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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更加鲜明。三日月宗近刚要做出反应。“——”他就被吻住了。莫大的压迫气息如山峦般重重压下,一如方才那势在必得的气势,不给人留下任何可以松懈或是喘息的余地。不再是手指,男人用舌撬开因为惊骇微张的牙齿,卷入口中的深处。唇齿交接,不止是吸吮,还带着故意而为地撕咬。然后,然后……三日月宗近发现了。男人没有制住他的另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衣领。带着薄茧的指尖滑过弧度优美的锁骨,似在探寻。还在轻缓地,往下滑去。第三十九章口中弥漫起了颇为浓郁的铁锈味道。一开始很淡,几乎不被人所觉察。但很快,随着面上无法显露的激烈的勾动,便像是无法制止地,汹涌地铺散开来。这滋味,似乎就源于纠缠间,不知是谁的舌被齿尖勾挂,又或是,干脆被人下意识地咬破了。少量的血由此泄漏出来。稍微给你一点魔力吧——王在压上来之前,是带着笑意这样说的。那个时候,三日月宗近尚且还在愣怔中。王口中的“魔力”,和今剑说过的“灵力”大概不是同一种,但应该有相似之处。他体内诞生的力量也不知是魔力还是灵力,但王的血液中蕴含的蓬勃力量,能够顺利地与他相融。现在感受到了,不止是血,似乎连唾液都蕴含着力量。只不过,唾液中的力量显然没有血充足就是了。“唔……”三日月宗近终于猜到了王的意思。当然不止是表面的“补魔”的意思,还有更深的那一层。他之前反应慢了好几拍,只是因为没有往正确的方向思考。这会儿想到了,一点也不奇怪。毕竟时常听到有人悄悄在私下开玩笑,讨论他什么时候——侍寝?虽然大多没有恶意,但他听到过太多次,想装作不知道都困难。那么……现在。三日月宗近的确感到力量通过这个距离过分近的举动,一丝一缕地传递到他这里。那一丝丝的力量如同清凉的甘泉,足以滋润趋于干枯的经络。然而,又因为生机流淌得缓慢,还未能呈现出成效,就激起了更多的渴求,让本还压抑着的某种晦暗之想不安地攒动。攒动——然后,不出所料地爆发了出来。王的舌尖破碎,是他做的。这像是无意识之下恰好弄出的意外,在痴缠中,被咬的男人并不在意,兴许还会觉得更加有趣。血,弥补了对力量的渴求。但是,却没有如刚才那般,带来清凉放松的感觉。反而是暴虐,从心头深处翻腾而起的,实在是久违了的冷意——王的手还在下移。心中除了满意,就是后来才浮起的淡淡的不耐了。刀灵的这身衣服,他以前看着就觉得又厚又热,不知道到底套了多少层。这会儿青年躺在身下,更大的不便就暴露了出来。王实在没有一层一层把他的衣服慢慢解开的耐心。更何况,除非把衣料扯烂,他根本就解不开。虽说这些麻烦也可以说成是情趣,但太过繁琐,还是会影响心情。他决定把这个步骤放一放,专注着现下的吻。……紧贴着的肌肤间,温度在升高。旖旎的气息,就在床榻边蔓延。可是,不知何时。“——嘶。”两人忽然分开了。王抬起身,赤眸中异样闪过,神色一时竟说不出是震惊还是震怒。殷红的血迹从他的嘴角滑下,看上去尤为刺目。而同样的,三日月宗近的嘴角也有血迹。才中断了一个吻,除却嘴边的红艳,蓝发青年的眼角周围也涂抹着淡淡的红晕,这是自然而然出现的变化。可问题却出在,他完全没有朦胧和游离的双眼中。这眼眸,曾被赞叹宛如黎明与黑夜的过渡交接,让淡光与浅暗融汇成了独特的颜色。然而,这一时刻再看。王从中看到了一层不变的平静。亦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无动于衷,眼中只有清冽。“实在抱歉,主人能为我补充力量,我非常感激,但是,这个方式……嗯,有点太刺激了?”三日月宗近的语气这般轻快,甚至还挂起了招牌一般的微笑。但是,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难道王还看不出来。——这家伙,就是在装傻。——哦,不对,用装傻来形容他,程度还太浅了。这是明确的拒绝,他用这种不卑不亢、还得外加几分顽固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王是一个不把他人的意愿当回事儿的王。刀也是一把自己不乐意就不打算妥协的刀。“我是您忠实的仆人。”他笑,未干的血还点缀在颜色稍淡的唇角。“只要是您的命令,我都是可以顺从的。”这话半真半假。可以顺从,却没说,心甘情愿地顺从。王又听明白了这刀的言下之意。简直胆大包天。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违逆他,而且,还不避讳地将自己的拒绝表露到了明面。被挑衅至此,王的确是应该震怒的。可是,在怒气影响到理智、影响到自己的判断之前,他缓缓地垂首,再度深深地看向这个平静无比的青年。心中的那丝意动,在一瞬震颤过后,慢慢地冷却退散了下去。王对刀本来就只有那么一点心思,如今,对方如此不识趣,他顿时便觉得,要或不要都无所谓了。拿来当装饰都这么不听话,真的把这家伙打上更深的印记,岂不是要把他气得更惨。很好,王就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滚吧!”排除王的声音有些许的含混,这声呵斥还是那般有冰冷的气势。王兴致寥寥地挥手,不再看他:“从本王的眼前消失。”三日月宗近笑眯眯:“遵命。我走了,主人早点休息。”话音落下,他就真的毫不留恋地走了。王坐在床上,冷眼扫了一眼他安然远去的背影,没忍住冷哼。半晌过后。“竟然一点也不识趣。”王的自语打破了寝殿内的死寂。他眉头紧锁,抬手抹掉了自己嘴角的斑斑血迹。明明让杂种滚了,也自觉打消了让杂种得到宠爱的念头,王的心中竟是莫名地烦躁。“哎,这可真是……”殿外,并未相隔多远的地方。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