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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都是宽松罩身,隐藏身材。这一动作,T恤衫拉开了些,绷在胸前的布料显露出肌rou的轮廓。邻桌一女的盯着,嘴里的咖啡从鼻腔喷了出来。孙燃冷冷地把手放下了。荆觅玉问:“他有什么立场能不放你走?”孙燃:“我是猜测。”“就那吕老板,抠!还拖欠工资。”她不屑,“这周之后赶紧拜拜。”晏玉见到他先前座位背靠背的那女人正在扎马尾。马尾扎得高高的,她先轻轻甩了甩头。晏玉迅速地伸手,挡在荆觅玉的脸颊前。孙燃也看到了那女人的动作,但他离得远。那女人用力转头。马尾甩到了晏玉的手背。那女人看到他冷冽的眸光,匆匆挪起椅子,坐到另一侧。坐没两秒,起身离开。荆觅玉抚了抚脸颊。“疼不疼?”他扶住她的肩。“没事。”不过,心中暖烘烘的。晏玉越来越有小鸡崽气质了。这段插曲过后,晏玉问:“今天比赛几点?”孙燃端起空空的咖啡杯,“晚上的场,下午我回去训练。”他招来服务生,又点了一大杯摩卡。晏玉沉吟道,“我过去观赛。将来你是有机会重返赛场的。巅峰时期退役,观众才有遗憾。”口碑才持久。孙燃对这些事不热衷,“再说吧,我二十岁,就把别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得到的荣誉都拿到了。这辈子值了。”“可你现在都没有了啊。”荆觅玉不忍,“曾经的荣耀辉煌,曾经的车房美女,都跑光了。”孙燃难得笑了下,“你不还在么。”她嘴巴一扁,“我又不能陪你一辈子。”“得了,我能找个比你好一百倍的女人。别哭丧着脸。”孙燃朝晏玉点头,“我给你留一张前排的票。”“你去不去?”晏玉看向荆觅玉。“她不去。”孙燃替她回答,“她见不得那场景。”荆觅玉只看过一场孙燃的格斗。他故意放水,输得很惨。她身边那些观众或欢呼,或谩骂。而她看着他脸上的血迹,什么表情都没有。自那以后,她再也不去观赛。她和孙燃的处世都是,各自均为独立的个体。她听秦修玉说过,孙燃盛气凌人,年少成名。数年前发生了些事情,才淡泊了名利。至于怎样的事,秦修玉就两个字:“别问。”其实他们相处就这样,不问过去,不问将来,但是彼此关心。人呀,有这样的好友,才叫这辈子值了。----三人中午一起吃饭。晏玉付的账。因为荆觅玉上次之后,还没回血。孙燃吃完,先回去训练场。包厢窗外的人工湖,波面粼粼。荆觅玉品尝几口饭后水果,“孙燃今晚一定会赢吗?”“看对手实力,你想观赛就去。”晏玉给她剥着橘子,像是伺候少奶奶一样。“赢的话我勉强能去。”她撇过脸,“要输了,我会不高兴。”“那我给你录制现场。赢了给你看,输了就删掉。”他把橘子送到她的口中。她咬上去,甜甜的,滋味都窜进心底了。“我发现你的利用价值很高。”他极力自荐,“那还不赶紧地和我确认男女关系?给你抱,给你睡,你那大黄鸡都可以扔了。”她幽幽的目光从他的脸,溜到他的腿。“你喜欢孙燃那样有肌rou的?”晏玉又掰了一瓣橘子到她嘴边,“这你放一百个心,你要的肌rou,我都有。不信当场脱衣检查。”她含住橘子,捏了捏他的肩。“还行。”自从知道他不是何扑玉,她远离了荆山之玉的束缚,轻松了许多。看着他,她不自觉笑得嘴巴合不上。晏玉从果盘中挑出一根最大的香蕉,塞到她的手中,“你量量,我的尺寸比这个大许多,包你睡得满意。”荆觅玉脸一黑,差点把香蕉捏扁。他帮她把香蕉皮剥开,笑容可掬,“你再含含。”她狠狠地一口咬掉半截。晏玉似乎额角跳了一下。荆觅玉表情冷酷,仔细咀嚼。吞完这半截香蕉,她轻浮地往他脸上捏了两下,“我怎么觉得,把你救上来之后,你一下子对我着迷起来了。”“报恩。”他一手抓住她的手,吻吻她的掌心。“想报多久呢?”她痒得想立刻缩回来。他握住不放。“你跟前男朋友们,最长多久?”“很久很久。”“一年换九个,你能久到哪去?”她不敢回忆,挂上调皮的笑,“吃醋吗?”她想念起溺水后的晏玉了。那时的他,有人情味许多。他轻轻摇头,将她的五指打开,与她十指交握。荆觅玉挪椅子,逼近他,不怀好意地问:“你是不是真的NTR控啊?”“没有。”他气定神闲,“关系期必须忠诚,其余时间我管不着你。”“哦?”她和他交握的那只手放开五指,再握,又放开。“那我晚上找孙燃约个炮,你不会生气的吧?”晏玉眼神并无异样,“你说得这么大声,希望我有什么反应?”与他的脸相距十五公分时,她停住了,“测试一下你的绿帽奴性高不高。”“你的身体,在以前,被多少男人灌过精/液,都和我无关。这不影响我对你的兴趣。”晏玉另一只手扣上她的腰,“不过,你现在说出这句话,的确让我不痛快。”很不痛快。荆觅玉笑看他,“怎么不痛快?”她一点都没在怕的。他把她搂进怀里,沉嗓而语,“你啊,别把我想的太绅士。”她窝在他胸膛,“我认识你以来,你一直都不错啊。”他笑了,“骗人的东西,你也信。”平静的冰面下,是刺骨的雪水。然而,未破冰之前,她窥探不得。他低眸见到她小巧的耳朵,鼻尖轻轻碰触一下。她缩了缩。再碰两下,外加灼热的气息喷在上面。小耳朵泛起了浅浅的粉色。“猜猜,我现在心里最想做什么?”荆觅玉抬起头,故作思考状,“你想狂扁我?”晏玉拉开一抹笑。以前她看他,模样甚是勾人。现在这笑掺杂了其余的东西,既有危险,又有克制。后者的成分更重。这让她安心不少。他指指包厢装饰墙上的透明镜面,“看到了吗?”她点头。这里是中式风格,两面落地大镜子此时倒映着窗外的湖景。有树,有花。“我想把你压在那里。”晏玉细细啃了一下她的耳骨,“你穿这连衣裙,拉链一滑下去,就是衣不蔽体了。里边穿的,再一件件被我剥掉。你一定想逃,但你逃不掉。你只能在镜子中,眼睁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