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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尚未尽兴,笑道:“云儿,你先歇歇,我来帮你。”将飞云平放在床上,俯身又用唇舌去为他清理,百般挑逗他的欲望,不多时飞云复又坚挺。起身将昭文帝压在下面,拖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部,更加方便地进出,飞云这次却不再一味用力,深浅缓急,不断变化,磨擦他的内壁,又不断去亲吻他的双唇、面颊和身上敏感部位,揉搓他的臀瓣大腿。昭文帝亦尽力加以配合,两人更加默契,情欲高涨,益发缠绵持久。待到飞云终于躺下,昭文帝再将他抱在怀中。飞云却见皇帝笑得一脸暧昧,奇道:“你笑什么?”昭文帝轻轻在飞云耳边道:“云儿,你现在可知道了,什么才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话音未落,早见飞云愤怒跳起,昭文帝心里叫声不妙,自己如何敢去惹他?还来不及求饶,飞云已拿起个木枕没头没脑地打了过来,昭文帝不敢阻挡躲闪,任凭他乱打一气,口中只叫:“云儿,云儿,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知错了!”飞云气道:“好哇!你竟然敢来取笑我?定要让你知道厉害。”不管他求饶,复将他牢牢压在身下,分开双腿,这次不再留情,一通猛插,一下下都一插到底。昭文帝一叠声地认错求饶,叫喊挣扎,飞云知他是故意,全然不理,只把他紧紧按住,用力抽插。过了一阵,昭文帝见他没有要停的样子,怕他做得太久太累,便咬牙不再吭声。飞云见皇帝突然一声不响,怕他硬挺受伤,急忙完事下来。二十九 忆君情泪如铅水昭文帝忙揽过他,轻轻一吻,笑道:“我的云儿到底还是疼我。”见飞云的脸一下又红了,又道:“我们若能日日如此,可有多好?”想起自己明日就要远离,心中万分不舍,只将飞云紧紧地抱在怀中。看飞云浑身伤痕累累,又是一阵难过。一边用手轻轻抚过那些伤痕,一边问道:“云儿,痛吗?”飞云只是摇头。昭文帝苦笑一下,颤声道:“你又骗我,怎会不痛?”飞云道:“没什么,习惯了就好……”还未说完,只听得昭文帝一声断喝:“云儿!”昭文帝怒道:“我再不要听你说这些混帐话!”飞云见皇帝震怒,后面的话早已吓得忘掉。昭文帝额上青筋跳动,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飞云不敢再看,忙把眼睛闭上。昭文帝一下子又吻住飞云,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箍着他,贴着自己的胸膛,象是要把他揉成碎片。飞云发觉这次与以前不同,吻得甚是粗鲁,似是惩罚,几乎令人窒息。过了一会,却又温柔起来,慢慢纠缠吮吸,飞云渐渐觉得自己就快被融化了,天地万物都已消失,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突然感到有水一滴滴地落在脸上,知道是皇上的眼泪,只好紧紧地闭着眼,任他抱着长吻,生怕一睁眼自己就会崩溃,嚎啕大哭。不知过了多久,昭文帝才慢慢把飞云放开,轻轻地道:“云儿,你今儿很累了吧?不用睁眼,我来服侍你。”飞云但觉昭文帝复将自己抱起,为自己清洗更衣,仔细地整理完毕,放在床上,盖了被子,又亲了一下,道:“云儿,你先睡吧。”飞云虽然困倦,却心神不稳,难以安睡。昭文帝叹一口气,只好又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少时,飞云已沉入梦乡。飞云醒来时,已近中午,伸手一探,身边却是空空如也。飞云惊觉,翻身坐起,昭文帝早已不知去向。飞云环顾四周,见床上仍有昨夜狂欢痕迹,唇边仍感觉昭文帝留下的温情,心头极为难过,只想放声大哭,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慢慢忍住,泪水却又不知不觉地滚落。飞云呆呆坐了半阵,突然想起自己还有极紧要的几句话未对皇上说,昨夜就径自睡了,不由大悔。皇帝必定是一夜未眠,一早就走了。想要骑了白龙去追,又想到他骑了赤兔走了这几个时辰,哪里还赶得上?飞云双手合十,默默地念道:“皇上,你既爱我,以前那些事,我身上的伤,真的都已不算什么。只是你可知道,你若再出什么事,才是对我最大的刑罚。你的平安却是我最大的幸福。你千万要保重自己,早去早回,千万千万。”祷念已毕,回头又看到了出岫剑,想起他当年的话:“此剑在爱卿身边,便如朕在,朕也可放心了。”走上前去,抽出剑来,细细端详了半天,复用唇吻过,方才慢慢平静。飞云复又想起,皇上既已将国事托我,我也立誓不负所托。我曾因他不理朝事而训斥他,现今轮到自己,总该做出点样子来,等他回来才好交待。三十 管乐有才真不忝飞云本是心高气傲的人,素有抱负,一生好强,于是暂把离情别绪放到一边,专心思索如何处理政事。第二日一早,飞云带剑上朝,众官行礼已毕。飞云道:“本王既受皇上重托,统摄朝政,必当尽忠尽力,若违此言,有如此案!”拔出出岫剑来,一剑挥去,砍下半边御案!眼光一凛,声色俱厉:“此乃皇上御赐神剑,天下至尊。圣上有谕,事王如同事君,王令如同圣旨,若违吾令,亦同此案!”顿一顿,又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众官骇然,皆沉默无语。飞云候了一响,便下令散朝。第三日一上朝,飞云就发现气氛不对,群臣窃窃私语,几乎每人都捧着一本奏折。飞云见状,神色泰然,方说了一句“有事从速奏来!”众官即列队上前,递上奏折,不多时案上已堆积如山。飞云暗中冷笑:便这也来考我?且待我略显本事,也好让你们心服。待众官上折完毕,飞云走上前去,打开一本,看了一眼,批了数字,便令发还。那上折的官员一看,心中暗惊,竟然批语字字切中要害。飞云也不令退朝,就着御案,且看折批章,当朝裁决。原来昭文帝少时贪玩,不喜理政。飞云自十五岁进宫,不久便每日帮皇帝批阅奏折,起草诏书,参议朝政。四年之间,朝中大小事宜,无不经过他手,对政务了如指掌,比皇帝更为熟悉。当朝批折,不过是小菜一碟。虽然现已过了多年,但朝中沿袭旧制,大同小异,何况飞云聪颖过人,种种不解之处,又早已事先问明了昭文帝,做起来更觉轻车熟路。群臣却是不知根底,今日是有心相试,故意刁难。飞云看过几本,突然拍案而起,厉声喝道:“吏部尚书林悦何在?”林悦出列道:“臣在。”飞云狠狠地将一本奏折朝他掷去,怒道:“去年本朝岁入充盈,今年年初各部拨款皆已全数到位,现今不到六月,吏部并无要事,你竟又来上折要钱?那许多银子,定然是被你贪污了!来人啊!”早有廷卫上来,林悦见状,忙跪下磕头道:“殿下明察,臣怎敢贪污朝廷银两?”飞云道:“不是贪污,又是什么?不说实话,立即推出去斩了!”林悦惶恐无地,汗流浃背,连连磕头:“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