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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推开了门,攻正在打包行李,闻声抬起头,说:“又过来找草?”受2“嗯”了一声,又问,以后还能去找你么。攻把箱子锁上了,说:“最好不要。”受2就过来了,抱住了攻,说:“好想要你啊。”攻捏着受2的脖子,笑他:“高不可攀?”受2闭上了眼睛,说:“请你上我。”攻把受2摁在了床上,满足了他的心愿。受2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攻已经走了,他也拨通了一个电话,说,我答应回去。攻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很安稳地创业,他工作能力不错,业绩也还不错,很快给自己买了一套房子。受1,受2,那些过往的岁月仿佛离他很远,直到他听到了受1和受2纠缠在一起的消息。受2回到了家族,稳定地位后作出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受1求婚了。换受文(20)攻听到了这个消息,没什么感觉,他想如果受1和受2在一起,其实也不错。一个得偿所愿,一个直面内心,非常相配了。他依旧做着自己的工作,就算听说受1答应了受2的求婚,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但当他在某一天晚上到家门口的时候,却看见了受1,受1和过去没什么不同,没胖也没瘦,甚至打着一把太阳伞。攻看了一眼受1,用钥匙插进了房门里,拧开了房门,受1沉默着跟他进了房间里。刚进了房间,受1就皱了眉,这个住处实在不大,甚至有些狭小,只有一室一厅。受1问:“你就住这儿?”攻“嗯”了一声,伸手去取水壶和柠檬片,给受1泡了一杯柠檬水,递了过去,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受1双手捧着水杯,他喝了一口,发现还是记忆中的味道,他答:“很想你,就过来看看你。”攻就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受1喝完了水,又问攻:“你知道受2过来找我了吧?”攻点了点头。受1抬腿踢了一下攻的小腿,说:“你怎么不说话啊。”攻于是开了口,说:“你什么时候从我家离开?”受1就不吭声了,只低头喝柠檬水。攻有点烦躁,但他也没有特别想赶走受1的意思,说句实话,当他得知受1没死,活得好好的时候,心里还是高兴的。受1磨蹭到了快十点钟,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了,只能起身告辞了。攻把受1送到了门口,然后干净利落地关上了门。换受文(21)第二天来的是受2,攻手里拎着塑料袋,塑料袋里翻滚着还活着的鱼,他面无表情地看受2,问:“你们是有病么?”受2和上次相见的时候大不相同了,他变得矜持而高贵,身上也仿佛覆了一层无形的冰,他问;“为什么不来找我。”攻嗤笑一声,说:“我又没病。”攻开了门,进了房门,反手就想把门甩上,受2伸手把门挡住了,他撑在门口,轻声说:“受1进得了你家门,我进不了你家门?”攻将手里的塑料袋挂在了墙上的挂钩上,用旁边的软毛巾擦了擦手,说:“前男友和炮/友,总是不一样的。”受2垂下了手,问他:“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攻认真想了想,说:“祝你和受1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受1没答应我的求婚。”受2淡淡地说。“那你要多多努力,争取早日抱得美人归。”攻也不怎么惊讶。“我向他求婚是想看看你什么反应。”“哦。”“然后你没什么反应。”“嗯。”“我喜欢你。”“谢谢。”“我能进来么?”受2在门口轻声问。“你进来要做什么呢?”攻神色不明地问。“发/sao,找你草。”“哦。”“草前男友的追求者,会让你觉得爽吧?”“不会。”受2的手指蜷缩了起来,看着有些可怜。“但你的屁股很好草。”攻摸了摸受2的头发,把他扯进了房门里,然后他看到了受1,他站在受2的正后方,因为在几阶台阶下,而一直没有被攻发现。他不知道在这里听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这里,是不是出于受2的约定。但攻看着受1,缓慢地关上了房门。“嘭——”换受文(22)受2几乎是扑倒了攻的身上索吻,但被攻很冷静地扯开了。攻问,你早就知道受1在你身后?受2没说话。攻就又问,你们是不是打了什么赌。受2还是不说话。但攻心里有数了,他说,你们这样没意思。受2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靠近你,我很怕你会回头和受1在一起,只好先下手为强。攻说,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也不想和受1在一起。受2于是问,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受1了么?攻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就听见“嘭——”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嘭——嘭——嘭”,门外有人在砸门,是受1,也只可能是受1。攻忍无可忍地拉开了房门,然后他看到受1手里拿着一把破椅子,气喘吁吁地将椅子扔在了地上了,对着攻就哭了。受1哭得很凶,攻的记忆中很少有他哭得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其实也有的,就是攻模仿受2模仿了很久,第一次出现在受1面前的时候。受1抱着攻,他哭着说,我知道你不是他,但我忍不住。攻拍着受1的后脑勺,他对他说,你不用忍,我就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他们浑浑噩噩地相处着,有时候受1会冲着攻叫受2的名字,攻去抱他,受1又会推开他,说,你不是受2。他们相处了很久、很久、很久,有时候受1清醒的时候,他会问攻,你为什么要假装另一个人,攻说因为他喜欢受1,但受1不相信,总是一本正经地说,我不相信一见钟情,况且不过几天,哪里有那么多的深情脉脉。攻和受1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受1喊了一声受2的名字,攻就空出了一只手,捂住了受1的嘴唇,将他草了半宿。受1挣扎着捶打着,但攻就是不放手,他在受1的耳畔说,你要记得我的名字,记得是谁草了你。在那之后,受1从来都没在床上叫错过攻的名字,但不妨碍,他有些时候,还会把攻当成替身。攻用了很多方法,去抹不掉受2在受1心中的痕迹,渐渐的,他也选择了放过自己,不再执着。攻也只是想堂堂正正地和受1举办一场婚礼而已,但受1毁了他小小的梦。受1哭得那么伤心,攻知道这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