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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一样,他抓住景伏落空的手,在景伏的手背上认认真真地一吻:“现在只要我不会吃不到你的血,我的力量就不会再失控了。”景伏觉得很遗憾。乖巧卖萌的纪小萌竟然看不到了!心好痛。熊熊的炉火似乎将寒冷的天气都温暖起来,让宽阔寂寥的主卧显现出温馨的气氛,两个人围坐在壁炉旁边絮絮地聊着一些闲话,时而一起大笑,时而有静谧安适。宛若两个认识多年的好友,纪晏司给景伏讲着多年来的见闻和轶事,而景伏也对纪晏司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一些趣闻。孤月高悬,夜风扬起薄纱的白色窗帘,随风飘舞的窗帘像一个随风飞舞的舞女,裙摆划出美好的弧度。夜色很美,对面的人,更是自己心中的人。那些好像无法诉之于口的情愫,也随着月光一起飘荡进景伏的心底,说与不说,看起来也并不重要。只要能够这样相互陪伴着,到底是以什么身份,以什么地位,都不重要了。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补齐了世界观!!!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脑洞惊呆了。。。不知道别的故事里面有没有这么奇葩的设定?这章是我凌晨两点码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QAQ☆、公爵,传说和血魔堡青年在血魔堡的日子很平常,每日早晨九点去亚斯顿公爵房间中叫醒公爵,再服侍公爵大人穿上精致的礼服。等到亚斯顿公爵喝完红酒,吃完早餐,便会进入书房,一呆就是一天。书房也是这偌大的城堡中唯一一个青年无法进入的禁地。青年的工作很简单,早晨的忙碌过后,就余下大部分的空闲时间,亚斯顿也不会限制他的自由,不过短短数月,青年便踏遍了血魔堡的内外,连地形图都画得一清二楚。景伏扮演的是一个人族的卧底,而之前派往血魔堡的所有卧底,都已经彻底失去了音讯。可是王国却从来都没有停下过偷袭血魔堡的计划。这万里雪原都是亚斯顿的领地,富饶而丰足,引得无数的人类垂涎不已,可是亚斯顿所率领的军队实在太过强大,隶属于亚斯顿家族的军队,足以震慑所有对雪原产生野心的人。王国对于亚斯顿公爵的领地垂涎已久,数百年来用尽各种各样的办法,却都最终失败。既然从外面无法攻破,就只能够从里面攻破,王国就只能另辟蹊径。所以王国才会源源不断地派卧底到亚斯顿身边。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能够在亚斯顿身边待够一个月,那些卧底在刺杀亚斯顿公爵的时候,亦或者在偷情报的时候被发现,都死在了亚斯顿的手下。这不过是王国和亚斯顿之间的纷争,即便王国因此恬不知耻地对教廷宣称亚斯顿是一个刽子手,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教廷也并没有丝毫干涉亚斯顿公爵的意思。王国的领地之争,与教廷并没有关系,甚至有时候,教廷还会需要亚斯顿公爵的帮助,他们不愿意得罪亚斯顿公爵。可是,王国的一个卧底冒死传出了一条极为骇人的消息:亚斯顿公爵竟然会吸食人血。这说明,亚斯顿已经不是人类,而是个恶魔!!仅仅凭借王国的一面之词,教廷并不会就此承认。在派出许多神职人员前往血魔堡确认之后,原本袖手旁观的教廷终于忍耐不住,派出了教廷中的神职教司钟彦离,以仆人的身份进入了血魔堡。如果说以往的每一次卧底都是对亚斯顿的试探,那么钟彦离的到来,就是打响最后战争的号角。钟彦离,正是青年的名字。作为教廷中最有天赋最年轻的教司,钟彦离的神术极为精湛,甚至到了可以与教皇比肩的程度。而且钟彦离是整个教廷中唯一一个能够得到神启的教司。神启,也就意味着钟彦离可以和神或者神使沟通,整个大陆,只此一人。所以,钟彦离也是下一任教皇的候选人。钟彦离在血魔堡呆了整整三个月,传递消息却没有受到一点儿阻拦。这一日正是他绘制完血魔堡内部全图的时候。一个光明的法阵从地上亮起,这是教廷传送物品的法阵,带着光明之力的银白色法阵从中心的圆形亮起,一点点儿覆盖住整个法阵。精致美丽的法阵中间放着牛皮纸卷,光芒缓缓笼罩住那牛皮纸卷,不过短短一瞬,牛皮纸卷便从钟彦离的眼前消失不见。如今,什么都已经准备完全,可是所有人都在等钟彦离的一个消息,如何杀死亚斯顿,这才是整个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环。如果不能一击必杀,那么一旦亚斯顿能够集结自己的军队,他将可以碾平王国的全部领地,甚至连教廷都能够被他颠覆。传送玩牛皮纸卷,钟彦离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拿出洗干净的丝帕擦了擦额头,突然听到楼上一声闷响。仿佛是什么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楼上,正是亚斯顿公爵的书房,钟彦离无法踏入的禁地。轻手轻脚地走到红木雕花的书房门前,鲜红的地毯一路蔓延进去,钟彦离的手按在了金制的门柄上。手指握住门柄,又缓缓松开,反复几次。钟彦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抉择的纠结。低低的哀鸣从书房中传出来,夹杂着让人痛苦的声音,几乎把人的心都听得揪紧了。钟彦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推开了雕花大门。乍一推开门,钟彦离就看见亚斯顿蜷曲着身体,神情极为痛苦地倒在地上,整个人都没有半分血色,甚至还带了几分近乎透明的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亚斯顿漆黑的发丝流下,那黑发凝成一咎咎,原本高高在上的男人突然跌入沉泥,显现出寻常人的脆弱和痛苦。钟彦离脚步凌乱地走到亚斯顿公爵身边,将他的头从地上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只见公爵睁开狭长的眸子,眼中划过钟彦离看不懂的深意,厉声喝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一句话,却说得牙关打颤,浑身都抽搐不已。钟彦离低垂着眉眼,不畏不惧地看向亚斯顿锐利的眸子,唇边荡开一抹淡笑,他低声问:“公爵大人,您怎么了?”仿佛春花绽放一般的笑意,温柔如同春风一般的语气,竟然让亚斯顿身上的痛苦减轻稍许,亚斯顿舒缓了自己的表情,语气却依旧生硬:“不关你的事,你不该进来这里!走开。”即便钟彦离话里暗含的治愈之术减轻了亚斯顿的痛苦,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嗜血本能却变得愈发明显。亚斯顿紧紧咬住自己的牙关,再不去看钟彦离一眼。钟彦离很快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