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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动了动,可向来横行无忌的人,哪里说得惯“对不起”这三个字。就在他要再次开口时,低着头的女孩却说话了,声音带着些颤抖,让他想起那天把她一个人留在教室里的时候。“郑铎同学……”她每说一个字,他的心,就被那天的眼泪砸的抽一下,“你会,因为我被人……就讨厌我吗?”她甚至不敢抬起头来问他,活像一只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即将被主人逐出家门的小狗崽儿,攀着门发出最后一声“汪呜”的乞怜。“不会!”两个字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他此刻充分认识到,自己的质问真的伤害到了她。也顾不上再去纠结,安笙对于这种事,过分“豁达”的态度了。他不想再看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怯懦模样,不是因为之前的厌恶,而是……他更渴望见到那天小巷里,她阳光明媚的样子。女孩闻言抬起头来,眼里分明沁了泪花,却闪烁着喜悦的光:“太好了~只要郑铎同学不会因此讨厌我,其他都没关系……”女孩的眼里,满满倒映着他怔愣的模样。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他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变得开心起来?她就这么……在意他对她的看法吗?“其他都没关系”?难道被侵犯什么的,只要不被他讨厌,就无所谓吗?心里又升腾起一股怒其不争的火焰,却怕再次出口伤害,只能抿紧嘴唇,偏过头去。女孩却“呀”的轻叫出声。“郑铎同学,你的脸!”他随手摸上靠近耳朵的脸部肌肤,知道是昨天打斗中的划伤被看见了。“哦,没事,划伤而已。”女孩却直接捧起床头遗留的药盒,坐到他的身边,正对着他的脸,义正言辞道:“不可以!郑铎同学应该是因为救我才会受伤的吧,伤口我既然看到了,怎么可以放着不管?”他几乎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真的没事……”不自在的把脸偏回去。一双温软的小手却突然抚上了他的脸颊,将他的脸转向她,女孩气鼓鼓的表情映入视野,粉嫩的嘴唇娇憨地嘟起来:“怎么可以这么爱惜自己的身体?啊~你别动,我来给你上药,唔这些擦伤药我刚刚好熟悉~”女孩安静的垂下头,仔细地从盒子里挑出一管药膏,一手按在他另一侧的脸颊上,凉丝丝的药膏就被温热的指腹抹了上来。鼻息间全是女孩身上的甜香。两人呼吸相闻,她过分精致的面孔就近在咫尺。他的眼里,全是她白的透明,几乎看不见汗毛的无瑕肌肤,还有安静垂下,轻轻翕动的鸦羽般的睫毛。她全心全意上药的模样,让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他的呼吸不知何时已经停滞了,也许是因为憋气,脸色一点点涨的通红。女孩用轻柔的力道将药物抹匀,最后一下似不经意的轻轻搔弄,让郑铎微不可查的一颤。“郑铎同学,你的脸好烫呀,哎?怎么这么红?”郑铎回过神,连忙往后一缩拉开距离,嫌弃道:“还不是你上个药慢吞吞的!房里闷死了,我出去透透气。”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开门前,却又想起那天摔门而去的场景。内心的小人疯狂挠头发。太糟糕了。“我之前……不是故意的,”他说,语气硬邦邦的,像总结陈词,“当时没有认出你来,因为一些误会,所以……可能对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女孩却对他的语气毫不在意,像整个人被点亮了一样:“真的吗?我差点以为郑铎同学已经讨厌我了……那,我们现在应该是……朋友吧?”“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就开门出去,嘴角却不自觉扬了起来。门另一边的安笙,却笑得比他还要开心,因为耳边又想起熟悉的提示音:[叮——接收到郑铎爱意值7点,当前好感度50/100]【作者碎碎念】时刻提醒自己,不是在写日系校园文orz小狼狗比较纯情嘛~还需要再保守地撩一撩,然后就可以嘿嘿嘿了~小狼狗坚定脸:安笙才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孩子。嗯。49.用利爪将她扑倒在雪地上(高h人兽慎入)雪,落在脸上的触感,很舒服。但也只是一瞬间。脆弱的雪花融化的太快了,几乎马上就融进他脸上的血污里,再找不到一丝干净的痕迹。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在这片纯白的雪地里的,只记得来路尸骸遍地,深渊中喷勃的烈焰,和万千恶鬼的利爪,撕扯着他向上攀爬的身体。他来自万恶之渊,不是什么逃生者,他就是罪恶与污秽本身。瞧啊,哪怕漫天鹅毛大雪,也洗刷不去他满身的血腥,来路的脚印难以被掩埋,前仆后继的雪花,都被同化在,脚印坑中沸腾粘稠的血水里。他身体里也在沸腾,从皴裂的皮肤向外喷吐着热气。好热。好热。他笨重的身体因为被炙烤的疼痛,本能地在雪地里翻滚,大片大片的积雪几乎一接触到他的身体,就迅速消融成腥臭的血水。等这片土地完全变成沸腾的血池,他又爬向下一处积雪。不够。不够。只是这点微薄的清凉,远远不够浇熄;只是这点吝啬的洁净,远远不够洗刷。他喉咙里发出兽类凄厉凶狠的嚎叫,利爪在雪地上疯狂的抓挠,双目猩红,几欲爆裂。“你……还好吗?”一个声音响起在他崩溃之前。匍匐在地的他,眼前出现了一双雪白的锦履,他顺着纯白的裙摆往上看,她却直接蹲了下来。“你……还好吗?”她又问道,嗓音清澈如泉,似一场甘霖降临在他燎原的心火上。然而他却早已呆怔住了。她……太美了。她大概是雪花化作的精灵吧,全身上下除了白,几乎无一点杂色。连及腰的发和长长的睫毛,都是霜雪般的白色,只有娇嫩的唇瓣,带一点冷调的红。绝色无双,一笑倾城。她的眼里,倒映着他狰狞可怖的兽形,她却毫不畏惧,伸手摸上他的脸,试图安抚他的狂躁。“别怕,”她说,“我会帮你的。”他被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