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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再次撞见小太监被群jian,小狗又成工具人

    熟悉的身影随即映入眼帘。

    漂亮的小太监依然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被人cao得发出破碎的呻吟。

    然而这次不同的是,cao他的有三个人。

    “卧槽,李兄,你还在真是没骗我啊,这小阉货cao起来真是舒服。”说话的是骑在奚禾身上,粗大roubang凶狠地在奚禾rouxue里进出的侍卫打扮的男人。

    “我没说错吧?我以前可是经常来他身上发泄。你看王兄,刚刚还说自己对男人不感兴趣,这会儿被这贱蹄子的sao嘴巴伺候得要升天了。”一旁挺着邦硬立着的roubang的黝黑男人说着。

    那位王兄是个很是肥胖的男人,看起来似乎是后厨的厨子,肥rou在奚禾红艳的嘴唇间进出,表情飘飘然,仿佛要达到巅峰一般。

    奚禾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眼角都被欺负得嫣红。

    我知道这小太监不是个善茬,只是三个人一起恐怕也难以承受。

    “李兄,你别光看着呀,一起?这贱蹄子屁眼已经很软了。”那侍卫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个折磨人的办法。

    “唔!”奚禾听到了,惊恐地瞪大了好看的眼睛,不停摇头,被前面的厨子扇了一巴掌,“他妈的动什么,给老子好好舔。”

    李兄思索了一翻,yin笑着拿出一瓶东西,“可以,那得下点猛料,不然玩死了可不好了。”

    “这是什么?”

    李兄掏出一枚丸子,塞进了奚禾的后xue里,笑着说,“能让贞节妇女变yin荡妓女的好东西,上次西苑那个罗娘不是死活不从吗?一颗这个塞到她sao逼里,他娘的掰着屁股追着我求cao!”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奚禾紧皱着眉,不停呜呜咽咽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命运,然而一直到胖厨子在他嘴里痛痛快快射出来,他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眼看着那李兄挤着侍卫的jiba就要把自己的塞进去了,我终究还是看不下去,往前走了几步,“在干什么?!”

    “!”

    几人一看到我,连忙放开了奚禾,跪地行礼,“殿下恕罪!”

    我的脸并不为大众所熟知,但我的腰牌无人不识,于是我心安理得地受了这礼,“光天化日,成何体统,还不滚?”

    “是,是!”三人眼观鼻鼻观心,听到这话连忙爬起来跑了。

    “哈……嗯哈……”

    诺大的竹林,只剩下了奚禾难以压制的喘息呻吟。

    我看着他绯红的漂亮脸蛋,叹气上前摸了一把,入手滑嫩嫩的,“怎么我每次碰见你,你都在挨cao啊。”

    “呜……”奚禾红着眼,躺在地上试图凶狠地把我瞪走,然而他这副样子,只能把我看硬。

    我的手不老实地滑了下去,在他胸口捏了一把,眼看着满身爱痕的美人颤抖了一下身体,我愉悦地笑着看他,“需要人替你解药性吗?”

    奚禾僵硬了身体,阴冷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衡量什么。

    不会是以为我也准备找那些下人来cao他取乐吧。

    我摇摇头,拉过他修长漂亮的手覆在我胯间,“要考虑一下吗?”

    奚禾一下子愣住了。

    我恶劣地挺身,隔着衣物用roubangcao弄了几下他的手掌,看着他被烫到一般缩回手去,“我看这药,药性可不弱噢?”

    奚禾别过眼去,闷不吭声。

    我知道他这是默认了,但是我不满足于默认。

    “怎么了,说话呀。”

    “是不需要吗?那我可就走了?”

    奚禾嘴唇动了动,试图让自己和平常在那些男人中间周旋时一样花言巧语地示弱讨好,但不知是不是本就在我面前没有丝毫马甲可言,他开不了口。

    最终,奚禾面色灰败,把头埋在铺满竹叶的地里。

    他一个人也能熬过去。

    他这副模样,有色心之人早就上他了,何须多言。没有这份心或者嫌脏,再怎么从他嘴里听到好听的话都不会碰他。

    我叹了口气,决定原谅他。

    一块带着熟悉味道的披风落下,奚禾被翻过来时表情还愣愣的。

    拿披风垫底,我总算接受了这粗糙的户外环境。

    摸了摸奚禾在铺满竹叶的泥巴地上也磨得通红的膝盖,我犹豫了一下,把他摆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两条修长白皙的细腿被我搂在手臂上,露出下面红艳艳的,正不住地往外吐yin水的xiaoxue。

    刚刚只有厨子在奚禾嘴里射了一次,后xue里只有他自己分泌的肠液和侍卫jiba上的粘液,正都顺着臀缝往外流。

    我把自己火热邦硬的roubang抵到那张xue口,不经意听到奚禾急促地娇喘了一声。

    “啧。”我抬手甩了他白嫩的臀部一巴掌。

    “唔嗯——”

    “每次见你都要损失一条披风。”我故作不满,guitou亲昵地在xue口打转,就是不进去。

    奚禾并不适应正面朝上的体位,因为身体的缺陷,那些人有些看到他猎奇的身体会更想折辱他,所以他一般都会选择更无害的跪趴式。但这会儿已经考虑不到这些了,他只希望后面那个东西能快点进去。

    “唔……嗯……你,快进来呀……”奚禾咬着嘴唇,终究还是忍不住出声。

    “什么东西进来,进哪来?”我抚摸着他被我扇红了的那一块臀rou,问。

    “快把……大roubang,进……插进奴才的saoxue里吧……”奚禾瓮声瓮气地说着,我终于满足他,狠狠挺腰撞了进去,惹来他好一阵惊呼。

    “啧,里面真是湿软啊,奚禾……刚刚被cao得很shuangma?”

