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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同母异父(微h)

    “薇拉,你了解杜尔吗?”在不尴不尬的一天课后,洛德拦下起身欲走的薇拉,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接着,他补充了另一个问题,“或者说,你了解他多少?”

    “嗯?”薇拉有些困惑,坐回去看着洛德。

    精灵王子的表情较平时似乎更为凝重,眼神也较平时更为冷峻。

    “我想给你看样东西。”似乎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洛德泄气般的说道,“等我一下,我去拿几样东西。”

    他转身走了,身上的金饰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声,似乎暗示了主人的脚步急躁。

    洛德前脚刚走,后脚另一个人就来了。

    薇拉托腮眨了眨眼睛,有人无声无息在旁边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嘶……”薇拉一个激灵,扭头看到杜尔。

    “你怎么来了?”薇拉问。

    “来接你啊。”杜尔眨了眨眼睛。

    “我还要一会儿,你先回去。”薇拉说。

    杜尔不置可否,蛇状的竖瞳收缩,稍稍凑近薇拉:“我觉得小王子不怀好意,我建议,你和我快溜。”

    薇拉把头往后退了退:“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

    “更何况?”

    薇拉这回凑近了杜尔,轮到他稍稍退后,她直视着他的目光:“更何况,我怎么觉得你那么紧张呢?”

    “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无疑与虎狼共行……我不紧张也难啊。”杜尔看着薇拉笑起来,尖利的犬牙露出嘴角,偷着一丝不祥的寒芒。

    他们俩没说几句话,刚才远去的脚步声又近了回来。

    洛德回来了。

    “薇拉?”洛德的声音先人而到,薇拉猛地转身。身边的黑暗精灵比她更快,俯身钻到了她的桌子旁边,贴着她的腿坐下。

    “我在。”薇拉说。

    洛德点了点头,从他的角度来看,这里没有异状。多亏了精灵族疏离又精致的布局设计。两人的书桌是半包的,看不到下半身的状况,而且彼此之间还隔着两叁米远。

    每次上课两人都是遥遥对望。

    洛德窈窈的在对面坐定,在桌子上放了两个物件。

    右边是莹润光泽的透明树枝,左边是个金色叶片冠冕……但这个冠冕,只有一半?

    “雅米兰之约,是命运之神对白兰王族的馈赠。”洛德展示了树枝,对薇拉言简意赅的介绍,“王族缔结婚约的重要凭证,其伴侣手持此物,无论身份如何,亦会被视为精灵王族。”

    “圣冠,新王登基时要佩戴,通常在立下继承人时,交由继承人保管。”他又展示另外一样,“如你所见,只有一半……”说到这里,洛德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注视薇拉,“你知道?另一半去了哪里吗?”

    随着洛德话语渐进,薇拉的呼吸略显急促了起来,不仅是因为她预感到即将听到一个陈年隐秘。更因为此时,稍微冰冷的气息环绕上了她的小腿。

    杜尔的手捏上了她的小腿,在四季如春,偶尔潮热的白兰森林中。薇拉感受到不容忽视的凉意,他还在继续往上触碰。

    面对神色无异的洛德,薇拉更感受到没由来的心虚。

    她不想表现出异样,这加剧了黑暗精灵的放肆,在长裙底下的手如蛇般游弋,摸索着她细润的皮肤。

    “另一半,去了哪里?”薇拉接着洛德的话茬问了下去,她的声音暗藏晦涩。

    “被蛇偷走了。”洛德说。

    杜尔的手闻言停顿了一下,随即变得稍稍有些粗鲁。他手上的老茧刮过薇拉的大腿,朝着更深更里处肆无忌惮地探进。

    薇拉轻轻倒抽了一口冷气,酥麻感从腿部蔓延到了下腹,接着从小腹扩散至全身。她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洛德把弄面前物件的手上,他的手光滑如玉,修长净白,似乎没有茧子。

    她为自己现在的想法羞愧,如果有这个需要的话。

    洛德却将她的反应错认成了吃惊,接着为她讲述这一段秘史。

    “在我之前,还有一位继承人。”洛德似乎陷入了回忆,忆起这段回忆好像就让他的情绪有了巨大的波动,甚至无瑕顾及薇拉的微小异样……甚至更强烈的异样?

    “这位继承人并未登上王位,她英年早逝。”洛德的面上显露出悲痛。

    薇拉却听到自己的桌底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冷笑。

    杜尔并不为这个基调似乎为悲剧的故事动容,黑暗精灵甚至铁了心打算亵渎这个故事。他将薇拉的裙子褪上膝盖,再拉得更高。

    “英年早逝?”薇拉靠在椅背上,咽了一口口水。她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杜尔,杜尔老实了一瞬间。

    “她出生于辉光中,沐浴赞歌与祝福而生。她是女王的独生女,生长于清澈的池水,漫步于圣树的荫蔽。”洛德十指相扣,微微颔首,目光注视着面前的道具,“她天赋异禀,背负重责,她爱人人,人人爱她。”

    薇拉不发一言,因为杜尔的老实只有一瞬而已。黑暗精灵慢悠悠将一个吻落在了薇拉的腿上,唇是冰的,但吐出的气又是热的。

    这让她颤栗。

    洛德继续念他的颂歌:“她与我父早有婚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是我的……”

