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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然走出了房间。薇罗仙子在隔壁房间,边盘腿吐息,边用神识窥探灵芮屋中景象。不稍多时,她便发现孟亦在灵芮房间内设了屏障,且自己的神识都看不破,想必这应当是宗主的手笔。此时,屏障倏而消失,当是孟亦已经医诊结束,走了出来。果不其然,屏障消失不过须臾,孟亦便站在了薇罗仙子打坐的房间门外,他敛眸拱手道:“晚辈已有医治灵芮之法。”薇罗仙子闻言走出房间,上挑的美眸看向孟亦,察觉出他的气息比方才刚来这里时更弱了一些。“灵芮已治好?”薇罗隐去心中思虑,如此问道。“尚未,”孟亦淡声回复,“灵芮身中奇毒,毒性霸道,即便是晚辈身上的药,也不能将其一次祛除。”薇罗仙子闻言恍然明了。“需要几日方可根治?”“尚需六日。”“好,好。”薇罗仙子终于放下心来,对孟亦道,“这之后的事便交予你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去纳物阁那里取用,便说是我的名头。若是所需之物纳物阁中也没有,便来找我或是其他长老即可。”如此一番说辞,足以见得薇罗对灵芮性命安全的看重。她与其他长老如此用心,除了担忧鸿衍宗优秀后辈的性命,也是在忧心若是灵芮出了事,他日宗主出关,恐会大怒一场。孟亦从容颔首,言语不卑不亢:“既如此,那晚辈明日再来。”思及孟亦身体,薇罗仙子拦住他:“我遣灵兽将你送回去。”说罢,她伸出纤纤玉手,向天边弹出一道迅疾光点,欲要召唤自己的灵兽灵鸾。孟亦淡声推脱道:“不必劳烦长老,晚辈可以自行归去,流炎马已在过来的路上。”语毕,他转身便要离开,然而还不待他跨出一步的距离,便见天空中一道冰蓝色光芒闪过,下一瞬,一个人影便落在了薇罗仙子身侧。正是宿歌。薇罗仙子看到自己爱徒,先是一愣,而后笑的妖媚道:“徒儿,你来的刚好,替为师将孟亦安然送回九曲峰。”宿歌为人冷漠,气势冰寒,闻言点头道:“是,师尊。”说罢他转身,寒霜眸眼看向孟亦。这一日,还是宿歌自五十年那事发生后,第一次见到孟亦。孟亦比自己记忆中的样子更单薄内敛了些,虽然依旧样貌出众,却没有了当初那种耀眼灼人的锋芒。他神情淡漠慵懒,身量消瘦,气度姿容却更加引人注目。五十年不见,这个当年会用倾慕温柔目光追逐自己身影的风光霁月的人,竟已变得如此淡漠羸弱。此时,他通明好看的眸子懒懒扫了自己一眼,淡淡开口道:“不必。”语气不亲不疏,拒人千里。宿歌闻言,并不言语,冲着薇罗仙子颔首作别,便径直走向了孟亦。宿歌渐渐逼近,一直至他离自己仅有半尺距离的时候,孟亦平静双眸内依旧古井无波。宿歌看在眼里,心中不知为何隐隐生出几分郁结之气。但他生来情感薄寒冷然,很快便将这一股对修行极为不利的郁结之气化了去。宿歌挥去心中思绪后,便不经孟亦同意,直接伸手揽住了他瘦弱的腰肢,闪身便将他带到自己法器之上,语气冷然道了一句:“站稳。”语罢便腾空而起,扶摇而去。事已至此,孟亦便干脆在剑背上寻了个安全背风的位置站定,等待着抵达九曲峰。他这幅随遇而安不急不躁的模样,以及将自己视作御兽和挡风屏障的做法,如果一颗石子落入水中,在宿歌心底悠悠漾起轻微绵延的涟漪。果然,不一样了吗。宿歌向来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此刻,即便他的心中多有所思,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冰冷肃穆的模样。他目视前方,冷冷问孟亦道:“你可缺少些什么。”孟亦闻言,并不作答。他的此番沉默不是因为他在刻意挑衅,而是他身子虚,御剑飞行扶摇而上之时冷风拂面,衣袍猎猎,令他有些难受。因此,他不想将力气用在可有可无的人身上,那着实有些浪费了。宿歌不等他言语,继续说道:“若是缺什么,尽管找我。”这种补偿,五十年来玄温给的已经不少,但是孟亦并不需要。所以一直到抵达九曲峰,孟亦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临行也不曾道谢,抬脚便不急不缓地朝着九曲峰顶走去。童衡自孟亦同王真人一同离去,便守在了九曲峰下,一动不动宛若石雕,等待着孟亦归来。此时远远地看着孟亦,他立刻便迎了上来,见孟亦脸色比往常更苍白透明了些,眼角都是羸弱之态,他担忧道:“先生?”孟亦摆手,不欲言语,径直朝着山上走去。童衡见状立时担忧地跟了上去。宿歌未注意到童衡,只看了一眼孟亦清瘦好看的背影,便不甚在意地转身御风离去。——————进入禁制之中,孟亦才任由自己眼角眉梢都露出些许疲态。童衡见他越发虚弱,面庞血色尽失,心中焦急疼惜,扶着他的身子恭敬问道:“先生,您还好吗?”孟亦闻言闭上眼,倚倒在童衡怀中。他脖颈处□□出来的肌肤宛若透明,唇色仅剩的一抹淡粉褪去,整个人白如苍雪,柔顺青丝随意散落在身侧。或许是因为过于虚弱的缘由,他软倒在童衡怀里,举手投足、启唇阖眼间竟带上了寥寥几许媚意。孟亦吐气如兰,轻声道了一句:“童衡,我乏了。”说完,他连呼吸都轻缓了些,似乎睡去。童衡见孟亦如此情态靠在自己怀中,心跳倏而漏了几拍。不过须臾,他便清去脑海中纷乱念想,将孟亦打横抱起,一路行至屋中,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了床上,再轻手为他脱去外衫和鞋子,盖上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