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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阮映辞对女儿的桎梏,用温和的真气覆在女儿红肿的脸上。她心疼,却敢怒却不敢言,只得道:“燕虹,你怎地要跑这儿来受罪呢?”说罢,她便朝伺候女儿的那帮侍从,厉声道:“你们看不住小姐,该打!!!”期间,她还瞪了一眼季枭。他见势不对,便往阮映辞这边跑,躲在其身后。那阮燕虹见此,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她忽然看向家主,吼道:“爹,这个杂碎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要把这个废物过继到自己名下?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有脸呆在阮家!!!”她恶狠狠地瞪着阮映辞,继续吼:“阮映辞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元婴期的真君,没了他阮家就不能活了?”左一个杂碎,右一个废物,把阮映辞和季枭骂了个遍。阮家家主被这番话,气得胡子都在抖,“你来人,给我把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禁足一个月。”他怒声道:“你要还敢偷着跑出来,我打断你的腿!!!”阮映辞护住季枭,看这三人的眼神就好似乎在看一个笑话。不过他挑眉,还是很意外家主办事的速度。让季枭做阮家家主的玄孙,这回舍得下本了?季枭缩在阮映辞身后,忽然冒出个脑袋来。他朝着那家主c主母,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她骂了真君。”阮家家主和主母听这话只觉得怒火攻心。主母使劲给季枭眼色,面目表情扭曲,强忍着愤怒却要笑。她牵强地笑道:“枭儿,你”季枭置若罔闻,继续道:“她从进来后就一直在辱骂真君。”阮燕虹骂:“你这个废”“给我闭嘴!来人,将小姐带进刑房,禁闭一年。”阮家家主一咬牙,狠下了心。随他而来的下人皆是不知所措。刑房是什么?那可是罪到极致的阮家人才会进去的!阮燕虹瞪着阮映辞,突然看向家主,不可思议,“父亲,你”阮家主:“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下人迫于家主威慑,迅速地将小姐压了下去。阮家主母见此,似是压抑着什么,在几个深呼吸后,她忽然朝季枭招手。她和蔼地道:“家主有事与阮真君有要事相谈,你且随我来。话说你回来这么久,怎么也不来我的院子?我也还是午时吃饭才知道的。”季枭没动,她便主动靠近,继续道:“三年前你还是小小一只呢,如今就长这么高了,我以为有映辞在,你在青鸾派应该很快乐,却不想”她顿了顿,面容有些神伤,哀叹道:“我也是今日听你说,才知道你上山之后,映辞就闭关了,而你在剑修谷杂院受了三年的苦。哎~早知我就不让你上归凤山了。”主母这话说得跟个十分心疼季枭似的。眼看她越来越近,还伸手想拉自己,季枭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阮映辞的衣角,然而下一刻,阮映辞却主动将他让了出去。他不解地看着阮映辞,眼神很是受伤。阮映辞挑眉。今天饭桌上,你不是还对她笑眯眯了么?季枭忽然用力拍开主母的手,大喊:“不要,我要呆在真君身边!”在场的三人都被他吓着了,家主尴尬地笑道:“呵呵,枭儿能这么亲近映辞,我也很欣慰。”他看向阮映辞,问道:“映辞,我确实有事与你商量,不知”“好!”阮映辞甩了甩袖子,率先朝门外走去。季枭要跟上来,他出声止住,“你呆在屋里,不要出来。”他突然转头,神情凌厉地对主母说:“你也和家主一起来。”阮映辞面无表情,淡漠道:“何事如此急躁?”“待我先追了那贼人后,再与师父详说。”江羲炎面露疾色,匆匆与师父告别。所为何事?瞧他那表情,事情似是不小。阮映辞陷入沉思,直到季枭晃动他手臂才回神。季枭眼巴巴地看着他,可怜道:“师父~我好饿,咋们快些走吧。”他说罢,也不待阮映辞反应,便拉着手朝春瑞楼的方向跑。他年纪小小的,自是活力十足,但阮映辞两百来岁的人了,又不能用法术,只得硬生生受着。用真气调顺呼吸都赶不上季枭奔跑的节奏,阮映辞总有种他是故意的错觉!!!春瑞楼,人满为患,一楼已经没有位置了。季枭一瞬不瞬地看着阮映辞,虽不说,但眼中尽是渴望。一楼人声鼎沸,店小二忙得打转转,见来人平凡普通,索性就不招待了。掌柜的手指飞速地拨动算盘,压根就没注意到两人,直到一袋灵石闯入视线阮映辞牵着季枭,道:“一间包厢。”“好咧。”掌柜忙不迭地点头,笑着朝方才那店小二招手,道:“快来,带这两位去三楼醉春居。”店小二一走,楼下众人皆是呼喊。“诶,我这儿还没上菜哩。”“我的酒,怎么还没来?”“掌柜你也是抠门,偌大个春瑞楼只招一个做事的。”掌柜但笑不语。店小二领着两人上三楼,阮映辞侧目打量他,只见他虽无修为但下盘稳健,俨然是习武之人。在这修仙者云集的时代,习武不修仙,这春瑞楼的人还真是有特色。醉春居这名字也很有特色,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是那等风月场所。屋内装潢贵而不俗,四角的九仙琼林盆景映衬,可担得上雅致二字。季枭不吃辣,便点了几个清淡的菜。这口味与阮映辞倒有几分相似。他点完后,偷瞄真君,然后一咬牙,叫了一壶花酿。阮映辞挑眉。果然,季枭是冲着酒来的。不过,就他那酒量,呵呵。醉春居上菜的效率倒是很高,不一会儿就齐了。店小二:“二位慢用。”之后,他退了出去,关上门。他一走,季枭就拿起了酒壶,只是季枭看着阮映辞,目光流转,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