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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津斜靠在被枕上,这样的姿势角度,可以让津清楚的看见自己光洁的裸体。她看见男人伸出红舌,点在她粉色的柔嫩乳珠上,乳尖被湿热包覆、打旋,舔弄得硬挺,同时,另一只浑圆玉乳也没閒著,被握在掌心里犹如光滑面团般揉捏,粗砺两指夹着乳峰拉提捻压,颤栗快感从两边rufang震射袭向四肢百骸,津娇喘,软软无力。 当她沉浸在胸前美好刺激时,男人修长两指分別悄悄按在两瓣肥厚yinchun上,轻轻拨开,苞含的小珠感觉到凉意,两指又将唇瓣阖上,反覆利用花瓣揉夹玩弄小珠,很快便湧出水液,滋润了蜜xue。 男人让出了空间,津眼睁睁看着那粗长坚实的深色roubang靠近饱满的大腿之间,硕大guitou触碰著花蕾,略带劲道的抵在xue口,充满情色的磨蹭著,津羞耻极了…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那视觉上的情色刺激,让她想逃避,却又兴奋的舍不得挪开视线。 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抚摸、侵入,「哼呃……桀…啊…」津闷哼一声,等她反应过来,畅美呻吟从嘴里发出,硕大圆端撑开湿润美xue,男根顺着水润顶入,惊异中夹杂亢奋,被迫张到极限的xue嘴开始急躁猛吞,蜜道激情的一缩,将茎身一圈一圈绞紧。 「呼嗯…好紧…好舒服…」桀在她颊畔低呼,热息灌入耳内…男人缓缓挺动腰臀,试着在紧致包夹中抽动,却是进退无路:「天…宝贝,妳好紧…动不了」就这样被阻碍在半途,yinjing毫不放弃的小幅杵弄起来,连带扯动紧紧吸附的蜜xue,带来酥麻快意,rou茎与xue缝交合处,随着不断挤进拉出的动作,源源溢流出晶莹蜜液。 桀将她修长的腿架在臂膀上,让她更清楚的看见那深褐巨根被那撑得爆胀的xue嘴一口一口贪婪吞没,那粗硬茎身进入时摩擦xue壁带来一阵阵奇爽,xue道胀实无比,莫名快感随之层层叠起,整根没入后更是犹如在体内引发海啸。津的手下意识掐住桀的手臂,夹紧了膝盖,腰身挺起,不断向后拉伸…身体出现抽搐,喉咙像是被哽住几乎叫不出来... 竟然,才插入就直接登顶了…… 她颈背僵硬后仰,两腿绷直,眼瞳涣散...「呼哈…哈…哈…」久久才开始发出喘息,面透潮红。 「哦…就知道妳会喜欢。他早就想要干妳,整晚都想要插在妳里面。」 「桀……」津从未听过露骨yin语,桀对待她向来温柔,这略带粗鲁的言语,让她刚开始有些唐突,却又亢奋不已。 桀亲吻她,在无比饱胀拥塞的幽xue耸动起来。她看着深褐粗棒在紧窄湿热的幽xue里活塞般抽送起来,不断进出著自己充血红肿的嫩xue,男人用力一送,巨根深深、深深的进到她里面,全根埋进她的体内… 「啊……」桀在我体内…我们紧紧结合… 津看着两人耻骨花丛紧密接合在一起,迷濛双眼望向桀汗水淋漓的占有自己的样子,忍不住腹部一紧,蜜xue亢奋一夹… 「嘶──…」 「啊──…」 两人都同时发出舒爽呻吟。 「好爽……妳偷夹…夹得好舒服……」 一整天…两人尽情欢爱,做完倒在彼此怀里就睡,睡醒后难免心痒手痒,又上演摸摸捏捏的情趣,后果就是玩火上身…津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堕落,整天什么都不做,只躺在男人身下享受欢愉。壮硕高大的身躯在那娇柔身子上驰聘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夕阳西下… 「我好饿…」津坐在床边拨整长发,性爱滋润,使她不知不觉散发性感妩媚…发软双腿微敞,幽深之处,略显红肿的蓓蕾含着晶莹水泽。 「我带妳去吃点东西。」桀像照顾孩子般,替她套上衣服。 看着男人蹲在自己膝前,把薄透的洁白内裤穿过脚踝,拉高,包覆上她迷人俏丽的蜜桃臀时,津又一阵兴奋,下体一股包含男人精华热液湧而出,把裤底弄得湿滑不堪。 津忍不住跟他撒娇抗议:「嗯…怎么办…水一直流出来…」 「我用手指帮妳塞住。」桀玩笑道,伸手偷袭了她的小花园。 津嘟嘴,闪躲:「不要……这样怎么走路…」 「那我带东西回来,妳在这里等。」 「不要…人家想跟著你。」每个时间的相处对津而言都是珍贵的,而她也越来越害怕自己离不开桀的事实。 桀突兀的透紫肌肤,在他抹上一种霜膏后便巧妙的和坦纳多人肤色相似。 穷乡僻壤的灰沦镇夜间店家并不多,而且大多已经準备打烊关门休息,两人倒也不怎么在意,走在街道上,就如同一般情侣那样,津抱着桀的手臂,身子依偎在他身上,路上有说有笑,甚是开心,只不过,慢慢地,她的活力逐渐变低…桀似乎也已经注意到了。 「妳累了吗?」他停下脚步,拂开津脸上遮蔽了眼睛的发丝,关切的问,无意间感受到从体表腾起的guntang热气,伸手往她额际一摸:「发烧了…」 「嗯…好像突然有点小感冒,头昏沈沈的…懒懒的…」津有气无力地回着。 闻言,桀停下脚步,将津转面向自己,仔细检视,只见她面颊泛红,一脸疲倦,无精打采的样子… 桀垂眸,神情顿时沈了下来。 「你別担心啦…不过就感冒,很快就好了!」津笑了笑,勾住他的手,打起精神往下一条街走去,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她不想扫兴。 虽然发烧,外头风大寒冷,津却觉得身体暖呼呼的,胃口依旧好的很…简单吃了点东西后,他们就回去了。 只是,桀自从知道她感冒以后,就变得沉默,仿佛有所心事。两人从外头回到住处后,他也没再对津上下其手、纠缠不清,反而异常沉著平淡,处理著手边杂事。津呢…也不知是否在整天的欢爱中尝到甜头,身体食髓知味,即使病恹恹的,却很渴望被桀抚摸,甚至偷偷期待晚上能延续白天的热烈……只不过,她不敢说,以他们坦纳多民族对性爱的保守态度,要主动跟一个男人索求那档事,实在太丟脸了、太廉价,因此,只能自个儿忍耐。 她无力趴在床上,看着桀赤裸著上半身从面前晃过,欣赏著他强壮刚毅的体格,望着他修长手指,就联想到是那双手多次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