言情小说 - 高岭之花堕落禁脔(快穿np)在线阅读 - 8,地下室玩弄一年成yin物/对镜掰逼狂cao/宴会阳台射精(h)

8,地下室玩弄一年成yin物/对镜掰逼狂cao/宴会阳台射精(h)

    “啊,啊,不要了,瞿远……不行,不要放进去,里边要破掉了……”

    朱妍被囚禁在密室,被瞿远拿着一根黄瓜恶趣味的塞进花xue里,然后从另外一头啃噬着黄瓜。

    随着男人的动作,朱妍感觉自己浑身都抽搐起来。

    黄瓜太粗了,她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被调教了一年,她已经变成一个随时随地都会高潮的rou玩具。

    “不,不要,呜呜呜呜,拔出去,我要大jiba干我,要rourou狠狠的插进来,不要黄瓜……”

    随着她抽泣着的哭喊,被铁链锁住的双手一阵紧绷,下边的rou逼淅淅沥沥的喷射出大量的yin液来。

    她的爱液很容易泛滥,比一般的花xue要容易流水,而且高潮的时候更是和喷尿一样的多。

    瞿远很爱这一点,喜欢看她失禁似得喷射。

    看着她喘息着瘫倒在地上,不时抽搐着,瞿远终于拔下那根被紧紧裹住的黄瓜,然后调动着灼热的大roubangcao进去,拍打rou逼,因为她的yin液太多,roubang轻易的进入深处,熟练的包裹着roubang,在深处不断的吮吸。

    大量的爱液再次分泌,宫腔内部被不断的冲开,然后顶到小腹蠕动的程度。

    双腿被男人托起,按着屁股cao的摇晃不已,光裸的全身兴奋成了rou粉色,满是jingye的双乳摇晃着,女人像是AV性爱里的女优,浑身都是色情的味道。

    roubang像是不知道休止似得干了很长时间才在瞿远的闷哼声中又噗噗噗的射入宫腔,把rou道全部打湿,然后流了一地。

    看到女人神志不清的躺在地上,浑身都是jingye的样子,瞿远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年的调教终于有了成果,女人看上去像是随时随地会发情的yin物,再没有了从前青涩的影子,但仍然单纯,对他充满了依赖,似乎早就忘了曾经那个只有一个多月的少年情人。

    等到男人离去,很久很久以后朱妍终于恢复神智,进入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随手拿起清洁干净的红色yinjing插进rouxue里,然后躺在床上开始玩手机。

    瞿远不允许她离开别墅,但其他的并不禁止她,网上购物或是刷视频还是可以的。

    刚开始瞿远其实是不允许的,但在她身体力行的告诉地方,没事情做想太多就会一直怀念情人之后,某人就妥协了。然后对她开启了家长模式,她也没有去联系如今正在发愤图强的前男友,只是安静的生活在别墅里,瞿远也就越来越放松。

    直到最近,瞿远似乎考虑要带她出去,却又有些犹豫不决。

    幸而,朱妍表现的可圈可点,十分温顺,终于让对方下定决心。

    躺了有一会儿,瞿远又推开门进来,往只穿了一件白色睡裙的她身上扔了一件性感的黄色礼裙。

    男人神情怪异,没了平时的那份猖狂,好像有点抑郁:“穿上衣服,带你去参加阎家的晚宴。”

    不高兴还要带她去?

    朱妍眨眨眼睛,一言不发,乖巧的将衣服穿上。

    但穿上的下一秒,就被瞿远按在镜子前,来了个后入,撩起她的裙摆,抱到镜子前,掰开一条腿来了,狠狠cao了起来。

    朱妍看着镜子里,黑红色的roubang在红润肥厚的花xue种濡湿的进出,她抬起一条玉腿,上半身却是西装革履没打领带的桀骜贵公子和性感迷人的杂志女郎,下半身却极反差,极色情的联结在一起。

    “小sao货,不许把jingye流出来,含着我的浓精,万一哪个男人动你,你就说是我瞿远射的,你看谁还敢cao你。”

    男人说着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留下一根明显的印记。

    朱妍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她现在冷冰冰还是阴沉如旧,黑长直配齐刘海,鹅蛋脸上,一双妩媚的凤眼,眼瞳分明,鼻子小巧精致,厚嘴唇因为涂上唇膏,显得十分性感。

    她长开了,现在不笑冷艳而性感像是杂志模特,一笑妩媚而色情像是AV女优,内部透着糜烂。

    朱妍没有抵抗的任凭对方动作,似乎已经完全顺服。

    男人抽出roubang,一部分黏液低落在地上,瞿远顺手塞进去一颗跳蛋,然后将她的丁字内裤拉上来穿好。

    遥控器塞进兜里,瞿大少爷悠哉悠哉的又亲了两口才作罢。

    ……

    晚会在城外郊区山上的阎家老宅里,老宅占地面积极大,一部分是修建的欧式建筑,但靠山的方向还有类似山庄的建筑。

    宴会在现代欧式建筑里举办的,大舞厅像是学校的大礼堂似得,后花园大的像是学校的园林景观区,前庭都是来参加宴会的本地名流的豪车,中间一条通往自动铁门的沥青水泥混凝土浇灌的欧式风格大理石石子路,很是宽阔,大陆两边则是rou眼看不到尽头的草坪和树林。

