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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心思。“你当真一点都没察觉?难道邢烙的护咒有波动,你也没发现?”“你怎么确信他护咒波动的?”戚霞说的十分确定,寒青筠完全无法猜测,她是从何得知的。“天哪,天问宗那么多修炼狂魔瞎也就算了,你成天跟邢烙睡一间屋子都瞎?”戚霞十分不吝赐教,将这段日子所见所感,一股脑吐了出来,“上次你们为小昊天上仙灵峰,他看你眼神就不太对劲。那日你得风寒,他火急火燎地把你从冰窟窿里抱出来,比你从前送他上仙灵峰时还急。我替你诊病的时候,他看你那眼神,简直比你还难受,恨不得替你病。”寒青筠听旁观者描述邢烙对自己的态度,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戚霞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邢烙那些眼神,又是什么意思。方晓斓终于使出杀手锏,凭借他远多于邢烙的战斗经验,在两人针锋相对之际,分出一道灵流,直击邢烙面门。寒青筠屏住呼吸,却听戚霞道:“他分明是动情了!”“对谁……动情了……”心跳到极致,寒青筠竟放空了,眼神牢牢钉在邢烙身上。却见邢烙并未有丝毫动作,双眼忽而合上,复又睁开,坚定地瞪着那股袭来的灵流。灵流撞在邢烙鼻尖不足半寸虚空处,仿佛碰到了无形的屏障,猝然折返,狠狠拍在方晓斓面门。方晓斓猝不及防,当即被自己的灵力打飞出去,倒在地上鼻血横流。邢烙收起长刀,笑着看向寒青筠,仿佛在说:师尊,我没给你丢脸。戚霞的声音再次在识海中响起:“他对你动情了!”第23章他对你动情了!比斗结束,戚霞话音早已落下,这短短一句话却像被施了咒术般,在寒青筠脑海中千回百转地东冲西撞。邢烙喜欢的人,竟然是他?寒青筠再三回忆戚霞的长篇大论,怀疑她是脑补太过。邢烙对他的行为,不过是出于一名弟子,对师尊的敬重。若在他身边的换做肖云水、左珏明……寒青筠想象了一下,在他因病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这两名弟子应当会扶着他,送他出洞府,在戚霞来诊病时,立刻退到一边不做妨碍。似乎,确实不太一样……寒青筠不敢再想了,他的心跳急需得到平复。大殿上,方晓斓狼狈起身,擦了把鼻血,愤懑地瞪着邢烙,回到属于他的峰主的座位上。邢烙对他视而不见,乖顺地退到寒青筠身后,寒青筠则故作自然地看向钟百川,生怕被邢烙发现自己的心跳。钟百川不知寒青筠心思,还当他是在催促,只能道:“邢烙,今日通过测验,擢升为明昭峰真传弟子。”事到如今,护咒已证完好无缺,峰主们无一敢反对,连方晓斓也只能咬牙切齿——他还没能冲开寒青筠的封咒。议事就此结束,寒青筠故作镇静地踏出大殿,祭出飞剑,刚踩上去,脑海中浮现起邢烙在他身后,以身相护御刀飞行的场景,身形一个不稳。“师尊。”邢烙及时扶住他。寒青筠烫手似的避开邢烙的手,下了飞剑:“今日天气不错,为师想走走。”“是。”邢烙应完,便站桩般守在寒青筠身侧。寒青筠本意是想让他先走一步,想不到完全失效,又不能直言赶人,只能强装无事地迈开步子。邢烙一直在他身后一阶走着,待不远处峰主全部离开,再看不到人烟后,他便跨了一步,走到寒青筠身侧。高大的身形猝然出现在身边,寒青筠心跳漏了一拍,双眼直勾勾地看向前路,哪也不敢乱瞟。“师尊。”邢烙忽然道。“嗯。”寒青筠淡淡应声,仍不看他。邢烙取出新刀,赤红色刃锋与玄黑色刃背身融为一体,接缝处现出波涛般的刀纹,一如师尊的身影在他心底扬起的波澜。“这刀,是师尊特意为我锻的?”邢烙珍爱地轻抚刀身,眼神比手更轻柔地落在寒青筠侧脸。寒青筠轻咳一声,看了那刀一眼,确实是把好刀,配得上邢烙:“你该有一把兵刃。”“多谢师尊。”邢烙行了一记弟子礼,随后便不说话了,因为他看出来,师尊今日似乎不太想理他。难道是刚才比斗时表现不佳?还是其他原因?邢烙想不透缘由。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山林中的鸟鸣虫吟,传到寒青筠耳中,都含着一丝暧昧的尴尬。还是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吧,寒青筠想着开了口:“可想好给这刀取什么名字?”“师尊觉得呢?”邢烙问。原著中,邢烙的魔刀名为傲血,霸气又不失魔性,寒青筠原本很喜欢这个名字,只是现下刀的形制变了,他希望邢烙的命运也会改变,便对这个诅咒般的名字嫌弃上了。“既是你的刀,当然由你自己命名。”寒青筠道。邢烙将指尖放在刀柄上,按压着拂过,灵力所过之处,刻下了殷红色的刀名,仿佛将心头血汇于其中。他说:“那便叫‘萦心’吧。”萦心何事?萦心何人?寒青筠后悔开口了,好不容易有些平复的心跳,又躁动起来了……-当晚,寒青筠理所当然地失眠了。喜欢他的人就躺在隔壁榻上,这个隔壁的距离还等于零,这叫他怎么睡得着。听气息,邢烙还没睡着,寒青筠紧闭着眼,努力平稳呼吸,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在装睡。正这时,左手忽然传来一阵温热——他的手被邢烙握住了。原来那天半夜,握住他的手并不是睡梦中不清醒的偶然,至于邢烙这样多久了,寒青筠根本无法猜测,也不敢猜测。要是从他搬进来的那天起,邢烙便趁他睡着,握他的手,那这一个多月,他岂不是天天都被这温暖无比的大手包裹着……寒青筠难掩心中的震惊与躁乱,指尖一颤,把手抽了出来,佯装半梦半醒地转过身去,背对邢烙。不然他怎么可能睡得着。然而他想错了,饶是他像只鸵鸟般,拿脊背对着邢烙,还是无法顺利入眠。脑海里,邢烙的身影以各种姿态交替出现,有时在打坐,有时在练刀,有时站在他身边唤师尊,这些也就罢了,甚至还出现了他赤条条地泡在清汤锅里,两人御刀而行时收拢相护的手,拥住寒青筠。最后,他好不容易睡着了,仍不得安宁。睡梦中,边上的小竹塌消失了,邢烙不知何时,躺在了他身后,胸口紧贴着他的背。寒青筠从梦中惊醒时,弟子们已经去上课了,他哀叹一声,狠狠揉了揉guntang的脸颊,决定在因失眠猝死前,改变现状。当晚,邢烙刚要挪动竹塌,便被寒青筠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