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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吸了口气,仿佛觉得这里的空气不够新鲜而遗憾地皱著眉。“我有一个助手。”露比非常突然地转换了话题,“他叫艾吉尔,是科尔温先生安排监视我的眼线,有一天我向他提出去病区牢房看看,结果他说没有科尔温先生的允许,那里禁止任何人出入。如果没有秘密,为什麽禁止?狱长先生,你能否给我合理的解释?”“我不能。”监狱长说,“因为这不是我制定的禁令。”“那麽我的假设可以成立吗?”“说下去。”“接著是个好消息。”露比继续说,“除了这三个替身,费什曼监狱接下来的两年没有再发生类似事件。越狱仍然时有发生,但脱逃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补漏专家们有足够能力化解这些麻烦。”监狱长实在无法理解这样尴尬的监狱管理经历如何算得上是好消息,但露比似乎对此相当满意。“阿尔奇及其余三人的故事到此为止,接著我们该谈谈谁呢?”监狱长说:“不如谈谈维克.弗吉尔如何?”“如果你有兴趣,我很乐意和你谈论关於他的事。”“他不是真正的维克.弗吉尔。”“也许。”露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微笑著说,“这是你的猜测。”“听说在这批囚犯入狱的半路上,囚车遭遇了一场车祸,万幸的是并没有囚犯脱逃,但那毫无疑问是一次偷天换日的好机会,现任的维克.弗吉尔在车祸後换走了真正的小偷,代替他入狱。这其中有什麽我不知道的秘密计划?”“犯规了。”露比说,“游戏规则是只能对已知的事件提问,不能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要求对方和盘托出。”“那麽我换一种方式。”监狱长看著他的眼睛问,“这位假冒的维克.弗吉尔是为了杀人而来吗?”“你为什麽会有这样的疑问?”“因为一个人甘冒风险把自己投入监狱,通常只有两种原因,救人或是杀人。我给过他机会,让他在监狱的通道中自由往来,他有足够时间了解整个监狱的构造,想必也能找出救人脱狱的出路。但他对此并没有什麽兴趣,甚至认为这份差事可有可无。既然不是救人,那麽就是杀人。格瑞斯小姐,他是杀手吗?”露比回答:“是的。”第54章战火杜鲁曼的手臂开始发沈,加了消音器的改造手枪竟会如此沈重。他有一种奇怪的错觉,感到重量并非因为枪械本身和地心引力,而是来自对面的的压力。艾伦在长篇大论之余仍然没有丝毫松懈的迹象,伸直的手臂像绷紧的弓弦,随时都能射出致命的箭簇。杜鲁曼原本以为自己占尽上风,不但有人质在手,而且人手更多,然而此刻这种优势变得微不足道,不只是艾伦本人,就连被铐在椅子上的麦克也轻松自在,对即将发生的事没有半点担心紧张。“你没有话想说吗?”艾伦问。“要我说什麽?”“金.莫林在独囚室干了什麽事?”杜鲁曼沈默。“那就由我来说。”艾伦看著他,“真希望有一张舒适的沙发和一杯热咖啡,一个适合夜间故事的小客厅。”杜鲁曼显然不相信他能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说出一年前的秘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超过三个,包括他自己在内,而且可以保证知情者都不会说出去。杜鲁曼信心十足地等著听艾伦信口胡说,艾伦忽然将空著的左手伸进口袋,摸出一张小纸片。他把这张纸片送到杜鲁曼眼前,蓝色贴纸,家庭主妇们耳熟能详的广告语。“干净、清香、无异味。”艾伦念著上面的字,“广告上说瞬间消除管道杂物,保持畅通,永不堵塞。离开监狱去任何一家商店都会看到这种产品的促销,试用品随普通洁厕剂赠送,外形是一个麽指粗细的滴剂塑料瓶。”杜鲁曼的目光开始变化,艾伦的话中并没有什麽惊心动魄的内容,连上了年纪的老妇人也不会感到惊讶,但杜鲁曼却非常明显地愣了一下,连拿著刀子的多姆都看出他的失态,再次不耐烦地说:“要我先干掉他的同夥吗?这小子的废话连篇完全是在拖延时间。”杜鲁曼阴沈著脸说:“没让你开口时最好闭紧你那张只会吃东西的嘴。”多姆立刻照办,至少目前为止杜鲁曼仍然是头目。艾伦问:“要我继续说吗?”杜鲁曼犹疑不定,艾伦的态度近乎暧昧,好像窥知了一切又像只是在引诱他说出真相。杜鲁曼曾在两次清洗日中和他有过交涉,可直到现在才明白他是个多麽出色的演员。“强力清洁剂的主要成分是浓盐酸、磷酸、复合酸或者混合酸。另外还有一种神秘液剂,生产方视为商业机密,我们无从知晓,但它的腐蚀和软化效果不错,我用过。”艾伦说,“监狱的杂物间随手可以拿到,犯人们用来清洗厕所、浴室和其他不容易清理的下水道。”麦克也开始好奇他忽然说起清洁剂的原委。他相信艾伦所说的一切都不是信口胡言的浪费时间,但这是他不知道的细节,他对此非常感兴趣。“从金.莫林入狱到病逝,他在监狱的时间足有两个月,除了和你作对,他有足够时间在单人牢房独处。”“你究竟想说什麽?”“你去过独囚室吗?”杜鲁曼鄙夷地笑了笑,身为头目,即便犯了滔天大罪也会有人顶替,独囚室对他来说是个只存在於谈话中的地方,听话的手下们进进出出,早已是家常便饭,但这种遭遇绝不会发生在头目身上。“不久前,我对独囚室的牢门进行了一番研究。”艾伦将他对铁门的粗暴行径称之为研究,而研究结果是,“我发现牢门上方的铁条栏杆焊接得并不牢固,只要有足够的蛮力和体力再加上一点锲而不舍的毅力就能弄断那麽一两根。当然就算弄断也逃不出牢房,最多是把手臂伸出窗户对著监视器招招手。我研究了那扇牢门的窗户,其中有一根栏杆很新,与众不同,想必是後来重新焊上去的。原来那根去哪了?”杜鲁曼阴沈地看著他。越是这样,艾伦越有把握,看来他说中了重点,这个监狱的秘密正在抽丝拨茧地展露出真实面目。“独囚室的便池下水口壁上有两个小缺口。”艾伦说,“味道真难闻,所以能瞒过警卫的搜查,我看下水口的直径刚合适,有人把窗户上的铁条藏在里面,并用它在墙角挖出一个小孔。尽管只是一个手