    朱妍挽着瞿远从正门进入,舞厅里灯火辉煌,红筹交错,到处都是衣着鲜亮的人群在推杯换盏。

    瞿远拉着朱妍一进去,就有不少人的目光暗中投来。

    瞿远带着朱妍才走了两步,宴会的主人被人们簇拥着的一位沉静俊朗的男人便带着一个容貌有五六分相似但看着更加内敛柔和的青年走了过来。

    男人先是微微皱眉,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男人轮廓深邃,五官俊美的脸便稍稍一沉,威势迫人,倒是他身后的那位雅丽谦和的青年对着两人微微一笑,似乎好说话很多。

    “阎……”

    男人话才出口,便被不耐烦的瞿远打断:“您甭废话,我瞿远这是带着小情人过来阎家了,您怎么着吧?不欢迎爷打道回府也是一样。”

    说完他又讽刺的笑着朝朱妍随意介绍:“阎澈,阎翔,这两位可是咱们阮城第一等能耐人啊,你可要乖一点,不要得罪他们,不然爷也救不了你。”

    “二哥说话,还是这么幽默。”

    那青年似乎很得趣的笑了笑,叫阎澈的男人便也漠然不再说话,只是仍然显得有些刀光剑影的看了看瞿远。

    这才令天不怕地不怕的瞿大少爷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不服气,又似乎有些无奈。

    朱妍全程当着背景板,一声不吭。

    没一会两个看上去十分醒目的兄弟两离去了,不知什么时候,灯光慢慢昏暗,水晶灯似得射向楼梯口,一个身穿金色拖尾礼服的美丽女子出现在,红唇泛着珠光,耳朵上两枚巨大的钻石耳坠恨不得亮瞎人的双眼,像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公主。

    女子目光在人群中一阵搜索,然后似乎看到了目标似得,欢欢喜喜的顺着旋转楼梯微笑着得体的走下来,然后扑入了那个叫阎澈的男人怀中,似乎害羞的叫了一声哥哥。

    这时,阎澈才顺理成章的开始介绍起这女子的身世,只说她是阎家从小流落在外的孩子,现在回到了阎家,阎家要像大家正式介绍她的身份,从今以后给她应得的地位。

    阎澈的发言条理清晰,语气平缓,说完了以后,那些似乎预先就已经得到消息的人们并不惊讶,而是顺理成章的接受,然后开始鼓掌。

    现场氛围热烈,身为真正的阎家女儿的朱妍却无心去管,而是藏身在阳台后,被瞿远cao的汁水横流,高跟鞋踉踉跄跄的站住,花xue艰难的吞噬着roubang。

    随着下边人潮的鼓掌声,她顺势叫了出来:“啊,瞿远,别,不要射……”

    “噗噗噗噗……”

    男人抖动着roubang在刚才老长的抽插中又射出了他灼热guntang的浓精。

    这家伙像是发情的驴,一天到晚都在想钻他的rou逼,出去一趟回来就要玩到爽,难得是这样人多的场合,羞耻不已的朱妍自然是狠狠绞住不放,带给他超凡的快感。

    射完了的瞿远拿起一边红丝绒窗帘给她擦了擦rou逼,然后把她的丁字内裤脱下来塞了进去堵住。

    “堵,堵不住的,都流下来了,瞿,瞿远饶了我。”

    朱妍终于保持不住冷静,带着哭腔抓住他敞开的衣领求他,男人却得意的怪笑着和她接吻,唇舌搅动,啧啧作响。

    然后他从容抽身离开,剩下朱妍扶着大理石栏杆,浑身颤抖。

    好不容易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她终于微微振作,沿着二楼的走廊缓缓前往洗手间。

    进入洗手间后,她惊讶的发现宴会的主角也在,是终于被承认的阎家小小姐,龙木樨。

    看到她的一瞬间龙木犀也很错愕,但随后那张美丽的脸上浮现恶毒的笑意:“哦,是你呀,你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看你这打扮,是傍了个膀大腰圆的金主才进来吧?”

    她今天穿的是金色的裹胸拖尾礼裙,头发烫卷,妆容精致,耳朵和脖子上都是价值不菲的钻石,不是不美,却略显浮华,失了底蕴。

    朱妍打量着她,目光冷冷的,毕竟是保姆的女儿,没见过什么世面也实属正常,只是一年了见识审美也没什么长进,看来是光顾着享受来了。

    “怎么?不说话?谁带你来的?我立马让他滚出去。你这种出卖身体的低贱货色,不配出现在我家……”

    “我家?”

    朱妍打断她的喋喋不休,脸色阴沉:“是你家吗?你骗走了我所有的证明,还拿走了我母亲所写的信件,你厚着脸皮和我说你家?请问你哪里来的勇气说是你家?”

    “哼。”

    龙木犀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笑得玩味,双手抱胸:“你被骗是你傻,怪不了我。我进来之前检查过了,这里边没有人,为了证明你没有录音,我只好叫人来把你扒光了赶出去了。”

    “呵呵……”

    朱妍笑得讥讽,别有深意:“你叫啊,赶紧叫,谁不叫谁是孙子。”

    “你!”

    龙木犀看她这幅流氓的样子反而气得不行,但又皱着眉犹豫起来,毕竟她不清楚朱妍为何有恃无恐,而她自己又比较心虚。

    朱妍看她这样不屑的笑了,龙木犀之所以能够顶替她的重要原因是因为,阎家人的基因特殊,做不了DNA鉴定。龙木犀靠着那些信物,印证了一年的时间才官宣,可见他们也并不是全无防备。

    其实如果她这个时候出来说自己才是真正的阎家人,估计阎家也不是没有办法证明。

    可她还要借机靠近其他几个男主,自然不用这么仓促的拆穿对方。

    再说了,她自己说的有什么意思,他们自己发现才更有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