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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秒的概念,它们就会立刻一边嚎叫着自己仅存的执念,又甚至只是单纯的咆哮谁都不理解的句子,然后扑向那个看到了它们的人。陈休渊想着,或许下次他再见到老神仙的时候,应该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这些鬼这么敏感。不过现在,他首先要应付好眼前的事。其实,如果道路畅通的话,这些杂鬼是追不上来的,他老爸的破自行车都能甩开它们三条街。而它们只要跟着车子跑一会,飘一会,这些脑袋木木的家伙,就会忘记自己的为什么要追,在追谁,然后摇摇晃晃的随便找个地方继续发呆去。可是他们很糟糕的遇上了堵车,于是该追上来的就都追上来了,不该追上来了也追上来了。黑压压的这一片,如果正常然看见,绝对会大喊“世界末日来了!”。而且,鬼这个东西,也是有群体效应的。一开始只是被赵恣文看到的杂鬼才跑过来,但是当跑过来的越来越多,就有一些杂鬼,甚至一些并没太大本事的厉鬼也跟着一块过来了……“今天阳光不错,但风可是够冷的。”阵阵阴风吹过,开车的小刘一边嘀咕着一边关上了车窗。王副队依旧笑着,但是眼神有意无意朝后看了一下。不过,再怎么声势浩大,杂鬼也是杂鬼。很多时候,数量是弥补质量的。面对这黑压压的一堆,陈休渊虽然感慨着它们的声势浩大,但只要他想,虽是都能让它们灰飞烟灭:“BOSS,别怕。”陈休渊握住赵恣文的手,他冰凉的手指,全是冷汗的首先,让陈休渊皱了一下眉。“这情景让我想起回魂道上那次。”赵恣文苦笑,闭了一下眼睛,“弄得我想吐。”其实回魂道上的是凶灵恶鬼,这周围的都是孤魂野鬼,虽然最终也都是灰飞烟灭的结果,但凶恶程度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根本不能拿来比较。但是,对于刚刚开眼的赵恣文来说,他就算是心里明白,看着在表面上来说极端类似的场景,会难受却并不奇怪。原本想着尽快让赵恣文熟悉能力的陈休渊,顿时心软了,也后悔了,甚至开始自我检讨。毕竟他家BOSS这是刚接受新鲜事物,并不像他一样是天赋本能。他这样用强的,会不会反而适得其反?要是把他家BOSS吓出病来,那他就算给全天渡都来一次大扫除,也没用了!原本只是把离得太近的杂鬼抽飞,继续前两天和狗狗们玩着接飞球的陈休渊,光带上忽然红光大盛,扫着杂鬼一圈下来,就听“兹兹”的如同烤rou的声音响起,眨眼间,天空为之一净!三只在周围车辆顶上跑来跳去,玩得正开心的狗狗,顿时都是一呆,继而有些怏怏不乐的,一个接一个重新回到了后备箱上。“嗯?小陈,不需要弄出这么多大阵仗吧?”“BOSS,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吧。”“没事,我已经很适应了,况且,该怎么看,我也找到一点窍门了。”“要我遮住你的眼睛吗?”“这……你不是也希望我尽快掌握吗?”“但我现在心疼了。”陈休渊把脑袋凑过去,用很严肃的表情说着,那看起来就像是他们用悄悄话在谈公事了。“……你到底是真纯,还是假纯啊?”赵恣文哭笑不得的问。“你喜欢是真的就是真的,你喜欢是假的就是假的。”“行了行了,别没完没了了。”赵恣文捂着腮帮子说,“我都牙酸了。不过,一直这么看,确实挺累的,而且精神压力也比较大。我上午练习,下午睡觉怎么样?”“好。”陈休渊想了想,点了头。中午的时候,车已经出了市区,众人是在路边的一家小餐馆里休息的,七个人一张大桌。陈休渊看着一脸疲惫的赵恣文更心疼,但是却也没办法太露骨的照顾他,只能不动声色的把他喜欢的菜转到他面前,外加主动帮着他盛汤之类的。吃饱喝足,众人休息了半个小时重新上路,上了车,陈休渊以为赵恣文睡着了却没想到车刚开出一会,赵恣文突然说:“小陈,我这几天好像再没有像第一天那样,突然之间就透视了。”“可能,是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稳定吧。”陈休渊皱眉,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果然他不该是头一次开眼就是帮赵恣文开,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那么以后是不是不会再透视了?”“我也不清楚。”陈休渊一脸苦相的摇头,“BOSS,回来还是让老神仙帮你看看吧,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没谱了,万一我没帮你弄好,再有点什么差错……”“没事。”赵恣文笑着答应,还揉了揉陈休渊的脑袋,他知道这个大孩子不是对自己没信心,他只是珍惜和爱护,就像赵恣文对他一样,他们俩都不希望在对方的身上出现任何的差错。陈休渊就这么守着赵恣文,在上半天他引得“鬼影幢幢”的时候,抹掉一切意图接近的非生者,而在下半天赵恣文睡觉的时候,他就这么看着他的睡脸……。第三天上午十点左右,这支风尘仆仆的队伍终于接近了目标地点。“小刘,能让车朝左拐吗?”“左?左边没路啊。”两天多的相处下来,这只小队伍里的几个人虽然算不上有了多大的交情,但认识总归是认识了。借调来的几位警察也知道了,原来陈休渊是属于“特殊技术人员”——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技术,这次出任务,其实就是以他为主的。几位警察虽然不能说多服气,更不能说一点嫉妒私心也没有,但至少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不过现在陈休渊突然说朝左拐,看着左边不是野草就是杂树丛,一头雾水的小刘怎么也不可能突然拐弯。“小刘,拐吧。”直到名义上的领队王副队说话了,小刘才顶着一脑袋问号,还有“要看看到底有什么”的不服气,左拐了,后边跟着的那辆车自然也随着他们拐了弯。车子一下国道,看起来平平整整的草地,但实际上这个颠啊,车里的人都是左摇右晃。但是没开多久,前面忽然多了一条土路出来。“从那开进去。”指着那条土路,陈休渊又说。这次小刘没多话,把车开过去了。有路当然是比没路的时候好,但也是好了一点有限,这条路依旧是颠得要命。“这谁铺的路啊?”小刘低声咒骂着,当然没想让人回答。“这路不是铺出来的,是汽车压出来的。”但陈休渊却接话了。“压出来的?”小刘虽然支起了耳朵,但是在这种破路上他可不敢回头,问这话的是王副队。“前头就是总出事的那个弯道,人和车从那上面掉下来,要想去找尸体,找残骸,只能从这边过来。天长日久,就压出来了。这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