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咕哒】难言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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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啊……唔嗯!” 粗长的性器突然捅进yindao,藤丸立香疼痛地呼喊了一声,但是很快,接受了长久调教的身体马上分泌出粘液,肌rou也温顺了下来。 狂王按住少女的大腿根部,沉默着进入得更深。 庫丘林alter並不喜歡床上的求饒,藤丸立香咬住食指,把聲音堵成模糊的呻吟。 兇狠粗暴的補魔結束的時候,藤丸立香早已昏死,狂王掰開她的嘴,舔了舔下唇那圈被咬出齒痕,然後把嘴裡的魔藥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只剩庫醬趴在她的臉上。 “好孩子不可以偷看哦。”把庫醬挪過去面對墻壁,藤丸立香這麼叮囑到。 庫醬凶著一張臉盯著墻壁,尾巴甩了甩。 托魔藥的福,昨晚的痕跡已經消失得差不多,除了脖子上的咬痕,但它也結痂了。好在迦勒底的禮裝大多包裹很嚴密,注意些旁人也看不到什麼異常。 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過,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迦勒底因為爆炸,初期維持靈子轉移就很困難了,最後的御主當然要肩負起從者們的魔力消耗,畢竟這是個拯救世界的故事啊。 (2) 一開始能戰鬥只有瑪修,她的寶具還無法開啟就不得不負擔和眾多偉人戰鬥的責任。 如果遭遇包圍戰,尚且不成熟的御主的魔術無法快速為瑪修補充魔力,確實很辛苦。 新召喚出來的第一位真正的從者caster庫丘林,不知道基於什麼想法問道:“你知道體液可以補魔嗎?” 下一次,瑪修因為魔力不足撐著盾抱著御主躲在樹後的時候,御主趴在她胸前吻了她,是一個青澀的,但卻非常深入的濕吻。 瑪修驚嚇得無法動彈,等終於回過神,身體裡已經充滿了魔力。 藤丸立香臉色緋紅,可能也太過緊張眼睛十分水潤,她喘了幾下,然後說:“以後就這樣吧。” 羅馬尼和達芬奇即使知道了,也只能沉默。 這是最簡捷有效的了。 從者當然不會問愛情和喜歡之類的問題,這隻是正常的魔術形式,遠古的魔術師們經歷過更多yin穢的東西。 為了使御主更加容易情動,賢王和c庫丘林在她身上銘刻了yin紋,從下腹到大腿內側,然後繞了陰部一圈。紋路是血液的顏色,曖昧而色情的圖案包裹住少女白皙幼嫩的身體。 做愛的時候這兩個人也喜歡反復舔舐有圖案的地方,就像野獸標記地盤一樣。 對於其他人,這圖案或許比較礙事。 岩窟王曾用火焰灼燒過,即使留下了疤痕,紅紋還是清晰浮現出來,如同它的顏色一樣鮮明。 古代王們倒是沒有試圖摸消,他們更多是給藤丸立香戴上項圈、乳環,梅林嘗試給她的陰核加上過鈴鐺,但是因為不方便完成任務就取下了。實際上,加在身體上配件在魔術禮裝的貼身下暴露無疑,而且勒住乳頭或其它部位,御主除了尖叫著發情什麼也幹不了,這些註定只能個人時間使用。 忍耐力和敏感度這位小姐都是一流的。 即使在特異點上一秒還在被玩弄,下一秒就能進入戰鬥狀態。為了床上更多趣味而被開發的柔韌度和體力,在實戰中也收獲了不少成績。 