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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道摇了摇头,一脸的不相信:“你在我这里的可信度为零。不过嘛,要我放开你也可以,除非……”花无道突然凑近陆鸣,对上他疑惑的眼神,继而贴着他的耳朵耳语道:“除非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陆鸣耳朵一热,登时染上几分红色。他想起方才花无道还脱了他的衣服,面上有些窘迫。他顿了半晌,低声道:“陆鸣。”“啊?”花无道空出一只手,挠了挠耳朵,似乎是没听见:“你说啥?我听不清。”“陆鸣。陆地的陆,争鸣的鸣。”陆鸣重复了一遍,还给了一句解释。花无道鼻间发出一声轻笑,依言撤了手,放开了陆鸣。陆鸣刚一脱离钳制,转身便举起手,可举到半空却见花无道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那样子仿佛就是在说:“说好不打我了的!”陆鸣咬了咬牙,愣是没忽悠上去,堪堪的把手放下,拔腿就朝门外走去。花无道一个箭步冲过来,拦在他面前,问道:“你干嘛?”陆鸣面无表情的瞥了花无道一眼,满目的寒光,仿佛之前被气的跳脚的不是他一样。他一把推开花无道,后者给他推的一个踉跄。见陆鸣要开门,花无道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叫道:“喂喂喂,说好不动手的!”“放开。”陆鸣一记凌厉的眼神,直把花无道瞅的打了个冷战。“你这个人翻脸真的是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是小猫咪,现在就是大老虎!”花无道拖着陆鸣的胳膊,边拽边吐槽:“你现在不能出去。”陆鸣脚下一顿,疑惑的看向花无道:“为什么?”花无道:“师父在闭关。除了几个守门弟子,其余的都在替师父护法。你这出去一乱跑,冲撞了天眼宗的气场,师父会走火入魔的。”闭关?难怪之前进来的时候,天眼宗大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又想起还在半山腰上的书臣和浮生,他们不是没人管了吗?陆鸣问道:“那浮生和书臣呢?他们怎么办?”花无道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两个陌生的名字指的是在山下的两个小鬼:“不碍事,山下有弟子接应,会有人把他们送下山的。”陆鸣点点头,他本就是上天眼宗来寻花无道的,现在人就在他面前,他也不急着去找天眼宗宗主玄御真人,倒是有一肚子问题要问他。“陆鸣,过来坐。”花无道招呼着,拽着陆鸣的胳膊,把他拖到一方软塌上坐着。又笑盈盈的对上陆鸣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问吧,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陆鸣眉角一挑:“你是特地在半山腰上等我的?”花无道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我有那么无聊吗?”拿起一旁镀了金的茶壶,给陆鸣倒了一杯茶,又接着说:“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江湖上不少高手都跑到这伏伽山来。那个罗九昭,你不是看到他尸体了么?不光是他,还有几个。师父闭关正在紧要关头,我怕要惹什么乱子,就下山看看。”陆鸣闻言一怔,问道:“还有几个?你是说,不止罗九昭,还有别人?”“嗯,还有江湖榜上排第五的铁掌于峰、第七的玉面鬼洛阳、第八的金刀白霜,还有第十的天狼星。他们加上黑蝎子罗九昭,全都死在上伏伽山的路上。”“怎么可能!”陆鸣一下子站起身来。这些都是江湖榜上排名前十的高手,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死在这里?而且一下子死了五个!面对陆鸣的震惊,花无道倒是显得很无所谓,他耸了耸肩:“技不如人,很平常。”不对,一点都不平常。江湖榜上排名前十的高手,为什么都往这伏伽山上跑?而且,事先还有人埋伏在这里,就像是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一样。伏伽山上有什么东西,让他们非来不可?引诱他们上来的人又是谁?还有山上那个绿衣女子,她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中原人。手上还有江湖失传已久的穿骨针,她和金莲教又有什么关系?还有花无道,陆鸣将目光转向花无道,严肃的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多年前就已经叛出天眼宗了吗?”花无道低头抿了一口茶水,淡然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所以,你根本没离开过天眼宗?”花无道勾起嘴角笑了:“是也非也。”他从软榻上站起来,走到陆鸣跟前:“当年,我的确是离开了天眼宗。不过不是叛出的,而是我自己离开的。”难怪。其实这一点,陆鸣在进入天眼宗,准确的说是他进了花无道的房间后就已经猜的七七八八。花无道是天眼宗宗主玄御真人的首徒,功法极高。若是他当年真的是叛出了天眼宗,天眼宗如此重视清誉之地,不可能会把他的房间保留的这么完好。而且看这房间,一尘不染,根本就是常年有人居住的样子。而花无道作为天眼宗首徒,除了他本人谁还能在这住?再者,当年花无道在江湖叱咤风云,突然叛出天眼宗,以他的功法竟不去争一个江湖榜的排位,反而宣布不再过问江湖事,从此淡出人们的视野。若真当如此,他为何要离开天眼宗?把这些想法一串起来,结果显而易见。那便是花无道根本就不是真的叛出天眼宗,而是假借这个理由,暗中潜伏在某处查证什么,而他所查之事,定与请命符有关!陆鸣开门见山道:“请命符在哪?”作者有话要说:超爱看鹿鹿被花花调戏的呀~存稿写到了39章……打斗场面写的异常艰难37章推翻写了三遍啊好痛苦第22章第二十一章祸兮(1)花无道眉眼间的笑意不减,朱唇轻启,不疾不徐的吐出几个字:“无可奉告。”陆鸣倒也无所谓,左不过请命符就在这天眼宗,要么就是被花无道或者他师父玄御真人藏哪去了。既然花无道仍是天眼宗的人,那请命符的下落就可以不用那么担心。陆鸣耸了耸肩,又坐了下来。端起面前泛着热气的金色茶盏,刚要送到嘴边,眉心便是一跳。这个花无道……连茶杯都是金子做的,恶俗!陆鸣放下杯盏,问道:“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花无道见陆鸣坐下了,便也在他对面落了座。他浑身像是没骨头似的,刚一挨到软榻,整个人就歪倒在榻上,双手撑在身后的垫子上,穿着红靴的脚俏皮的甩来甩去。他冲陆鸣眨眨眼,无所顾忌的说:“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啊,你不是这么想的吗?”陆鸣懒得看他,将视线移到窗外,便见到满地盛开的红牡丹。真是……阴魂不散……“我知道不是你。”陆鸣无奈的将视线重新摆在花无道身上,游离了片刻,发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