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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猛按关门键。面对爱人的指控怎么办?求生欲告诉他,这都是他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冲动,你让我送你到家门口,别再让我爬楼了。”他把拦在门口的禇风往里面推,禇风奈何不了他。他进了电梯,禇风马上拔腿出去,他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俩人推推拉拉了一阵,电梯门应声关上,俩人上了楼。从远处看,这就是一对闹别扭的寻常情侣。晚上11点,外面车少人稀,停车场里更是悄寂无声。王壤已不记得在车里坐了多久,但身体的酸疼与心里的疼痛相比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可心里的疼痛又能与谁说呢?他这几天都有问禇风有没有发生特别的事,他总回答没有,在他眼里彭疏逸回来并纠缠他这件事还不够特别吗?禇风骗了他,可他能拿他怎么办呢?时间滚滚流逝,离回B城的时间越来越近,他终究不舍得不见禇风一面就走。他下了车,走过禇风与彭疏逸走过的地方,悄无声息的回家去了。第38章carelesswhisper王壤回到家,禇风已经睡着了。床上就他一个,糟糕的情况没有发生。王壤放心的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头、眼角和脸颊,深情的注视着他。他睡的深沉,一直没醒。王壤站了起来,从随身背包里取出一个纸盒,拿出里面的灯泡,朝角落里的落地灯走去。落地灯里的灯泡与他手中的形似,这个不是普通的灯泡,里面多了一样不该有的东西,但不仔细查看不会发现。王壤取下落地灯里那个普通的灯泡,却迟迟没把不普通的那个装上去。他回头看禇风,禇风犹如每个寻常的夜晚一样安静的睡着,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寻常。他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他深吸一口气以舒缓此刻沉重的心情,随即把不普通的那个装上了。第39章carelesswhisper②临近中午,阳光依然很好,犹如金色的蝉翼从厨房的窗户投进来,在禇风与王壤两人的身周蹁跹起舞。禇风在橱柜前切土豆丁,用来与牛rou丁一起红烧。其实他已经很累了,但考虑到王壤好不容易回来了,下午就又要走,想亲手给他做顿饭吃。王壤搂着他的腰,站在他的身后,头搁在他的脖子上,时不时亲他一下或者蹭一蹭,把禇风撩拨得发笑。“别动我,好痒。”禇风说着暂停手里的刀,别过头来瞅着他劝道:“肚子不饿了吗?你这样我都没办法切菜,菜什么时候能炒好?去客厅坐等吧,别来打扰我。”王壤只觉得禇风这时认真的样子很可爱,肚子都不饿了。他在禇风的鼻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说:“我爱你。”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禇风因此想起他上次回来的情形,心里一震,不知怎的开始发慌。王壤自顾自的说:“之前吃燕麦垫了肚子,现在还不觉得饿。你不着急做,让我多陪陪你。”禇风回过头去接着切菜,脑子里都是他之前说过的三个字,后面的话都没听见。王壤见他没反对,继续搂着他,过了一会儿,又说:“我爱你。”禇风因此,脑子里闹哄哄,心里更慌。“我爱你。”就像循环播放的录音,王壤停不下来了。禇风的心缠着一根丝线,越拉越紧,突然线绷断了,随之他把手指给切了,血汩汩往外流。“流了这么多血!”这下换王壤慌了。王壤把他拉去餐桌旁坐下,慌忙找来医药箱,翻出酒精和棉签,给他的手指清洗和消毒。禇风的伤口深且长,王壤看着心疼,不禁自责起来,“都是我不好,刚才就应该听你的,不打扰你。”道歉总是发生在事发之后,那么事发之前在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多考虑一下,考虑周全呢?道歉,于事无补,徒劳而已。但是有些错不是有心之过,属无心之失,犯错之人道歉还很有诚意,那么谁人能怪呢?禇风说:“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小心。”“哪不是我的错!!!”若追根究底还确实是王壤的错。王壤给他的手指做了包扎,之后握着他的手仔细端详,越看越心疼。“不做了,以后多的是机会吃,不急于一时,这顿,我们吃外卖。”“不是第一次切到手了,”禇风风轻云淡一笑道:“刚学做饭那会儿,经常如此,我都习惯了,用不着点外卖。”王壤正在把酒精棉签放回医药箱里,闻言,低下了头,“你这样说是为了让我更心疼吗?”自然不是。只不过是理想与现实无法匹配,横冲直撞、自怨自艾无济于事,于是只好向现实低头。说什么王壤都不再让他做,中午两人吃了外卖小哥送来的大餐。吃完大餐,禇风把残羹剩饭、饭盒汤碗收收捡捡装进垃圾袋里,拿去丢,王壤不想做白吃干饭的,陪着他一起去。两人腻腻歪歪说说笑笑去丢垃圾再回来,与上次一样。回来之后,禇风心里慌的更厉害。王壤问:“这些天,你都在上班吗?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禇风心不在焉,没听见他说的话。王壤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答复,回头看他,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王壤不是一定要听他回答些什么,若他不想说,他尊重他的意愿。他只要他爱自己。他打开电视机,选了部肥皂剧闲来聊以□□,然后去沙发上坐下,把禇风拉进怀里。禇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头贴着他的脖子,慵懒的靠在他怀里,双眼半阖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累了吗?”王壤捏了捏禇风的脸蛋。禇风随即把他的那只手的手臂抱在怀里,与他贴的更紧。“累了!累得话都不想说了,都是你害的。”禇风说着用鼻尖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撩拨他,他笑了起来。禇风嗔道:“你倒是不累,还这么有有精神。”“我这是憋的。”王壤带了些许醋意说:“我这么多天没回来,回来才有得吃,不得吃饱点?”禇风除了狎言戏语没听出别的来,所以没有回答他。电视里正在放亲热画面,王壤因而想起第一次与禇风看小黄|片的情形,那是在左峰的卧室里。不像有个严父的王壤和有个以儿子为生活中心需得全天候围着打转的母亲的禇风,左峰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对他没时间管教,更何况管束。对于青春期的孩子来说,最烦被管束,那时他们那帮朋友对他羡慕的不行,有什么不方便在家做的事,便都上他家完成,他家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那天,他们仨原本没打算看黄|片,只因为突然下起的一场雨,迫使他们取消了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