    洛德停顿了一下,薇拉却已经猜到。

    “她是我的母亲。”洛德开口,一贯平稳的声线有一丝颤意。

    与此同时,杜尔的手猝不及防地冲进薇拉裙子最深处。

    她本想立刻加紧双腿,但杜尔却比她更快,掰开她的双腿,整个人挪动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黑暗精灵比平时更有存在感的出现在了她身下。

    粗糙的,布满茧子的手指,伴随着洛德这不容忽视的背景音,直直按向了女人最柔软的部位。先是隔着内裤强硬触碰,再是拨开内裤的一角,让男人的手指与绵软的触感融为一体。

    “她的生活本该平静无波,幸福安乐。”洛德这样说道。杜尔也随着他的声线,轻柔的拨动着薇拉的阴阜,在外围流连,虚伪地展示着不存在的绅士一面。

    “本该如此。”洛德又强调了一遍。薇拉咬了咬唇,拿手遮住自己的脸,似乎被洛德的故事感染,展露了脆弱的一面。实际上她只是想掩盖自己咬牙切齿的反应。

    杜尔看到薇拉大腿内侧的皮肤泛出嫣红色。

    他凑近亲了亲女巫的大腿内侧,这个亲吻不算友好,因为他比正常人更长的犬齿,或者说蛇牙,正威慑性的触碰着女人最柔软的皮肤。

    不安,和不合时宜的快感侵扰着薇拉的神经。

    “她从出生开始,如此生活几十年,直到,一个卑劣的黑暗精灵诱拐了她。”洛德鲜少的,用了极其强烈鲜明的个人情绪阐述这件事,语气中似乎暗藏恨意。

    杜尔在这一个瞬间,也一改之前温吞探索的姿态,并起双指突兀的闯进了女巫爱液未丰的甬道。指头委屈,指节碾揉着柔软的媚rou,哄骗她流出更多的蜜液。

    “黑暗精灵诱拐了她,伤害了她,侮辱了她。”洛德肩膀颤抖,光是讲述这件事,似乎都让他痛苦万分,“女王陛下和我父找了她许多年,许多许多年。”

    杜尔的手指在女巫体内起舞,随着洛德故事的抑扬顿挫控制节奏,像是杜尔在配合洛德,或者洛德在指挥杜尔。薇拉觉得无比荒诞,却无法控制自己涌出更多的象征快感的蜜液。

    她会愧疚的,再强调一次,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

    她的大脑嗡嗡作响,目光落在圣洁的地面上。黑暗精灵用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来回抚摸。

    洛德此时噤声,空气骤然安静下来,薇拉略有一些慌张。她不愿意贸然使用魔法,引起洛德的额外关注,让他从自我状况中抽离,发现此时桌子底下正在进行的事情。

    “她回来了吗?”薇拉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陡峭的细咛,她鼓励洛德接着说下去。

    “她回来了。”洛德此时站起身,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背过身,面对着窗外,声音有微不可闻的哭腔,“但是……她不再是我父记忆中的她了。”

    “她回来了,和我父完成了婚约,生下了我。但她被黑暗精灵的魔法侵染得太深,还没等我长到她的肩膀,她就离开了我们,陷入了永远永远的长眠。”洛德站在窗口,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如此说来,洛德的母亲只活了几十年,对于精灵来说,算得上早夭。

    此时桌下的杜尔抽出了手指,换上了唇舌。

    杜尔那前端可以微微裂开,自带分舌状态的舌头,灵巧地探入女巫神秘的幽谷。

    他对此处已经熟稔却依旧迷恋,即使精灵秘史被洛德绝妙的嗓音念诵而出,依然让他毫无敬意。

    薇拉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在他舔第一下的时候她没有推开,在他的利齿在阴阜边缘流连时,她也没有推开。紧张与酥麻让她本该抗拒的手最终只是落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抚摸。

    这似乎鼓舞了黑暗精灵,她感受到他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我们一样堕落。”杜尔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也许他人只是找个借口排除异己,但我真正看到了你邪恶残酷的一面,并无比欣赏,万分赞许。”

    也许他是对的,薇拉想。

    洛德的故事也走向终章,他一手撑着窗户,接下来要说的话兴许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甚至让一贯板正体面的他不得不借外物立身。

    洛德说:“杜尔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她是我母亲与那个黑暗精灵的……孽种。”

    杜尔的利齿戳上薇拉的软rou,虽然并未真正伤到她,但也仅此而已。紧迫感并未因此减少半分,她xue口被杜尔搅弄翻出的软rou展现出了与现在的她本人截然不同的软弱,娇怯的带着汁液颤动着。

    杜尔猛烈地含吸了一下,在极端的紧张下女巫的小腹酸到极点,伴随着发胀的下体,薇拉攀上了一个短暂急促的高潮。

    幸亏洛德背对着她,薇拉可以用一只手泄愤一样的抓着黑暗精灵的头发,再用另一只手紧紧按住自己的嘴,以免发出任何上不了台面亦或不合时宜的声音。

    她的椅子往后移了一下,椅子移动发出的声音打断了洛德的自白。

    洛德依旧没有转过来,但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收回按着窗户的手,重新直起了腰。

    “抱歉,薇拉……”洛德居然在给她道歉。

    薇拉当然无法回应。

    洛德又说了一声抱歉,依旧没有转头,也许是不想薇拉看到他泛红的眼眶和痛苦的神情。他匆匆离去,甚至缺乏礼数,没道日日如常的再见。

    “他在撒谎。”洛德刚刚离开,薇拉还没来得及整理思绪,杜尔就从薇拉的双腿之间抬起头,冷笑着说,“或者她,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