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勋贵与妓女2 浴室play 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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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舜年正作势要从床头柜里翻找诫具,忽然被怀里的人两只手扒住了胳膊,崔养莲抱着他的手臂连啃带咬,嘴里还呜呜的,像只发怒的小猫似的。 "嘶哈——松口、松口、松口。" 她被弹了三个结实的脑瓜崩,极不忿地挪开嘴,看到男人雪白结实的胳膊上留下两排弧度完美的牙印,继而得意地在他怀里仰起头。 "咬我?我让你咬——" 他伸手挠她的胳肢窝,女孩子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两个人闹作一团。 一旁已经穿上中衣的褚舜华道: "带莲儿去香汤浴池好不好?这天太热了,屋子里放了多少冰都待不住,不如去后园沐浴。" "这倒是,在床上略一躺就一身汗。" 崔养莲才坐起来,忽然被一床绿纱被蒙住了脑袋,正要往下拽,忽然被人一把抱起来了,霎时间天旋地转,窗外刺目发烫的余晖透过几层新绿的薄纱落在脸上,忽然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自己走?那可不许穿衣裳,"褚舜年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喽,卖小孩儿去喽——" 妓院的几座楼阁后面有个专门的园子,在室内砌了浴池,引了园子外晒得温热的泉水,配以花卉药材,一个房间内做成花浴和药浴两个浴池,以朦胧透光的云母屏风隔开,供男女混浴。 香汤贵价,一个时辰便是百两之数。 崔养莲在浴池边跪坐着,盯着那铜麒麟嘴里喷吐出的活水愣神,柏叶、桃皮和玫瑰花瓣在水柱冲出的小漩涡里打转,满室馥郁的花草香气。 褚舜年在盥洗室内试了试浴桶的水温,他推门出来,见小妮子正盯着浴池的水面发愣。 "莲儿。" 乌云半堕的美人裹在一团亮眼的新绿里,只露着一点雪白的肩颈,像被剥开的初春嫩笋似的。珠钗金凤缠绕着她散乱的发髻,几缕发丝黏着她的鬓角和脸颊,黑发白肤衬着被吻得晕染了的红唇,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风情。 "自己过来还是我抱你?" 她摇摇头,讲话娇滴滴的: "要二爷抱。" 隔间的褚舜华才脱了上衣准备冲洗身子,听到这话便走出来: "妮子倒惯会支使人。" 盥洗室是用竹板隔开的一个一个小隔间,室内备了热水供人在沐浴前后洗刷身子。 这样逼仄狭窄的地方,水汽氤氲着,裸露出的肌肤也在热气蒸腾里很快也湿漉漉的舒展了。 崔养莲坐在浴桶里,目光落在男人鼓起的胸肌上,又飘忽落在他手臂的青筋上。他正在给她拆卸首饰,一件一件,放在妆奁台上。 "戴这么多首饰,脑袋不沉吗?" "好看。" 女孩子说着,伸手摸摸他的腰,又用手指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拉,那物什隔着一层布料硬邦邦地烫着她的指腹。 他早就起来了,在楼上给她舔的时候就硬得不行了,那处冒出的水沾湿了裤裆的一小片。 "别乱动啊,"他低声道:"我可忍不了多久了,再乱摸,把你就地正法。" 小美人披着柔软的长发抬头看他,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像只刚修炼成人形的狐狸精: "也没人要你忍着啊。" 褚舜年正在擦拭身上的水珠,听到隔壁一声女孩的惊呼,伴着哗啦一声,水穿过竹板的间隙漫延到他的脚下。 "莲儿?" 他敲了敲间隔的竹板: "怎么了?摔着了?" "她没事。" 褚舜华说着,把怀里的人抵在墙上,捞起她的一条腿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扶着阳具往她的腿心里送。那鼓胀的阴阜湿漉漉地打滑,偏偏那道rou缝又紧又细,jiba入了两三次都没插进去,男人便心急起来,有些呼吸不稳。 "二爷,插不进去就算了,要不改天吧,谁还没有不行的时候呢。" 小姑娘捞着他的脖颈,激将似的戏谑了几句,话音未落,下体撑开时倏然的饱胀感刺激得她一时失声呻吟: "啊,啊……轻……轻点……二爷轻点,奴家知错了,轻点插。" 她越是求饶,男人就越要惩罚似的狠狠cao她,那一柄rou刃插得太深,顶到最深处总有些难捱的酸胀和疼痛,不过这般顶弄了几十下她便受不住地求饶,偏偏男人置若罔闻,仍旧埋头苦干,她便委屈极了,扭着身子挣扎起来,细细地抽噎,眼睛里湿漉漉的要落泪。 "怎么了?" "……疼……" "好,我错了,"他说着,俯身把人整个抱起来,走到藤椅旁坐下,一面吻着她的脖颈,一面喘息着低声道: "那你来干我。" 他嘴上这样说着,两只手却掐着她的腰前后晃动,那两团雪乳在他面前晃动得厉害,几乎要甩在他的脸上。 她好乖,两只手捧了颤巍巍白花花的乳rou送到他的嘴边,那肌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像两团放凉后凝固成形的豆花,目光落上去便知道其柔软细嫩,好像抿一口就会滑进口中。 他果真一口衔住了,细细地吮吻,她又呼痛娇嗔道:"轻些,要吃人rou是怎的?再咬我可要恼了。" 这个姿势前后动起来恰好能摩擦到xuerou里某处敏感,她得趣的很,忍不住催他:"下面也要,快一点嘛。" 二人正在兴头,忽然听浴室门口有好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崔养莲心道不妙,今晚要受罪了。 "大哥说你们来临庐斋了,果然在这儿。大夏天的躲在池子里凉快呢,也不叫着我俩。" "不是不叫两位兄长来,只是差人去了,回话说一个还在午睡,另一个在京城外的练靶场,只好叫了二哥来了。" "这可赶巧,我正想着找你呢,你刚从南诏回来,快跟我们说说,一路上看到什么事儿了。" 是大皇子和三皇子。 他们四个兄弟一向玩得来,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从小一起长大,多年未曾有嫌隙。 "老二呢?怎么不见他人?" 褚舜年换上了泡浴池用的浴衣,一面系着腰带一面笑道:"你问他?我可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隔间里传来一声女人隐忍的呻吟,几个人相视一笑,便向那一间半掩门的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