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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又往里面捅进去几分,纪容深受不住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头可以动,身子已经被人控制住,他好像还看见有两个人往自己身后走去。秦鹤臣突然掰过他的头来,贴着他的耳朵又蹭过去一句话:“到了下面,告诉纪容宇,苏瓷过的很好。他可以安心了”身后的白布被两个人扶着,已然构好一副简易的画布。砰......枪声响起白布上溅出许许多多的血点子,喷薄的无序。而它的正前方,就是一个被人掏空的洞,还在往外面喷着血。这才是生命艺术的高潮所在。去地狱了纪容宇去后的这么些年,有意无意地,纪容深活的愈发像他,从身形到装饰,早些年的中二挂耳烫早已经成为过去。要是换做以前,没准头发还能替他阻挡一二,那里像现在,血直溜溜地喷出去,又多又密,,连后脑勺的窟窿都挡不住。死相实在难看地不行。血腥味迅速蔓延开来混着刚才的消毒水味,刺激着人的嗅觉细胞,秦鹤臣把手上的手套一摘,扔在他的脸上。盖住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爱本来就是一场自月亮而降下来的苦难,淹死无数前赴后继的庸辈。他却觉得没有意思地很,跟看见苍蝇一样恶心,一刻也不愿意多呆。,下期还讲究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呢,那里像这样,黑子白子全让他一个人安排。自己跟自己玩,没劲透了走到门口才想起,自己是该给下面的人一声吩咐,门外是有风呼啸而过,而在他身前几百米,就是护着港城的母河——从江“把血放出来,放尽了,就喂给小高”他说的小高,是他退伍的时候带回来的军犬。从喂养开始他就只让它吃新鲜的活物rou。人rou还是头一次,没燃烧过尽,氧化发黄,枯燥风化的过程。连一点时间都懒得施舍给他。纪容深看不清楚自己,他就帮他一把,冷眼看着那团血rou瘫软在他面前,独属于猩红的杀戮兴奋让他这几日沉积的郁气终于终化为嘴角那抹兴奋的嘴角勾起。纪容深说的不错说的不错,他的确是一个下流、有损于社会建设、深心机、黑心肠、蛀坏法律框架的人。但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没说——秦鹤臣究根到底,本质就是一个爱情疯子。*苏瓷是伴着那声汽车鸣笛的声音醒来的旁边早已经没有了人。起来透过床幔往外面看的时候,发现秦鹤臣今天竟然换了座驾。奥迪RS7,跟着迈巴赫相比,它的身形看起来就低调了许多,甚至还掺着一丝绅士的意味在里面。但是这车的动力参数可没那么不显眼了,就像是蛰伏的野兽一样,让苏瓷又无缘无故地想起来前几天被豺狼围着地那个梦。揉揉眼,她觉得自己是该洗把脸清醒一下。怎么老是揪着这些东西不放,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下楼的时候,秦鹤臣已经在客厅里面坐着了,鼻梁上驾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比起平时添了几分斯文,穿在身上的西服马甲也没能阻止身上肌rou线条的显出。他似乎是有些烦躁,一只手已经不耐烦地扯着他的领带。“你出去的好早”“有点事情要做”苏瓷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冲他扯了扯嘴角,就转弯朝着厨房走过去,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喝。玻璃杯底是烤瓷上去的玫瑰图案,并不铺张,只是小小的一点,跟她眉中间那颗红痣差不多大小,刚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点上去的红点。虽然屋子里面装饰多玫瑰,但是外面的庭院却是清一色的鼠尾草,厨房里不少香草就是来源于此。短暂的愣神,就让身后的人贴了上来,暧昧迷离地在他她耳朵旁边吐着气,苏瓷脸上本来就还带着被熏的有些明显的发红,他这一番若有若无的挑逗,落到她身上无异于狂风骤雨一般,但是语气却是腻人的和缓温柔,刚才松领带的那只手已经附上了她的腰肢,耳边传来低沉一笑,“小乖,你猜我去那了?”苏瓷手里的杯子还没有放下,拿捏的姿势如同手持玫瑰一样,他插进她的指尖,十指相扣,迫着她,放下了那只杯子“.....检察院?”她的手心被细细地揪了一下,痒痒的。“不对,再猜”“呃......秦宅”这次的惩罚已经转到了脖颈上面,上面地一块rou被他叼进嘴里,反复磋磨着,“不对”,声带的震动让那处的瘙痒感更甚:“不对.......再猜。”...........她实在接不下去,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啃她的脸了?苏瓷瞥他一眼,抿抿唇,觉得自己跟绕着糖打转的小孩一样,又蠢又笨,干脆就不说话了。他把她惯的果然无法无天,捧着捧着养出了一身的小性子俯身一探,视线正好定在她还带着水珠的唇上面,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是无稽之谈,干脆笑出了声:“其实,我刚才去地狱了。”收藏一百的加更明天了下次一起(微h)其实真正幼稚的那个人应该是他吧。她想说点什么出来,动了动嘴,那句话还是被她咽了回去。不合适,不合适,实在是不合适。但是秦鹤臣是谁?再给苏瓷几个心,她搁他面前也是小透明,心里那点小九九他能不知道。“想说什么.....?”后面脖子那一块已经被冰凉的玻璃面盖住,连着还有他的金丝框,冷飕飕地,跟盘上一条蛇一样,弄的她颇为不自然,像是被盯上并且做了标记的猎物一样。“你确定要我说......?”“在我面前,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年轻人冷幽默这一套,真的不适合你。”嚯,怪不得还停了半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年轻人,年轻人.......换句话说,他就是个老男人呗。大概是预想到了自己的结局,苏瓷早已经老老实实地把脖子缩了起来,生怕他一个恼怒成羞,把自己给折成两半了。“呵.......你的意思是嫌我老?”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秦鹤臣那只手从后面捂住她的眼睛,那些本来属于窗外的流光溢彩连带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属于男人的侵略气息却是倒了个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蹭过来,然后落下还未干涸的红唇上点了一下。“没有....你这样挺好的。”,她含含糊糊地给自己开脱,年纪虽然大了,心却不老,努力向年轻人看齐。他摘下来那副眼睛,挂在她睡意的领口上,像是别了一枚胸针上去。贴心地把她垂下两侧的头发理了理,顺到耳后面。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呼吸自然烧的灼热,光慢慢地被遮下去,唇瓣在预料当中,又贴到了一块,这种不可控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