不過,比起非人的從者們,藤丸立香還是暈過去的次數比較多。 (3) 與圓桌的對戰,是藤丸立香所遭受的第一個幾乎無法逾越的困難。 這個時代的人理早已毀滅,而能提供幫助的奧斯曼王太過桀驁,藤丸立香不得不重新從獅子王那裡尋找突破。 被祝福的圓桌騎士們弱點變成了優勢,還有無數強大可再生的盔甲,即使達芬奇在,他們也疲於奔命。 某次疏忽,藤丸立香被抓住了。 被撕碎衣物的她,被禁錮在墻壁上。那位騎士伸出食指,在她的身體上遊走,冰冷的鎧甲激起一整整寒栗,慾望也在手指之後燃燒起來。 藤丸立香舌尖抵住上顎,把呻吟吞了回去。 特裡斯坦手掌覆蓋在腹部上,感受到手下的肌rou快速地顫抖。 他笑了起來,即使他閉著眼睛,藤丸立香也感覺得到他在視姦自己。 “人類最後的希望居然這麼yin蕩,真是太令人悲傷了不是嗎?御主小姐。” 戴上口枷和眼罩,藤丸立香不知道自己具體被抓起來了多久,也不知道侵犯自己的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她只能張開腿等著下一次的插入。 少女側身踡在石磚上,橙色的頭髮貼在臉側,大約是還在昏迷,呼吸頻率很安靜。 她身上痕跡很多,腳踝手踝的突出都被咬下了層皮,甚至有被毆打才能形成的淤傷。為了防止脆弱的人體死掉,還是有清洗和上藥的,不過藤丸立香猜測大概是人偶一類的幹這些事。 由於長時間的折磨,傷口翻卷出的血rou都泛了白,yin紋在毫無血色的皮膚上愈發奪目,明艷得快要破躰而出。 蘭斯洛特顫抖著嘴唇吻了御主的手背,他硬了。 “唔……”御主在又一輪情事裡醒過來,這次要細緻溫柔些,手上的鎧甲被取下來了,開拓也是緩慢地推開軟rou。這讓習慣了傷害的她收緊腹部,她動了動胯,想要指尖的指甲磨一磨深處。 好在,很快陰莖就進來了,滿滿當當的,兩人都呼出了口氣。 口枷被取了下來,然後是一個深吻,從嘴唇到上顎,連深處的空氣蘭斯洛特都細細掃過。他想看御主的眼睛,卻只能看見黑色的布,這個認知讓他的靈魂都在咆哮。 “……蘭斯洛特?”一吻完畢他聽見面前的人這麼問,而他的陰莖還在御主的身體內。 沒有回答,陰道裡的東西離開了,然後是鎧甲的碰撞聲。 那些聲音停止后,藤丸立香的眼罩被取下了。 騎士半跪在她面前,頭低著,長長的前髮遮住了面孔,他這麼說:“Ar……您的騎士蘭斯洛特獻劍于您。獻 然後,那個赤裸著身體,剛剛還在接受強姦的少女這麼說道:“很高興能再見到你,我的騎士。” 蘭斯洛特給御主裹上披風,然後抱起她往監牢外離開。藤丸立香則安靜地靠在他的胸口,努力不讓自己成為負擔。 “瑪修他們現在在外面,我們……”解釋的聲音戛然而止。 是阿規格文。 或許是監牢昏暗的原因,他看起來更加陰鬱,面皮繃得宛如石磚。 “你不該逃。”他只對御主說了這麼一句,就後退一步,消失在前進的盔甲人偶中。 即使戰鬥力可以與亞瑟王媲美,但在群戰中還要保護懷裡的御主,蘭斯洛特難免左支右絀,漸漸被逼到墻角,御主在斗篷裡說了一句什麼。 於是他們破窗而出。 因為高文在,所以還是白日。 御主從斗篷裡探出頭,然後舉起右手大喊:“我以令咒之名命令瑪修基列萊特立馬釋放寶具!” 下面交戰的人都看到了,在日光之下,被抱著的少女同她的頭髮一起燃燒著,她輝煌而無暇,充滿著勇氣和決心,她是最後的御主,她是人理最後的光。 其は全ての疵、全ての怨恨を癒す我らが故郷――顕現せよ 「いまは遙か理想の城」! 她消失在了理想之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