    “嗯嗯嗯……插进来了……嗯哈~好舒服……”

    被我喊了名字,后xue狠狠收缩了一下,奚禾的yin声yin语更加高亢,好好的竹林仿佛建在了青楼里。

    “回答我。”

    “嗯……嗯啊……很爽……”

    “啪啪啪啪——”

    “这次是小奚禾故意勾引的吗?”我把他的臀部撞得一片通红,被狠狠cao弄了的xiaoxue不停地往外流水,偶尔可以看见被带着翻出来的糜红肠rou。

    “嗯……不是……”奚禾漂亮的凤眸眼角滑落不少被cao得晕乎乎的生理泪水,“是他们……经常在我身上泄欲……嗯……下次还会带上其他人……”

    “这样啊。”我若有所思,但是很快,我细皮嫩rou的膝盖还是遭不住了。

    奚禾已经被cao得高潮了两次,不过药性确实猛,这会儿还满脸潮红地看着我。

    “安懿。”我想了想,招招手唤出安懿来,让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奚禾,这样我的膝盖就不用遭罪了。

    突然被抱起来,奚禾迷离的眼神清醒了一瞬,尤其是这门户大开的姿势,一下子就让小太监非常不安,甚至挣扎了起来。

    “别怕。”我于是凑上去,一口咬住了奚禾白嫩的耳尖,舌尖十分暧昧地划过细嫩的rou。

    安懿面对着突然凑到跟前的这一幕,微红了脸别过眼去,手下依然牢牢锁住了奚禾的身体。

    roubang再一次挺进奚禾柔湿的后xue里,我听着他尖细的嗓音发出柔媚的呻吟,浑身越发燥热,手不受控制地四处乱摸了起来。

    由于奚禾和安懿的身体贴的很近,我于是绕开,直接摸了摸安懿鼓胀的胸肌。

    “主人……”安懿低声喊。

    “啪啪啪——”

    “嗯啊……哈~嗯……嗯……”

    我一边把奚禾cao得气都喘不赢,一边揪住安懿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安懿白净的脸,随后凑上去舔了一下他的唇缝。

    “唔……”安懿惊得垂下眼去,长长的睫毛轻颤,我忍不住用虎牙碾了碾他柔软的唇瓣和舌尖。

    奚禾的手还无力地挂在安懿手臂上,在我一下下撞击之下猛地一挺身——

    “呜——哈,高潮了……又被cao到喷啦……”

    我被层层叠叠的软rou一夹,顿时也不收敛,插进深处射了出来。

    安懿默默退回了暗处,我整理好衣裙,看着躺在我披风上双腿轻颤着合都合不拢的美艳小太监,“药效解了吗?”

    奚禾本应该说已经解了,然后顺势离开。但是被干到合不拢的双腿和后xue却在疯狂叫喊着想要再来一次。

    来什么来,人家可是金枝玉叶的公主,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奚禾在心中暗骂自己。

    他刚刚看到公主殿下和她那个长相平平的暗卫接吻了,也许,以他的容貌手段以及现下这一场意外,也能在公主身边谋求一职……

    公主身边干活可比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好得多了,只需要伺候好公主一位主子,主子高兴了,他的日子就好过了——

    以上这些,不过是在骗自己罢了。

    我检查一番发现奚禾合着眼喘着粗气,roubang又颤巍巍站了起来,于是叹了口气,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嗯嗯……嗯哈……”

    其实,不过是贪恋这位公主殿下披风的温度罢了。

    但是,他必须留在皇宫,咬着牙含着血也要往上爬。

    “你还好吗?”我捏了捏奚禾的脸蛋。

    “呜……”奚禾浑身都很敏感,被我捏一下就浑身一颤,呜咽出声。

    我饶有趣味地打量了他一番,“明明是一只聪明的小狐狸,怎么总是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奚禾愣了一下,睁开眼看向我。

    他的凤眼微眯,眼眶红红的,像只被丢弃的小动物一样,我一下就心软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是,长公主殿下。”他忽然开口。

    “嗯哼?”我不知所以地挑眉。

    “奴才听说,长公主最近沉迷男色,豢养了不少男宠。”奚禾声音很轻,“且会为他们每一位都以动物取一个爱称。”

    我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小狐狸消息很灵通嘛?

    “不一定是动物哦。”我摇了摇手指,“只是一个亲昵的称呼而已。”

    “毕竟……你也不想我在cao你的时候,跟平常训斥你时一样,一边喊着你的大名一边骂你吧?”

    奚禾似乎回忆起来了我羞辱他说的那些话,脸一下子红了,半晌才低声呢喃一句:“我还以为……我会是……蛇……”

    “哈?”我无语地看着他,“你确定这是在取爱称?”

    “再说了……”

    我突然凑过去,在奚禾红艳艳的嘴角亲吻了一口,“你这么漂亮……像只sao狐狸精。”

    奚禾的脸腾一下爆红了。

    把衣衫不整的奚禾送回了住处,主管公公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一边谄媚笑着送我离开,一边嫉妒得牙痒痒。

    人都走空了,竹林陷入了一片寂静,却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竹林深处。

    彼时,我正无语地抱着臂膀,回忆起奚禾死活不肯把那件沾满了各种液体的披风交出来的场面,只好随他的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